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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忧伤的过往

南方的梅雨天气一直在持续。

这给原本明媚的春夏平白多出了几分尴尬,就像月光下的一道暗影、清水河里的一条死鱼,朱以丹和陈染恋情里的那道“鬼门关”。

雨下得不大也不小,滴滴答地敲打着伞面,像一首王菲的《暧昧》,眉目里似哭不似哭,还祈求什么说不出…望不穿那暧昧的眼,似是浓却仍然很淡……

陈染挽起裤管,脚里像踩着一只青蛙般呱呱地叫。

一个泼辣的女人把他家搅得鸡犬不宁,即使他要求的只是一家人和和睦睦的生活老天都没办法满足。

法国思想家泰恩说“互相研究了3周,相爱了3个月,吵了3年架,彼此忍耐了30年这就叫婚姻”。

可是,陈染父母的婚姻仿佛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在别人最相爱的新婚阶段已经把吵架当成了家常便饭,口角过后很快就进入了拳打脚踢的全武行,十几年的夫妻,他们连一对平淡如水的朋友都不如,甚至在离婚那天还大打出手。

结婚、离婚、再结婚、再离婚……

这已经是现代夫妻流行的风向标了。

陈染原本以为父母离婚,对所有人来说都是解脱,偏偏又迎来了一个后妈,前几年还过着相对平静的生活,可最近后妈也开始发疯,整天翻天覆地地闹。

生活一团乱麻,成绩也一落千丈。

陈染对自己长叹一口气,也许每个人的生活都像是后宫争宠的妃子,一旦失宠就只能接受噩梦的宣判。

十七岁的少年,有一份超出年纪的成熟和忧伤。

自己的未来该怎么办?

自己又能怎么办?

打起精神,正要转过一个弯。

听见不远处一男一女的对话。

“喜欢你有错吗?你不能这么残忍!”

“喜欢是两个人的事,不能因为喜欢我我就一定要接受,这个道理你是应该很清楚的。”

“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哪里不好?”

“哪里都好,可我就是不喜欢。”

那个男的就是一副超级欠揍的表情盯着她。

“算我求你也不成吗?”

“不成。”

说完,那个男孩转身就走。

“你去死吧!”

随着一声尖叫,女孩手里的伞砸在离男孩只有几乎一步远的地方,男孩回头怔怔地看了一眼女孩,依旧头也没回就走掉。雨越下越大,女孩全身淋透也浑然不觉地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雨水顺着脸颊滴落,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

陈染的心微微一动,站在转角处就这样默默地陪着那个被拒绝的女孩,看着她起伏的背影,听她不停地喃喃自语“为什么?为什么?”

那样绝望、悲伤的语气。

那个女孩的名字叫朱以丹。

学生会干部公开竞选的时候。台下安静得出奇接着就是雷鸣的掌声,朱以丹笑眯眯地站在台上,弯弯的眉梢,像一轮新月,一副不管世界怎样,兀自逍遥清净地往台下张望。

此时的自信,跟那天失魂落魄的样子判若两人,倘若不是她开口讲话,陈染一定不会把她和那天见到的那个女生联系在一起的。

平时朱以丹很安静,尤其是扭头看向窗外的时候,就像枯井边的一束阳光,像个没有心眼的大眼娃娃。可是一旦被人欺负,她就像被恶魔附身,脾气特别暴躁,掀桌子踢凳子,什么事都干。

陈染捧着酒杯大喝了一口,被呛得眼泪直流。

这是一个记忆赶集日吗?很多很久都没有想起的事情一下子全部涌现在脑海里。

陈染是来参加同学聚会的。

他极少为了服装而伤脑筋,因为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他不管穿什么都透着一种独特的矜贵。这种男人无论走到哪里身旁都有一群故意叽叽喳喳的女人。

陈染不为所动,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门口。

朱以丹穿着黑色小礼服,蕾丝镶边,脚底是一双白色高跟鞋,头发卷成波浪随意地披在肩头、脖子上。

噶东穿着黑色西装,与朱以丹的搭配是完美无缺的。

“小样儿,也学会狗狗戴礼帽,假装文明人了!”

