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出行的任务是军事秘密,我不问。但你要安全回来,不然就算是死也要等你嫁给本小姐后才能死。不然本小姐必将开着歼11去撞阎王爷家的大门。让你死都不安心。”云杉盯着岳子健的眼睛。
岳子健看着眼前双手叉腰的小人儿,纤细的胳膊像如玉做的藕节。又圆又亮的眼睛定定的看着自己。
如花瓣般美丽的粉唇,在阳光下泛着莹莹的柔光。
低头轻轻一啄,唇齿摩挲。
云杉脸上红霞飞漫,踮起脚搂住岳子健的颈脖。灵巧的小舌试着反击,却被那攻城略地的架势逼迫的左右躲避。
岳子健揽住云杉柔然纤细的腰肢,把小人儿圈在怀中。
突然身后一道寒凉,向箭般刺向脊背。
岳子健眯眯眼,余光望旁边一扫。
大手一挥,把云杉护在身后。
“谢先生,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谢岩身着黑色礼服,立在拐角处。静默的看着那个躲在身后的小人,脸色粉润的小人儿。
云杉躲在岳子健的背后,偷偷一瞄,对上那双静默阴晦的眼,心猛地一跳,似被一根针狠狠扎了一下。
谢岩静默的看着云杉,那身影让云杉想到银月下的孤狼,狠厉,孤寂。
云杉抿着唇,低下头。
“岳兄好兴致啊,拥美在怀。”谢岩摩挲着玉扳指上的莽莽虎纹,低沉的声音飘荡在空中。
岳子健似是感觉到背后小人儿的不安,抚了抚那只软滑的小手。
“谢先生,任务我会按期完成,请你遵守承诺。”
谢岩抬眼一瞥,“我只要结果。”
云杉抬头狠狠瞪了谢岩一眼,在心里想着,这小子只能被我欺负,你算那根葱,凭什么要听你的?
拉住岳子健的袖子,便往外走。
岳子健低头看到云杉气鼓鼓的小脸,嘴角微扬。
“谢先生,告辞。”
谢岩看到走过身边的黄色身影,那一刹的距离,似是伸出手臂便可抓住,却又像是隔着重山,远远望不到。
云杉走到门边,干脆的抽出手,理也不理岳子健,径直走向停车场。
岳子健手中一空,看到云杉绷着小脸,嘴角浮起一抹苦笑。
抬头看看天空中流转的云,一朵朵悠闲的似在逗弄太阳。“岳子健,‘你说你的家在青海,我便想起白云般的羊群和羊群般的白云。’”岳子健抚了抚腕边系的红绳,青青草原上的嬉笑声似在耳畔回荡。
云杉气鼓鼓的坐在副驾驶室里,望着窗外。
“杉杉,”岳子健拉住云杉的小手,“我带你去看Caesar好吗?”
云杉嘟着嘴,转过头。“别转移话题。岳子健,你只能被我欺负,我不许你签不平等条约。”低婉的声音如莲下的幽波,散着淡淡的怨恼。
黑亮亮的眼珠似泛着水花,翘起的睫毛像是小小的蝶翼,轻颤着。
空中的氤氲在阳光中悠悠浮绕,指间的时光似是可用那纤纤玉指细数,一支两支,三支四支,束成一札碧绿竹简。
修长有力的大手把那只柔滑的小手包在手心。
“杉杉,如果我回来了,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岳子健凝视着那双眸子,像那巍峨的苍山静静的挺立。
云杉看着那双坚毅的眸,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一霎间,银河间的星月似随着天边的笛声而璀璨。
云杉抽回小手,拉下眼角,伸出红色小舌,冲着岳子健做怪相。
“岳子健,你是云杉的私有财产,属于恒久不动产。早已盖章,勿要啰嗦。”
岳子健听着云杉怪声怪气的声音,不由失笑。
“哼,你私自跟大灰狼签订不平等的条约,惹得本小姐极度不爽。说,你怎么赔罪?”
岳子健揉揉云杉的头发,“蝶园我买下来了,你还可以像以前一样为Caesar刷毛,牵着它去河边喝水。”
“真的?”云杉小脸一扬,“走,咱们这就去。岳大美男快开车!”
岳子健听着耳边夹杂着喜悦和着急的声音,眼中浮现一抹温柔的光。
车稳稳的行驶在黑色的沥青公路上,两旁的树木飞快的向后退去,划出如线般的绿影。
“哦,岳子健,易大桃花宰了你多少银子啊?”云杉仰着小脸,望着那张坚毅的侧脸。手指在掌心轻点,默默推算蝶园的市场价格。
“易大桃花?”岳子健透过后视镜看到云杉红扑扑的小脸,“这名字到也贴切。”
“当然,本小姐给别人起的外号向来直击精髓。”云杉撅起小嘴,眸中流光四溢。“真是的,那易大桃花,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太没天理啦!”
“那如此来说,我的长相让你心理颇为平衡?”岳子健挑眉。
“岳大美男,你呀,虽没我漂亮,但也不用伤心。你的美是男人的美,是铁骨铮铮的硬汉之美。”云杉扬唇说道,一脸坦然。
那坚毅的面孔似浮一抹异样的红润,云杉黑亮亮的眸子霎时流光飞彩,小嘴一扬。支着下巴琢磨着“岳大美男的脸皮术还有待加强嘛,还没我家开心厉害。”幽幽叹了口气,“这老实的家伙估计被那易大桃花给宰了,那可是个十足的奸商,借杆上爬,坑蒙拐骗啥子绝活都会。嗯,不行,我不能让自己人吃亏。怎么样肥水不流外人田的美好传统是不能丢的。”
岳子健余光扫到云杉那张忽喜忽忧的小脸,想到以往出现这个表情的特殊情况,抚着额头揉了揉眉心。
车外青山隐隐,如银带的河流镶嵌在蔓蔓碧草中泛着粼粼的波光。
“哦,岳子健,易大桃花的身份有些奇怪。也不知道他得罪了什么人,上次在草原上浑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把我吓了一跳,那么浓血腥味害得我胃液都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