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码字很没思绪,所以更的比较少。明天课满不能更新,亲们等周五吧。
﹡﹡﹡﹡﹡﹡﹡﹡﹡﹡﹡﹡﹡﹡﹡﹡﹡﹡﹡﹡﹡﹡﹡﹡﹡﹡﹡﹡﹡﹡
王妃坐在房中正饮着茶,指尖微微划过白瓷碗盖坚硬的触感让她心里的烦躁又多了几分。这几日以来一件件接连的事情闹得她头疼。先是一向安静乖巧的念奴与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兴儿在一起纠缠不休,再然后便是兴儿当着柳家母女面拒绝定姻强称只娶念奴一人。原以为只是孩童稚气,没想到他却坚决到忤逆自己甚至于连作为兄长的爵温也参与其中。她思来想去也不觉得这会是一向做事稳重的爵温所为,不过她细看之下发现的端倪得出的唯一结论便是答应爵温的请求对于爵兴事情的解决无疑是最好的方法。如念奴这样的女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力搅得睿王府嫡亲兄弟俩如此?爵温虽然不是自己所出但这些年看他沉稳处事却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如今入了官场应该会做的更好吧。
初见念奴时,那个女孩子还带着那个年龄平常孩子般的稚气与天真,俏皮的样子很可爱,初入陌生之地的畏缩也让人怜爱,忍住伤痛的坚强更让人打心眼里喜欢这个孩子。只是她当初不愿爵兴孤孤单单而让两人同处学习的决定时至今日究竟是对是错呢?如果不是自己的那份慈母心,也许便不会养成爵兴对于念奴一事的执拗吧。可是,现在即便悔了又怎么样呢?
“夫人……”翠袖轻轻走进房中见王妃正端着茶出神手指还无意识地摩挲茶碗盖,便知道自家主子又是想什么事情想出神了。她心中有些发涩,这几日王府里一直不太平事情一件接一件搅得王妃心神不宁,只不过几日鬓间已经添了雪色。
王妃回过神来,见她蹙着眉知担心自己便浅浅笑了笑,“让他们进来吧。”
“是。”翠袖听后回身走到门边唤,“你们进来吧。”
“老奴拜见王妃。”一个略显苍老的灰衣老妪走进屋内,恭恭敬敬地行了个礼。
“嬷嬷不必多礼,有什么话就直说吧。”王妃向她点了点头示意翠袖给她端了个座。
“老奴谢过王妃。”那老妪也不客气很自然地坐到翠袖搬来的木椅上。奇怪的是一向介意主仆礼数之说的翠袖也没有对此有什么不满的意思只是重新回到王妃身后站好,举止之间对那嬷嬷倒是十分尊重的模样。
“嬷嬷,请说吧。”
“老身这几日在王府里逛了逛,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那老妪端起一旁茶水抿了一口才幽幽说道,言谈之间完全没有居于人下的怯弱畏缩倒像是与那王妃的身份平级一般,连称呼也由老奴变成老身。
“哦?是什么?”
“老身发现那日有一个绣娘进了后厨中。”
“绣娘?”
“嗯,据说还是一个在绣房中品级很高的人,似乎名唤杏嫂。”
“杏嫂?”翠袖低呼,这不是念奴在绣房做工的娘亲吗?
王妃也没有去介意翠袖的失礼只是双目炯炯注视着那老妪静等她的下文。
“后厨的管事刘大飞与她应该是有些交情所以那杏嫂进去后大约一炷香时间再出来也没有什么人说什么话。怪只怪那时已是喜宴开始后即将结束,她进去的那段时间后厨礼并没有什么下人在,所以这段时间里她做了什么便是无人所知了。”
“嬷嬷的意思是?”
“那三日醉十有八九便是她下的了。”
“这……”王妃皱了皱眉头,似乎觉得有哪里说不通。一个普通的绣娘却在爵温大婚时下毒为了什么呢?那嬷嬷大约也明白她的意思便接着不慌不忙道,“听说她有个女儿当时便在喜房里陪着新娘子。”这句话虽说是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翠袖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这嬷嬷的身份她是知道的。原先在皇宫里花嬷嬷的大名她便常听那些在领事房的人说过,领事房是宫里头嬷嬷总管们调教新进宫的奴才们的地方,而花嬷嬷便是这其中很有资历的一名管事。要说这调教下人奴才没有哪一处府邸比皇宫里规矩更多,所以怎么让新进宫的奴才们懂事守规矩知道讨主子们欢心样样都是一门学问。只是她进宫时这花嬷嬷早已调到储秀宫去调教刚进宫不懂事的秀女们,这秀女们不比奴才在调教上更要有技巧会琢磨,因为这被调教的秀女说不定哪一日就成了主子若是之前得罪了等以后就要受罪了。而正因为是这秀女们要争宠,一进宫门便开始斗争所以这今儿个她陷害你明儿个你冤枉个她就成了个常事,所以这嬷嬷管事们就要知道琢磨处理这些事情调查谁是谁非。这也是王妃将花嬷嬷从宫里请出来的原因。因为王府里大少爷成亲那日便遭人下毒,这事虽然对外一直瞒着但终究是要找出那下毒之人是谁。不能明察便只能暗访,所以这活到了花嬷嬷手里可谓是驾轻就熟。只不过没想到隔了这么久的事情她花嬷嬷用了不到三日就查出来了,实在是不简单。
只是念奴虽然在喜房里,杏嫂在后厨中将交杯酒下了毒,可这酒已经早早放在喜房里,这两人又是怎么换的呢?而且喜宴上参加的客人们中的毒又是怎么回事呢?
“嬷嬷说的似乎只是推论。”王妃想了想道。
“老身想请王妃见两个人。”
王妃点了点头,花嬷嬷抬抬手示意翠袖到门外把人带进来。
门外没有人啊!?翠袖将信将疑地走到门外看到那两人瞬时吃惊不少,“你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