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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回去

落叶归根,这个道理不错。离开家乡太久了,就会想到要回去看看,去瞧瞧那个生育自己的地方,顺便捡回那些快要遗忘的童年回忆。

为此,俩人便顶炎炎的酷日,从湘阳飞到了蓝港。

此行,森言没打算回家。原因一,不想为了他们的两日行程而打扰二老。原因二,森言和黎子杰的母校离森家还是挺远的,坐车也要一个多小时的车程。大家一定觉得奇怪,森言以前是怎么去上学的。其实很简单,森言没搬家前的确是离学校很近。那么,懂了吧?

坐在出租车里,森言单手托腮望着窗外,欣赏沿路的风景。说起来,她也很久没有回去那里了。而十多年都没有回去过的黎子杰,更是像一个好奇的小宝宝一样,眨着眼望着窗外,看得极仔细,不想放过任何一物。本来森言是想带上小宝回来的,无奈它不能上飞机,所以只好等下一次孔浩峰有假了,才开车带它回来走走吧。此时的小宝正在笼子里流着海带泪。

从机场到锦棉镇足足花了将近一个半小时的时间,以至于他们下车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多了。

“这里变了好多啊,跟以前完全不一样。”黎子杰感叹道。“不知道我们的学校还在不在。”

“在啊,方老师和黄老师都在呢。”森言回答说。然后牵着黎子杰的手,在大街小巷中穿梭着。“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走了大概十来分钟,森言和黎子杰来到一家小茶馆的门前。两个大红灯笼挂在门前的木梁上,为门口增添了几分古色古香。跨进门里。仿佛回到了清朝。这里的装修都是仿照清朝的客栈所造的,有上两楼的木楼梯,有木柜台,柜台上甚至还放着一个算盘,真够敬业的。还有这里的窗户也是木做的,木窗上粘着米白色的窗纸,让我有一种想戳破窗纸,学着古人偷窥窗里的冲动。而这里最吸引人的,应该就是楼顶挂着的六边形的彩花宫灯了。六个面上所画的画都不一样,有牡丹,有梅花,有兰花,有青莲,有爪菊,有海棠。互不影响,却又互相映衬。茶馆里只有七张四方形的木桌,位置真是少得可怜。这里的生意貌似也不怎么样,起码森言来了几次,每次都不是满座的。或许是这店的位置太偏僻了吧。

森言和黎子杰刚找了个靠着窗的位置坐下,一位穿着旗袍,盘着发髻的妙龄少女变来到他们的桌前,露出一个职业笑容。两个小梨涡深深地刻在嘴角旁,两只杏眼微微上弯,一副清朝末年的大家闺秀模样,让人看了一片舒心。(作者:让大家闺秀服侍,能不舒心吗?)不过一个大好美女就这么浪费在这间小茶馆里,我觉得蛮可惜的。

“请问两位需要点什么?”美女柔声问道。

黎子杰看了一眼菜谱,最后还是把决定权交给了森言。“小森林你点吧,我不知道哪些好吃。”

“嗯。”应了一声,森言就不客气地点起菜来。“要两碗鲜肉馄饨,一笼鲜虾包子,两笼叉烧包,一碟桂花糕,还有两碗梅子汤。”

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森言终于满意地合上手中的菜谱。也亏这位旗袍美女居然能把森言说的菜全部记全,不需要森言重复一遍。“好的,两位请稍等。”

等旗袍美女走远,黎子杰才怯怯地问:“小森林啊,这么多东西,我们能吃完吗?”

森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说:“当然可以,你别看我点的东西多,其实一点也不多的,我还怕等下要加菜呢。”

而事实证明,森言点的菜真是一点也不多。

不知道大家吃过小笼包没有?这间茶馆里的包子,大小只比小笼包大那么一点,基本上能一口吃掉一只。而一个蒸笼里,只有小小的4个包子。森言要了三笼包子,那就是十二个,你说,多么?肯定不多。而那一碟桂花糕也好不了那里去,圆圆的白碟子上,躺着六块跟白字差不多大小的方形桂花糕。而这里的点心除了很“精致”以外,味道也是一流的,是值得一试的。

看着方桌上的食物,黎子杰终于知道,东西一点也不多。

“好啦,开动吧。这里的包子很好吃哦。”

“嗯嗯。小森林介绍的包子肯定很好吃的。”

吃完中午饭,森言带着黎子杰回到了他们的母校——蓝鲤小学。

十几年的光景,母校早已面目全非。以前只有三层楼高的两栋教学楼,如今已经建成了七层楼高,两栋教学楼之间还建了一条连通的走廊,并且每一层都有。本来杂草丛生的小广场,现在已经铺成了水泥地。教学区里,唯一没变的,就只剩下两栋教学楼之间的白玉兰树了。现在比以前更高了,十几年前还只有两层半的楼高,十几年后的今天,它已经达到了四层楼的高度。只可惜现在不是开花的季节,不然就可以一饱清香了。

