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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第二天一早,小丫头们趁着芜儿去给褒若领面脂的机会来报道:“昨日里,芜儿姐姐把篮子还给孟队长,外面的张嫂子看见了,说芜儿姐姐送吃食给心上人,孟队长当着很多人的面,亲了芜儿姐姐,还说一定会娶她的!”

小丫头们不懂事,说的话不太详实,还是菁儿运用了她的手段,从芜儿身上得了一手真实实况战报:张嫂子看见芜儿手上提的篮子,笑道:“哟,这么体贴呀,张大队长真是好运,这么个漂亮媳妇摆在眼前,什么时候办喜事啊!”

旁边很多人都听到了。

芜儿没理她,一路来到训练场,见到孟镇就把篮子往他身上扔,孟镇头一避,一把捞住菜篮,当着许多部下的面,高兴地道:“这是我送的?芜儿,我不会辜负你的,来来!见者有份!”

一面大方地把篮子里的吃食分给部下。

“芜儿姑娘,我家那口子要是有你一半好就好了!”

“哦,我的是花生糕!”

“我的是酸枣糕!”

士兵口无遮拦,一群人开始鼓噪起来:“枣生快生!快快生!”

芜儿大喊:“这明明是他……唔!”

孟镇当着许多人的面,猛然抱住她,吻住了她的唇!

难道昨晚芜儿的面色转变得那么精彩!

“小姐,你快点选一个人家嫁出去,我好去陪嫁!”芜儿咬牙切齿地对褒若呲。

“嫁?嫁谁呀我?”褒若没好气地驳回去:“昨天的情况你没见到?”

从膳厅吃饭回来没多久,便有府里老资格的媳妇和嬷嬷来向褒若请安,转弯抹角地提出要当芜儿的媒人,被芜儿一顿好骂给赶了出去。

褒若知道这是规矩,一旦贴身服侍的丫头大了要嫁出去,便不能再贴身服侍郡主,只能当管事媳妇,不过芜儿若是嫁给孟镇,便不再是管事媳妇,而是从五品武官家的正经当家奶奶,人人都乐得得这个红包,而且这些人中不少女儿孙女都在她房里服侍,自然希望早点空出这个大丫头的位置给自家人。

“你烦,我也烦得很,收拾一下,我们出去走走。”褒若道。

“又出去,要是遇上两位太岁可怎么好?”菁儿不太赞成,芜儿连声道:“好好!快走吧,郡主曾对我说不能当缩头乌龟!如今郡主不惜以身作则,奴婢佩服!”

奴婢?好谄媚的话,这个丫头几时把自己当丫头,她和菁儿就是两个副郡主啊!褒若斜睨着她。

一路上到车房的路上,处处有人向芜儿行注目礼,芜儿怒目以视,褒若很欣慰,芜儿只是害羞而已,要是芜儿真的讨厌孟镇,这会早拿刀冲出去找孟镇拼命了。

依旧先到璘瑜阁,张让看到她们大为高兴,褒若让他拿帐册来给自己看,张让把帐册拿来后,欲言又止,褒若道:“菁儿芜儿,你们都出去吧,我要静下心来看看帐册。”

来到外面,张让把芜儿和菁儿引到一边坐下,似乎单纯聊天:“听说两位姑娘好事近了?”

芜儿怒道:“什么好事,那种人也配!”

芜儿姑娘果然心气儿高,张让在心中道,又道:“听说近来菁儿姑娘在学算帐?”

菁儿不知他此话何意,不过褒若确实让她学着看璘瑜阁的帐,便点点头,张让心里很不是滋味,正要再说,帘子一掀,走进一个人来,却是明厚载,早有伙计迎上去:“这位爷请,您随便瞧瞧,本小号的东西都是最上乘的!”

明厚载不答,对芜儿和菁儿道:“她呢?”

明厚载虽说如今不能算是她们的主子,不过毕竟余威尚存,芜儿心里不满,但也不敢给脸色看,道:“正在算帐。”

张让请明厚载在客座上坐下,端上茶来,对一脸不满的芜儿递了个抱歉之色,意思是来人是客,总不好冷落。

褒若的心情好了不少,情场失意,生意场得意,又赚了不少,夹着帐本兴冲冲地刚走出来,便见到明厚载在外面喝茶,饶是早有准备,也不禁吓了一跳:“你派人跟踪我?来得也太快了吧”!

