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是被一阵向前惯性给惊醒的,他快速的将手掌撑在前排座位的椅背上,这才免得向前冲去。
“到喽。”司机回头提醒了声。
夏寂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轻轻地应了声,抬头看了眼车上的计价器,夏寂掏出应付的钱便下了车,而黑衣男子也紧随其后下了车。
夏寂关上车门,拉着黑衣男子快速的跑向无人的角落,夏寂买了双人份的早餐又让黑衣男子带着她上了楼,饭后。
“你有办法找到那些早上抓我的大汉么?”夏寂看着坐在桌子对面的黑衣男子口气认真的说。
“恩,能,今天早上我救你时顺便在那些人身上撒上了十里香。”
“十里香?”夏季微微一扬眉。
“十里香是一种专门用来追踪人的药,它的香味可以持续三日不散,而且只要是和他们接触过的人都会沾上那种味道,还有,没有内力的人是闻不到这种香气的。”黑衣男子开口向夏寂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夏寂顿时一阵明了。
在经过一阵商讨之后,计划很快就定了下来。
夏寂靠在座位上无聊的看着窗外快速掠过的景物,很快就打着盹儿睡着了。
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黑衣男子看了眼身边睡的正熟的夏寂,便也学着她靠在了柔软的座子上,闭目养神。
黑衣男子是被一阵向前惯性给惊醒的,他快速的将手掌撑在前排座位的椅背上,这才免得向前冲去。
“到喽。”司机回头提醒了声。
夏寂揉揉有些酸痛的眼睛轻轻地应了声,抬头看了眼车上的计价器,夏寂掏出应付的钱便下了车,而黑衣男子也紧随其后下了车。
夏寂关上车门,拉着黑衣男子快速的跑向无人的角落,夏寂买了双人份的早餐又让黑衣男子带着她上了楼,饭后。
“你有办法找到那些早上抓我的大汉么?”夏寂看着坐在桌子对面的黑衣男子口气认真的说。
“恩,能,今天早上我救你时顺便在那些人身上撒上了十里香。”
“十里香?”夏季微微一扬眉。
“十里香是一种专门用来追踪人的药,它的香味可以持续三日不散,而且只要是和他们接触过的人都会沾上那种味道,还有,没有内力的人是闻不到这种香气的。”黑衣男子开口向夏寂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夏寂顿时一阵明了。
在经过一阵商讨之后,计划很快就定了下来。
是夜,夜色浓重,淡淡的月光照在地上,朦胧而美丽。
夏寂独自一人站在被烧毁的房子前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爸爸妈妈,我回来了。”夏寂面色哀伤的轻声说着。今晚,这一切就该过去了吧!
夏寂台起头看着天上一轮弯弯的明月,风起,轻轻地拂过她柔顺的直发,一张明媚的小脸美丽又哀伤。
“嗖嗖”一道黑色的影子快速的划过夜空。
“人捉来了?”
“是。”
吴耀祖的神色十分安宁,没有丝毫的惧怕,他说:“小寂,让我把该给你的东西还给你后我就会自绝在这里,不需要染脏了你的手。”
夏寂一阵惊愕,愣愣的站在原地。
吴耀祖仰头,笑了笑,似乎得到了解脱似的说道:“小寂,杀了我只会弄脏你的手,像我这样的人或许早该死在十几年前。”
“晚了。”夏寂闭上眼眸,仇恨的种子已经在她的心底里发了芽,不是几句话就可以磨灭的了得。
“我明白了。”吴耀祖轻笑,眼眸中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他起身,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匕首毫不留情的向脖子上抹去,血光闪过,他的生命已经渐渐消失。
朦胧中,在高高的月亮上,吴耀祖似乎看见了那个身着古装的美丽女人,她的表情莫名的哀伤。
夏寂愣愣的站在原地,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会这样呢。
黑衣人一脸冷漠的站在一旁,但眼中却闪过了一丝不忍。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但是,主人的命令不可违背,因为,她那样忧伤的令人心疼的人啊……
夏寂身着一身雪白的衣裙站在月光下,眼角微微的溅上了两滴温热的血液,从远处看去就像是她在流着血泪一样,妖异鬼魅。
淡淡的月光洒在夏寂冰冷的俏脸上,一滴鲜艳无比的鲜血顺着她美丽动人脸颊慢慢的滑落,留下了一道淡淡的血痕,为这张美丽的脸上增添了一些妖媚。
爸爸妈妈,你们看见了么,害了你们的畜生已经受到了应有的代价,你们现在应该可以安息了吧。
鲜血迸出,星星点点的洒在了夏寂洁白的衣群上,雪白的底子衬着鲜红欲滴的血色,诡异无比。
夏寂毫不嫌弃的坐在血水里,双眼茫然地看向前方,似乎在看着远处的树木,又似乎什么都没看。
大仇得报的她并没有感觉到复仇的快乐,反而,此时她的心中一片茫然,是啊,报了仇又能怎样呢,爸爸妈妈再也不会回来了。
夏寂抱着双膝,将头深深地埋在膝盖里,长长的头发一路在雪白的裙上蜿蜒,垂落在血水里。
半响,她抬起头看着不远处的黑衣男子轻声说:“你的任务完成了,我也该要执行我的任务了。”
看着夏寂茫然的小脸,黑衣男子忍不住走到夏寂身边半跪下来,轻捧起她苍白无神的小脸,语气中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温柔,缓缓的说道:“你的任务只是找到我要的东西,然后等着别人来取就好了,剩下的时间你可以自由支配,等到了那里你就权当是重生了一次。听着,我要你放下仇恨好好的活下去,懂了么?”
