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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我从西凤交给我的,分析过去林晓风的妈妈和二婶的投资方向的报告中,发现二婶基本上沿革了林晓风妈妈的办事风格,却只有一个很明显的转变,令我非常在意。

林家的基金是接受林家人之外的捐款的。但是,从二婶掌握财政之后,就开始持续地有若干个不留名的慈善家,经常大笔大笔地送进来很多的捐款。若将这类型的捐款全部累加起来,简直是难以置信的天文数字了。

这部分捐款当然跟其他钱款一样被用作林家的各项慈善投资,然而,从二婶支出各项资金的情况总览,又有一个跟林晓风妈妈做法明显不同的地方。

那就是……投资在某些孤儿院上的数额。有相当一部分在很边远地区的孤儿院,在完全没有后继评估的情况下持续地得到林家的捐款。

从记录上可以看得很清楚,林家投资之前只去过这些地方一次或者两次,投资之后也根本没有继续派人去仔细考察钱财去向的地方,却一直有持续地送款,而且名目繁多,一会儿是建新房,一会儿是给儿童增加教育福利……名目杂七杂八,当然,看起来理由充分,一本正经。

然而,将十一年的记录全部综合起来观察,就会发现这些个孤儿院们用钱的总量多得令人乍舌,因为即使是在本市这么大一家孤儿院,总的开销都只是与之持平,那种小地方的小孤儿院,孤儿也不可能有这么多,消费也不可能有这么高,规模更不可能有这么大,花什么能花掉那么多的钱?

我就是由此起了疑心,叫西凤去查细节。

西凤查了一段时间,给我提交了眼前这份报告,然而……

报告的结果令我心惊不已——这些有问题的孤儿院派人去检查之后,发现十家有九家根本就是空头的组织,林家送去的钱全都没有下落了!

更甚,这些个孤儿院所有的花费加起来,正好与那些神秘投资者来的金额总数不谋而合。这很容易令人想到,唯一的可能。

那个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利用林家的慈善基金洗钱了……

而且,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林晓风最接近的亲人之一的二婶!

管理这个慈善基金的二婶,仗着这个基金无人会盘查的好处,以非常掩人耳目的方式运作着这件事。她在以林家的名义行善的同时,利用这一笔庞大的资金,打着慈善的名目做着这样的事情,做了长达十一年,竟然没有任何人知道。

如果不是我突发奇想想到要比较一下前后两位慈善基金当家人的办事方式,根本就不会发现还有这么一个猫腻在里面。

我看着面前西凤冷静的笑脸,心中却是一阵寒似一阵。

虽然是我提出来的质疑得到了数据的证实——我的心里其实是不敢置信的。

二婶竟是个会做这种事的人,而且已经做了这么久……我从她那种高贵的脸上,根本看不出来,她会是这样的人。

究竟为什么,她会有这么多的钱需要洗干净,这些钱又都是哪里来的,往哪里去了呢?

我沉吟半晌,手拂过报告的封面——

“西凤,你可以继续调查那些孤儿院的管理人都是些什么背景吗?我想要知道那些钱的去向。”顿了顿,我又说,“最好能查一查,跟洪青帮会不会有什么联系。”

在德国见到的那一幕,还有之前给林晓风的公司添乱的罪魁祸首,令我不得不往这个方向去想。我总觉得,二叔跟罗江的关系,觉不可能只是拜托罗江去给林晓风捣乱那么点儿。这种事情,根本用不着他老人家亲自将罗江请到远在德国的家里去,还动用这么隆重的礼仪迎接他。

只是,他们到底有什么样的关系,就要查过才知道了……

我轻吁了口气,又补充说:“洪青帮的罗江……重点去查这个人,或者跟这个人有密切关系的人。”

西凤的眼睛闪了闪,不动声色地答道:“是,少奶奶。”

我慢慢地拧紧眉头,心中有种飘摇的寒凉感觉,无法忽视不理。

真是令人觉得很不舒服……到处都是那个罗江的影子。以前在洪青帮的时候,都只是道听途说这个人如何冷酷为人,对上谄媚,对下狠厉,又仗着自己是有点学位出身的人,就自负得不行,却一直没有真正认识这个人。没有想到我离开了洪青帮之后,反而一而再再二三地跟他打起了不友好的交道。

