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快来人,将你们这祸国焉民的皇后关入大牢。”
那峰度才一句话,立马就有一批侍卫走了进来。带头的就是当朝宰相,锦媚她爹,这一下子她全都明白了。他们肯定是早就已经策划好的。
“把她抓起来。”锦军用苍桑而有力嗓子的说道,嘴角翘得老高,他看了他女儿锦媚一眼,意思是干得好。
锦媚没有理会,她只是在做她自己该做的事情罢了,她这条命是她爹捡回来的,但必需答应跟他爹理应外合,否则他爹就当从没有生过她,面对如此狠心的爹,她才知道在这世上要靠的还是自己。
“慢着,锦大人,朕都不急,你又何必急于这一刻呢!”
刘御甯出奇不意地一句话将现场的所有人惊讶住,他还是坐在原地,闲情逸致地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似乎真的如他说的他一点都“不急”。
可是他不急某某人可是急死了,但是看到刘御甯平安无事,她也就别无她求了,辛琪一颗悬着的心也安了下来。
“你…怎么?”不是下了毒药嘛!怎么…锦军支唔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是不是很惊讶朕没有着了你们的道。”亨!这个老东西,平时抓不到他的把柄,现在他要将他们都一网打尽。
锦军一听马上跪在地上,眼含泪话哽咽地说道“皇上这是哪的话,老臣哪敢,老臣是冤枉的呀!”
“冤不冤枉,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不等锦军说话,刘御甯就用内功心法传来了他的俩个师弟,其实他们早就在朝城殿外面隐秘的地方等候着了,他们将手中的东西呈给刘御甯,便在一旁看起好戏。
“如果你当真是冤枉,那这些勾结异国的书信信物从何而来,你别以为你们做事神不知鬼不觉就可以瞒过我。”
说着刘御甯将手中的一连串东西全都扔在锦军的面前,这下子,他可是无路可逃了,他自认为自己做事极为隐秘,也从未让任何人抓到过把柄,可今天他却败得一塌糊涂。刘御甯见锦军那个老家伙被自己说得找不到借口继续搪塞,他又将矛头转向那峰度,他说过,有时候想除掉一个人并不是只可以靠武力。
“那峰度那大王,你又有何说辞,朕愿闻其降。”
“大丈夫敢做便敢当,你想怎样?”事到如今他那峰度也豁出去,不过他料想刘魂应该不敢拿他怎样,如若不然,他唯一的弟弟定会派兵过来救他,到时候就拿边缘的老百姓开刀,看他是要他的命还是要他的老百姓。
“朕想怎样啊!这朕得想想看啊!恩…你身为一国之主,纵容手下欺诈百姓,一天到晚只想着能从百姓那里得到什么好处,光这点你就得退位让贤,再加上你和我朝宰相勾结企图谋反轼君,你说朕把你怎么办好呢?”
“亨!要是我不能完好无缺地回到理尔德那,那你就等着开战吧!”那峰度见刘御甯挑明了是要置他于死地,连忙拿出最后的杀手谏。
可是偏偏关于那峰度的想法,刘御甯早就料到了。
“是吗?来人,将罪魁祸首那峰度拿下,明日处决。”
刚刚随从锦军而来的那些侍卫马上将那峰度扣押到天牢,那峰度死到临头了还在作无畏的挣扎,他边被押走还边在警告刘御甯,可惜他并不知道自己只是在做无用之功。
锦军此刻才知道自己聪明一世糊涂一时阿!这那里是他在算计别人,明明就是别人在一步一步地诱惑着他往地狱跳啊!
“锦军,你虽然表面尽忠尽职,但私地下却勾结叛乱,光凭这一点,就理应侏灭九族,你自己还做过些什么事自己心里清楚,朕也不想跟你翻旧帐,还有锦妃,你这次大难不死却还要继续作孽,来人将锦军、锦妃父女一并押下去,同那峰度一起处决。”
锦媚在面临处死的时候,出乎意料的安静,似乎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
朝城殿里少了一些唯恐不乱的人了,自然该收拾那些人留下来的残疾。
“各位大王还请继续饮酒,至于清王和格兰王先让他们到厢房歇息便可,你们放心,那针无毒,只是会让人睡上一段时间。”刘魂向他们解释道。
清王和格兰王都不小心中了银针,由宫女们扶持到厢房去歇息去了。
“为何古筝里发出来的银针会无毒?那不是敌人苦心积虑制造的暗器么?怎么会没有毒?”辛琪回到了座位上,她这一说,到也是替众人了了一个疑问。
“这得多亏朕这位得力助手次司,是他暗中听到关于锦军和那峰度的对话,朕才能即刻将危险降到最低。”
次司很自然地成为了万众瞩目的焦点,可是他脸上并没有因为受到嘉奖而露出欣喜的神色,还是一如他刚来的那时候一样,绷着一张僵尸脸,额…这是某某人的第一感觉。知道是谁不?对了就是辛琪。
“大周的人真是英勇擅战,在下真是佩服,刚刚我等出言不训还望皇上不要往心里去。”黎兰惊为刚才的话感到抱歉,事实证明他刚才太过于冲动了。
“一场误会而已,朕没放在心上。”
“可是皇上,如今你擒下那峰度,理尔德那岂会罢休。”他可没有忘记自己刚刚也是出言不驯的人,自己总得说点什么吧!不过这是沈墨想说的也是他想知道的事。
“这件事朕早就办妥,理尔德那将让那峰度的幼弟那峰和继位,那峰和为人行事都比他这个兄长强,相信让他掌管理尔德那会是老百姓心中所愿。”
刘御甯说完这段话,全体的君王都举起了酒杯,朝他敬酒“皇上圣明。”
辛琪不禁被这般情景惊住,她身旁这个男人做事才真的是高深莫测,刘御甯他居然能做到让全天下都承伏他,着实厉害。
无论样貌、品行、权威全部都集于刘御甯一身,爱上刘御甯她是该高兴呢,还是该庆幸呢!又或许俩者又都不是。
“在想什么呢?”他才一刻没跟她说上话,就发现她目光呆涩,准是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没…没什么,喝你的酒啦!”呼…怎么每次想事情的时候了都被他逮个正着。
刘御甯十分听话的喝了一杯酒,然后故意对着酒杯说道“看来你真的是学不乖啊!”
看似是在自言自语,其实辛琪知道他是在说给自己听,尽管这句话他是很温柔很温柔地说完的,但辛琪却觉得无比凉凉,他曾经说过自己不能跟他说谎,因为他不喜欢自己对他说谎,但是她也自己也希望刘御甯能什么事都不瞒她,可是他并没有,列如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