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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苏襄冷冷地地站在一段距离之外盯着我,空气冷得几乎要冻结起来。

我们就这样静静地对峙良久,然后,他突然“噗哧”一声,大笑起来。

“好,冲着你这股勇气,”苏襄朝着我大笑一阵,又突然地静了,冷声对我说,“我停下就好。不过,你还是要乖乖跟我回去。”

那双锐利的眼睛,直直地望到我的心底去,他也知道我在怕什么,担心什么。

我的脸上抽了抽,也心知不可能再让他多退一步,何况还有莫言在他的手上,已经被运进了车里。

“好,你先放她走,我就跟你离开这里。”

听得到,自己的声音在风的吹拂下有一些起伏,却不知道是我胆小颤抖了,还是风声盖过了我的声音。

“香……香香姐……”阿糖在地上挣扎地抬起半边脸来,眼中泪水涟漪,“对、对不起!我……”

我心里一阵难过,柔声说:“没什么,你也是迫不得已,赶快回家去,好好看看伤口怎样了。”

说完,又将警觉的目光,投向她身后的苏襄,见他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又再防备了我的两边,催道:“快一点,阿糖。”

她感激又愧疚地望着我,想要从地上爬起来。然而才刚刚站起来,她突然又倒了下去,撑着地面,捂着肚子,痛苦地哀叫起来——

“疼……好痛……”

我胸口一寒,急急地问道:“阿糖?”

然而,我已经不需要再问了,因为我已经看到她小热裤下雪白的大腿,树木的根系一般流下大量暗色的液体,触目惊心。

这样的情形,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我赶紧咬了咬牙对苏襄喝道:“赶快打电话叫救护车来这里……她需要尽快去医院!”

“那关我什么事?”苏襄不为所动地望着我,“我可不是你家的随从。你再不给我上车,我就对她不客气了。”

阿糖趴在地上,低声呻吟着,不住地喘着气,脸上泪水和泥土混作一堆,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小腹,样子非常可怜。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着急地对苏襄叫嚷:“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你也是有妈生下来的好不好!眼看着一个还没出生的生命就这样眼看着保不住了,连大人都一样很危险,你就没有一点点同情心吗?”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苏襄的声音一瞬间变得冰冷无情,“洪青帮里有几个人是象你这样,有爹有娘,没事还可以天天在帮里恃宠而矫的!我问你……你到底给我上车,还是不上车?”

我本来是凶他的,结果反而被他这样强硬的态度吓了一跳,一时之间没了主意……

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前何时,或者刚刚,怎样招惹了这只可怕的狼狗,但是他此时望着我的眼神,早已没有了之前的耐性。如果我再乱说一句话,恐怕他一时气急了,真的会对阿糖怎么样也说不定……

不由得软了下来,对他说:“你们都上车……离开她,我自然会跟着上来。”

我再也不相信这些人有所谓的信用,匕首紧紧地抵着自己的喉咙,生怕旁边会突然扑过来一个人,夺了我手中的武器。

苏襄也不含糊,使了个眼色,周围的人就很有秩序地上了车,旁边的几辆车也都坐满了人,他便站在最后一辆车的门口,牢牢地盯着。

我看看地上的阿糖,往她那边走过去。

“做什么?”苏襄盯紧了我,随时可能冲过来似的。

我沉住气,庆幸因为天黑的缘故,他看不见我脸上紧张的潮红:“我再看一眼她的伤势。”

“你不要做什么小动作,否则我就不客气。”他的眼睛似乎放出一股杀人激光似的,分外地阴冷无情。

我的背脊全是冷汗,走到阿糖跟前,伸手抚摸她的额头:“阿糖,你还好吗?”

“香香姐……”她不知是因为在哭还是因为太疼了,说话很是不轻,一直在抽噎着,“对不起,对不起……”

我的心里抑制不住地疼起来……

其实,虽然是被她骗来这里,但我却完全可以理解她的苦衷,因为……如果林晓风陷入生命垂危的状况,那么无论叫我去做什么,只要是可能挽救他生命的,我也一定会去做的。换位去想,我根本不想去怪阿糖,她也是被逼的。

更何况,阿糖的肚子里有一个新的生命,孩子的爸爸就是她如今爱着的阿童……她当然更会不顾一切地保护这个眼看就要成型的家庭。

“你一定……要想办法去看医生,”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高一点也清晰一点,这样苏襄也可以听得到,“不能让孩子这么轻易就没了,知道吗?”

