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阵欢快的爆竹声中,甘蕊终于把店开起来了,虽然人不多但毕竟是喜庆事大家都很开心,这时一阵很清亮的唢呐伴着锣鼓声就有一个舞狮队就来了,本来这是很喜庆的事儿,甘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侧头问身边的冬葵:“你请的?”冬葵摇摇头,甘蕊就又扭过头对正在鼓掌叫好的顼定业说:“爷爷爷,您来就是了,还这么大破费!”
顼定业就回头说:“丫头误会了,这可不是我请的。你刚还跟我说场面不大,不要见笑,这不挺热闹嘛!”顼定业这时看到场中精彩的表演又大声叫着好拍手,甘蕊却高兴不起来,这是谁呀,千万别再出什么事了,仪式过后,甘蕊就请大家来参观,葫芦形的货架上暂时摆放了那五种颜色的梅花茶壶,甘蕊又设计了花开富贵,相思子茶壶,还挑选了一些市面上已有的样式,摆在了两边的普通架子上,看着一批批涌进店里的客人,她心里就很开心,虽然自己认为还不够好,但成绩总能说明一切,生活中每个人做事都追求尽善尽美,这只是一种激发人向上的境界,一种让人一直向上的动力。
甘蕊今天心里高兴,让锅锅变来两筐她最喜欢吃的红薯,她发现锅锅还能变出一些自己那个时代的东西,那岂不是也要穿越时空,这距离太远了吧,她是在五星红旗下成长起来的,可没有杨贵妃那种吃荔枝的气魄,不管锅锅是什么身份,众生平等,都应该互相体谅嘛!
顼珖在家养病,今天是第四天了,不管别人怎么说,明天就回军中,能捱四天已经很不错了,他人在这里,心却早已飞到兵营了,今天醒来,吃过饭又没事,他心里一直想着要为将士们寻找一个实地训练的好场所,就一个人来到南城后的山林中,军营平时就驻在南郊,这里离军营最近了。
他低头走着,脑子里还是想着今天发生的一件怪事,韩大人家也被盗了,霹雳盗神向来不偷清官家的东西,那肯定不是霹雳盗神干的,那又会是谁呢,不觉就要走到城南了,他就慢慢走着仔细挑选,不觉进入一片树林,向右就是好几排的民居,越过民居,是一条很繁华的商业街——如果再往前这里应该离富贵酒楼不远了,这会儿他看到一个黑影鬼鬼祟祟穿过树林,好奇就跟了过去,那人跃上一间民房,顼珖就爬上一棵进入胡同的大树。
顼定业今天吃完,甘蕊又送他一些,别说,这东西还真好吃,他要走,甘蕊送出门口还嘱咐他这东西不能和柿子同吃,避免伤胃,也不宜吃得过多,避免烧心。顼定业心里就说,怎么女人不论大小都这么爱唠叨,顼定业要走,就看到从街对面不远处直冲甘蕊心脏飞来一个东西,顼定业扔下手里的红薯,一伸手用食指和中指夹住,谁知对方又一镖,顼定业本想拉住甘蕊躲开,却被散落脚下的那个红薯滑了一下,结果躲闪不及,他胳膊上挨了一镖,嘴唇马上就白了,原来这镖浸过剧毒,甘蕊和冬葵要把人扶到里间,顼定业却是突然转身擒住了作恶之人,然后点了她的穴道。
房顶上的人看没得手,就对准甘蕊又要射出一箭,顼珖离得远,看不清地上的人是谁,但是躲在暗处杀人,绝不是什么好人,折下一小段树枝就要掷过去,却见一支短箭飞出,直击那人后心,对方当即毙命。
甘蕊一看袭击她的人是郑淑华,虽然很气愤,但救人要紧,还是先去扶顼定业,把顼定业扶到房间,甘蕊又对冬葵说:“你去把外面那个人弄进来。”就由一个光头老头腋下夹着郑淑华说着“不用,我已经把她带回来了!”
顼定业已经封住穴道,取下毒箭,冬葵就问郑淑华:“解药在哪儿?”郑淑华闭起眼睛就是不说,冬葵就拿起毒箭往郑淑华手臂上一刺,郑淑华马上就脸色惨白,只是咬着牙说没有。
冬葵搜搜她身上也没有解药,甘蕊现在也顾不上郑淑华了,就腹语锅锅“你快帮我救救他呀”,锅锅就说:“不是已经在救吗!”只见面前这光头老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就从里面拿出一颗红色药丸塞到顼定业嘴里,顼定业服下脸色一会儿就正常了,而且伤口也慢慢愈合了,就连衣服上的血迹也没了,他马上就从椅子上站起来,高兴地说:“我没事了”然后忽然大喊一声:“我的红薯!”就跑到前面店里。
顼珖回头一看,是汤美美,就很生气地说:“你怎么可以随便杀人呢!”汤美美很委屈:“我不也是想帮你吗!”顼珖就说:“你帮我,那你知道他是什么人,要袭击的又是什么人,你就帮我!”汤美美赌气就说:“这我不知道,不过那个受伤的好像是你爷爷!”
