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几处错字,改了一下。还有谢谢宋雄德的推荐票。因为这是一本新书所以大家每一票对我来说都是很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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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几年前有人问沈三娘(林佳佳)你心中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是怎么样的?她会说:“温婉闲淑,多才多艺,锦衣玉食,高贵典雅,还有花不完的钱,看不完的帅哥,许多许多闪闪发光的珠宝首饰来迷乱你的眼睛。”
如果几个月有人问沈三娘古代闺秀的日常生活是怎么样的?她会说:“总的不错,吃的好穿的好。饭来张口,衣来伸手。什么事都有人侍候很幸福。平时只需对着父母撒撒娇,学学针线,识识字,哄哄小孩子,没有升学压力将来也不会有什么就业压力,更不会有什么购房压力成为房奴,虽说偶有不美的地方但满意度达到98%。”
如果是现在有人问沈三娘当大家闺秀,千金小姐是什么感觉,她会很肯定而且很简洁的告诉他:“忙,很忙,非常忙!”
深受父母看重的三娘,每天都很忙。从来没有什么多余的时间来抱怨这个时代没有电脑没有游戏机,没有电视。
一个合格的闺秀不会从天上掉下来,当然她也不会魔法,也不能“#·¥%—#@~%&*”的几句魔咒,挥一挥星星杖就可以让自己变得无所不能。所以她只能像一个平凡人那样生活,像平凡人那样按步就搬的成长,像大多数人一样的去一点一滴的积累知识,虽然她拥有一个三十几岁的灵魂,这仅能使她学东西比别人快上一些,让她更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少一些迷茫的时间。但这是一个与她原来的时空完全不同的世界使得她原本擅长的变得几乎全无用武之地,她需要重头开始,一切一切几乎要全部都重新开始。
昏天又暗地,刚开始时她一时还真适应不了,这简直比高三面临高考的学生还惨。但慢慢的她也习惯这样的生活节奏,她知道这一切父母都是为了自己好,所以他们安排的一切她都没有拒绝。而是努力去学尽可能的做到最好。
早上天刚蒙蒙亮时便要起来,洗漱好后,去主院看望沈王氏并陪着沈王氏一起用完早点。再领上四郎、五郎、七郎,一同去大书房。先各自己温习自个的功课或是描大字。等沈父来了再一起听沈父讲解新课。主课罢了还有琴棋书画等副课,当然四郎男儿学的和四娘略有区别但总是相差并不是太远。
可以说整个早上的时间安排的相当的满。而每隔三日的午后则要带上六娘跟着沈王氏新请的针线娘子进修针线。
这新请的针线娘子姓许,在鲁州城内有一家绣庄,里面的绣品精美受众多官眷富家娘子的追捧。而这许娘子也是个心中有算计会钻营的人,平时在这鲁州城内的官家娘子富家大户间也是算是个名人。
鲁州城里的好绣娘固然不少,但如许娘子这般受官家娘富家大户喜欢的却是不多。所以沈王氏能将她请回家中教三娘针线确实费了一翻周折,托了几回人情,方成事。
这日,沈怀远因学堂里有事分不开身,早上的课业就让众人自己行安排。
沈三娘,吩咐了四郎带好几个弟弟让他们自己温习课业,便早早离开大书房。
三娘带着丁香方出了石拱门,书房内五郎便放下手中的书。
“呼~~,三姐姐可走了。难得今天爹爹不在,我也能放松放松了。”
“小五,做学问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三姐早已将父亲布下的功课完成了。若是你们也完成了父亲布下功课也尽可以离去。”闻言沈四郎冷着张脸一本严肃说道。
听完这话五郎沈明惠,无奈的只好重新捧起书来摇头晃脑的念了起来。
而一旁的七郎和八郎则目不斜视,各自在描着书帖大字。
三娘转出了石拱门,步在两侧植满绿竹的石板路上一身嫩黄衣裙在青葱翠绿间显得份外明媚。
“丁香,今天六娘的身体可有好些。六娘这一病都快半个月了,许久不曾见过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如何了。”
“姑娘,昨日六姑娘身边的菊儿说已经好多了,但六姑娘向来体弱所以养起来就费时日一些。姑娘不用过于担心。”
“也是,六娘平时老呆屋子里也少有出来走动。”虽听丁香这样说但心中还是有点放心不下,小声的嘀咕着“看来以后要多拉上她多运动。”
“丁香,你让厨房炖上一盅补品,一会我要带上去探望六娘。”
“姑娘,这可使不得。六姑娘得是伤寒会过人的。万一你有个好歹。奴婢……奴婢……”
丁香闻言忙快步追上自己家的主子,“况且那院子的门是上了锁的,姑娘我们也进不去啊。主母下了严令将那院子隔离了……”丁香边走边在打消沈三娘的打算。
最终三娘的探妹之行还是没有成功,补品是送进去了但人却给挡下了。而三娘则让沈王氏逮进了主院训话。
沈王氏坐在主位上,端着青花盖碗。看着立在自己前面的这一对打算偷渡进六娘养病院子里的主仆。真是又怕又怒,怒的是,自己明令禁止这守院的婆子丫环居然差一点就给三娘放行了。
但更多还是怕,怕的是如果自己晚去一步,三娘真的进那院子万一也给感染了伤寒可如何是好。虽说六娘病着自己也是担心,病中时差点没缓过来时以为人就要没了时也曾伤心,但六娘到底不是自己肚子里掉下来的肉,不是自己辛苦养大娇宠着的三娘。三娘三岁时自己便已然经历了一回剜心之痛,这样的痛苦一回便已经是多的。如若再来一回自己真不知道会如何?
沈王氏越想越是心惊害怕,端着青花盖碗的手也抖了起来。
“哼!”
一声冷哼,吓得本已经面如土色的丁香和众丫头们“扑通,扑通”全跪了下来。沈王氏看了仍是不语只是将盖碗重得的仍在桌上。
“哐当”一声,盖碗中茶水飞溅而出。碗盖则在桌几上打了圈才“叭叭”的停定了下来。
下面的众仆则更惊若寒蝉,而三娘也不禁打了寒颤,记忆中的母亲对自己一直是宠爱有加,可谓是有求必应。从未曾对自己讲过一句重话,更不要说是发这么大的火。
“今日之事,三娘固然是主犯,但你们就是这样侍候你家姑娘的,就是这样奉行我家令的。”
三娘看着冷着脸训话的沈王氏,偷偷用眼瞄瞄她,偷偷的向沈王氏的方向挪了几步。
“还有三娘,你也太任性了。你给我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