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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夺后

煖恹恹地回到自己的寝宫,一下子就摔在长椅上,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屋顶。雕龙绘凤的屋顶,显示着皇家的尊贵与豪侈。蜊牙垂手站立一旁,不时偷瞟煖几眼。

蜊牙自认为是煖肚子里的虫,不管煖想什么,他好像是有感应一般,马上就能猜到。可这回他却百思不得其解。千寻万觅的人儿就在眼前,唾手可得,一向雷厉风行的煖,怎么竟然扭头就走,而且回到寝宫就是这般的怏怏不乐?

煖把双手枕在脖子下面,拧眉沉思片刻,忽地坐起来,

“蜊牙,今后夕丽宫的供奉要按着大妃的份例,还有……那片桑林就由它去吧,不要再打扰她们,一切等我回来再说。”

蜊牙一愕,“陛下这是要到哪里去?”

煖站起身,整了整衣襟,肃容道,“我要悄悄地去一趟益安地,那里有一件要紧的事。”

蜊牙神情一凛,有关益安王要谋反的事早有风闻,只是不敢相信,看来煖也架不住流言的一再冲击,要亲自去访一访。

“陛下要去益安,怎会少得了蜊牙?万一益安王有异心,陛下会很危险,所以微臣一定要去!”

煖若有所思地看一眼忠心耿耿的蜊牙,点了点头,“也好,宫中的事就暂且先放一放,总之已负了她很久。”俊美的眼眸中滑过一股疼惜的隐痛。

三月后,煖从益安地回来。

煖匆匆赶到太后芝莆的慈安宫。芝莆看到久别的儿子终于回来,眼角眉梢都溢满喜气,忙亲自为煖调烹上好的云茶。

煖坐下后,急切地对芝莆说,“母后,孩儿要立后!”

正在调茶的芝莆吓了一跳,儿子久别归来,没想到开口就说这样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回头愣怔了一会儿,“陛下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这……立后的大典三年前就应该举行的,只是你不是这事就是那事,一拖再拖,不过,怎么今天突然想起来了?莫非陛下有了意中人?”

煖微微一愕,白皙的脸颊竟然也漾起一丝赧红,略低了一下头后,有些腼腆地道,“是的母后,这个人就是三年前来到齐国的楚国公主南虞!”

“啊?!”芝莆一声惊呓后,手中的茶盅“啪嚓”摔在地上,茶水洒了一地,吓得旁边的宫娥忙上前来擦拭,向芝莆问安。

煖看到母后反应如此强烈,心头一震,“母后,你……怎么了?”

芝莆慌慌张张地用袖子掸了一下凤裙,示意宫娥下去,紧张地双手互搓抱在胸前,“这南虞不是被陛下打入冷宫的吗?她在宫中什么封号都没有,怎么可能封为皇后?再者说了,她已经被我……”说到此,芝莆忙捂住嘴,不敢再往下说,心中暗暗悔恨。

煖听母后的话中有异,一惊,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惊问,“母后!你把她怎样了?”霎时变得冷凛的眸光,溢满惊恐,铁钳一般的两手抓住芝莆的两个胳膊,用力抖动了两下。

芝莆见煖惊惧成这个样子,结结巴巴地道,“南夷族……头领要与我大……大齐联姻,以示修好,陛下也曾把此事交给母后办理,我把宫中的女子历数了一遍,也就南虞没有封号,便把她指给了南夷族头领巴巴赫……啊!”芝莆话未说完,身子就被煖直推了出去,“咚”的一声撞在桌案上。

芝莆扶住桌角站住,不可思议地回头看向煖,眼中盈起一层泪光。一向孝谨的煖,竟然对她做出这么粗暴的动作。

芝莆怨伤的目光,并没有阻止煖的暴怒,“母后!你怎么可以擅自作主把南虞嫁给夷人?再怎么着她也是楚国的公主!”

芝莆低头抹了一把眼泪,艾艾怨怨地道,“再怎么说也晚了,一个月前,南虞就已经上路了,想现在已经抵达了南夷……呜呜……”芝莆掩面痛哭。

煖不等芝莆把话说完,身体迅速奔出慈安宫,到了宫殿外,向站在殿门口等候的蜊牙挥手道,“备马!火速赶往南夷,追回南虞!”说完最后一句,人已在十丈以外。还不知是怎么回事的蜊牙,敏捷地跟在后面,愕愕地点着头。

梨花如雪,美颜如花,南虞不知愁地摘下一朵梨花别在鬓间,回头向乳母田氏吃吃地笑,脸上洋溢着红润的亮泽。田氏摇头叹息,一脸哀容,她真是不解,南虞这个时候还笑得起来。三年宫禁生活已够惨淡,没想到又被狠心的太后发配到这蛮荒之地,这将来的日子可怎么挨?

