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辰国皇上膝下有四个儿子两个女儿,太子也就是大儿子君逸衡,三儿子君逸哲,五儿子君逸轩,小儿子君逸澈。
而屋内的这个男子就是当今皇帝的三儿子,五王爷君逸轩。一个以贤明闻名大辰,有史以来第一个年纪轻轻就被封王的皇子。
君逸轩,也是京城三少之首,上官尘和沈清扬的结拜大哥。
“没有外人,我们还以兄弟相称,不要那么见外。”挥挥手,让他们坐下。君逸轩开口问道,“你们去哪了,这么晚才回来,我和清宇等你们很久了。”
“去醉月那儿了。”
“醉月?他回京了?”阖上手里的书放至一旁,笑道,“那小子回来了也不说声,改日去看看他吧。”
见这会气氛有些缓和,沈清扬也不再拘谨,开始打起慕容的趣来,“他哪里有空接待大哥你啊,一个小竹就让他晕头转向了。”
“小竹?”君逸轩看向沈清扬,有些不解。
“好了,好了,今天是来谈正事的,关于醉月和那个叫小竹的人下次再说吧。”沈家兄长端来刚泡的茶水,笑着说道。“先谈正事。”
夜深了,屋外漆黑一片,点点烛光,显示着屋内的人还未休息。
“竹儿?”
“慕容?”很少看到他一大早回来这边,沐竹有些疑惑。
从怀里掏出一样物什交到沐竹手里,“这东西收好,到了晚上让飞云帮你带上。”
“这个是?”
“人皮面具。”
惊讶的看着手里的东西,沐竹小心的拿在手里反复看来看去。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人皮面具,还真有这个东西存在,好有质感啊。
看着面前女子好奇的神情,慕容宠溺的笑笑。
一切就看晚上了。
两天前,慕容把她叫到书房,向她说了打听到的消息。花阴将在三天后登台表演。
初听到这个消息,沐竹一瞬间呆住,但是却也在意料之内,只是她没料到话妈妈的动作会这么快,这五儿才死了没多久,她就逼迫花阴上了台。
和慕容商订一番,订在今晚,也就是花阴的初次登台,将她救下!
莺花队,罗绮丛,倚翠偎红。入夜的倚红楼,人声嘈杂,传来阵阵丝竹之音。
和乔装后的慕容一起,沐竹趴在房顶上看着下面大厅里的情形。
花阴一抹粉色身影在舞台上旋转,一把水扇被她舞的淋漓尽致,沐竹一阵感慨,原来花阴的舞竟也这般动人。
沐竹在这里唏嘘,下边大厅中的人却躁动不已。
看着时机到了,慕容带她飞下阁楼,又是像上次飞云一样那种奇怪的哨音,一声声响之后,昏暗的街角出现了一群人。
随着他们走进,沐竹目瞪口呆,准确的说那是群花枝招展的女人!
“主人。”一群人俯首跪下。为首的女子开口道,“主人,属下已把思梦楼的人带到,请主人吩咐。”
“飞舞,这次让你们去倚红楼救一个女子,在台上的那个叫十七的姑娘,这位是沐竹沐小姐,让她呆在你身边一起去救那个女子。”
女子看了沐竹一眼,淡淡一笑,“是主人,属下听令。”
“竹儿,你和飞舞一起去,我就在外面等你们,飞舞会保护你的安全,要小心知道吗?”慕容不放心的呦叮嘱着,看着这个样子的慕容,旁边的几人倒是一时傻住了眼。
他们的主人何时这般对人柔情过?
而沐竹早已习惯了慕容的啰嗦,拉起那个飞舞的女子的手,“这位姐姐,我们进去吧。”
看到慕容点头应允,飞舞才带着沐竹往倚红楼走去。
快到思梦楼门口时,飞舞又交待了一番。“沐小姐,到了楼里,你就跟在我身后,说是我们思梦楼的管事,其余的我们来应付就好。”
点头,沐竹记下了她的话,她不能出什么乱子,否则不但救不了花阴,反而还会陷她们于困境。
“姑娘,我们这是倚红楼,做的是男人生意,可不是您这几位姑娘该来的地啊。”门口的护卫拦住了他们,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若是几位姑娘想来倚红楼做姑娘的话,那还,嗯~”和旁边的男人递了个颜色,两个人笑的一脸欠揍。
“给老娘闪开。”飞舞看了两人一眼,语气带着凌厉。
“你这个臭丫头,还敢跟爷横。”说着,就要伸手去扯飞舞,就在他们伸手的那个,旁边出来一个女子,出手迅速的折了两人的手。
“把眼睛睁大看仔细了,这是我们思梦楼当家的,也是你们这样的宵小可以碰的?”
女子闪到一旁,飞舞看也不看那两人一眼,率先走入楼里。
好厉害!有气魄!我喜欢!
思梦楼的当家?沐竹有些疑惑,却也在心里小小的感叹一番,加快脚步,跟在飞舞身后。
倚红楼的大厅里本是有些嘈杂,但因为飞舞她们的出现,大厅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把眼光聚到了她们身上,一脸看戏的表情。
“呦~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思梦楼的当家啊,不知道魅蕊当家有何指教啊。”花妈妈一脸不善的看着来人,眼里有些怒火。
“花妈妈说的是哪里的话,我来这不过是寻个人罢了,最近听说我楼里的一个姑娘被人带到了倚红楼了,所以啊,我这才不是带人来瞧瞧。”
捂着嘴,花妈妈瞥了眼飞舞,一脸不屑。
“我们倚红楼可不是什么人都要的,你们思梦楼的人自己管不好,却说到了我倚红楼,哎呀,我倚红楼可没那么大的能耐啊。”
飞舞听了这带刺的话倒也不恼,只是环场看了一遍,把眼光定在了台上的花阴身上。
看着飞舞的眼光定在某处,花妈妈也顺着看了过去,看到花阴,花妈妈顿时脸面一冷。“我这可没有你要找的人,这还要做生意,我就不送你们了,门口,后转。”
“花妈妈这么急做什么,谁说这没有我找的人,我啊,可就看到了哦。”说着,飞舞慢慢走到花妈妈身边,对着台子上的花阴一指。
“你瞧,那个,可不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