明厚载似笑非笑:“怕迟了,有人捷足先登。”

褒若下定决心,道:“你来了也好,我也有话对你说,我们到外面去。”

郊外十里一片青翠春色,远山如黛,一池春水浮初解冰,犹有碎冰浮在水面,随着风吹水动而轻轻晃动,如水晶一般晶莹剔透,不远处,几只白鸭扑扇着一连串水珠在池中戏水,在阳光下如诗如画。

明厚载先跳下马,再把褒若抱下来,褒若踏上地面,只觉得处处青草依诊,生机勃勃,树上萌发的新绿如最纯正的翡翠一般可爱得让人想一口吃下去,不禁心旷神怡,空气尤带着凛冽的寒意,毕竟春寒未消,但桃花已经一丛丛竞相开放,如云似锦,一片瑶池胜景。

脚下的土地是软软的,带着弹性,褒若忍不住跳了一下,感觉像是踩在上好羊毛地毯上,忍不住跳了两下,厚载轻轻在马儿身上一拍,马儿自行去一边啃食青草,并不给它加绊子,双手抱胸,笑看着她仍旧像个孩子四处探看,。

“这里风景如何?在城中居久了,偶而出来踏踏青,也可以让人心神一振,也许有很多执着的事都会变得可以商量。”

厚载也闭上眼睛,呼吸一口带着凛冽寒气的空气,那股春天的生发之气直窜进胸臆,尘浊之气一扫而空。

褒若没理他,她拿了一根小树枝轻轻在地面一挑,一只小蚯蚓被挑出地面,柔软的身子在地面扭动,褒若吐吐舌头,她只是想大发诗意,在地上写字而已,忙把小东西勾回洞里,松松地把土盖上:“春天到了,不要偷懒,快回去松土!”

然后她抬起头,并不看厚载,只是看着远近嫩绿或青翠或浓绿的山脉,远远的高山直入云霄,高山顶积雪终年不化,环绕着云雾,像是神仙的太虚幻境,褒若出神地遥望着银白的天景,轻轻地道:“有些事,就像太虚幻境不可能出现在人间一样,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厚载来到她身,将她逃脱出束缚的一缕飞扬的鬓发轻轻放在手上缠缠绕绕,眷恋地凝视着黑中带青的丝缕,感慨无限:“对不起。”

褒若突然有些怨恨:“对不起?有用吗?”

“没用,我承认,可是我还是要说,我明厚载做事错就是错,对就是对,欠了你的,我永远记得。”

“是啊,你还答应过我,不和别的女人太过亲密,结果,还不是照样带着微含去继续你们那纯洁无比的友情?”褒若冷笑道,原来旧恨从不曾在心头真正退散,只是躲到了硬壳里,这层硬壳让她变得坚强,却失去了爱人的勇气,嘴里说会再找到适合自己的,但心里从来都明白,那是个太艰巨的任务。

并不是说她真爱明厚载爱到非他不可的程度,她是爱,但用的是现代人那种理智的爱,真正伤她的是那种被人背叛的感觉,对这个世界的男人本来就存着疑忌之心,第一个看上的男人又是姐姐的心上人,还没来得及对其他男人了解更多些,就成了他的妻,因为怕,所以定下了条条规矩以防万一,果然啊,这个万一成了一万!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恨的,褒若也曾无数次想过,至少,在对于爱情上,明厚载的情虽然变质过,但至少曾经认真过,并且真心对她付出,而她却一直用一种狡猾的态度来试探他,虽然爱他,却远远没有他爱得那样真切,她像一个外来者一样用一种清醒而冷静的做着对自己最有利的事,这样看来,她和他,应该是两不相欠吧?

但对于明厚载,她是再也没有信心了,宁可去面对别的男人,再一次开始未知的情缘,也不愿意在原来的老路上重新受一次伤,她转头看着厚载看似阳光的脸,这个阳光的脸下,藏着多少秘密?笑道:“放心,我知道你们是清白的,你从没有与她有过肌肤之亲,可是我就是不能容忍,这只能怪我太过于善妒,我们注定没有夫妻缘。”

厚载拍拍她的手,然后把她的手合在手心里:“你真的这样认为?你对我,一丝一毫的情意也没有?”

褒若坦诚道:“应该说是还有一些吧,至少我们曾经是夫妻,你又对我那么好。”

厚载叹了口气,放开她的手,望着那池被白鸭搅动的水,像人的心一样波动不已:“那就好。只要还有一点希望我便不会放弃,呵呵,就算没有希望,我也会为自己创造希望!只是有时我怀疑,你究竟对我有过多少心?你从发觉我和微含之间的事开始,就一直表现得那样冷静,真不像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如果你对我有一点情,便不会这样冷静地像对待别人的事一样处理这一切。”

褒若不语,谁能明白她的真实来历?

“老实说,我现在很后悔我做错了。当然不是一开始就后悔,刚开始我很恨你,从前有多爱你,那时便有多恨你,我曾想过,要是抓到你,我会狠狠地折磨你,直到你再也不敢离开我为止。”明厚载想起当时初闻恶讯的心情,恨不得褒若就在面前,抓着她的肩,狠狠地摇晃她,逼问她为什么要走,把她脑子里不该有的念头全摇出来,然后把她的画像画满全世界,让她再也逃无可逃,把每一个她可能看上的男人全灭掉,最后,把她锁起来,锁在身边,让她知道,谁是她的主人!

