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皎月离开后,笑语二人又去了京城附近不少的地方,玩的倒是尽兴。待到天黑时才回到靖王府。
轩辕刈刚一下马,就看见一直守在门口的无心。
“王爷,刚才宫里来人了,皇上宣您即可进宫。”无心接过轩辕刈递给他的一些物件,都是方才陪笑语
买的一些小件,又恭敬的说:“爷,您还是赶紧去一趟吧!高公公亲自送的信,怕是事情有些严重。”
“高公公?皇兄的心腹?看来真的不能耽搁了。”轩辕刈刚要上马,又停下动作,对无心吩咐到:“笑
语姑娘以后就搬到松涛园了,你看着收拾一下。”
“刈,我会照顾好自己的。快去吧!凡是小心!”笑语乐呵呵的催促着。见轩辕刈转身上马离开后,才
跟着无心回到松涛园。
轩辕刈一路快马加鞭,到了御书房的时候,轩辕辰正在书案前面来回度步。显得甚是焦灼。值夜的高公
公见到轩辕刈,连忙行礼,尖着嗓子说:“老奴参见靖王爷,王爷吉祥!”“免了,劳烦公公进去通报
。”“皇上吩咐,王爷来了直接到御书房觐见。”轩辕刈一推门,喊了声:“皇兄!”
轩辕辰看见来人,转身到桌案上拿了本加急的奏折,说:“这是边境守将陈通的奏折,叶贺这次竟然反
常的在这个时候大举攻城,边境的情况不容乐观。皇弟,现在我们可是内忧外患啊!”
轩辕刈心里也是一惊,按说这个时候攻城对叶贺来说并不是最好的时机。“为什么他们没有等到初雪之
后,天和的士兵不适应寒冷的天气,那样不是更好么?”轩辕刈狐疑的问。
轩辕辰屏退了房里的奴仆,才低声说:“怕是你我身边有了奸细。最近朕也一直留意着轩辕宇的举动,
发现最近一段时日他府上多了些陌生的面孔。”
“不会!”轩辕刈接着说:“轩辕宇他之所以想取而代之,是记恨着怜妃的惨死。我想他不会拿国家来
当作报复工具的。再说,怜妃本是善良之人,想来他的本性也不坏的。”
“哎!当年怜妃之死我也一直在调查,只是一直没有什么头绪。如果真能还原真相,使得咱们兄弟和睦
,相信父皇和咱们的母妃在天之灵也会欣慰的。”
轩辕刈看着他,心里也不是滋味。但那些愁绪很快就被他压制住了,现在该商量的是对策。现在的轩辕
宇还是他们的对手。看来笑语的对策是用不上了,战事不能等,他等不到那个合适的时机和合适的棋子
了。眼下该怎么办?轩辕刈仔细思考着。
“皇兄可有什么对策?”
轩辕辰摇了摇头,叹口气说:“朕有时候再想,倒不如真的将这皇位让给他,好平息我们的兄弟之争。
”“皇兄说的这是什么话!你我都受过怜妃的关照,母妃早死,如果没有她我们断然活不到今天。所以我
们自是不能伤及轩辕宇。可他眼下被有心人利用,早就被仇恨吞噬了理智,晃不论个人情感,就国家而
言,他也不会是个好皇帝!”轩辕刈冷冷的打断了轩辕辰的感慨。
“罢了!不提这些!”轩辕辰也恢复了心情,问道:“皇弟可有对策?”
轩辕刈突然听到外面似乎有打斗的声音,这时见高公公小跑进来,颤颤的说:“皇上,有刺客。。。。
”还没说完,就见一直羽箭破窗而入,直直插在了高公公的后心。还没来得及说完,就断了气。一个黑
衣男子紧随而入,二话不说,提剑就向轩辕辰刺去。
轩辕刈反手一栏,另一只手同时运气直攻黑衣人面门,黑衣人不见丝毫惊慌,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竟
是剑花一反直刺轩辕刈左胸。轩辕刈侧身躲过。轩辕刈只觉得这个人的气息有些熟悉,只是没来的细想
,那黑衣人又朝轩辕辰攻去。轩辕刈赶紧上前拦截,不料那黑衣人半路改招,一剑刺伤了轩辕刈的小臂
。轩辕辰看的清楚,这人明显是冲着轩辕刈而来。且这人的武功诡异,却实在不弱。应该在他们二人之上
。轩辕辰眼见那黑衣人剑花一转,又是一个杀招刺向轩辕刈,心下着急,飞身来到二人中间,对上了那
人的剑招。轩辕刈得以半刻喘息,暗自运气,又朝着那人攻去。
就在这时,宫中侍卫已经将御书房团团围住,那黑衣人见势不好一个虚招攻向轩辕辰,抽身想逃。轩辕
刈哪里会上当,飞身来到一个侍卫跟前,夺过侍卫手中的剑一剑刺中了那黑衣人的左肩。刚想趁胜追击
将人擒获,突然觉得心口气血翻涌,“噗”一口黑血吐出。
那黑衣人就在这个空档,打伤了靠近门口的侍卫,逃出了御书房。
“给我将人擒获。”轩辕辰大喝一声,急忙跑到轩辕刈身边,托起他的头,大声喊:“快萱御医!”
又命人将轩辕刈抬到距离最近的莲华宫中。
莲华宫中,几名老太医不停的忙碌着。血的颜色越来越暗,轩辕刈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屋里进进出出的
宫女,御医脸上神色都很紧张。轩辕辰在次间的书房中来回度步,每当宫女端着清洗过伤口的血水出来
,他便急着询问轩辕刈的状况如何,可得到的回答只能让他的心沉得更厉害。
一名年龄较大的老太医颤巍巍的说:“皇上,情况恐怕不容乐观。王爷中毒后又动用内力~”还没等太医
说完,大手一挥,厉声喝到:“如果靖王有什么事情,那你们就都不用活着了。”老太医只觉得身子一
软,差点没瘫坐在地上,心想:这毒渗透的太深,唯一的方法只能是割脉放血,可~老太医抹了抹额上的
冷汗,壮着胆子说:“回皇上,现如今唯一的方法只能放出毒血。可是防除毒血的同时,怕王爷会因为
失血过多丢了性命。请皇上早些定夺!”
轩辕辰身子一震,强压住伤痛说:“放血!”身子一阵疲乏,跌坐到身后的椅子上。神态哀伤,就那样
静静的等待着太医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