想起那一双在金边眼镜之后冷漠又无情的眼睛,背脊根处就有一股寒意升上来,传遍全身。如果可以的话,真不希望跟这种人为敌……不过,他既然跟二哥争着洪青帮的管事权,他就多少是我的敌人,更何况他手下的刘蛤蟆还尝试侮辱过我,又派人去给林晓风捣乱。这已经是一个回避不了的对手。

暗暗地咬紧了牙——我不能怕他……如果万一不幸这件事真的又跟他有关系,我要坚决地站在林晓风这边,尽我所有能力地保护林晓风!就算我一个人派不上什么用场,我可以去做说客,我可以去找二哥帮忙,总之我绝不会退后一步!

下一刻,我又忍不住自嘲地笑。

这件事只是刚刚叫西凤去查呢,我就已经自己想得愤慨异常了……万一搞不好根本与罗江没有任何关系也说不定。也许,是因为我自己以前跟他结了仇,才一直都把他往奸角上想,是我过激了呢。

可是,我有时也会迷信所谓“女人的直觉”,这件事,隐约就是有种感觉跟罗江一定有点什么关联,而且还是很大的关联。

早上开始就有的那种不详的预感,此刻更加沉重地缭绕在心头,压得胸口难受。

我慢慢地走出办公小楼的门,耀眼的阳光倾洒下来,眼前一瞬间有点眩晕。

风开始有点变暖了……刮在脸上不再那么凉。

春天的脚步近了。可是,不知为何,我总觉得如今事实上该是是乌云满天,寒风阵阵,闷得人透不过气来。

操场上依旧是欢声笑语,孩子们奔走着闹着玩儿着,仿佛人生其实就是这么简单快乐。我不觉有点羡慕——自己其实也有过曾经简单快乐的时间,然而那些日子都一去不复返了。如今的我,心中满是烦恼惆怅,能心头暖上一暖,都已经觉得自己非常幸福。

假如我一直都留在洪青帮,假如我没有遇见林晓风,假如……爸妈不要欠下那种还不了的债,我是不是其实也可以一直这样快乐下去?

我不知道,然而……我的思路猛然中断了,因为我看到了一个立在孤儿院宿舍楼旁边的身影——

宽阔的肩膀,厚实的身量,精短的头发……

莫言?!我的心少跳了一拍,再定睛去看,却见那栋楼的旁边空空如也,孩子们玩耍的身影依旧,然而并没有什么莫言。

我顾不上思考更多,拔腿就往那边跑过去。

“少奶奶……?”西凤意外的声音在背后想起,然而我都顾不上那么多了,一口气跑到那栋楼的转弯处,绕过去往楼的后面一看——哪里有什么莫言?有的只是孤儿院空荡荡的铁门和门外寂寞的马路。

风轻轻地拂过……带来淡淡的暖意。

我突然间觉得自己很孤独,不由得就这样站在那个角落里,对着无人的院门发呆。

莫言……刚刚是我看错了,还是你真的在这里?如果你在这里,为什么不来见我?

我默默地发了一会儿呆,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这样出神了很久,忙活动一下已经僵硬的关节,准备走回西凤身边去。

我不可以这样莫名其妙地就情绪低落,今天还要去给爷爷庆生……

才刚刚抬起头来,已经看到西凤正快速地朝我的方向跑来——

“……少奶奶!”她的声音居然带着种紧张的意味,声音提得高高,远远地就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力。

咦……?我看到她面上前所未有的忧心的表情,不由得心中一紧——发、发生什么事了?

我迟疑的这个当儿,西凤已经跑到我的面前,一把攥着我的手臂就往停车场那边拽过去!

“西凤……怎么了?!”我被她拽得差点儿失了平衡!她这样失常的举动令我的心更加不安了,我非常迟疑地一边跟着她跑一边问道:“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她粉白的面上现出轻微的绯红,这是认识西凤以来,我从来没有见识过的——

“不好了,老爷他……”只刚听了个开头,我的心里已经“咯噔”一声,脑袋顿时“嗡”地炸了!

