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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元功的绢册上有言,练成第一层,需三个月到一年,第二层,需一年到二年,第三层则需要二年到四年,第四层,则需要四年到六年,第五层,便需要六年到八年。
如此练到第五层,快的话,便需要十三年,慢则二十一年。
一般而言,许多武者,若是有条件,都是自六七岁时便开始练武,快则二十岁左右,可以到第五层,慢则近三十岁,当然,也有一些少数的天才或者特殊情况出现。
陈木是十四岁开始修炼内功,十六岁,只花了两年的时间,便练到了天元功第五层,如此速度,尽管陈木心里头明白得很,一切都是因为他时常喝那酒坛子吞噬了废酒渣之后生出的灵酒的缘故。
但在所难免的,心里头还是生出了一些骄傲的情绪,已经隐隐约约的有些看不起同龄的少年人了。
但此时,在老者的庞大气势之下,陈木豁然惊醒,方才明白,自己还差得远,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心中傲气内敛,陈木的一丝变化,似乎也没有蛮过老者。老者稍微瞥了一眼,却没有说什么,而是再次扫视一圈后,道:“第二关的考核,也是最后一关考核。你们总共有十八个人,虽然你们的表现,都不算差,但很可惜,你们只有一半人可以通过考核,另外一半,只能回去继续当酒童。”
听到老者的话,少年们顿时面面相觑,露出一些惊慌失措的神色来。他们以为,只要通过第一关测试,接下去,就只是待遇的差别而已,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有一半的淘汰率。
一时间,一个个心有戚戚焉,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究竟谁是那被淘汰的人选之一。
“第二关的考核方式,就是对战。”老者道,似乎有些怀念有些兴奋的样子,伸手摸了摸有些发白的络腮胡子:“对战方式,自由选择一个对手,胜,便晋级,败,则淘汰。获胜之后,可继续参加对战,也可以放弃,获得前三名者,便有额外奖励。现在,开始休息,半个时辰后开始第二关。”
老者的话音一落,少年们却一时间面面相觑,但还是听懂了,立刻坐下,休息了起来。
不过,他们是一边休息,一边却是转起了念头。
可以看到一幕很有趣的场景,少年们纷纷打量着对方,这个看看几眼,那个看看几眼,好像在菜市场买菜般的审视,最后,他们的目光全部都集中在陈木的身上。
一个个闪烁着饿狼一般的凶光,仿佛陈木,成了一块肥肉似的,任谁都想去咬上一口。
少年们的这种表现,老者一看,却是露出了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恰好,赵公子和刘公子瞥见老者的这种神色,再看看一脸平淡的陈木,不由的沉思了起来。
无疑,许多人都想通了一点,认为陈木能够登山第一名,完全是因为他两年来处理废酒渣的结果。
是以,这对战的第二关一出,有着一半的淘汰率,那么想要晋级的人,自然要选择一个弱小的对手然后将之击败了。
无疑,陈木在少年们的心中,就是最好的踏脚石。可以想象,一个没有时间修炼武功的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要知道,他们的体力是比不上陈木,但是他们不仅练有内功,还练有互相配套的武技,如此一来,要击败一个空有体质的人,根本就不是什么难事。
看到这些人的眼神,陈木就知道,他们又一次的将自己当做软柿子捏了,不由的感到好笑,难道自己看起来,真的那么好欺负吗?
既然如此,那便让你们明白,我不是软柿子,小看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很快的,半个时辰过去了,少年们已经蠢蠢欲动。
“第二关考核,开始!”
老者突然一喝。
“我选他。”
一个少年迅速的站了起来,一手指向陈木。
“我选陈木。”
朱斐也一并站了起来,几乎和那少年同声开口道,而其他的少年,也一个个的迅速的起身,纷纷点名陈木,只不过要比朱斐他们两个慢了一些。
“你和你,你们两个小娃儿对战。”老者指着陈木又指着朱斐,以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朱斐的脸上,顿时露出了无比得意的神色,瞥了那一起开口的少年一眼,昂着头挺着胸,仿佛一只骄傲的大公鸡般的走到老者指定的空地上站好,双手背负,颇有几分武林豪杰的风范。
“大酒桶,我给你一个机会认输,否则,以我内功二层的实力出手,只怕会把你打伤了。”朱斐看着陈木,鼻孔都要朝天了,骄傲的说道。
其他的少年,则纷纷带着懊恼,懊恼被朱斐给抢先了,尤其是那个最先喊的少年,就因为没有喊出陈木的名字而错失了机会,后悔得要死。
“出手吧。”陈木在朱斐五米外站定,相对于朱斐装出来的那种高手模样,陈木更显得气定神闲。
“哼,既然这样,那我就成全你。”朱斐哼了一声,拉开一个架势,背脊大张,犹如一张拉到极致的大弓一般,那拳头,就像是利箭,充满了张力,仿佛随时都要射出。
这架势一出,朱斐的气息就一变,那种浮躁顿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一往无前的凌厉,足见这两年下来,朱斐没有偷懒,基本功扎实。
以朱斐初级内功二层的实力,加上这似模似样的武技,在十八个少年之中,排进前五应该没问题,但可惜啊,谁叫他兴冲冲的选择陈木。
“喝!”
朱斐猛然大喝一声,整个人一拳轰出,就像是射出的箭矢般的。
陈木却是一步往前踏出,整个身子突然微微一扭,让人生出了一种蛇行的错觉,紧接着,只见陈木一掌拍出,这一掌,无声无息,却无比快速,轻轻一抖。
一掌,不仅搁开了朱斐的拳头,并且还顺势的轰在朱斐的胸口上。
“砰。”
一触即收,宛如灵蛇的芯子一般一吐即回,快逾闪电,然,朱斐的身子,却往后高高的飞起。
朱斐的脸上,带着一抹苦痛扭曲,夹杂着不可置信,一颗心,随着落下的身子,沉到了深渊。
周围的少年,一个个瞠目结舌,发呆发愣之后,纷纷冒出庆幸的念头:还好我们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