田氏把一件披风搭在南虞的肩头,爱怜地摘下她肩头一枚草叶。

“公主,你不要跑得太远,免得一会儿舆杖出发时又找不到你,大家白白地着急。”

南虞娇溺地一笑,粉嫩莹白的脸颊,漩出两个漂亮的笑靥,也只有在田氏的面前,她才会天真得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田氏看着越发俊俏的南虞,心中一阵惋惜,叹了一口气,“我们这么漂亮的南虞,竟然要嫁给那粗鲁之人,真是苍天无眼,想那煖王也真是没个福气,唉,说实在的,你和那煖王才是天生的一对,在红元节大典上我是见过煖王一面的,真也个少年英才呀,不管是相貌还是才华,哪一样都与咱公主相配的。”

南虞一愕,回头嗔怪地看一眼田氏,“乳娘,不准说他,我也见过他两次的,我怎么就不喜欢他?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活吓人的。”说着就噘起嫣红的小嘴儿,娇媚的脸上转瞬又旋起一个浅谈的笑涡。若不是这天生就不知愁的性格,如何能过这般清苦的生活?

梨园的外面,停着一队足有二佰余人的舆杖,舆杖前后围着护送的齐兵。大红的宫轿,是只有皇簇人嫁娶才用的。过了前面那片山就到了南夷人的地界,听说南夷王会在那里迎接。

送亲的人,有一半是南虞从楚国带来的随侍,剩下的就是护送的齐兵,与其说是护送,倒不如说是押送。

南虞边走边把手中雪白的梨花,凑到鼻下嗅了嗅,还是有一股浅淡的清香,脸上欣然一喜。却听见舆杖那边发出一连串丁丁当当的声响,诸多手中攥着的兵器都落到了地上。南虞惊诧地抬眸望了一眼,忙敛起笑容,坐进宫轿。

这一路上,南虞发现自己是不能在有人的地方发笑的,因会听到刺耳的兵器落地之声。

傍晚,舆队终于拐过那一片深碧色的山峦,一阵由远而近的号角声忽悠悠地传来,让人不禁举目观瞧。湘河对岸扎着一哨人马,异服异饰,马嘶号喧。忽喇喇飘展的大旗上赫然写着一个“南”字,原来这是南王的迎亲人马。

一深棕色的骠马从河对岸飙飞而至,马上人粗眉虎目,面如黑炭,嘴阔如蛙,尤其是左脸颊一道深长的疤痕,更添几分骇人的煞气。

从蓝色小轿中探出头的田氏,看到此人吓得一声惊呼,忙捂住张大的嘴巴。

马快如风,旋至大红宫轿前,傲气地用手中长戟挑开轿帘,要一观轿中新人。南虞笑盈盈的脸正要向外探看,猛然看到丑不堪言的脸庞,只惊得美眸大睁,手抚前胸。

一阵如野狼高嗥的笑声响彻天宇后,一只黑壮的大手伸进来,抓住南虞的衣襟,把她从轿中直提了出来,吓得南虞尖叫连连,

“乳母救我!”惊恐的眼眸,流溢着紧张、骇然,盯着眼前的丑汉。

田氏从自己的小轿中跌跌撞撞地闯出,拦住纵马欲去的黑汉,跪在马前声声哀求,“这位好汉爷饶命啊,这可是南王的妻子,你还是放下吧!”

黑汉闻言一怔,随即又是一阵爆笑,粗声粗语如若石钟,“你这不省事的老嬷嬷,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我正是南王吗?我带走我的女人,有何不可?”

