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各位……昨天晚上要发文的时候家里跳闸了,保险烧断了,今天才抢修好,因此昨天没发文,今天会有二更的,请大家耐心等待~求支持,谢谢~~~~~~~
“你们有没有感觉,刚才那些事情,跟某些事情有些相似?”心里是这么想的,嘴上也就问了出来。他们都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显然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也实在是不好说出来。
“别废话,咱们还是先找个落脚的地方吧……我屁股上难受的要死。”严叔不停地抖动自己屁股上那块肥大的布料。我们闻到异味之后,一致同意先找到落脚的地方。
回去的路上商量了一番,最后决定,回到沈老爷子的家中,即使他已经与我们反目成仇,但是他的老伴儿应该不知情,我们不如在这里守株待兔,兴许还能捕获点线索。等我们回到那里,应该是下午四点钟,木质的大门上着锁,老太太难道不在家吗。我们强行砸开锁,去各个屋子里晃了一圈都没有人影,而且也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人能去哪里呢?林海出去问了一圈,周围的邻居听到我们问的问题之后都以一种“你是神经病吧”的眼光看着我们,说他们老两口已经离开好长时间了。我们聚在这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做着进一步的分析。
“那老太太肯定是被苗族人带走了!我就知道,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咱们现在连人质都没有了,那什么筹码跟人家对峙!”严叔破口大骂道。
“严叔你先别急,事情不一定就是这样。毕竟咱们到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到底都跟谁有牵扯。”即使我有同样的怀疑,也不得不冷静下来,因为发生的一切都会出乎人的意料。
穆老爷子丝毫不着急,反而是坐在石板凳上思索起来,而后开口道:“那个老妇人,应该不是被苗族人带走的。”我们一致看向他,示意他接着说。
“我们找了这么多屋子,并没有发现有打斗挣扎的痕迹。”我们无言以对。
“既然没有打斗的痕迹就说明,那个老妇人是在自愿的情况下出了门。按照杨柳那个女人的脾气,如果是来抢人,肯定是出手残暴。我们进来的时候门还都锁得好好的,屋子里的一切一看就知道是打点好一切才走的,所以肯定不是苗族人把她带走了。”
“如果有人骗她呢,编个故事说请她上山跟老头子见面还是有可能的吧!”
“不可能,沈老汉在走之前就交代给她很多事情,明摆着自己可能是一去不回了,那老太太肯定不会相信从陌生人嘴里说出来的话。更何况那老太太可能都不知道发生了一些什么,她的生活一切都以沈老汉为主心轴。”有时候少知道一些东西也是一种幸福。
也就是说,沈老汉的老伴儿是出于某种自发的原因离开的。
“咱们先安顿一下,林海你出去把大门锁上从后门进来,咱们布置一下,先待一段时间再说。”
“等一下,这是我从沈老汉的房间里搜出来的图纸,你们要不要看一下……”穆向阳在最后才有了开口说话的机会。我接过图纸打开看了看,是一个房子平面图。经过了这种种经历,现在一旦找到类似于平面图的东西,就忍不住神经过敏进行比较。果然,这是沈老汉这座房子的平面图。上面有几间屋子,房子的位置,以及地窖的位置都标的清清楚楚。尤其是地窖的画图,简直可以用精致来评价,更甚是在地窖的位置标出了长1十米,宽十米的字样,就连连接的那条小路也是按照精确地比例画出来的,连里面的摆设都画得细致入微。最重要的是,这是一张手稿图!我自告奋勇说要把这张图带回去做研究,也没人拦着,毕竟一张手稿图根本没什么大用处,一目了然能有什么重要的线索。
溜门撬锁,鸠占鹊巢,把这里占领了下来,跟那个就我们出来的苗族人分开之前,他给了我们一张纸条,说是三天之后再拆开看,现在这纸条就在我手上,我不仅一次生出现在就打开看看的想法,但还是忍住了。他说我们修养三天,我们就修养三天,这也暗示着这三天之内我们是不会有危险的。
穆老爷子给了我们三个小时的时间,迅速处理好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下楼吃饭,然后就要布置新的计划。
屋子的分配还是跟原先一样,这儿三个小时里,半小时洗澡,剩下的时间全部用来睡觉了,因此当我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的时候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被嘈杂的声音吵醒,迷迷糊糊地摸出门去,一个很熟悉的声音在跟严叔对骂。
恍惚了半天才看清楚来者是谁,是沈老汉的孙子,那家餐馆的主人带着他媳妇儿跟严叔吵架,眼看这就要打起来了。
“别跟我装孙子,我这辈子见得最多的就是龟孙子!你爷爷我还就不信你能拿我怎么样!”严叔脸色铁青。
那个餐馆主人一拍桌子:“我警告你们,限你们今天马上搬出去,我爷爷奶奶既然失踪了拿着留下的财产就是我的,我让你们滚蛋就得滚蛋!别逼我报警!”他此时就像是一只斗鸡,指着我们挨个骂了一遍。
严叔狠狠拍下他的手:“臭小子,告诉你,这两个就是警察!我们还就是来调查的!”严叔指着我和林海说道。
那个小老板显然的底气不足,顿了顿后退两步,眼睛滴溜溜的转起来:“你们警察当然是一家亲啊!我们这小老百姓能拿你们怎么样,告诉你们……你们会后悔的!”说完转身拽着媳妇儿逃出了大门。还真是个孬种,这种事情见得太多了。这小子是怎么知道他爷爷奶奶失踪了的呢,我们明明把门锁了,他又怎么知道这屋子里有人呢?我一直在怀疑,有一个力量确切的说是一个人在一直不断的阻挠我们。敌在暗,我在明,这样的形势继续下去将会对我们大为不利。
穆老爷子没什么表示,只是招招手说:“都下来吃饭,等会儿还有事情要办。”我们一阵风卷残云。
过后的分组是我和严叔,林海,穆老爷子一组去找找看这宅子里有什么线索,剩下的人和鬼呆在屋子里看着装备。今天晚上的月亮有些朦胧的血色,定是一个不眠夜了。
院子里很黑,花盆也很多,我们不敢开灯,只能用手电。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了地窖的入口,这个地窖的入口已经被埋上了,若不是旁边的一个花盆,我们还真认不出来。我们纠结了好久还是决定进去查探一番,毕竟这种没有危险的日子只有三天,时间不多,要尽可能多的找出线索,必须抓紧时间。我们决定派一个人下去,一个人逃跑的时候比较简单,一旦有什么危险也不至于牵连其他人。并且,把手机的一个快捷键设置成了音乐调成了最大声,一旦有危险,就打开音乐。我当然是要自告奋勇先去一探究竟。但是严叔也想下去。这些天来,为了这点破事,他憋了一肚子的窝囊气。还是穆老爷子一针见血说他这个死胖子,就算是逃跑说不定也会卡在门口,到时候就他都是浪费时间,最后严叔还是没下去。
要知道,严叔是入殓师,也经常帮人挖出棺材超度,因此这种挖洞的活自然是难不倒他。我们等了十五分钟,严叔抹把汗喝道:“好了!”