一上车,朱以丹就开始挖苦噶东。

噶东不以为意,伸手抓朱以丹的手塞进自己的胳膊肘里,说,这样才像是我的女伴。

刚进门就看见齐晓,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失望、忧郁还有点说不出的东西,朱以丹跟触电似的赶紧把手缩回来。

齐晓是班上的文娱委员,天生的好嗓子,一开口几乎所有人都会被迷倒,毕业以后就签了一家唱片公司,现在已经是小有名气的歌星了。还有张亚丽和朱以丹,她们三个是天打雷劈都分不开的铁姐们儿,男生说她们的声音都有杀死人的功底。

齐晓的声音是迷死人,张亚丽的声音是嗲死人,而朱以丹的声音则是吓死人。

张亚丽正跟一个胖胖的女孩在聊天,一看到朱以丹立马就发扬了她嗲死人不偿命的精神。

“以丹,朱以丹你个死人去哪儿了,害我们这些年都没你的消息,还以为你在人间消蒸发了呢!”

那个胖胖的女孩看到朱以丹也异常惊讶。

“朱以丹?你真的是朱以丹耶!”

上三路、下三路在朱以丹身上看了个够。

“问我啊?”

朱以丹也上三路、下三路地看回去,目测来者的体重应该会超过一百二吧,并且身体配置极不协调,全身的肉都集中在游泳时带那东东的地方,整个身子就像小时候玩的陀螺。

不过对她,朱以丹没有任何印象。

“还记得我吗?”

胖胖的身子比一般人占便宜,一下就晃到朱以丹和噶东面前,几乎把所有人都挡在了身后。

朱以丹无辜地摇头。

“我是云舒啊,就是当年跟你,那个,那个啊!”

“那个?”

噶东不怀好意地打量云舒。

“那个是什么意思?”

“喂,云舒,”张亚丽被吓得魂飞魄散,赶紧钻出来,“你不会这么不厚道,现在还来抢陈染吧?”

“什么呀,我现在已经是名花有主了,你不要胡说八道!”

云舒把张亚丽推开。

“什么名花有主,你现在还能算名花吗,”张亚丽小声嘀咕,“顶多算一奇葩,花要是长你这么胖也算稀有物种了吧!”

说起这云舒,朱以丹和噶东几乎是同时倒吸了一口气,传说中的大眼瞪小眼就是现在这样。朱以丹是标准的四川女孩,眼睛又大又黑,而噶东是那种小眼睛、单眼皮,有点像夏雨,不过比夏雨要帅,要年轻。

如果说有人以前很丑,突然一下变漂亮了,这个不难,在身上脸上动几下刀子就能解决,可没人动刀子动成这样的。从一校花突然变得像个弃妇,这变化也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云舒还有一个跟她一样长得很不人道的哥哥,叫云卷。

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慢随天外云卷云舒。

这就是他们名字的出处,朱以丹常想云舒的妈妈以前一定超爱看琼瑶剧。

云舒上高一的时候,云卷已经上高三了。

高三的男生是最寂寞无聊的,那些老夫子就像一群吸血鬼,经常连体育课都被霸占在教室里复习,他们唯一可以发泄的就是手上运动——写情书。

不是为了谈恋爱,就是想换个另类的方式练写作。

所以情书满天飞。

高三的女生他们不敢惹,反正已经是老油条了,没什么新鲜感可以写,说不好写出去还要遭一顿痛骂;高二的女生也都基本稳定了,该被追走的早被人追走了,还没人要的也差不多就是一碉堡,不想粉身碎骨就别去招惹;只有高一的女生,可爱单身又好骗。

云舒就帮云卷他们班的一些男生传过情书。

“陈染,你看,朱以丹又跟那个男生并排走!”

“陈染,你看,这是高三的男生写给朱以丹的信!”

……

云舒最大的乐趣就是盯着朱以丹,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就赶紧跑去跟陈染报告,经常弄得朱以丹和陈染哭笑不得。

还有一次,云舒威胁朱以丹。

“你必须马上、立即跟陈染分手,要不我就跟我爸爸那里举报你,让他知道你是冒牌的优秀学生干部,冒牌的三好学生,让他撤销学校给你的所有资助,让你连学都上不了。”

云舒跟所有有钱人家的女孩一样娇惯、任性,甚至有些无理取闹,他爸爸就是当时学校的校长,而朱以丹是以特困生的名义进校的,一直都靠着别人的资助上学生活。

“那我就把这个也交给你爸爸,”朱以丹耀武扬威地扬了扬手里的东西,“让他也知道,你追陈染追得多辛苦,看要不要也撤销你的所有零花钱!”

