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龙女又迟了,呃……无语了,每次码字都这样慢……
本来还想情人节给大家加更滴说……呜呜,估计不行了`
龙女很开心看到收藏又涨了,谢谢亲们的支持~
嘿嘿,希望亲们不要看文一直潜水滴说,偶尔出来冒个泡也好啊,评论区很冷清滴啊~呃,秋风扫落叶啊~呃,不说了,大家看文吧,如果有可能,我会再发一更。祝亲们情人节快乐!﹡﹡﹡﹡﹡﹡﹡﹡﹡﹡﹡﹡﹡﹡﹡﹡﹡﹡﹡﹡﹡﹡﹡﹡﹡﹡﹡﹡﹡﹡﹡﹡﹡﹡﹡﹡﹡﹡﹡
“竟然是他!”
那躺在地上的人仰面朝上,双眸紧闭面色苍白如纸,青色的衣衫也因为沾染了泥土与血污而皱皱巴巴有些凌乱不堪。那眼角处的青紫还依稀可见,只是脸上有添了一道血痕,似被利剑划过,斜斜的一道从左侧眼角直到下颌,边角处的皮肉向外翻卷着,实在狰狞得很。
“青衣!”念奴跑过去扶起少年单薄的身子,正是早上那跟在薛井冥身后的青衣小厮。
青衣在她怀中无力地动了动,念奴心中安定不少,还好,还活着。只是可怜这张清秀的小脸蛋了,那横亘在左侧脸颊上的狰狞伤口怕是很难消除了。
念奴不忍地别开脸,不忍再看看那被血浸染地鲜红的侧脸。
青衣的长睫轻颤了颤,双眸慢慢睁开却很是空洞无神,半晌才将光点聚集到念奴身上,“公子……公子……”那破碎的两个字从唇中吐出来似乎用尽了他所有力气,接着又昏死过去。
仲明因为离得远只看见少年的唇瓣微微张合并没有听到什么,念奴却听得很清楚。那细如蚊蚋的喃喃声却恍若惊雷打在她身上,脑中像有很多模糊不清的东西在四处乱窜扰乱心神。
“仲明小师傅,请您帮我照顾一下他,好吗?”她站起来见仲明点了点头才将青衣扶到他怀中,自己却向着那沾染血迹的灌木丛走去。方才她已经想到若青衣出了这般事,那薛井冥必然不会不问不管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无力去管也就是说他可能比青衣伤得还要重。
“女施主!”这时仲明突然唤住她。
念奴回头诧异地看着他。
“小心!”
她朝他微微一笑,接着更加坚定不移地朝灌木丛走去。
拨开那染血的灌木,脚下踩着一层厚厚的黄色落叶,每走一步都发出令人心惊的“咔嚓”声。若是平时,她见了这叶落妙音也许还会诗兴大发吟咏一首并调笑着说这是树叶儿在唱歌!可此刻,那每一声于她而言却如催命魔音,仿若骨骼断裂开时的脆响。恐惧让她不自觉间身上的内衫就被汗微微浸湿了,黏在身上很是难受。明明是安静无声的林间,她却总是感觉有一丝阴风从后背拂过,让她的脊背都止不住颤栗。
“啪!”
突然的一个声响,惊得她立刻止住脚步站立不动,胸腔中心跳擂如战鼓。一时脑海里只有那身体内响亮的“咚咚咚”声。她几乎想要立刻转身拔腿跑回去,却终究还是强抑制住内心的恐惧睁开紧闭的双眼,用已经不怎么会思考的大脑强迫自己去细细打量四周。
眸光所及处依旧是一棵棵直立着的挺拔树木。这里的树木不像道路两旁的那般青翠,每一棵都枝叶落尽,仅留下光秃秃泛着冷光的苍青枝桠。因为处在林木间而缺少阳光所致的灰蒙蒙一片让念奴一时有些不适应刚睁开眼时刹那的黑暗。
终于确定周围并没有上面可疑的人时,念奴才深深呼出一口气,双拳紧握着万分戒备地继续向前走。
走了不到两步,她似乎听见一些细微的动静。因为随着赤凤学过一些简单的防身招数,她的耳力也确实比平常人又好那么一些。对,是有声音。还是呻吟声,在右边方向!
她几乎是飞奔向右方,跑了大约七八棵树的距离,就看见那抹翠色的身影正倚坐在一棵灰褐色的树干根处。他坐着地方还有一滩鲜红的血迹,不远处还有一把染着血的断剑。
她又走了两步,这时再仔细看他倚靠的树干,可以清晰看见一条拉得很长的血痕,终端止于他的头顶处。可以推测他是先站着倚靠树身而后因为体力不支才一点点滑坐到地上的。
她还没有走近,他已经警惕地厉声喝道,“谁!”左手中握着的剑也已经分寸不差地指着她的咽喉处。那泛着银光的剑尖闪得她眼睛很不舒服。
“薛井冥……薛公子,你怎么样了?”
这离近后她才发现他的双目之上沾染着一层白色的粉末,周围的肌肤也微微红肿,应该是石灰粉之类的,真是不堪竟然用这么下作暗害的手法!他的右胳膊上的衣料已经全被划破只松松地挂在上面,微微一动那层碎布就全部掉落了露出一条****着的玉白色臂膀,上面还盘亘着一个大约有两指长的伤口,此时正源源不断地向外冒出血珠。身前的衣衫也因为染上血色而在这青翠的衣料上显得很是夺目。再与周围暗黄色的树干相衬,透出一丝诡异的绚烂。
那几乎注意不出微微颤抖着左手也在听到她的声音后收回了剑,她依稀可以看出他应该是个不擅长左手使剑的人,只是因为右手受伤了才不得不如此。
她冷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几乎错觉自己又回到了在王府时的淡漠。而且第一次看到鲜血淋淋的样子,她竟然没有像先前那样害怕。忽然就想起赤凤曾经对她说的那些话“我真看不懂你,明明是该害怕的事物你却冷静自如,而那些不该担心的你又惴惴不安。还有你这天分真的很适合学武,为什么不愿意呢?”那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那么斩钉截铁地拒绝赤凤要教她武艺的想法,也许是想安于那份平静吧。那时的她固执的认为如果学会了武功也许有什么一直很珍惜的东西就会永远失去了,也许就是那份平静的生活吧。
“是郑家那个刁蛮的小丫头?”他的声音此刻听起来沙哑深沉却仍带着一分调笑之意。
她看着他微扬起的嘴角心里也轻松不少,这才蹲下身子细细看他手臂上的伤口,“我不叫小丫头,我叫念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