地窖的门还是那两块密实的木板,大概是太长时间埋在地下所以有些霉湿气。我跟林海一人拉住一边,猛地一下拉开了地窖的门。顿时一顿恶臭的味道扑面而来,有些刺鼻,就像是吃了一口芥末一样的呛鼻。我们躲到一边,等了大约半个小时,点了一根蜡烛探了进去,应该是没有问题了,但里面的臭味仍然是让人招架不住。
穆老爷子拿出自己的背包。
“穆爷还真是周到啊,还带防毒面具了。”严叔感叹道。但事情并不是他想的那么好,穆老爷子掏出来的是几个白花花的口罩,还有几片……柚子叶。
严叔嘴里嘟嘟囔囔,虽然不情愿,但还是戴上了。一切准备就绪,我下了洞。走到里面拉开小灯,跟我们走之前一样。那个罐子里还存放着长了白毛的太爷老鬼,只是有些烂了,玻璃罐子的内壁中下部分有一层厚厚的青色污垢,应该是霉菌。刚才那阵恶臭味就是从罐子里传出来的。玻璃罐子的顶部被打开了,因此才会进入湿气长出霉菌。确实,这个地方就跟图纸上画的一样,长十米,宽十米,没有别的异样,就在我转身想要出去的时候,眼角的余光瞄到了原来挂着古人图像的地方图像不见了,出现了一扇门……
我低头仔细看了看图纸,图纸上画得很是详细,这个地方的摆设什么的都是丝毫不差的……唯独没有眼前这扇门!我立刻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会不会是一间暗房?
自古以来,人们就对风水有着极大的讲究。有部分人认为,暗房是藏宝的地方,家里有这么一间暗房,会给后辈带来好运,会让家里财源滚滚。但是那应该是建在地上的,同样是暗房,建在地下就有些晦气了,甚至可以说是恶毒!地下往往是埋藏死人阴气滋生的地方,在这种地方建房子,不见天日,会为家宅招来祸患,意思就是拉人进地狱!
这间房子里会有什么呢?
现在应当还没有危险,我决定先进去看看。
我躲在门后,头上戴着矿灯,右手里拿着匕首,左手去把门上的插销拔开。
“啪嗒”一声响,门锁打开了。我缓了缓心里的压抑,轻轻推开了门……“吱呀”门开了,很破旧的地方,但是空气潮湿没有尘土掉落下来,空气中有很多的悬浮物。
眼下所及之处是一片泥土地,坑坑洼洼,这里大概十平米,头顶上是一些生锈的大型管道。左边有一个破旧的书架,右边有一个陈旧的箱子,很古朴的那一种,上面上着锁,旁边还有一些破自行车,废纸箱。这里应该是杂物间。在这个房子的尽头有一个拐角,拐进了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我给自己壮了壮胆子,深吸一口气,往那边走去,离得越近越能闻到一股刺鼻的气味,就是那种红色液体的味道。
小心翼翼的拐过那个弯,四个高大的玻璃瓶子呈现在我眼前!就是那种红色气体的味道!前两个玻璃罐子里面分别装着一个人,正是沈姓老夫妇!他们并没有失踪,而是被人埋在了自家的地窖里!在他们两个的玻璃罐子中间还有一个陶瓷的小馆子,上面的盖子被掀掉了。另外两个罐子里也是红色的液体,但是里面没有东西。
我走上前去,想要看个究竟,忽然那罐子好像是受到了惊扰动了一下,一只布满黑色污垢的惨白的小手从罐子里伸了出来……紧接着一个目眦尽裂的婴儿脑袋从里面缓缓伸了出来,上面滴着粘糊糊的黑色液体,直直的看着我。
我自然是知道现在应该逃跑,我奋力跑出了那个拐角,并且关掉了矿灯,这样就算是攻击我也能拖延一点时间。我刚刚摸出手机准备播放音乐,虚掩着德纳道小木门忽然打开了……
逆光站着的是一个纤细的身影……好像是一个光裸的女人。我慌忙之中躲到了那个大箱子的后面。那女人从我面前走过去,一阵刺鼻的气味……
就在我感叹终于能逃走的时候,一个呼吸声像在了我的耳畔,一丝气息喷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缓缓转过头,还没有看到是什么东西,忽然脑袋一阵钝痛,我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