那些信,是陈染在朱以丹的威逼利诱下上交的。

“你敢,你要是跟我爸爸说我追陈染的事,我就把你妈跟别的男人跑了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的事告诉陈染!”

女人变脸比川剧里变脸都快。

朱以丹本来一唇红齿白的四川女孩,看上去挺漂亮,一听云舒这些话,立马脸上就多云转晴,脸色被气得铁青。

“有你这么带着威胁谈判的吗?”

那时候,朱以丹和云舒就是在游泳池旁边谈判的。

别人谈判都是以握手代表成功,掀桌子代表失败。可朱以丹左看右看没见着桌子,直接就把云舒给掀游泳池里去了,幸好云舒从小就跟云卷在这游泳池里长大的,尽管大冬天,水里温度零下几度她还是拼了命爬上来,怕自己追陈染的事情真的暴露,只好忍气吞声,跟家里人说,是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

陈染说,她是千年的妖精,不管是谁跟她挑战,最后都只能夹着尾巴逃跑。她很会保护自己,见招拆招,什么招在她面前都是小儿科。

不过朱以丹也有软肋。

那个拿着皮鞭站在她面前大骂“你是你妈的野种,跟你妈一样不要脸”的男人就是她的软肋。不管父亲怎么骂她,怎么打她,她都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就算用铁锹在她胸口扎了蜈蚣那么长一条口,缝了十一针,她都连眉头也不曾皱过。

陈染说他一直很心疼朱以丹胸口那个像贪睡的蜈蚣一样的伤口,连着心,一定痛得窒息。

说起来,朱以丹对陈染最深刻的第一印象还是因为云舒。

高一刚开始的时候,朱以丹和陈染还只是在同一个教室,坐同一个课桌的两个陌生人,从来没讲过话。那时候的朱以丹并不像现在面对随便一个人都能口若悬河,甚至觉得她有点自闭,跟谁都不愿意讲话。

那是一个初春的午后,满园的花香。朱以丹就坐在公园的花坛旁,蝴蝶纷纷起舞偶尔落在肩头,她喜欢这样静静地发呆。

“陈染,陈染!”

一个声音划破了公园的宁静,这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反正足以让整个公园的人都朝他们行注目礼,朱以丹也跟着回头,一个穿白色公主裙的女孩叫住一个穿黑色衬衫的男孩。她几步就赶上去,把他抓得紧紧的,好像放风筝时抓着线头,生怕他会飞走,还一脸的诚惶诚恐。

“有事吗?”

“这个给你。”

“什么?”

“情书。”

“情书?”

男孩尴尬地朝四周看看,脸上泛起一层青涩的红晕。

女孩把信塞到男孩手里就急忙跑开了,只留下男孩一脸愕然地站在原地。他的脸如阳光一般温暖,长睫毛下的那双眼睛泛着淡淡的忧愁,傻乎乎地站在太阳下,阳光刺眼得让朱以丹有些眼花,竟然看到他身后长出一双翅膀,仿若天使。

陈染,朱以丹在心里默默记下这个名字。

这是朱以丹第一次认真看陈染的样子,白皙、安静,脸上有一种好像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干净。

那个送信的女孩就是云舒,是公认的校花。

“云舒,你死丫是不是什么时候吃错东西了,怎么会变得跟个猪似的啊?”

噶东简直就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想不明白这还是小时候那个天天跟在他和云卷身后那个小跟屁虫吗?上高中的时候她的美腿细腰都是男生课间津津乐道的话题耶!

几年不见,每个人都变了!

“你是谁啊?”

云舒莫名其妙又不敢置信地看着噶东。

“你这死丫头,”噶东使劲拧云舒的脸,“连我都不认识了,亏我小时候还天天帮你求情,要不你哥怎么可能带上你个小麻烦啊!”

“你是噶东,你不是……55”

噶东被云舒摧枯拉朽的声音吓倒,伸手就直接灭了。

“见鬼啦你?”

“你是人还是鬼啊?”

“我哪里看上去像鬼了,跟你站一起更明显看出我是人好不好?”

