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道长认识我们师傅?”周不臣心中狐疑。拜月宗是多年不出山,而且出去的都是在秘密工作,眼前的这位道长不仅是知道本宗宗派,而且还知道宗主,更是知道自己的名字,来人不简单。
清虚还是微笑着并不答复周不臣的问题,转而走道绫云身边将绫云扶起,运起真气为绫云疗伤。周不臣也不是傻子,人家已经不搭理你了,也就不吭声的带着众小师弟回宗。
这时候很多人开始走了,还有些人似乎还有看热闹的想法,多看了几眼恋恋不舍的走了。
“你是北辰绫云吧?”清虚微笑着看着喘气的绫云,问道,虽然是问,却是很确定的说。
“恩。绫云想拜您为师,请清虚道长收我为徒。”说罢就跪在清虚的面前,叩了三个响头,行罢就叫师傅,连让清虚反应的机会都不给。
清虚微笑着,点点头,大有赞可之意。而此刻桃玉炎就不爽的晒晒,不悦傲意的瞥了一眼,分外不满绫云的这种拜师方式,分明就是死贴上来的。其他弟子都是微笑的点点头,都挺欢迎的。
“北辰绫云,你的事情真委我已经知道的一清二楚,就算你不拜我我也会来收你的。哈哈、、、”清虚笑的特开朗。
绫云一听,原本还是惴惴的心立马欢腾起来,有点小激动。
当夜,所有弟子都去睡觉了,绫云还在清虚房中。说着自从那天皇叔北辰闻人谋权串位之后的一切,清虚也不禁感慨起来。绫云说道那凡影扇助他逃过一劫,并且还将凡影扇拿出来给了清虚看。霎时,金光冲破窗户的空隙,一闪即逝。清虚赶紧将扇子关起来,清虚一见就知道那扇子非比凡物,只是和眼熟,却是如何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这个扇子的图像。
而这个时候,白狐已经逃到了自己的洞府里面。这个时候洞府里面有人轻轻的抚琴,琴声悠扬婉转,扣人心弦,让人不禁沉迷其中。
抚琴的女子双手如葱,明眉皓齿,眼睛就像深不见底的潭水瀑布,而那一头亮发好似墨染。一身淡青蓝色的宫装将身段显得特别的突兀,一颦一笑都像是琴音勾人心魄,就像她是琴里面伴随而出凝结的仙女。
“若衣、若衣、、”白狐急窜回洞府,走的步伐飘飘欲坠,但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就像是这只狐狸醉了酒,煞是好看。
听到白狐的急切呼声,若衣立刻起身,关切的几步来到白狐的身边。“你怎么了?是谁重伤你的?”若衣眼中的担心特别明显。
白狐只是咳嗽了几下就体力不支地倒在地上,若衣赶紧输入真气到白狐体内,只觉得白狐体内的真气紊乱,赶紧为她调息。两个时辰之后,才将白狐抱上床休息。
白狐悠悠转醒,说道:“若衣,我今天是在千寻山上被拜月宗的宗人发现,那大弟子周不臣带领着那些小弟子围攻,想要带领我回宗,给他们宗主练炼阴大法。若不是打斗的时候动静太大,引来了其他的人,其中一个女子救了我我还回不来。”
若衣听闻连连点头:“这样说来那女子的修为还是挺高的。”
“或许是吧,在她打斗的时候周不臣又来袭击我,后来天上降下一只朱雀来,将周不臣啄伤。我才趁机逃了回来,周不臣那个小人。”白狐说到这里回想道之前那一幕,也不禁恨得牙痒痒。
若衣听到白狐说的朱雀,心中忍不住惊了一下。但是细下心想,她之前交待过楼雪睿在那里好好修炼,现在应该不会出来。想及此,也就放下心来。在听白狐一点一点的说着当时的情况,自己也在那里点头不已。
今夜出的事情以及预见了今夜是不凡的一夜,所有的一切还让绫云来不及准备,就渐渐地拉开了帷幕、、、、
绫云离开了清虚的屋子,桃玉炎他们就在外面等着了。都想试试绫云的身手,毕竟他们没有一个是清虚的弟子,清虚只有一个弟子,就是绫云。宗人在桃玉炎的煽动下心里还是有点不服,一些是不服,还有一些事纯粹来看看的。看看绫云的功底子也是不错的,知己知彼。
绫云才将门给扣好,转身就被桃玉炎袭击。好在绫云一出来就闻到了浓郁的战意,甩出金龙套索就将桃玉炎给卷住,“啪”的一声,桃玉炎就被抽的浑身疼痛,如火如麻,空中几个身手就稳稳地停在了空地上。
“你们怎么不出手的啊?”桃玉炎就像被耍了一样,恨恨地盯着绫云。运起真气就要出掌。
“够了,你不会是她的对手的,而且人家身手还有伤,刚刚已经是绫云手下留情了,你还不知趣。”戈叩站出来阻止了桃玉炎,严厉的呵斥。
“哼。”桃玉炎一声冷哼,“你要是想要融入我们,就必须让我们全部认同你。”
“我认同。”
“我认同。”
“我也认同。”
“、、、、、、、、”大家一言一句都认同了绫云,就剩桃玉炎,看了一眼大家,恨恨地走了。
绫云感激的看了大家一眼,大家只是点头就纷纷回去睡觉了。清虚在里面打坐自然是知道就在自己房门口发生的事情,之所以不出来也是知道桃玉炎起不了多大的风浪。大家都会认同绫云的,让他们自己去吃点苦头也好,免得以后心骄气傲的。再说,不打不相识,打了就好了。
绫云和戈叩面面相对,不禁两人都给对方看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不禁又是一阵脸红,匆匆的回了房,这一切都被一双暗夜里的眼睛看在眼里,那双眼中还露出;了深深地嫉妒。
夜里时间越是过的分毫无声,就越是深邃。越是安静就越是不安,黑夜里总是有什么在涌动一样。
“父皇、、母后、、不、、不、、、”绫云在大声的嘶叫,梁丘却是阴狠的对着自己笑着,舔着那柄沾满了父母鲜血的刀。肖佞更是拉着自己,让自己不能上前一步,父母双目含恨的看着自己,一脸的血水。肖佞、梁丘他们晓得越发的疯狂,皇叔北辰闻人从后面出来,也是仰天大笑不止。疯狂了,这个世界疯狂了,他们的脸在自己的眼前越来越扭曲,就像是魔鬼一样,双耳充斥着不堪的笑声。绫云捂着自己的耳朵,看着那些扭曲的画面,渐渐模糊。
绫云就在这样的画面一遍遍的重复,一遍遍的撕心裂肺中过着这漫长的一夜。她只知道那里面到处都是血,染红了一切,染红了她的世界。她的心在呐喊,在撕裂。额头的汗水不停的往下滴着,打湿了枕头。
一只温软的手轻轻的抚上了绫云的头,为绫云擦着汗水,眼里又是怜惜,又是点点悔意,紫色的眸子里面愈加的深邃。
在梦里。绫云唯一清晰感觉的就是一直伴随自己的那一抹幽香,沁人心脾,让绫云心中能够稍稍安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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