偷偷地伸了手,将裙子口袋里的手机掏了出来,顺着裙子的边缘滑下去,塞到她的身体底下。

虽然因为手机有GPS功能,如果我带在身上,也许接下来可以帮林晓风找到我被绑架到的地方。然而,苏襄这么老练,说不定马上就会派人搜我的身,毕竟他之前是要我爸妈联系我手机把我引出来的,一定会记得我手上有这么个东西。

而且,如今阿糖比我更需要跟外界联系……我暂时还不会有什么生命之忧,然而她如果耽误了送院的时间,不要说小孩危险,她自己可能都不一定活得下来。所以,手机留给她,她等一下便可以打急救电话,可以获救了……

她感觉到了我的动作,眼中一闪,道:“香香姐……你……”

“阿糖,你要坚强一点……这个孩子可是阿童的孩子呢,你这个母亲,无论如何也不能轻言放弃。”

阿糖下定决心地点了点头,弓起身子掩住我的手机,冷汗沾湿了发根,然而不说一句话,小心地捂紧自己的小腹。

我最后轻轻地拍了她一下,暗中松一口气地站了起来,匕首离开了自己的脖子,往苏襄的方向走过去。

苏襄缴了我手里的匕首,也不避讳,就立刻伸手搜了我的全身上下……我知道今天来的人里面没有女的,于是咬了牙,任他从头到脚地确认我的身上没有闲杂物品。

只是,他的手虽然只是公事公办地拂过我的身体,仍然让我有了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我想起昨夜跟林晓风温存之时,完全不同的感觉,便突然有种又羞又怒的感觉,而且非常希望林晓风可以出现在这里,救我出这个困境。

可是……我知道自己是任性地又离开了林晓风的保护权,辜负了他对我的信任,而且,我马上就要给他再添更大的麻烦了。

暗暗地咬紧了牙……

对不起……晓风,对不起……

不断地在心里重复,却不允许自己露出畏惧的眼神和表情,只是静默地任苏襄确认我全身上下确实没有任何武器。

他搜完了,又接过旁边的人递过来的一个什么仪器,上下地在我的身体附近都过了一遍,见没有什么异常,才一手拽了我上车。

本来以为里面是黑不隆冬的,原来竟然有一块很大的玻璃,可以看得到前面的座位,还有小小的灯在车子的四角,虽然阴暗,却可以照亮人的面目。莫言被他们捆得紧紧仍在里面的一个角落,而我也被苏襄推了一个趔趄,扑倒在莫言的身边。

周围的人都静静地沿着两边的板凳坐着,一双双眼睛并无任何感情,冷冷地看着我。这些人有些我曾经在帮里见过的,有些则是完全陌生……我静默地打量过所有的人,心里一阵阵地寒凉。

我的身上没有任何武器……忍不住有点更为无助的感觉,爬了两步,轻轻地摸了一下莫言的额头,发现是温热的,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开车。”苏襄从旁边取下一个通话器一样的东西,对里面说。

“是,六爷。”

前面的人立刻回过脸来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

车子缓缓启动,我突然想起来自己应该尽量地观察车子经过的路径,好记得自己被带到什么样的地方,于是跟颠簸斗争着站了起来,扑到前面那片玻璃上去看。

这个时候,苏襄在我的身旁冷笑一声,继续对通话器里说道:“走之前,处理掉那个小女孩。”

我的心里一跳,几乎不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立时转了脸,睁大眼睛望着他。

“你……你刚刚说什么?”

苏襄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睛却缓缓地移向前面的玻璃。我不由得顺着他的目光往前望去,只见这两巨大的货车转了一个小弯,便笔直地往仍趴在地上的阿糖开过去了!

我立时吓得心脏都要停了,一把抓紧他的衣领用力地晃起来:“你这个不守信用的畜生,不是说放过她了吗?你这是干什么?叫他停下来,停下来!不然我就杀了你……”

“她已经没用了……”苏襄冷漠地看着我,“这件事,出来之前二爷就已经吩咐下了,我只是遵命行事而已。”

我一瞬间静了,象不认识似的望着他——

不,我本来就不认识这个人!我怎么能相信他居然会跟我守信用呢?他不过是一只忠实地执行无情指令的恶犬而已。

眼角捕捉到原本趴在地上的阿糖,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拼命地往一边的土堆跑过去。可是她的脚程并没有车子那么快,而且她一直捂着肚子,很痛苦的样子……

“阿糖!阿糖!”

