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赫连子昭当即转过了身,他也忍很久了,不就是一个春媛吗?他玩了很久了,这是府里上下尽人皆知的事情,只剩一张窗户纸没被捅破了,这次倒霉被护卫遇上怎么就变得这么严重了?
赫连棣听罢当即拍桌子,骂道:“畜牲,还没你说话的份儿!”
子宵轻笑:“有什么不敢的?反正我的脸在王府里都丢尽了,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明天我就**一个让你们看看。”
殿上的女眷听着这话都很吃惊,也脸红,更多的是质疑子宵的能力,杨玉凤的脸也有些挂不住了,知道赫连子宵一向爱耍无赖,没想到这话也说的出来。她忙走到了赫连子昭身前,劝道:“昭儿,这件事情不管是怎样发生的终归是你的错,你怎么能碰你大哥的女人呢?还不快向你大哥认个错。”
赫连子昭坚决不认错,他就不明白了,赫连子宵不过一个没用的病怏子,为何父王和母亲都对他忌惮三分?
杨玉凤见劝不动这个,只好又劝子宵:“宵儿,娘知道你委屈了,只能怪这些女人太下贱,那个春媛这就撵出去,娘再给你娶几个好的进来。还有殿上跪的这些,我也知道多半有不要脸的,一一查证,该撵的撵该罚的罚,行不行?”
说罢,杨玉凤当即一一对殿上的女眷盘问,有那从窑子里赎出来的或者稍微长的狐媚一点的全都让护卫拖了出去,殿上一时哭叫声不止,这种世道能在王府吃饱喝足还能勾搭个赫连子昭这样的二世祖她们都很满足了,眼看战事要起,她们出去后怎么活啊?
赫连子昭见长的有姿色的都被撵出去了,剩下一些相貌平平没甚魅力的有个屁用啊,心里面不禁气恨赫连子宵。
折腾了半晌,赫连棣问子宵还满不满意,子宵却说杨玉凤偏心,绕了一大圈还是没把赫连子昭怎么样。
赫连棣也很生气,当即道:“那把子昭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你满意了吧?”
“体罚是必须的,不过我还没解气。”
赫连子昭当即大叫:“凭什么打我?”
赫连棣怒斥:“就凭你做的这下流事!别以为老子不知道,明的暗的你做了多少老子一清二楚,别忘记了你是老子生出来的。”
“我是我娘生出来的。”
“混帐!”赫连棣伸手当手里的琉璃珠掷了过去,好在赫连子昭躲的及时才幸免被砸。
杨玉凤见状暗惊,王爷还真下得手,看来赫连子宵这个病怏子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一定的份量的。她也不敢再去护子昭了,放软声音道:“宵儿,你到底要怎样才满意,只管说出来。既然这次是昭儿的错,娘什么都答应你。”
子宵啧了啧嘴,道:“听说子昭房里新来了一个小丫头叫暖灵特别机灵乖巧又会服侍人,我要暖灵来服侍我!”
雨汐听罢喉咙一滞,夫君这是赤|裸|裸的夺人所爱啊,真是不鸣则罢,一鸣惊死人。她心里还有些小别扭,心道,那个暖灵真的很好么?
子昭却跳了起来,大叫道:“不行!”
子宵毫不示弱:“你还有脸叫?拿我一个妾换你一个丫头是便宜你了!”
赫连棣见状摆手道:“好了好了都别吵了,就把暖灵给子宵,他身子不好一直是大麻照顾,男人的心思总归没有女人细,多一个暖灵不为过。”
赫连子昭恨的牙根痒痒,暖灵是他才抢回来的,还是个未****的花谷朵呢!赫连子宵,算你狠!
见赫连子宵露出心满意足之色赫连棣才松了口气,嘴角抽搐了一下跌坐在了椅子上,心里叹息,他前世到底造了什么孽啊,这俩儿子全是混帐!本以为子宵这般抓住子昭不放是为了讨个公道把子昭惩戒一番,原来也是为了得到一个女人。天啊,不公啊!我赫连棣马上就要征战边关了,把家交给这样一堆人我不放心啊!
这时子宵忽然咳嗽起来,伸手拉住了雨汐的胳膊,虚弱道:“夫人,我的嗓子忽然疼起来,估计被气的炎症上来了,快扶我回西风斋!”说完,咳的一阵天昏地暗。
杨玉凤忙用手帕挡住口鼻怕被传染。
赫连棣则气的额上青筋毕露,造孽啊!
雨汐朝赫连棣与杨玉凤福了福身就赶忙扶着子宵走了,这一下才算见识到子宵整人的法子,连王爷王妃都拿他没法儿。不过,她觉得赫连棣对他还是有一些宽让的,似乎也没有偏心赫连子昭多少,可为什么当初能说出要杀了他的话呢?
她一时间觉得赫连棣与赫连子宵之间的微妙关系简直比娘亲柳氏与父亲萧永富之间的误会还更耐人寻味。
一回到西风斋赫连子宵才恢复了正常,仍然带着一些病态的喘息,抓了雨汐的手,笑问:“夫人,我刚才表现的怎样?”
雨汐吐吐舌头,低下头快速说:“很无耻。”
他一怔,却听出她这批评的话语中却带一点赞赏的意味,心里不禁一软,俯身逼近,一把抱住了雨汐。
雨汐没料到他突然这样,吓了一跳,两只小手在他胳膊上拍着,叫道:“放我下来,齐嫂在那边呢!”
他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力气了?以前她总觉得他弱的一阵风都能吹倒。
果真,刚提到齐嫂就听见齐嫂不怀好意的咳嗽声在后面连续地响了起来。
雨汐的脸已羞的通红,子宵却还没心没肺地笑,抱着她直接进了房,过穿堂进厢房,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了软绵绵的床上。
子宵俯身靠近,呼吸间吞吐的气息荡在她的脸旁,她有些紧张,两只手紧紧握了起来。
子宵的呼吸变重,面色激动,伸手拂开雨汐额前的流海,一下子吻住了她光洁的额头,说道:“雨汐,有一天我会让你看见我的好,你嫁给的是一个值得你去爱的男人,你将会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雨汐深深呼吸一口气,现在她相信他的话,他有事瞒着她,或许他的病也是假象,真正的他到底是什么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