顼珖一听就说:“你别乱说,我爷爷怎么会到这来!”汤美美就说:“那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甘蕊也对冬葵说:“你快去前面店里看着!”支走冬葵,甘蕊就问元玉展:“你到底是什么人?”元玉展就说:“是采英说我有事可以随时来找你,你人很豪爽的!”
甘蕊反应过来这就是那元鱼精,就问:“你找我什么事?”元玉展就说:“我就是想在你这儿呆两天!”甘蕊没想到它今天早上会赶来凑热闹,就说:“你呆在我这里也行,但是你不能告诉任何人你的身份,也不准使用法力,还有对外人你就说你是我的……”“管家!”元玉展抢着说,甘蕊一听就想东海龙宫有个龟丞相,再山寨也不能这样吧,冬葵这时进来,看见郑淑华就说:“她怎么还在这里,快扔出去算了!”元玉展低头就要把郑淑华拖出去,抓住了她的胳膊就很奇怪地“嗯”了一声,然后又把手探到她的鼻子下年,就抬头看向甘蕊说:“她还没死!”
甘蕊一听就说:“那还愣着干什么,快救人呀!”元玉展又从怀里拿出一颗药丸塞进郑淑华的嘴里然后又在她背上运功,郑淑华一醒来,看是甘蕊就说:“总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冬葵抱着膀子就说:“看看你那德性,今天要不是她,你命都没了,还杀人呢!”元玉展也说:“要不是你有这个护心符,还有我在,恐怕你早就没命了,还是先把你的脸养好再说吧,害人害己呀!”郑淑华一听,赶紧就摸自己的脸,现在脸肿起很多的小水泡,跑到镜子前一看,还是黑色的,女性就更为在乎自己的容貌,郑淑华又跑到甘蕊那面擦得锃亮的铜镜子面前,看到本就姿色平庸的脸上又多了这么多恶心的黑色泡泡,就扭回头愤恨地看了一眼甘蕊,扭头就跑出去了。
甘蕊就自言:“这不会又救了一个招仙吧!”一听到招仙,冬葵就说:“我就是来告诉你,刚才我帮那个爷爷爷捡红薯时听到隔壁家的张二嫂说有人跟她打听昨天是不是有人上山的事,她只告诉那人说是招仙知道就给她五两银子!”甘蕊一听,就知事情不好,赶紧就跑出去遇到门口的顼定业就吩咐跟出来的冬葵招呼客人,自己就跑到招仙家的胡同,到了门口又停下了。
顼定业看甘蕊也忙得顾不上招呼他,自己又没什么事就想回家,元玉展看见门里还滚着一个,就说:“老哥哥,这里还有一个呢!”顼定业就笑着说:“谢谢你啊,这东西金贵着呢,可不能丢!”元玉展看他和甘蕊关系很好就说:“是吗,我看看!”就两只手一接触小竹筐,就是在里面了施了法,甘蕊是说不让它用法力,可她也没看着呀!
然后又递给顼定业就说:“那您就回家把他种好,这种东西长的很快的,不出一个月就结果了。”顼珖听了汤美美的话就赶紧跳下树,沿着胡同跑过来,看见这店里也没爷爷的影子,就想着回去质问汤美美,不自觉一回头,看见宝祥牵着两匹马,爷爷手里不知端着什么在路上走着。
顼珖跑过去,就说:“爷爷,您怎么跑这里来了。”顼定业一看是顼珖,就说:“我一个人随便走走不行啊!”顼珖就问:“爷爷,那您刚才是不是受伤了?”顼定业就说:“没有,你看我身上不是好好的吗!”心想,我要是让你知道我受伤了,以后我还出的来吗,顼珖又一看宝祥,宝祥就说:“老太爷让老奴在斜对面茶楼喝茶等他,老奴什么都不知道!”顼珖就从宝祥手里拿过缰绳,说:“那你们快回去吧,最近没事不要出来!”说完牵着两匹马走了。
顼瑛就按三哥所说的,偷拿了大哥的进宫腰牌,偷偷去见了皇上身边的窦安永窦公公,说是要给皇上献画,皇上看了一定很喜欢,窦公公一看画里的姑娘长的不错,穿的还是拖灵国进献的那身衣服,就是旁边不知怎么还多了一棵枯黄的野草,窦公公觉得他一定是有什么事,又是顼将军的亲弟弟,就赶紧去禀告了皇上。
皇上把画拿过来一看就恍然大悟说:“对呀,朕怎么就没想到呢!”接着又吩咐窦公公:“吩咐下去,那身衣服朕已经找到了!”站在门口候着的顼瑛一听到这话心里可算长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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