我简直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再次死命地揪着苏襄的领子,疯了似的对他大声地叫:“叫他停车!放过她!她活着又碍着你们什么事了?为什么非要做得那么绝?你还嫌你做的缺德事不够多吗?停车,不停车我就……我就……不——”

就在我的惊叫声响起的同时,我亲眼看着阿糖消失在挡风玻璃的下方……

然后——

车子一个猛然的震动。

停了。

同时,我的耳旁“嗡”的一声,炸了。

接着……

车子震了一下,缓缓后退一段距离。

阿糖脸朝下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头发盖住了面孔,身下一滩黑色的液体。

我的手簌然抖了起来。

“阿……阿糖……”忍不住扑上那块玻璃面板,“为什么……为什么,阿糖?”

手攥成拳头,拼命地捶着……

——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你?

你什么都没有做过,你只是一心一意地爱着阿童,怀着他的孩子……

为什么?

你只是想要一个三口之家,在那么漫长的没有家人的岁月之后,你只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家,有自己的亲人,简单快乐地活下去……

为什么这样小小的幸福,竟然都变作如此的奢望?

“六爷,要下去确认一下吗?”

前面的人探出车窗外望了一眼,便回过头来问,脸上竟然一点儿特别的表情都没有,简直就好像跟碾死了一直冲出来的流浪猫一样无所谓的表情。

苏襄停了一下才回答道:“不用了,别浪费时间,尽快回去吧。”

他冰凉的眸子扫过我已经满是雾气的眼睛,又淡淡地说:“回去之后该做的,才是大事。”

车子又再起动了。

避过了地上的阿糖,缓缓往工厂的门口开去。

我伏在玻璃面板上,一直盯着阿糖,直到她消失在视野之外,泪水只是聚在眼眶,并没有滴下,然而战栗却无法停下。

慢慢地,将愤恨的视线,转到苏襄的脸上。

我并没有对他说一个字,然而我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杀人凶手……

还是杀人不眨眼的凶手!

不断在脑海中回响的字眼。

一个根本不需要去死的人,他们都可以毫不犹豫地动手。

这一车子的人,竟然都若无其事地面对这种凶残的事情……不要说希望他们将来悔改了,他们根本就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疯了。

这些人……这些人疯了……

根本就不是一般的疯狂,而是彻底的疯子。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为了什么,然而他们……他们全都疯了!

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张床上。

天花板上是漂亮的水晶灯饰,闪烁着琳琅的光彩。幔帐的顶端是一个完美的圆形,铺洒下来……于是我意识到床也是圆形的,就跟我和林晓风到澳大利亚第一晚睡的那张床一样。

耳旁是莫扎特的第四小提琴协奏曲,不知为何竟然在这样的地点奏响。

手有不自由的感觉……我稍微摸了一下,知道自己被手铐铐上了。然而……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被束缚着的感觉。

我翻了个身,一个猛子坐了起来,细细地观察自己的周围。

这里的装饰洋溢着过度的华丽味道,极尽奢华之能,可繁华得过度了便是一种令人感觉压抑的做作,我只四下环绕了一周,便觉得有点受不了,皱了眉头下了床。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并没有设任何看守之类,我也只有手被手铐铐紧了在身后,身体是自由的,并没有被栓紧了在某处。

还有,我的衣服是整齐的,说明他们应该也没有对我做过任何不雅的事情……不知为何自己首先关心这种事情,我的面上一烫,忍不住又想起林晓风来,却还是咬了咬牙,压住心底脆弱的想法。

既然床正对着一扇门,我当然先下了床,走到门前,背过身来转动门勺,试一试能不能开门。

心忍不住轻轻一颤。

竟然没有上锁……

门勺很听话地转动,然后——打开了。

我的后背立时渗出凉薄的汗水来,缓缓地转过身来,从门缝中闪身出去。

外面……是一间书房。

而我的眼睛缓缓地睁大了——

房子的中央,宽大的书桌前坐着的,是……

罗江!