“啊?”田氏怔愕地看着那张丑脸,随即昏厥了过去。

南虞急唤了一声倒地的乳娘,银牙一咬,从怀中倏地掏出一柄小刀,刀刃闪着寒光,向那黑汉疯狂地刺去。黑汉未曾提防,手臂霎时血流如泉。

黑汉手臂一挥,南虞娇小的躯体,像一枚翩跹的风叶,向外飞去。南虞紧闭了眼睛,在这番大力下,她不知自己落地后会是什么样子,这样的疾飞,她已然经历过一次,那次更是凶险万分,眼看着自己飞向煖王飞舞的剑尖,那时她曾绝望地想到自己会在瞬间粉身碎骨,可煖王硬生生收住剑峰,她看到他狂吐而出的鲜血。

南虞落到一副臂膀中,温暖舒适,甚至闻到衣襟上散发出的薄汗气味,混合着迷迭的清香,这应是男人身上所特有的。

惊凌凌睁开一对美眸,正看到煖王关切焦灼的脸容。虽然满面风尘,一脸疲惫,但依旧俊逸得让人销魂。鼻挺如削,唇形如棱,尤其是那黝黑的星眸,比天上最亮的星星还要光灿闪耀。

煖用剑指住提马逼上前的南王,声音暗沉有力,“你!记住了,南虞是我的皇后,我要接她回去,南夷之地远僻萧瑟,中原女子在这里难以存活,以后和亲之事且莫再提!”

黑汉瞬间的怔愕后,肥大的嘴茬向一边咧去,带动脸上的伤疤,更显得奇丑无比。南虞竟不敢再看,把头侧过,紧贴在煖的胸前。

“看来你就是少年煖王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玉树临风,俊逸非凡,但陛下既已答应与我和亲,怎好中途反悔?千里追踪,抢去我的新娘,这于理何通?这可不像是一代霸主所为呀。”

煖白皙的脸顿时腾起隐隐煞气,面部线条紧绷,银牙暗咬,“我再说一遍,这个女人是我的皇后,我怎会把自己的皇后送去和亲?请南王自重,勿再多言。”

南王果然不再开口,却把手中长戟横胸,“早就听说煖王文治武功,今天看来要领教一番,让本王不再开口,总要给本王一个理由。”

“好!”煖随着吐出的这个字,身子已然飞起,他一手揽着南虞,一手持剑,身体快如流星,转瞬便到南王面前,丁丁当当一阵脆响过后,却见一个硕大的圆球滚落草坡。煖王脚尖轻点飞回自己的马上。把南虞的身体向自己的胸前一紧,南虞的脸紧贴在煖的胸前,躲避过眼前的血腥。

对面的南夷军队看到南王丧命,抢过尸身,却是不敢停留,迅速撤去。

此时赶来的蜊牙,看着眼前的场景,无奈地摇了摇头,知道不日就会有一场惨烈的南齐之战。

南虞仰面痴呆呆地看着煖,他……刚才说什么?说我是他的皇后……这怎么可能?我只是你打入冷宫的,一个连封号都没有的人呀,你千里迢迢追到这里就是为了我吗?她迷惑、揣测,就是不解。

蜊牙看着与煖相拥的南虞,喟然一叹,知道什么是冲天一怒为红颜,江山美人,此时在煖的心中哪个更重一些?竟与枭悍的南夷结下怕是几世也解不开的深仇。

蜊牙把无奈的目光睇向煖,一副娄子捅大的表情。煖把手中的南虞向蜊牙轻抛了过去,

“接着!你把南虞护送回宫,我要到最近的边镇走一遭!”

蜊牙一怔之时,娇美的身躯已飘飘飞来,不得不伸臂接住,暗香盈怀,却没顾得上脸红,焦急地问道,“陛下,到边镇去干什么?”

煖已拨过马头,厉声道,“我要招集边镇兵马,趁南夷丧主慌乱之机征剿,以除他日后患!”

蜊牙听罢,急得向前催了几步马,探身道,“陛下,这怎么少得了蜊牙,我也要去!”

煖却已然飞马遁去,声音远远飘来,“你现在是护送南虞,不得有误……”

蜊牙停住马步,看着煖已然远去的背影,焦急地“嗨”了一声,手臂一紧,怀中立时发出一声娇吟,低头一看,好像是刚刚发现怀中的美人似的,惊叫一声,双手一松,南虞直直地从蜊牙的怀中掉了下去,摔在马下。