什么——?!爷爷?!

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那里了。

林晓风站在手术室的外面。虽然身后就是舒服的长椅,但是他站在距离手术室的门不到两米的距离,静静地抬头看着亮着的手术灯,一动不动。

他的神情沉静而寂寞,他在默默地祈祷着上天不要夺走他重要的亲人……这个表情跟很久很久以前,他第一次带我走进林宅的时候,看着病榻上昏迷的爷爷时一模一样。

那个时候身旁没有别人,他才这样坦率,可如今,他显然已经顾不上那许多了。

他的身影显得如此孤独无助,看得我心痛不已。可是我知道,此刻他的心中,满满地都是对爷爷的思念和担忧……我不忍心惊动他,脚步放轻,轻轻地走到他的身旁。

他象是没有发现我已经来了,即使西凤已经上前轻轻地说了声“少奶奶来了”,他的眼中也没有一点儿变化。

他的表情沉重而且隐忍……我知道,林晓风在克制着,不让自己的情绪爆发。他在不断地告诉自己此时更是需要沉住气,因为如果连他都乱了方寸,接下来的事情他可能就更加无法应付。

他已经太习惯一个人去应付一切场面,甚至到了这样的时刻,他还是没有忘记……他必须坚强而且冷静,因为他只有他自己可以倚靠,任何时候都不能失了理智。

这,是我最最佩服他的地方,却也……正是我觉得他最不幸的地方。

因为这样的习惯,他永远不懂得释放自己的情绪,也永远不懂得其实世上还有别人是他可以倚靠的……

虽然犹豫了下,还是静静地伸了自己手,将他的手指轻轻扣紧。

——你还有我在身边,晓风……心里悄悄地说着——这话语不需要用嘴巴说出来,但我却没有自信他是不是能够明白。

认识他以来,这是第一次感觉他的手心有点寒凉,那只手轻轻地颤了下,从我的手中脱了开去。

虽然我的心也随之脆弱地颤了一下……然而我坚持——

这一次,连另外一只手也伸了出去,缓缓包住那只曾经温柔,又曾经暴戾的手。十指相扣,将他的手紧紧环在其中,用我的体温温暖他的手心。

也不知是不是我这一次抓得太紧了……他没有再缩开。

我有种漂游不定的感觉,忐忑地抓紧他的手,似乎那就是我在茫茫大海中唯一的指路明灯。我知道,虽然看起来是我在安慰他,然而其实……我自己也在寻求着支持。林晓风此刻没有再拒绝我,我就义无反顾地往他的温柔靠了过去。

我也说不上来究竟是谁在给着谁力量……甚至我觉得我未必是他认为值得分享或者倚靠的对象,因为……他这一段日子以来做得如此断绝无情,让我都已经逐渐临近绝望的边缘。

可是——我默默地望着那双沉静的眼眸。林晓风,如果你说过爱我,那我希望那曾经有过的一点点的爱,可以让我在你心里继续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平凡。而我希望那一点点的不平凡,可以让你此刻,愿意敞开一点点你的心,接受我给你的支持。

我想要,为你做点什么……在这样艰难的时候,请你不要仍然一个人默默地承受一切,因为——虽然爷爷倒下了在里面急救着,你仍然还有我在身边。

垂下眼,默默地看着他的手指——修长而白皙,骨节分明,竟如此漂亮而且优雅。

晓风——我默默地想着——请你……稍微倚靠我一点点。

——你听到我的话了吗,晓风?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我……还有我——我在你的身边。我愿意在你的身边——只要……只要你需要我留在你的身边……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短短的数秒钟,也许是好几分钟,又或者是更长久的时间……

突然,我感觉到他的手指动了动,反过来扣住了我的手。

而且——越来越紧……我的鼻子突然酸了——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又抿紧了嘴巴,不让自己表现得太感动,因为如今该是为爷爷担心的时刻。

手,不自觉地轻颤起来。抬眼去看仍在亮着的手术室的灯,心中的担忧逐渐膨胀,我站立的地板仿佛也一同摇晃起来,令我下意识地更抓紧了林晓风的手,希望他也可以分享给我一点勇气和力量,也陪着爷爷度过这个难关。

