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光透过窗帘射进房间时,于洋从昏迷中醒来,潜意识的他希望昨夜只是做了一场噩梦,但是身上是剧烈的疼痛,好似要断裂一般的下腰,和已经被撕开的后·庭,以及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背上的刺痛,一片狼藉的房间,到处散落的衣物,还有那被单上是已经干涸了的浊液,刺眼的红白都在提醒他,这并不是梦。四处看去却发现屋内一个人也没有。
于洋无奈苦笑了一下,骂了句“FU·CK”,然后试图去挪动自己残破的身体,却发现有心无力。心中不禁大骂张铭混蛋,上完人也不知道处理一下。
世界上有这么一种人,接受能力非一般的人所能想象。他们学不会对过去进行哀悼,永远都只会接受。于洋也就是这样的人。对于昨夜发生的事,他不是不愤慨,只是,他又不是娘们,还能怎样。难不成告诉舅舅说你朋友上了我?他觉得自己丢不起那个人,就当被狗咬了一口,难不成还能反咬回去?而且这只是意外,看昨天张铭那样他也知道这个不能怪他。
想着,他还是努力的靠着墙爬了起来,一路扶着进了浴室,喷头的水流哗哗,他用力搓着,仿佛这样就能够洗净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最后倍感羞耻地,用手伸进自己的伤处,清洗着里头留下的东西……
中午的时候,于洋接到了两个电话。一个是老头的,开口就问他为什么第二天就不上学,一开始他支支吾吾也不知道如何搪塞,后来没办法,只能说自己屁股疼,结果老头笑了,说:“这孩子,痔疮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至于这么遮遮掩掩的吗,不要讳疾忌医啊,老师我也是过来人,跟你说那XXX牌的药挺有效的额,你去试试,还有……”
于洋:“……”
老头接着又说道:“那你就好好休息几天,好了再来上学,我会叫徐秀秀把笔记拿给你的。”
谁知,刚放下老头的电话,铃声又响了,这回是小舅的,询问了一下家中的情况,并告诉他外公出事了,小舅和舅妈这几天就没办法回家叫他自己出去找吃的。于洋点头附和,接着两人见没事也就把电话挂了。
下午于洋并没有出去吃东西,而是一个人躺在床上,考虑今后的路子。照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改变的,可是他的心中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拍了拍自己的头,骂道:你还斯德哥尔摩效应了。也就陷入睡眠。
不知不觉,夜幕悄悄的降临,于洋是被一阵子敲门声吵醒的。
等他一步一步挪到门口,把门打开才发现,竟然是:张铭。
于洋呆住了,本来他不认为自己会再看见张铭的,谁知他居然还敢出现。按理说,是正常人应该本能的一巴掌扇过去,可是于洋的大脑结构异于常人,他只是挡在门口并没有做出任何暴力举动。
张铭手上拎着一堆的东西,满是歉疚的目光看着他,嘴里也不知道想说什么却又无法开口的为难。
于洋让了让,还是给他进来了。于洋觉得这剧情怎么这么狗血呢,酒后乱·性,还是男男?重点是那家伙还是个大叔,要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指不定他怎么笑出来呢,可是这事儿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就真的笑不出来了……
进到屋子里,两人依然相视无言。
最后于洋实在受不了的开口:“张叔叔,昨天那事也就是一个误会,反正我也是个男的,所以张叔叔你也不用觉得歉意。只是希望你下回能少喝酒不要去祸害无辜的人。”于洋说完这话,还特得意的抬抬眉头。
张铭有些吃惊的看着眼前的这个小男孩儿,一开始挺一般的小孩,现在却又让他觉得这小家伙绝不一般,他会没缓过来呢,于洋竟然坦然接受了,这孩子要不是太理智就是太二。直到这时候,他抬起头认真的看向于洋,也才真正的看清楚他长什么样。
秀气的刘海遮住了明亮的眼睛,五官并不算突出,属于那种拉到大街上你就认不出那个是他的大众脸,身材并不想其他男孩子一样健壮,有些瘦削的样子显得人很修长。穿着一身卡通的叮当猫睡衣,昨夜被扯坏的衣领还能看到鲜艳的吻痕,给人觉得魅惑。但是要是让张铭找出于洋外貌上特别优秀的地方,张铭还真觉得自己找不出来。只是偏偏这么一个人,让张铭开始觉得特别起来。
张铭看着于洋惨白的脸,大概猜想到他一天都没有吃东西,急忙拿出刚买的吃食,都是一些易食的汤汤水水,让于洋喝粥。
这天夜里房子气氛显得格外尴尬,由于舅舅舅妈走前把房间的门给关上了,而镇上并没有什么旅馆饭店,哪怕连一个小小的招待所都不存在。于洋又做不出感人睡沙发的行为,所以于洋和张铭不得不又睡在一个房间里。
结果,于洋这天晚上倒是很快睡着了,留下张铭在那里辗转反侧,他看着于洋安睡的脸庞,用手轻轻的戳了又戳,心里却也不得不赞叹于洋的没心没肺。其实,昨天他虽然醉了,但是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只是,理智却又因为于洋的美好而崩溃,触之可及的的肌肤,和柔软的感觉让他不能自己。看着眼前的男孩,不得不感叹真是妖孽。
今早他离开也只是给他去买药了,只是没有想到,镇上的药房连云南白药也没有,他只好驱车去附近的市里买。一早的慌乱让他没有办法顾及男孩的身体,就急忙出去了,也不知到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涂药了没。伸手想要探向男孩伤处,却又在半道上停下来了。
PS:囧大了,没写完就丢上去,还以为丢的是草稿箱呢,结果~捂脸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