恨了很久,最后看到了父亲的样子,母亲的逃离,天民叔的深情,他才了悟,他自以为给了她最好的一切,最宠爱的待遇,可是,对她的尊重可曾有过?在他眼里,她是他的禁脔,像一只极其宝贵的鸽子一样,无比珍视,可是谁听说会给鸽子和人平等的待遇?他的爱像畸形的铁圈,牢牢地把她圈住,而他自己却在外面自由地和别的女人谈情说爱,享受——所谓的“友情”。

褒若沉重地笑了:“已经过去了,希望你经过一次能够明白如何对待你的妻子。”

“我的妻子一直以来只有你。”厚载道,只是告诉她事实,并不是与她争辩。

褒若转开头:“已经不是了。”

厚载目光闪闪,笑了起来:“我们可以来试试。要是你将来还是我妻子,你一辈子不能离开我,就算是对我有意见,可以打我骂我,甚至可以拿刀对着我,但是就是不许走。要是你不是我的妻子,”他狠辣地笑了笑,用力把手上的石头往天空抛去,转眼飞得无影:“那我就杀了你所谓的心上人,你依旧是我妻子!”

褒若震惊地望着他,他眼中的狠厉让她突然变得不自信:“你疯了!我讨厌你,你明白吗?你怎么让我嫁给你?就算你用我想不到的手段得到我,我也会再次出逃!就像你方才说的,”她冷静下来,指着面前的美景:“很多执着的事其实也可以商量。”

“不错,你方才也说过,有的事,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厚载轻而易举地就把她的话打了回去。

褒若心下不安,想起他的手段,又想起凌王的手段,万一明厚载真的不顾一切做出什么事来,凌王恐怕真的会杀了他!

“你还不明白吗?这里是李国,是李国的地界,你以为你可以在李国为所欲为?”褒若愤然提高嗓子:“醒醒吧!如果你在这儿闯了什么祸,你面临的是什么?死路一条!你的身份已经让人提防了,你还不自爱,再这样自以为是,你的命会送在这里的!”

厚载眼睛嗖地亮了起来:“你在关心我?”

褒若啐道:“我只是不想见到有人死掉,就是面对一只猪,一只狗,我能救也会救的。”

厚载心中突然满溢欢喜,她并不是对我真恨到底,她对我还是有一丝旧情的,否则她不会这样警告我!

“为了你这句话,我明厚载没有白付出!”明厚载一仰头,傲然长笑:“多少人想让我死?可是我依旧活着!”

褒若又急又气,道:“你要在哪我不管,可是你不要在李国的地界上闹事杀人,这是我父王的地盘,我只是不想让他伤脑筋!”

厚载轻轻摸着她的头:“放心,我有分寸。”

他当然知道在别的人土地上闹事的下场是什么,在商场血海里拼了这么久,不至于这个都不知道,对于褒若提醒却实在的幸福得很,尽管她可能只是善良所至,不忍有人死去。

褒若情知他不会走,气得要命,恨恨地蹲在地上,把身边的草拔得光秃秃,弄得满手的泥,厚载笑着把她胁扶起来掏出自己的手帕给她把泥擦干净:“好,放心,我既然能来,自然也能够安全地走,就算有人要死,也不是我。”

褒若看着他眼里的杀气,脱口而出:“你也不能伤了他!”

厚载心中喜悦一扫而空,冷笑道:“他?他是谁?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褒若急得无法,如果不说,怕他真伤了云渡,如果说了,又怕他更下狠手,“你说的是谁?不说出来,我可不敢保证杀错人。”明厚载冷冷地又提了她一句。

褒若咬咬牙,小声道:“你知道的。”

“我不知道!”厚载一口回绝,狠狠地把马鞭一崩,鞭子闪着乌金的黑色光芒,发出低沉的威胁。

“好,你要听我亲口说,我就说!”褒若急了:“是云渡云大哥!这样你满意了吧?是云渡云大哥!”

“满意?我的心爱的女人在我面前提到另一个男人,我满意?我确实该满意啊!”明厚载怒火乱崩:“你和他到底什么关系,还要你为他求情?云大哥?听了就恶心!”

“别‘心爱的女人’‘心爱的女人’叫个不停!我和你已经没有关系!”褒若也脾气上来,扯直了嗓子吼道:“他是我的朋友,你管得着我怎么称呼他?在你用十万两黄金买一个纯洁的友情时,人家可是不用我花钱就真心待我,帮我!恶心?我看到你和那个微含纯洁的友情时,我才恶心呢!”

“你和我没有关系?告诉你,你的休书没有起效,在中汉国皇家的金记牒里,明厚载一栏依旧写着你的名字:奚褒若!”

“哈哈!这是我听到的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中汉国?现在我可是李国的郡主,肃褒若!奚褒若跟我什么关系?不认识!没听说!”要黑,大家一起黑!

明厚载突然静下来,唇角弯起一边,道:“你以为你说没事就没事了?褒儿,有些事不像你想像的那么简单。”

“你能奈我何?”

明厚载但笑不语,我不用奈你何,我只要手中握着李国最想要的盐矿,你就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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