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奇和世光,燕芬,在家研究了两日,把火锅摊该准备的都准备充足了,又反复的试调味道,买来碗碟桌椅等物。
真可谓——万事具备,只欠锅子了。
按照和郭敬云的约定,今日该去取锅了。
一早黛奇和世光起了床就要望师傅家去,临走又带上了“警犬”黑皮。那狗经这几日,腿好了个七八,也能跟着人欢跑起来了。
“皮皮,快点,你要多锻炼才能好的快”
“妹啊,我看这狗这几日倒长的好看了,壮了不少,也越发精神了”
“那是必须的,你别看它现在腿还不利索,跑起来也是雄赳赳,气昂昂的,这是我的警犬。”黛奇美滋滋的看着她的皮皮半瘸着腿努力的跑着
“哥,你说一会咱给师傅多钱?我问娘,娘说怕师傅不肯收,让咱放下些就走”
“这,,,我也不知道,一会再说吧,若师傅真不要,也没什么,等咱赚了钱,再孝敬他吧”
说话到了郭敬云家。两人一进院子就见满地的锒济——横七竖八的工具,费料,还有些似做了一半的锅子。见此,黛奇的心一沉:“看来师傅做的不太顺利啊。”
“师傅,师傅”
“啊。啊。在这那,喊什么喊”
两人打眼看了一圈,没见到人。闻声寻过去,一看原来郭敬云是蹲坐在烧铁的案子后面,手里拿着几个铁片摆弄着。
“啊。师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裸体的你哦”黛奇惊讶的发现郭敬云竟光着上身。
“死丫头,会说话不?什么叫裸?我不过是赤着背,怕是弄脏了衣服,脏了你给我洗啊?”郭敬云边说边回过头。
“哈哈哈哈,师傅你这脸,,你干什么了啊?哈哈,你这是烧铁还是烧脸那?”黛奇和世光见郭敬云满脸黑灰灰的,似是抹了碳一般,大概是流过汗,又冲的左一块青又一块灰的。
“啊?哦。我还以为我脸怎么了,别笑了,你们两个没良心。想我郭敬云这几年没太做过活,这会子给你们做这些个小锅子,你当我容易么”
黛奇早就听他娘说过,这郭师傅,祖辈上做些小买卖,他爷爷打一手的好武器,后来大概时代变了,“侠客”们也少了,到他爹“郭家菜刀”闻名上海市井。然而,到了这郭敬云,因是个老来子,家中娇惯。从小只跟私塾读书识字,身子也是柔弱。后来他爹为了壮其身骨,带他到外面求师习武。八九岁学起,一学学了十年。到了年近二十,归家时,竟脱胎换骨的变了个壮武师。原这郭敬云,天性聪明,在外又无家中宠惯,只得一心苦练。
所谓严师出高徒,郭敬云没辜负了十年苦学。只是,这家里祖传的手艺却荒了,他爹娘只传了个皮毛,望其能做养家户口之用,留下笔钱财和祖屋就去了。郭敬云不爱名利,不受约束,因此继承了祖业,零散的做点活,无事就在家读书练武。日子虽不富贵,倒比寻常家人安逸。黛奇当时听完就感觉:“她这师傅有点世外高人的意思啊,——铁匠铺里的武术高手,还是个帅哥。嘿嘿。”
“师傅,那个,,您做的怎么样了,若是没成,也不着急,我和奇儿晚几天也好”
“谁说没成的,我就是再给锅子烧碳的地方加层料,不然久了容易烧透”
“啊!师傅,我最伟大的师傅,那您是说都做好了吗?在那?在那,快让奇儿看看”黛奇本略失望的心一下又兴奋起来。
“汪,汪”那黑皮也跟着叫起来,边叫边摇着尾巴望郭敬云面前凑。
“哎呀,你个破狗,不是跟你说了别来烦我么。那个,锅在屋里,世光你取过来。死丫头,你快把这狗赶一边去,怎么老是缠着我啊”
“哈哈,师傅,皮皮是感谢您老救命之恩,快,皮皮,亲一口师傅吧”黛奇边笑道边抱起小狗就往郭敬云脸上蹭去。
“你个死丫头,我打它,你信吗?”郭敬云裂着嘴对着这一人一狗
“不信!师傅,从不欺负弱小。嘿嘿”黛奇就喜欢逗她师傅,喜欢看这个严肃的大男人无奈的样子。
“妹,别闹了,你快来和我拿锅子啊”
兄妹两一起把十几个成品的锅子搬到院子了,“师傅,你太牛了,就是这个样子,太象了,你真牛,我就是要这个样子的火锅”
“哦,你以为师傅这铁匠是假的啊,哼。那个,先别着急拿走,我把每个底部再加层料,我昨儿想了想怕底子薄了容易烧化”
于是,师徒三人,说说笑笑一上午,活也做完了。让了半响,郭敬云分文不要,正好到了中午时间,黛奇就让世光家去说声,再去馆子里买斤牛肉,小菜的中午在师傅家吃了。
世光去了,黛奇便把屋里的脏衣服翻出来,帮郭敬云洗起来。
“师傅,你怎么还不给我们找个师娘啊?若有师娘,你也不用愁无人照顾了,你看看你啊,这冬里的换下的脏衣服还没洗”
“哦,那个,我都不着急,你着急什么,等师傅有空了就找了”
黛奇真想拿锤子捶捶郭敬云的脑子:“等有空?好象你每天多忙一样?”又看看他略红的脸心想:“我师傅多可爱的个男人啊。如陈道明一般的帅,又有味道。就是脸太臭了,其实他笑起来很好看的,整天非要把自己搞的很深沉,很冷血似的。装啊,不成熟的表现,这么大年龄了,还跟个小男人一样。他,,,他不会还是个处男吧?哈哈”
“师傅,要不等我再大点,我给你当媳妇吧?”黛奇一脸坏笑。
“你,你这个死丫头啊。没你不敢说的,女儿家那能这般讲话。若是让外人听到,这不,这不笑死了,弄不好,还要说我,,,,哎,你呀。我早晚媳妇没找到,让你气死了先”郭敬云脸更红了,话也说的结巴起来。
黛奇看着他,腹黑的想:哎呀!搞不好真是个处男还,激动什么啊,至于吗?————代沟啊!
