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闹得鸡飞狗跳,狗熊小青仍是一副迟钝到家的模样,卫子成暴怒之下的一番闹腾就连将军府老太君都被惊动,于是云将军抓紧时间调集人手救他家上司的爱人,却换来卫将军的一句:
“不用了!我一个人去就行。”哼,抓了他家宝贝的是谁,他还不知道么?
“可是将军······”虽然他毫不怀疑上司的能力但毕竟我在明敌在暗,而且不是说关心则乱么。
“别想着把事情闹大!”将军一声呵斥没人再敢说话,卫子成面对小青却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他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属下:“你······我回来再教训你!”说完身形一动速度之快早已不见了卫子成的身影······
然而华灯香阁的三楼奢华的房间内却正在上演着一幕没有硝烟的战争。或者说,是单方面的,伤害。
华贵奢侈的大床上,墨玉身上青色的长衫已经破碎成了丝丝缕缕毫无章法地挂在他白皙的身上,破碎的丝屡之下竟是尤物一般的身体,更是染上了一层奢靡的气息。慕容千凌的手落下之处丝毫不留情地掐在墨玉白皙细腻的肌肤上立刻变得惨不忍睹的一片青紫色······
“放······放开······”早在青楼被调教得敏感不已的身子开始酥麻,墨玉全身瘫软地做着最后的抵抗,然而细细软软的嗓音更像是欲迎还拒的诱惑,微张的粉色嫩唇细细的糯糯嗓音将压在他身上的慕容千凌身下的欲火挑到一个高度。
“嗤,不是很想要男人么?欲迎怀拒?”强忍着欲火的男人声音沙哑,气息不稳却是说出如此这般冷酷侮辱人的言语,“怎么?被那么多男人骑过的身子还假装什么清高骄傲······”伸到男子身后双丘的手指一刺,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干涩紧窒地难以进入。
“啊······痛······”身后的剧痛引得一丝神智清明,墨玉强忍着身后羞耻之处的疼痛难忍,清明的眸子蕴满了迷人的水雾,迷途的羔羊般水嫩的眸子更是刺激了身上男人的欲/望。“放开我,慕容千凌,我恨你我恨你······”抵挡在胸前的双手抗拒地敲打着身上的男人,墨玉此时想死的心都有了,三年来,从最初的愤恨思念,到后来一次比一次的心冷淡漠,如今坚持的无情冷漠再一次被这个男人残酷地撕毁,他到底得罪了他什么,要这么一次次地羞辱自己?
卫子成,救我······
许是身处恐惧的深渊,墨玉更是不知为何脑海中一次次浮现那个痞气霸道俊美的面孔。
伸到墨玉下身欲/望处的手恶意地一捏,果然引得男子轻微的颤抖。慕容千凌却在此时强忍着自己身下的肿胀,毫不留情地抽出被紧窒内壁吸附着的自己的手,嫌恶地在锦缎床单上擦了擦,好像染上了病毒一般地厌恶。“下贱淫/荡的贱货,这么脏的身子,碰了你本宫还觉得恶心······”
晴天霹雳,犹如被一盆冷水浇在心上,全身发冷。一次次得羞辱,他的目的达到了,墨玉从未觉得过如此地心寒,“哈哈······哈哈哈······”曾经付出全部真心的爱恋换得如此下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讽刺?“哈哈哈······慕容,千凌······”大声的狂笑掩饰了心如刀绞的痛苦,墨玉的笑容无比讽刺又刺眼,笑得眼泪顺着眼角流下,被奢华的锦缎吸收。“哈哈哈哈······慕容千凌你真可笑······你说我脏?哈哈哈,我这副身子是拜谁所赐?是啊,我很脏,你呢?哈哈哈·······”伸手挡住刺痛的眼睛,这一刻的脆弱最是不能展现在这残酷的男人面前。
“哼,这三年你果然变得伶牙俐齿······”不知是那晶莹的眼泪刺痛了眼睛,还是墨玉讥讽的狂笑揭穿了一直以来的真相,慕容千凌心狠狠地痛了一下却故意忽视那烦躁不已的情绪,笑得冷酷嗜血:“就不知道这幅脏了的身子还有没人要,嗯?碰了你本宫倒是怕脏了自己,就不知道别的男人如何了,呵呵······”
强烈的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墨玉防备地看向笑得残酷的男人:“你要干什么?”
“呵呵,玉儿何必多此一问······”慕容千凌双手击掌,不知从何处来的人揭开帘子,跟随在侍从身后的是几个高大魁梧面容丑陋的男人,那一双双浑浊恶心充满****的眼睛紧盯着床上的尤物,嘴角还流出丝丝恶心的口水······
“慕容千凌······你,你到底,要做什么······”到了这一刻,再也强忍不住害怕地颤抖,那一双双要吃了他的眼睛,那些恶心贪婪的神色他身处青楼三年又岂会不知?墨玉此时已是脸色惨白,他从未想过,这人有一天会给他这样的屈辱。“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带着哭腔的声音显示着床上美人的害怕和恐惧。
慕容千凌忽视心底那一闪而逝的烦躁和心疼,笑得没心没肺:“呵呵,这只是一个惩罚游戏而已,谁叫你不乖!”转身不带一丝留恋地离开这个充满罪恶的房间,“只要不把人弄死,随你们怎么玩······”强忍着要转身的冲动,留下这句话,男人的步子不再停留。
“是是是,小的们知道!”三个大汉谄媚的应答,面对床上的美人却换上一副副贪婪恶心的嘴脸。“小美人,让大爷来伺候你!”为首的男人摩拳擦掌地扑向奢华的床榻,扑向一丝不挂的绝色美人。
“你们别过来!”墨玉一声大吼,强压着内心的恐惧,“你们要是敢动我会后悔的!啊······”
美食当前,大汉们流着口水,扑向墨玉,扯开最后一缕盖在身上的锦缎。
“砰!”另一个房间,紫色衣冠的男人摧毁了上好的红木椅子,来自莫名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