“你这个不孝顺的儿子,你妈妈天天到我们家像哭丧一样哭你,”云舒真比看见鬼还惊讶,“我还一直以为你早就夭折了呢!”

“你少胡说,”噶东莫名其妙地看着云舒,不光一惊一乍还很爱乱编故事,“我天天跟我妈通电话,她怎么会哭我啊?”

“真的。”

“你遇见鬼了!”

噶东生气地用手敲云舒的头,早说了他的耐心指数为负。

“我说真的,我没骗你。”

“我看你不光长胖了,有病,神经还有问题!”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那要怎么说?”

……

噶东跟云舒依旧还在争吵不休。

张亚丽拉着朱以丹和齐晓坐下来,就跟以前每次去学校电影院一样,左边坐着齐晓,右边坐着张亚丽,中间的位置永远是留给朱以丹的,在认识陈染以前,除了睡觉,其他时间她们三个几乎是形影不离的。

“晓晓,我……”

“只要你们能幸福,我没什么说的!”

齐晓打断朱以丹的话,抬头看一眼还跟云舒纠缠不清的噶东,眼泪不知不觉地滑到嘴边。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那些年少的记忆,那些单纯得如诗一样的青春。

齐晓跟噶东的认识比朱以丹要早很多,那时候的噶东还是一个乖娃娃,他真正的叛逆是从高中才开始的。

那时候才上初二,齐晓代表学校参加“中学生歌唱大赛”,当时噶东作为主办学校的代表和齐晓对垒。

他唱的是一首游鸿明的《白色恋人》,抱着吉他唱歌的男生总是有着致命的杀伤力,就在那一刻,齐晓就彻底在噶东动听的旋律里沉沦,并且这一沉沦就再也没有振作过。

始终记得他的白衬衫,始终记得他深情地演绎。

齐晓低着头,偷偷擦去脸上的泪水。

齐晓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对朱以丹,她总是无话可说,就算自己心痛得窒息也甘愿自己忍受。可张亚丽就看不下去了,她站起身头也不回就想离开,却被朱以丹抓着不肯放开,她们是她最好的朋友。

“朱以丹,我总算看清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从小你就什么都要跟我和齐晓抢,我们什么都让给你,现在你连她喜欢的人也要抢,你摸摸你自己的良心,问问你对得起谁啊?”

张亚丽推开朱以丹,她实在是忍无可忍了,一脸义愤填膺地看着噶东,这个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害她们姐妹闹成这样了。

“为了一个这样的男人,你觉得值得吗?”

张亚丽边说边心疼地帮齐晓擦掉还残留在脸上的泪水,她总是这么软弱,软弱到让张亚丽有一种敲开她的脑袋,再把所有的勇气强行输入她身体里的冲动。

“我没有,我TM对天发誓从来没做过齐晓的事情。”

朱以丹的解释就像在亘古荒原的狼叫,没有任何回音。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天知地知,朱以丹真的只有自己知道,她跟噶东真的没有什么,高一的时候,她也没有做过对不起齐晓的事情。

要怪就怪曾经的年少轻狂吧!

高一刚过还一个礼拜,朱以丹就发现了齐晓的秘密。

齐晓跟她一样,都喜欢发呆。不同的是朱以丹对着窗外发呆,而齐晓喜欢对着某个人的背影发呆。那时候,噶东是高度近视,因为眼睛受了点伤不能戴眼镜被临时调换到前排坐着。那一个礼拜,齐晓就死活跟课桌过不去,不论上课下课,除了上厕所,齐晓就一直赖在座位上,紧紧地盯着噶东的背影,一个人傻笑、忧伤,像个神经失常的病人。

发呆也会上瘾,时间一长,齐晓竟然快走火入魔了,经常老师叫她名字也要好几遍她才会缓过神来,成绩也是一落千丈。

朱以丹只是看不下去了,只想帮齐晓摆脱这样的困境而已。

朱以丹选了个并不太好的日子,梅雨天气迟迟不退。翻了十几本琼瑶阿姨的小说,再运用了自己十几年积累的文字写了自己生平的第一封情书,落款却是齐晓。当白妍琦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信塞进噶东课桌里的时候被噶东逮了个正着。

“没想到你给我写情书,出人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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