郭敬云见她也不气,只是吐了吐小舌头,又无赖的挤了挤了眼,如桃般绽放的容颜。阳光洒落在她玉立的身影上,如冬日里落雪的梅花般艳而不俗,美而不浮,好一个绝世的丫头,真不知多年后的她在上海这个浮华的都市中,是否还能象今日的纯美,又或者象她一般。。
郭敬云望着黛奇,听着她“师娘,师娘”的玩笑,想起了一个久未记起的女人,一个深藏心底却又刻骨铭心的女人。
“师傅,奇儿,我回来了,馆子里客多,好不容易等到备完了菜,嘿,娘还让我打了些酒,说跟师傅吃点”
世光的声音如一张无形的手把郭敬云从思绪中拉出,他苦笑了下,摇了摇头:“何必再记起,已如过了几世”
“啊?您说什么师傅?”
“哦,没什么,奇儿,别洗了,去把菜摆了,咱吃饭吧”
师徒三人开怀的吃着,谈着,直到夕阳而置。黛奇和世光用刘燕芬准备的费布单,把十几个火锅炉子裹包起来,两人一人拎一边,叮叮铛铛的拖回家了。
——……——……——
这边家里,燕芬早已煮了一下午的骨头汤,前前后后准备了三大锅。料也按照黛奇要求的配好了。见两个娃回来,便和丈夫一起帮忙收拾起来。
“爹,娘,差不多你们就早点休息吧。明儿好多事那,这些子东西都要搬过去,早上娘还要和我去买来菜和肉”
“奇儿,那咱明天就开张了?”世光问到
“是啊,明天就开吧,娘,把红纸拿来,我写几个大字,开业搞个优惠”
“哎呀,奇儿,是不是着急了点,我看咱这还好多东西还没备那。。”燕芬有点犹豫,毕竟她一个没做过事的妇人,对做生意还是有些打杵的。
“娘,放心吧,我有数,没什么准备的了,一早菜准备好,到了中午咱就开了,师傅说,明天中午他也来帮忙那”
“是啊,爹娘,你们就放心吧,我和奇儿都打算好了,明儿娘先带我们去买次菜看看价,再以后就不用您操心了”世光信心满满。
于是晚饭后,捻了刘金国两口子睡去,世光和黛奇在内屋里盘算,计划着,又记了记帐目,写好了大字和标价的单子。
“但愿这几日不要下雨啊,咱的摊子还没遮雨的东西那”
“别杞人忧天了哥,早点睡觉去吧,明天你有得累了。我也睡下了,明天早上天刚亮,你就把我喊起来啊”
“恩,那我去了,你也早睡吧”
黛奇把黑皮抱着玩了会,爬上床睡下了。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还灰蒙着,世光就喊醒了黛奇。
“哥,你今天倒是挺早”
“早什么啊,我昨晚基本就没睡,好不容易挨到这时候,哎,做事业是很辛苦的啊”
“我呸!我的哥啊,你还真是。。。”
“臭皮,是吧?我就知道你又要说这个,我都学会了,娘都会说了”
“哈哈,对对,前天爹说自己能干,娘就说他臭皮什么啊,把我乐的腰都直不起来了”黛奇咯咯的说着
“说什么那,一大早的,说你爹和我什么坏话那?”燕芬也探进头来
“啊,娘,你也这么早就起了”
“小声点,别吵了你爹,哎呀,早什么早啊,我昨晚一夜就没睡着,迷糊了一会就听见你两的声音了”
黛奇见他娘顶着熊猫眼,说的话都和世光如出一辙,心里苦叹:“天啊,神啊。您可要保佑我啊,我一定要不成什么,则成什么。不然我这一家人可都要成神经质了,这睡觉都不睡了啊!阿弥陀佛,啊门!”
娘三个,洗完出了门,该去进菜和肉了。
天见亮了,太阳渐起,美好的一天,阳光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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