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太阳好不容易才过了地皮线,李天赐就急忙收拾好画夹往家赶——家里还有个令他朝思慕想的美女呢!
落日的余辉将李天赐那疲惫的身影拉得老长.李天赐刚走到小区的绿化坪里,就听见一群小孩子聚集在一起,大声喊着"李天赐。。。李天赐。。。“
李天赐一听这么多人在叫他,一天的疲惫立刻消失的无影。——想不到,自己到这个小区没几天,就这么出名了啊!
李天赐快步走进人群,刚想跟大家介绍“我就是李天赐”,可眼前的情景让李天赐张大了嘴巴却说不出话来。
只见两棵绿化树的中间绑了一根挂衣绳,绳子上正晒着一床被子,被子的中间有一大滩被水浸蚀的痕迹。
一根晒衣绳上挂着一床被水侵蚀的被子,在有小孩子的家里,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了!可不正常的是——棉被上竟然还沾着一条横幅,横幅的上面竟然写着;这是李天赐的被子,一个24岁的男人的杰作!这条横幅就已经很吸引过路人的眼球了.
李天赐这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小孩在叫自己的名字了,并不是自己出名,而是自己丢人丢到小区门口了。
李天赐怒不可恕,他冲上前去,一把扯下晒衣绳上的被子,转身就朝自己的住房走去!
“他就是李天赐!”一个小孩眼尖,认出了李天赐。
“李天赐,尿床王,24岁还尿床!”所有的小孩都一路跟着李天赐跑着,唱着。
李天赐明白这是丹红故意让他难堪。他一路小跑,甩掉身后的小孩,然后一头钻进电梯里。
到了九楼,李天赐刚想掏出钥匙开门,门却自己开了!
门当然不会自己开,开门的就是丹红。李天赐不用脑袋也能想到;这个丫头在等我回家!
李天赐心里一阵激动,“尿床”事件立刻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回来了,丫头!”李天赐一边说着一边就想去摸丹红的脸。
丹红一转身,脸刚好避开了李天赐的手说:“客官,你来了啊,请问,有没有相识的姑娘啊?”
“客官?姑娘?”李天赐登时象丈二的和尚,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这里什么时候有其他姑娘了啊?难道我走错地方了,走进了妓院?
李天赐又仔细检查了一翻,没错,这就是他和丹红的家!
李天赐又看了看丹红,发现丹红也正一脸坏笑地望着自己。他立刻就明白了,丹红这丫头,又来玩自己了!
玩就玩,谁怕谁,反正俺是男生,不吃亏!
想到这里,李天赐脸上顿时露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说道:“我没有认识的小姐,第一次逛妓院,不知道你有什么推荐?”
“你看,本小姐,你中意吗?”丹红温柔地靠了上来,嘴唇在离天赐5厘米的时候就停住了。
“中意!非常中意!那我们就开始吧!”李天赐刚想吻下去,丹红却象弹簧一样的弹开了.
“我是这里的老板娘,卖艺不卖身的!”丹红狡猾地眨了眨眼睛。
“哦,原来你是个才艺双全的老板娘啊!中!爷今天就看中你了!你有什么才艺啊?先给爷表演一个!”李天赐一边把被子放在沙发上一边说。
“爷,你真的想见识奴家的拿手绝技吗?奴家这就给你表演!”丹红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了一把手术刀。
“恩,爷等着。。。。;。”李天赐的话还没说完就看见丹红亮出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立刻感觉不对劲,忙说:“你表演才艺,怎么拿把手术刀出来啊?”
“爷,你也许不知道吧!奴家最擅长的就是阉猪,祖传的!”丹红拿着毛巾在手术刀上擦了擦,接着说;“小时候,俺家穷,俺就是靠这把手术刀,走街串巷帮人阉猪赚的学费。今天,我就要拿这把手术刀开个先例,阉了你这个色狼!”
“不,不不,丹红,你冷静点,不要冲动!我害怕!”李天赐害怕地往沙发里缩。
“爷,不要害怕!奴家的手艺很好的!我保证阉你的时候不痛不痒,阉完后,你照常能跑能跳!”丹红说完,一个俯身就把李天赐压在沙发上,冰冷的手术刀在李天赐的脸上磨啊磨。。。。
冰冷的手术刀划过李天赐的脸庞,李天赐顿时感觉一股寒意从脚跟直冲脑门。他相信——丹红这丫头,疯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的。
李天赐崩溃了,他失身叫了起来:“不要啊!不能阉啊!我还是个处男!”
听到“处男”二字,丹红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她厉声问道:“鬼才相信你是处男,哪有处男光着身子睡觉的!说!老实交代,你昨天为什么要光着身子睡觉?你有什么目地?”
李天赐这才明白,原来丹红笑脸相迎,又扮演妓院的老鸨子的,原来就是为了治自己今天早上裸睡的毛病!
“冤枉啊,我冤枉啊!昨天我被泼了一身的菜,所以我睡觉的时候,就把衣服都洗了,本来我想等今天早上,衣服干了,我就可以出来见人了,没想道,你没经过我的同意就进了我的卧室,还野蛮地掀开了我的被子。。。。”
李天赐还没解释完,丹红就把手术刀从天赐的脸上移到了大腿之处,沉声喝道:“这么说,今天早上是我的错了?”
“不!不!不!”李天赐忙摇了摇手说:“都是我的错。天赐永远记得同居守则第1条的内容;丹红永远是对的!”
“这还差不多!”丹红满意地站起了身,李天赐忙扯过被子,护住了裤裆之处。——这里可不能有什么闪失,俺李天赐全部家当只剩下这根独苗了。
“扑哧”一声,丹红看见李天赐的紧张样,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天赐见丹红笑了,紧张的心情登时就放松开来。他指着缠在自己腰间的被子问;“丹红,这个被子事件,是你故意搞出来的吧!这次,你可害我不浅啊!现在整个小区的人都认为我24岁了还尿床,你说,你是不是应该向我道个歉啊?”
“我好心好意地帮你晒被子,难道这也有错吗?”丹红反问道。
“你晒被子是没错,可错就错在你写了这条横幅!”李天赐从被子里抽出那条横幅,“啪”地一声扔在地上。
“我这也没有错!今天我们小区晒棉被的人多。我是担心有人收错了你的被子,所以才在被子上留下了你的大名!至于小朋友叫你“尿床王”。这个更怨不得我,因为我没有告诉过别人那被子上的水迹是尿啊,而且我的纸条上也没这么写!”丹红狡辩道。
李天赐想了想,自己实在也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丹红!得!得!得!这个哑巴亏,俺天赐也只能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咽了,谁叫自己的嘴巴没人家那么能言会道啊!
李天赐探了口气,起身就想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站住!谁叫你走的!”丹红一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