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叶飞忽然在地洞顶上看到一节节的木头桩子。
高统领解释道:“这是牢房打的木桩,从上面贯穿下来的,横向且距离宽的是牢房的门柱,纵向窄的是牢房之间的木栏!”
叶飞眼睛一亮道:“这种牢房往地里打的木桩一般有多深?”
高统领答道:“一尺左右!”
叶飞嘿嘿一笑:“这么说这洞顶距离地面不足一尺了?”
高统领豁然开朗,“叶公子的意思是我们从这儿开个洞上去!好主意!”跟着一指地洞口道:“不过貌似那有一个现成的哎!——我明白了,你一定是想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果真高见!”
叶飞发现这高统领功夫真不是一般的高(拍马屁的!),都快赶上自己了!
“高统领,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在这里,用刀剑挖一条缝出来!”
叶飞说着在两个木桩周围画了一个直径三四米的半圆。跟着转身对其他官兵道:“你们跟着高统领,用刀剑按照这个痕迹挖出八寸厚的缝儿来!记住不能多也不能少,更不能惊动上面!”
包括高统领在内都被叶飞的举动弄得一头雾水,挖缝又不让挖穿,这什么意思?不过看叶飞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都按照他的话操作起来。
叶飞则拿了两只火把对着木桩子一边烤火,一边给大家照明。
“叶公子,你不会是想把木桩子烧着吧,这木桩子湿得很,恐怕没那么容易着!”一个官兵善意提醒道。
半个时辰之后,一个直径三四米的半圆终于挖好。
高统领不解道:“叶公子,你这到底卖的什么关子?”
叶飞神秘一笑:“我给他们玩个塌方,一会儿这里一旦塌下来,你立刻从另外那个地洞口冲出去,趁其不备见人就杀!”
“公子,那我们呢?”一个士兵道。
“你们几个守在这周围,一会儿这里会有十几个人掉下来,见人就砍,千万别手软!”
高统领有些回过味儿来,原来叶飞想的是给上面的人来一个地陷,只是他怎么也搞不清楚就这么大一个半圆,上面的人怎么会都站在这里!
“叶公子你看,木桩子松动了!”一位官兵机警道。
叶飞忙压低声音道:“各就各位!”
地牢上面,二十几个囚犯正拿弩箭对着牢里的官兵和地洞口,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那叫一个尽职尽责,一丝不苟!
“怎么回事,牢房门——快——牢房门要倒了!”一个囚犯大惊失色道。
“快,把它扶助!”十几个囚犯一起冲向即将倒塌的牢房门!
牢房门被扶正,一个囚犯擦了擦汗道:“一场虚惊,原来只是松动而已——”
他话音未落,就听“噗通”一声,十几个人齐齐掉了下去。
“什么情况?”剩下的几个囚犯齐齐向这边望来。
就在此时,高统领如离弦之箭,瞬间从洞口飞身而上,还没等几人反应过来,已经成了他的剑下之鬼!
下面十几个人更惨,被摔得晕头转向,有几个直接摔成了肛裂,还没醒过神的时候,已经被叶飞等人剁成了肉酱。
轰,牢房里的人一下子沸腾起来,怎么回事?大变活人?
看着地上凹陷的一个大坑,有些反应快的马上回过味儿来,原来不是“变人”是“坑”人!
高统领惊讶的望着地上出现的大坑,这才明白过来叶飞为啥要用火来烤木桩子,原来是利用木桩和土层失水造成的松动,让牢房门倒塌,引起囚犯注意,进而走进他设计好的陷阱!人一多自然就重,土层承受不了,便造成了坍塌。这手真是高啊,一下子“坑”了十几个进去,老子长这么大头一次见到这么坑人的!服了!
叶飞在众人的欢呼声中走出地洞,装逼似的冲着牢里的士兵挥挥手:“同志们辛苦了!”
“坑人万岁!”众官兵齐声道。
叶飞:……
叶飞等人从牢房出来的时候,县衙郑县令的房间里正在上演一幕血淋淋的场面。
郑县令从里间捧出两个灵牌,上面分别写着:“妻郑钱氏之位!”“子郑泰之位!”
他将两个牌位放在高台上,又拿出三支香点好放在牌位前面的香炉里,站在牌位旁边冲着小白冷冷道:“跪下!我妻儿均为华夏国而死,你身为未来王室成员,拜祭一下为国捐躯的亡灵,不算过分吧!”
夏将军怒发冲冠,大喝道:“姓郑的,你不要太过分,小姐千金之躯,乃我华夏国未来的皇后,让她跪拜你的家人,是可忍孰不可忍!”
小白望了望那灵牌,淡淡道:“夏将军无需多言,郑大人妻儿为我华夏牺牲,乃华夏之英烈,我拜!”说着话,双膝着地跪在地上,双手合十。
“小姐,不可——”夏将军极力上前阻止,却被囚犯紧紧按在地上。
看着李嫣然朝着灵位拜了三拜,郑威点点头,冷笑道:“很好,下面我要用你二人的鲜血来祭奠我的妻儿!”说着从身上抽出一把短刀向着二人走来。
“你敢!”夏将军被人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脑袋被三四把连环弩顶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郑威划开自己的胳膊接了半碗血放在了灵台之上。
“现在到你了,未来的华夏国皇后!”郑威拿着刀子和碗缓缓向小白走来,整个人变得阴森可怕。
小白面无表情,举起玉臂,眼神中充满了坚毅与祥和。
“嗤!”随着锋利的刀子在她洁白如雪的肌肤上轻轻划过,鲜红的血液顺着纤细的胳膊流淌下来,“嘀嗒!嘀嗒!”落在碗里,溅起晶莹的红色水花。
随着血液的流淌,小白发觉自己好困,除了“嘀嗒!嘀嗒!”的声音,仿佛一切正在离自己远去,周围变得越来越暗,越来越静。终于,她身体一歪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