南虞痛得一咬牙,嗔怪地回眸看向正瞠目结舌、满面通红的蜊牙。

蜊牙见状,慌忙下马,远离南虞一段距离后,向南虞恭敬地躬身施礼,俨然已是皇后的礼数。

早有送亲的侍从们蜂拥而上,凡是长眼睛的,都已看出分晓,哪个还敢怠慢?如众星捧月般,把南虞从地上扶起,小心翼翼地送回宫轿,一声起驾,庞大的车舆又向来路驶回。

三月后……

晕黄的月光,如轻纱般透进雕华窗棂,洒在淡黄色的纱帐上。纱帐内一绝色女子,正在酣然入睡,突然,轻风徐来,透进轻纱,在女子的周身环绕盘旋。那女子轻翻了一个身,纤细的眉尖蹙了一下,曲浓如墨的长睫忽闪了两下,似是惊扰了她的梦境。

轻风渐旋渐急,由浅淡而深浓,最后竟化成一个缥缥缈缈的影像,悬立在纱帐内。沉睡中的女子,蓦然睁开眼眸,坐起身,惊凌凌地向上望去,当看清悬立的影像时,吓得身子一顿,把身前的锦被紧紧地抓在胸前,颤抖着声音问道,“你……是谁?怎么……到这里?”

那透明的风影,幽幽叹了一口气,怨念的声音却带着女子的轻柔,

“我是南夷的王妃,本应上天入地,已无缘流连于世,只是心中一点悬念未解,特来看看你,想看看毁我南夷于一瞬的人是怎样的勾魂摄魄,竟让大王不顾了性命为你拼杀,死于非命,最后招至全族的毁灭……唉!果然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真的是倾国倾城了……”

声音缥缈,如隔世而来,最后纱帘掀动,影像渐渐淡去,化作轻风,飘飘而去……

南虞在梦中蹙眉咬牙,口中哑呼,好一番挣扎才恍然醒来,惊愕愕地翻身坐起,额间碎发却已是被冷汗湿透。

听到异声的乳母田氏,从外面慌忙闯进,身上的衣服只顾得披上一半儿,鞋子也没有穿。她扑到床前,抱住坐起依旧惊魂不定的南虞,呼道,“公主,你这是怎么了?做梦了吗?”拿起手中的帕子为南虞拭去额间的冷汗。

南虞抓住乳母田氏的手,惊恐地问道,“乳娘,煖王他……他还没有回来吗?他……征讨南夷怎么样?听到消息了吗?”

田氏一怔,布满皱纹的面皮,不自然地抽搐了两下,叹了一口气,在南虞的床边坐下,“煖王陛下还没有回来,但消息是听到一些,说是煖王征讨南夷捷报频传呀。”

“……呃……”南虞手中的锦被攥得更加紧实,眼睛呆呆地看着风影刚刚出现的地方,口中喃喃道,“果然是煖王胜了,那他不久就会回来了吧?”

田氏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一丝笑,安慰地拍拍南虞的肩头,“公主,听说煖王回来就要举行册后大典,咱们马上就要搬出这夕丽宫了,我还要恭喜公主,早就觉得公主会与煖王有缘的。”

南虞松开手中的锦被,要找寻什么似的下了牙床,田氏顺便把一件兰花披肩披在南虞的肩头,关切地问,“公主,你要干什么?这会儿才是半夜,天亮还早,公主还是再睡一会儿吧。”

南虞摇了摇头,“我……睡不着,刚才做了一个怕人的梦,我竟然梦到南夷的王妃。”

“啊?”田氏不可思议地一脸惶色,“公主……竟然梦到南夷王妃,她……都跟你说了什么?”

南虞惶惶地拽了一把披肩,借着月光走到烛台前,要拨亮烛火,田氏急忙过来替南虞打亮火石,宫室内霎时盈满晕黄的光亮。

南虞不安地走到窗前,向外窥看,只有巡夜侍卫偶尔走过的身影。

“乳娘,南夷之战会不会很惨烈?”

田氏的眼中滑过一丝慌乱,她不知自己是不是应该对南虞讲出实情,因南夷族人性格刚烈,勇猛擅战,煖王为了臣服南夷,一次剿杀竟达二十万之众,以至南夷土地血流成河,尸骨遍地。

这次战争的爆起,和南虞多少有些关系,她深知南虞心地善良、性格柔弱,听了这样的消息,不知她是否能承受得住,所以一时语塞,最后含含糊糊地说道,“打仗是男人的事,咱们没必要知道那么多,公主还是回床再睡会儿吧,没准儿煖王明天就回来了呢。”

南虞神色不安地看一眼田氏,烛光下,肌如莹雪,明眸若思,还在刚才的梦境回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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