依旧是用发胶梳得一丝不苟的发型,整齐的金边眼睛,透过镜片却更显凌厉的一双鹰眸,刚正冷酷的线条勾勒出来一张带着煞气的面孔,如今,他慢慢地转过头来,望着一脸愕然的我。

仿佛没见的那半年仅是一瞬间的事情,他一点点的变化都没有,就连身上的领带和衣服,似乎都是同一种的款式和颜色。同一个领带夹,反射着灯光,冰凉地闪烁着。

门原来是装了弹簧的,此刻,在我身后轻轻地合上了,锁一声清脆的响声,隔断了房间内的那一首欢快独特的小提琴协奏曲。

立刻,我的眼前是一片安静。

我的神经绷紧了……

目光集聚在罗江的身上。

还有一股前所未有过的感情在凝聚,膨胀着。

名为“恨”的感情……

是他,叫人杀了身为二哥卧底的阿童,然后又对无辜的阿糖,下了灭口的命令。

也是他,用枪口对着二叔,另二叔如今在医院卧床不起。

也是他,十一年前,对林晓风下了毒药,结果害他九死一生,凭着运气才逃过了一劫。

或许,也是他……甚至暗算了十二年前的二叔,却阴差阳错地另林晓风的父母死在一场无妄之灾的车祸之中,本来就要有转机的一场无爱的婚姻,就此走向了绝望的终点……

这个人,血债累累……

就是这个人,令林晓风不幸——

让他失去了至爱的父母,又背着这么沉重的负担长大。甚至因为怀疑错了对象,他憎恨着自己的亲人那么多年,明明被关心着,爱护着,却都不敢接受,只能在感情与理智的挣扎之中走过每一天,每一刻……

他是林晓风的仇人。

林晓风的仇人,便是我也该去恨着的人。

而如今,他也因为今晚的事,变作了我的仇人。

于是,我对他的恨意便更加原汁原味,更加恨得渗入骨髓。

“罗江……”

轻柔的语调冷静得几乎不象是如今的我该有的,然而我就是没有一点点的慌乱,沉了脸,毫不畏惧地直视他的眼睛。

他的唇角缓缓地浮起一丝轻笑:“香香,你总算醒了。”

我咬紧了牙关,仰起头看着他那******不变的面孔:“请我来,有什么好事?”

他的嘴唇弯得更深了些。

“果然是身份不一样了,连口气也不一样了,”一边说,他的手轻轻地往前面做了个“请”的手势,“站着说话多累,坐下来吧。”

我冷笑一声,也不推辞,过去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说:“我要茶,带柠檬汁的,要糖,但是不要太甜。”

他静默地笑着看我:“需要我提醒你吗?你现在这样,似乎不太方便喝下午茶。”

我当然知道他是说我的手被拷着不方便,仍斜着眼看他:“喝不喝是我的事,待客周到不周到,却是你的事了。”

他垂眼,面上的笑容却淡了,不知按了个什么按钮,说:“送一杯加糖的柠檬茶进来。”

然后,他缓缓地从书桌前站起身来,走到我的对面坐下。

空气立时凝结了起来。

我的手被反剪拷着,其实坐在沙发上很不舒服,但是如今这都只是小问题,我更关心的另有别的事。

罗江只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我。

一会儿,有人敲了门进来,替我放下一杯柠檬茶,轻轻的瓷器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内响起,很是悦耳。

送茶的人出去了,这沉寂便继续着,一种细碎的香味带着酸涩的清爽味道,在房间里慢慢弥散,然而却无法缓解此刻冰凉得能刺痛人肌肤的气氛。

“莫言在哪里?”

终于,我耐不住这样的沉默继续下去,率先将问题问了出来。

他轻笑,笑得莫测:“我还以为,你会先问你先生的事情。看来,你跟那一名随身侍从,果然是有不一样的深厚感情。”

我的面上稍稍烫了下,咬牙道:“莫言是因为我被连累进来的,我当然首先要对他负责。你利用我将他引了出来,又抓住了他……那么,你到底想要对他做什么?”

“我可以抽烟么?”他笑着看我,并不回答我的问题,却突然问了一句不相干的话。

我差一点没发作,咬牙道:“请不要,我不喜欢烟味。”

罗江的眼睛盯着我,轻轻地拿起茶几上的一盒香烟,抽了一支,点火燃了,轻轻地啜了口,便是淡雅的白色烟雾,在屋里缭绕开来。他这才露出一点点似乎满意的表情,一双饶有兴味的眸子,从升起的白烟上移开了,又落在我的脸上。

我缩了缩鼻子,虽然讨厌,但总算没有吭声。

——真是的……我又天真了一回。

虽然我其实是不喜欢别人抽烟的,也很庆幸我在林家遇到的人全部都不抽烟,但是……这里可是罗江的地盘,他要不要抽烟本来就是他的权利,我不过是个被绑回来的人质,即使我这么斗胆说一个“不”字,他根本也不会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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