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太匆忙了,郦韬只是从身形断定是这姑娘,心里就很丧气,哀叹一声,就在它面前把马停下,下马就对姑娘抱拳道:“姑娘,刚才真是失礼了,在下误把姑娘当做另外一人,请姑娘多多见谅!”
郦韬抬头,看见这姑娘是非常的漂亮,眉间也和秋婷依一样长着一颗痣,不过它这是绿色的,只是郦韬看到它心里也是十分的憋闷,汤美美听了说的很直接:“没关系,你以后想怎样就怎样!”郦韬还真被这话给搞得吃惊不小,这姑娘说这话时语调温和,也没一点扭捏之态,应该不是假话,看他不像风尘女子,哪有姑娘家这么说话的。
倒是汤美美细细一打量,面前的这个男人长得很好看耶,凛然中还有一股霸气,就忍不住有些陶醉,一直尾随它的汤姬就很生气地从旁边走了出来,对郦韬说:“小女无礼,叨扰阁下了!”郦韬看是一********,眉间同样有颗绿痣,样貌不在母亲之下,而且眼中没有母亲看到他时的怨恨之气,就是说话,好像被人捏着嗓子,人总要有缺点的,他就要回话,却见这汤姬拉上女儿扭头就走。
飞过一个山头。看四周没人,两人落下,汤姬就放开汤美美,很生气地说:“你也太不争气了,就你那么点道行,你还想闯多大祸,你之前接近那个顼珖,我就已经警告过你,没想到你还没完了,我早就告诉你这里很危险,你怎么一点也听不进去呢,仙妖不同途,何况我们还做着逆天而行的事情!”
顼珖回到营中,坐在桌前,脑中还是不断浮现出那个女孩模糊的影子,她对着顼珖淡淡地笑着,近了,再近了,他看清了那姑娘的脸,那姑娘竟然是今天朝堂之上所见到的甘姑娘,她虽然就了自己的弟弟,可自己和她也就是在朝堂之上的见过一面而已,顼珖笑着摇摇头,也不知自己怎么会想到她了。
一会儿门口的卫兵来报,说是单可勇副将已经回来了,顼珖就说:“快让他进来!”这单可勇是大将军单可风的亲弟弟,性格耿直,为人莽撞,不过很有一身蛮力,这次顼珖派他到大松林,不对,现在应该叫回名山了,去给那里的驻军运送一批军粮过去,上次缴获的军粮不少,朝廷就要合理分配的。
顼珖听到单可勇禀报一切顺利,顺便就问:“大松林建的怎么样了?”单可勇一听很奇怪,就问说:“什么怎么样,就和以前一样啊,一点没变!”顼珖顿觉不对,朝廷给的壹佰万两银子当天就拨下去了,就又问单可勇:“你确定大松林什么都没变!”单可勇一听就说:“卑职以前也去过,那还有假!”
顼珖马上出营就去兵部找统管军队款项的闵大人,闵大人就说当天银两就已经拨出了,是户部的钟大人亲自办理的,就去去找到户部的钟大人,一百万两可不是小数,这钟大人也觉事情非同小可,就让人来传严侍郎问话,那人却说严侍郎昨天就已经告假了。
冉泰鸣已经得到消息,原本自己想要是出事就栽赃到严侍郎头上,没想到他早一步跑了,事情有变,现在就只能守住于名远这一关,于是当即就决定,先把于名远的夫人绑架了,先不让他开口,然后再想对策。
甘蕊回到店里,看见元玉展,忽然想到了采英,就对元玉展说:“元爷爷,你再来一下!”冬葵也不知他们搞什么,一天都叫这老头两次了,本想去偷听,又有客人上门,冬葵就只好招呼客人。
甘蕊就问元玉展,“采英带着你给的手链,你应该能感应到她的存在吧?”元玉展一听,你这不还是要问那伙螳螂精的去处吗,其实甘蕊当时真没想到她要找的妖精会和采英的去处有关,她看元玉展低头不说话,就说:“采英可是你的救命恩人,怎么,活的时间长了,连救命恩人也学会不管了!”
元玉展每次都被这丫头拿住,它掐指一算,就很肯定地说:“采英没事!”甘蕊又追问:“那采英在哪儿?”
元玉展吞吞吐吐还是不愿说,甘蕊就对元玉展说:“我不管你心里想什么,但是你活了这么多年,大是大非应该看明白了,我可把话给你说了,如果真出了什么事儿,我想你既然躲到我这里,那就说明我有比你强的手段,你说到时候我会怎么对待你呀!”
元玉展一听就小声嘟囔说:“都被罚下来了还这么刁钻!”甘蕊就说:“你嘟嘟囔囔又说什么呢!”元玉展赶紧就说:“没,没有!”
于名远这两天心里一直很乱,今天就没去衙门,反正衙门主事很清闲,少一天半天很正常,他正站在窗前,心里烤炉这是不是要把挪用公款这事儿告诉朝廷,就有老管家来报说是钟大人派人过来要他快去!,于名远心里隐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但还是故作镇静,说:“我换件衣服马上就来!”
他走回房间,心里还想着,如果一会儿钟大人真要问起这事儿他怎么说,就有一只飞镖从窗户外飞进来扎在架子床的一条竖棱儿上,上面还有叠好的一张纸,于名远看看四周,除了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也没见有人,看来对方无意取他性命,他就战战兢兢的走过去,拔下那飞镖,打开纸一看,脸上神色大变,看看四周没人就把纸藏到书房一本书内,穿上衣服,低头皱着眉就出门了。
冬葵这时进来说:“甘蕊姐,刚来一个书生,指明要见这里的老板”甘蕊就要出门,就回头看看元玉展就说:“你想好了,我刚才说的话从我走出这个门开始生效!”说完就腹语锅锅“你给我好好看住它!”
甘蕊来到店里,一看是冉文堂和文斗,就说:“原来是冉公子,有幸光临,可让小店蓬荜生辉!”冬葵就悄悄问元玉展:“他是谁呀?”元玉展把嘴一撇就说:“你连他都不认识呀,可是咱们国相的公子!”元玉展和冬葵可是互相看对方都不顺眼,两人瞒着甘蕊互相争执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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