由于今天是星期六,学校里没有多少人,只有几个留宿的老师和保安,偶尔还能遇到一些回校去图书馆的学生。

“这图书馆是什么时候建的?”黎子杰指着一栋他记忆里没有的建筑物问。

“想了想,森言回到说:”好像是我们毕业后的三年建的。这里还建了很多新的设施呢,还有操场也改建了,我带你去看看吧。“

“好啊。”看着新的一切,黎子杰恍惚找不到他和森言以前的身影了。原来,时间能改变的,是如此的多。

带着黎子杰穿梭在校园里,三三两两的学生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他们是谁啊?

走到学校的尽头,一个绿茵茵的操场出现在眼前。红色的塑胶跑道和绿色的足球场互相映衬,感觉如此的清新,却没能勾起他们共同的童年。因为以前,他们的跑道是黑色的,足球场也是杂草稀疏,或者说,基本看不出一点绿来。

“唉,什么都变了。“

听了黎子杰这句话,森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一心想回母校看看的黎子杰,却找不到一丝“母校“的感觉,这种滋味,森言知道并不好受。

突然,森言灵机一动,知道怎么安慰黎子杰了。“跟我来。”森言拉着黎子杰的手,一个劲地跑。

森言把黎子杰带到了学校的一个偏僻的地方。低矮的杂草中生长着两棵四、五米高的榕树。两树之间挂着一个简易的秋千。一块能坐得下一个成年人那般大小的木板,两条粗大的麻绳穿过木板,绕在两棵树的各一条树枝上,样子挺结实的。秋千上没有落叶和过多的灰尘,显然是平时也有人来玩。这个秋千是当年森言和黎子杰一起搭的,那会儿他们读四年级。

黎子杰看着秋千愣在原地。它还在,原来这里还有我们共同的回忆的。呵呵。不自觉地笑了,是一个简单却很满足猜的笑容。

见黎子杰露出笑容,森言也放下心来了。迈步走向秋千,双手抓着麻绳,坐在木板上。黎子杰微笑着走到森言身后,轻轻地推着秋千。站在旁边一看,还真的是郎才女貌啊。可惜,他不是她的郎。

晚上,森言和黎子杰去了森言的祖屋过夜。简单地收拾出两个房间,从储物室里拿出两条被子和两张席子,将就着过一晚上。

如墨的夜空,万里无云,繁星满天。在这个无污染的蓝鲤镇里,每晚的星星已不是什么稀有之物,但对于久居城市的人们来说,这是多么宝贵的美景啊。

把席子和被子拖到三楼的天台上,森言躺着平视夜空,呼吸着没有杂质的空气,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你果然在这里。”

闻言,森言坐了起来,望向楼梯口,只见黎子杰也抱着他的席子和被子,向自己走来。

“你怎么不在房间睡?”

“我来陪你啊。”说着,黎子杰已经在森言的旁边铺好席子,准备躺下了。

见黎子杰已经躺下了。森言也躺了回去,被子半盖早身上,眼睛直视天空。森言的眼睛里也好像充满繁星一样明亮,又大又黑,简直比星空还吸引人。

黎子杰就这样侧着头,看着森言如黑宝石般的眼睛。有点满足,也有点不甘。如果,如果我那时候没有跟父母去日本,如果我再勇敢一点,是不是,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呢?她明明就在眼前,可我已经摸不着,碰不到了。但是,这世界没有如果啊。

湘阳市,某一不知名的咖啡厅里。

一个留着卷发的美女坐在一个长得平庸的男人对面。她一身吊带短裙凸显她身材的诱人曲线。略低的V领透出她胸前的一抹勾魂似的****,虽然只看见一点,却惹人遐想。精致的面容却带着狠辣的表情,但这样也不能阻止她的美。这样的尤物,除了她还会有谁?苏宁香。

苏宁香的美,苏宁香的媚,吸引了咖啡厅内不少人的眼球。男的是爱慕,女的是妒忌。对此,她不屑一顾。苏宁香接受着对面这个男人投来的色情目光,真想抽他两个耳光,若不是有求于他,苏宁香早就发作了。

从LV手袋里拿出一个公文袋,放在桌面上,然后推到男人的面前。“这是首期。事成之后,我会给你加倍的报酬。”

男人把公文袋放进自己的公文包里,笑得更加猥琐了。“谢谢小姐,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嗯。”应了一声,苏宁香双眼露出狠光。森言,我要你身败名裂。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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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个星期还欠大家一章,因为昨天出去玩了,没时间写,明天补上,对不起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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