夏寂空洞的眼神慢慢的有了焦距,她看着眼前满怀疼惜的眸子突然“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她紧紧地抓着黑衣男子胸前的衣襟,缩在他的怀里哭得像个丢了糖果孩子。
……
“那你现在就带我去完成血契吧。”夏寂擦干脸上的泪水看着黑衣人胸前被揉皱的一片不好意思的说。
黑衣人并不回答,只是微微的抿了抿嘴唇,然后咬破手指,将手伸向半空轻轻地念起了亢长拗口的咒语。
鲜红的血液诡异的流向空中,慢慢勾勒出一幅繁杂的图阵,黑衣男子的面色渐渐的变得苍白,图阵渐渐的发出微弱的白光,暮的,白光变得刺眼。转眼间,身穿白色衣裙的纯美少女已经消失不见。
夏寂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待她睁开眼睛后却突然发现自己已经身在那片熟悉的灰色空间之中。
“就在这里完成血契?”夏寂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皱眉问。
“是的。”男子又恢复到了先前的冰冷状态,伸手递过一把精致的匕首说:“用这个把手割破,再将手按到玉上就可以了。”
夏寂割破了手指,将手暗道男子手捧的美玉上,问:“这就可以了?”
话还未说完,夏寂便感到脑中撕裂般的疼痛。
……
是夜,皎洁的明月弯弯的悬挂在空中,静寂的山谷中不时的传来一阵猫头鹰“咕咕”的叫声。
朦胧的月色,静静的小山谷,似乎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与静谧。
“沙沙”草丛里传来一阵轻轻的声音,但仅仅一声后就没有了声音。
是听错了吗?
似乎是为了证明没有听错似地,在草丛里又传来了一声“沙沙”。
密集的草丛里,一个小小的身影慢慢的爬了起来,又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小小的人儿并不放弃,她艰难地从地上站起来,拖着并不利索的双腿踉踉跄跄地走到草地旁边的水塘,却又支撑不住地仰面倒在地上,没有了动作。
小小的人儿穿着一身淡粉色的锦服,但原本华丽漂亮的衣服上却满是鲜血,透过破破烂烂的锦服依稀可以看见小孩儿的身上满是狰狞的伤口,有不少伤口上已是化脓的痕迹,而更为恐怖的是小女孩那脏发下的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庞!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脸上的伤口还在不停的流着鲜血,依稀可以看出来是被人用利器一下一下割出来的,似乎还害怕不够吓人似的,小小的脸庞两边又各自被烙上了深深的烙印。
这看上去顶多是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谁能忍心将她折磨成这样啊?!
好像就连天上的月亮都不忍再看下去了,悄悄的陷入了重重的云雾中。
……
翌日。
天还只是蒙蒙的亮,东方悄然泛起了一抹淡淡的鱼肚白,浓浓的烟雾包围着小小的山,渐渐地,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响起。
白色的雾包裹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一个身穿白色衣裳,拖着花白额胡子的老人家满脸不情愿的啃着硬邦邦的干粮,而跟在他身后的小小的孩子顶着一张可爱的正太脸,但此时他小小的脸上一片冰冷之色。
“咦,前面的池塘边好像有个人影,你师父我去看看先,说不定还能捡到什么好东西。”原本啃着干粮的老头子将干粮向后一扔,便提足一跃飞了过去。
“呀,好个可怜的小娃娃怎么被伤成这幅摸样?!乖徒弟,你过来,赶紧随我回去帮她治治。嘿嘿,正好多了个现成的试验品!”老头子的脸上满是跃跃欲试的兴奋之情。
冷着脸的小男孩不说话,跟在老头子的身后慢慢的走进了浓浓的雾中。
(呵呵,看到这里亲们应该知道我都改了哪些内容了吧,月月觉得呢,天底下并没有绝对的好人也没有绝对的坏人,都说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呵呵,约约衷心的希望亲们能喜欢新改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