他似乎懂得我在想什么般,手指往我的皮肤上印得更深了。

手心与他相触的地方渐渐地渗出汗来……

然而我们的手都将彼此握得更紧,更紧——

我们就这么,在手术室的门前站着,仿佛就此站了一个世纪之长……

手术室的灯灭掉的那一刻,我差一点紧张得晕过去。

世界似乎突然变得漆黑一片,心都提到了喉咙口。当看到医生推门出来,神色凝重的时候,我感觉到林晓风的手在一瞬间发了极大的力,差点儿没把我捏得惨叫出声。

医生脱下口罩,顺手擦了下额角的汗:“暂时缓过来了,但能不能醒来还不知道,醒来也不一定等于过了这一关……病人毕竟上了岁数了,只能静观其变了。”

爷爷他……暂时没事了,然而……

这一关还没有过去——我随着医生这短短的几句话,突然从死神的手里活了过来,却又猛然被重新压到了悬崖的边缘,冷风不知从哪里灌了进来,颈脖都冰凉冰凉的。林晓风显然跟我一样,因为他的手心虽然滚热,却是一时紧一时松,完全出卖了他的心情。

不过,他的面上却是平静的,没有表露出任何破绽,很及时地给医生行了个礼——

“谢谢医生,辛苦您了。”他的话音刚落,已经有轮子滚地的尖锐声音响起,爷爷在病床上被推了出来,一个护士高高地举着点滴瓶。

“爷爷……!”林晓风一见了爷爷,马上将手从我的手中拽了出来,扑过去床边,大声地呼唤着。我怔了怔,也赶紧跟了上去。

爷爷的面色苍白,沉睡不醒,显然是麻药的效力还没有过去。然而他这样无力地闭着眼睛,跟平时总是神采奕奕的感觉截然不同,看得我好是心慌意乱!我心中暗暗觉得不妙,随着病床一路到了ICU,心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眼眶酸涩得就要漏出泪来。

到了ICU,我跟林晓风被挡在重症监护病房外面。

隔着一面玻璃,护士们在里面熟练地为爷爷插上各种管子戴上各种仪器,又是打针又是挂好点滴的,忙个不停。林晓风只是一直站在玻璃跟前,静静地看着,不说一句话,也不看我一眼。

即使等到那些人都已经忙完了出去了,旁边的侍从们也都在我的暗示下退出了房间,他依旧站在那里,没有动弹过。

只是……他的面色在人都离开之后,开始愈发地变得苍白,神色也越发地落寞。

我在旁边看得再次揪心起来——既担心在里面昏迷不醒的爷爷,也心疼站在那儿看着的林晓风。

他的眼帘无力地往下垂着,璀璨的星眸比任何时候都要黯淡,粉色的薄唇轻轻抿着,似乎承受着无限的压力。他像是就此等着时间过去,又如一个找不到家已经临近绝望的孩子,失去了痛哭的能力,只能望着眼前陌生的原野发怔。

此刻,他的眼中只有爷爷……他的心也完全系在爷爷的身上。

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爷爷在他爸妈走后,就是对他最好的亲人,也是这么长的岁月以来,一直教育他,陪伴他,照顾他,保护他的人。

然而,他的背影看起来如此寂寞,寂寞得我都不忍心这样放着他不管。

是的,我当然不能放着他不管。他是我的丈夫,我是他的妻子……我怎么可能在这样的时间,放着他一个人默默地承受和忍耐一切?

身体只是随着心而动,我完全没有勉强自己,也没有任何的做作。

走到他的身后,手伸了出去,穿过他的手臂和腰间的空隙,在他的身前环紧。我的脸贴上他的后背,身子靠上他的身体,手攥紧了他胸前的一片衣襟,感觉着他的体温。

前一刻,我还以为自己很冷静,很理智,甚至我本来是想要安慰林晓风所以才靠过去的,可是抱紧他的一瞬间,我却突然被某种巨大的恐惧包围了!那恐惧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如黑幕般高高立起的海啸,一下将我灭顶地淹没了!

如果爷爷就此不再醒来的话……那我……那我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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