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苏明枫转头看向门外,“以信”苏明枫没有料到邱以信会突然来找他,“我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商量。”邱以信一边说着,一边对苏暮和何秀慧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苏明枫回过头看了看苏暮有些犹豫,“爹地,你去吧,一会不用送我的,他们会派车来接我的。”“你这是要去哪里啊?”邱以信有些好奇。“伦敦”苏暮放好最后一件衣服合上箱子说道。
“那暮暮,你出去万事都要小心啊。”苏明枫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苏暮的肩膀。“嗯”苏暮用力的点了点头,仿佛是在说她已不是小孩子,要对她有信心。
邱以信双手插在西装裤袋里,看着眼前的父慈子孝,觉得有些碍眼,有些不耐烦,但是他没有表现出来,毕竟还有事情要经苏明枫的同意。真是烦,老家伙做事越来越保守了。
与苏暮再说了些体己话,苏明枫就走到邱以信的身边“我们去书房谈。”看着苏明枫与邱以信远去的背影,何秀慧默默的摇了摇头,不知道他又要搞出点什么事情来,她对邱以信似乎有些头疼。
“我这就出来”苏暮挂断电话,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正好五点这个男人时间到掐的很准,转头对何秀慧说“妈咪,车来了,我要走了”何秀慧上前帮苏暮拿起箱子,“我送你出去。”
到了门口,赵远山的车已经停在了那里,见到苏暮出来,司机老王立刻下车,从何秀慧手里接过箱子,放到车的后备箱里,再上前拉开车门,等着苏暮。
苏暮从这个角度看过去,赵远山正坐在车里,看着电脑,时而抿嘴沉思,时而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很是认真。“暮暮,人在外面一切都要小心啊。”何秀慧看车里只有赵远山一个人,似乎有些不放心。
“嗯,妈咪我要走了”不好意思让司机一直站在那里扶着车门,苏暮上前抱了抱何秀慧,拍了拍她的后背。何秀慧点点头,苏暮转身坐进车里。“小心点”随着车子的启动,何秀慧对着苏暮的方向,做了这三个字的口型。
苏暮朝着何秀慧挥了挥手,车渐渐行远,苏暮转过身坐好。边上的赵远山还在处理电脑里的事情,苏暮也不去打扰他,闭上眼睛小憩。到了机场,办理登机手续,等到坐上飞机已经是要8点了。
此时飞机上正在派餐,苏暮稍稍吃了点,赵远山从一上飞机开始,电脑就没有离过手,没有用餐。等苏暮叫空姐,收拾完食物垃圾之后,索性就躺下睡觉,庆幸的是还好坐的是头等舱,位置舒服多了。
朦朦胧胧之际,苏暮觉得有什么东西划过她的脸颊,睁开眼睛“对不起,小姐吵醒你了。”空姐正在给苏暮盖毯子。“谢谢”苏暮对她笑了笑,示意没事。
等到空姐离开,苏暮侧头,看着赵远山,他还在处理事情,刚毅的侧脸有些迷人,别人说男人在做事的时候,是最迷人的,是有点道理的。怪不得荣海集团,出来没几年就首屈一指,虽然和赵远山的手段是密不可分的,但是从他的工作量来看,苏暮突然觉得成功和付出绝对成正比。
突然想到了些什么,苏暮有些懊恼,怎么现在满脑子都是在想赵远山呢,苏暮摇了摇头,索性转过头,拉好毯子,继续睡觉,当苏暮转过头去的时候,同时赵远山也转过头看着苏暮,这个女人刚才看了他很久,嘴角一勾,有些邪魅,有些得意,转头继续处理邮件。
“小姐,您要的酒。”MIXCLUB吧台前,调酒师倒了杯白兰地,给眼前这位看起来醉眼朦胧的女人。只见那女人拿起酒杯,一口饮下,仿佛在喝白开水。
手指轻叩吧台,示意调酒师再给她倒酒。还没有等调酒师把酒给她,那女人就有些摇晃的站起来,似乎是要去洗手间。“Sorry”女人抬起头,对着刚才被他撞到人的道歉。
“Helen”李威安一把扶住摇晃的钟婉仪激动的叫出声。听到有人喊她,钟婉仪晃了晃脑袋,眯起眼睛,想看看眼前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你?”钟婉仪抬起手,指着李威安,有些醉,她没有认出来。
“我是石头”李威安扶住钟婉仪往沙发方向走去。“石头,石头”钟婉仪暗自呢喃,紧蹙眉头,仿佛在想他到底是谁。“哦,我记起来了”说着钟婉仪拉住李威安的袖子“这几年你都去哪里啦?就连邵康的葬礼你都没有来。”
扶着钟婉仪坐下,李威安帮她叫了杯水,宠溺的看着她,并没有回答她的提问。得不到李威安的回答,钟婉仪有些懊恼,在酒精的影响下,钟婉仪有些神志不清,此时就像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扯着李威安的袖子不放。
服务生送来了水,李威安递给钟婉仪“喝点水”钟婉仪接过杯子,以为李威安要和她喝酒,很是高兴,迎头喝下,可是一喝进嘴里,味道不对,“怎么这么淡,是什么酒,换一杯,我们再喝”
见钟婉仪就要招手唤服务生之际,李威安拉下了她的手,轻声的说“怎么喝这么多酒?”钟婉仪随即脸色变了变,“高兴”吐出两字之后“陪我喝一杯吧”说着就要招手再唤服务生。
看着钟婉仪有些祈求的眼神,李威安终是不忍拒绝她,“再喝一点点就好了”招来服务生,要了一瓶红酒。给钟婉仪倒上,“为什么”钟婉仪仰头喝下一杯红酒,喃喃自语。
“什么都可以给我,就是不能给我爱情吗”说着钟婉仪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李威安听到钟婉仪说的话,瞬间脸色阴暗,赵远山,又是赵远山,难道你的心理就只有他吗。
李威安握着酒杯的手指渐渐泛白,“不要再喝了”李威安快速的夺下钟婉仪手中的酒杯。“让我再醉一些吧,这样就可以不用再想他了”钟婉仪推开了李威安的手,摇了摇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