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太爱你了,Sunday,强推要来了呢,谢谢编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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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突发状况
My-god!我敢试试吗?那可是真枪实弹的家伙啊!
都说美国遍地黄金,看来,得改成遍地枪支!
我懊恼地伫立在那里,进不是,退也不是。
前面枪林弹雨,后面饿狼紧跟!
“回来吧,安心做你的大小姐。”那幽灵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缓缓地转身,幽幽地看着那个妖孽男人,失声问:“谁要做什么小姐?”
小姐,在中国可不是什么好的代名词。
“呵呵,放心,你就是我们家的大小姐了,没人敢把你怎么样的。”那个男人已经把所有的液体倒进了自己的口里,脸上满是不屑。
“谁要做什么大小姐了?放我离开,混蛋,放我离开。”我火气很大,憋屈地狂吼。
“咳咳,注意形象。”那男人向我挥挥手里的杯子,“进来吧,我带你参观参观,这可是老头子安排的任务。”他也不等我,自己走了进去。
“可恶的家伙!”我不知道是说他呢还是说自己,反正,最终是迈进了那屋子。
“这就对了。”那个耀眼的家伙正坐在餐桌前优雅地用餐,妈的,吃饭居然那么文雅,比女人还女人一般,我简直忘了自己要问他什么。
“不要用你那色迷迷的眼睛看着我。”他一边吃饭一边慢悠悠地与我对话,“你让我胃口倍减。”
恶心的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心口狂怒,却硬是没有回答他一个字,甩甩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候着。
可是,眼睛怎么还是不由自主地想看那个男人呢?从来就没有过的花痴行为居然会落在我身上,我一边哀号着,一边有偷偷打量那该死的家伙。
那男人正襟危坐地吃着早餐,慢吞吞地问:“你身上带了多少钱?”
“嗯?”我被他的问搞糊涂了。
“我问,你带了多少钱过来?”他不像开什么玩笑。
当然,我是不会告诉他自己有两千万的。
“没,没带多少钱。”
“哦。”他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站在一旁的伺女递给他一张擦嘴的毛巾,他接过擦了擦又还回去,一系列动作流畅又优雅,我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手指,简直可以用非常漂亮来形容。
我下意识地望望自己的手指,怎么就感觉粗糙不已呢?
“没带多少是多少呢?”他起身来到我面前。
“就几千吧。”平时我只带几百呢。
“哦,那,我就将就了,降低价格。”他靠在我身边坐下,一本正经地看着我,那眼神射得我心里发毛,可还是死撑着与他对峙。
“你听清楚了,我呢,本来是无价的,看在你还有几分姿色的份上,我就降低与你相处了。”他莞尔一笑,一边说一边撩拨我的头发,“如果你想摸我的手呢,一百块一次,想摸脸呢,五百块一次,如果接吻的话,嗯,你真的只有几千?那就一千块一次吧。”
天啦,我遇到了一个什么男人?
我狂翻白眼:“抱歉,”虽然他真的很帅,但是,我可不是愿意浪费钱财的人,“我本钱有限,只有忍痛割爱了。”
我也莞尔一笑,大方地站在了她面前,“你是有点姿色,但,还没有达到迷死我的地步。”哎,说这话的时候,心里都在诅咒,偶其实被他的美色迷惑了的。
“哦?”他温雅地笑了笑,然后双手靠在沙发上,秀出撩人的姿势。法克,我大骂一句,活脱脱一个妖孽啊!真有抱着他猛啃一口的冲动。
“是真的。”我一边说,一边不识时务地咽了一口口水。
“真的吗?”他猛地站起来凑到我面前,嗅着我的头发:“嗯,好香。”
他男人特有的气息让我抓狂,只有后退:“你,你要干嘛?”
“你想我干嘛呢?”他逼近。
我后退,他逼近,我步步后退,他步步逼近。最后,我靠在了楼梯口,无路可退。
“你别过来。”我的声音已经有点颤抖,这个男人太妖艳了,我完全被他的气场笼罩了。心口跳得很厉害,如果年轻五岁,我一定会大胆地吼:美男,我喜欢呢!
而今,我二十四了,是一个稳重青年了呢。
“要不,我们换换吧。”他邪恶的样子让我感觉就像一只大灰狼,“你的标价是多少,今天我出价来买你。”
鬼使神差的,我居然问:“什么,什么标价?”
“牵手费多少?摸脸费多少?接吻费多少?上床费多少?”他笑得很无公害。
“啊?”我再次惊异,脑子里已经无法快速运转,看来,这美国不但枪支弹药遍地横行,更是开放得无度啊。
“说啊,少爷我有钱,不要为我节约。”他已经拉着我的手。
我望望他,使劲挣脱,“你胡说什么,放开我。”
他笑了,很纯洁的样子,“手已经牵了,嗯,还是我为你定价吧。”他又坐回沙发上,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子与笔,贴在腿上刷刷刷地划了几下,撕下一张递给我,“给,这是给你的牵手费。”
****!我肺腑一句,想想不对,怎么可以‘操’什么的?我错吃亏。于是,换个角度笑了笑,优雅地接过他递上来的纸,一看,哇,支票,再看,哇,十万美金!
我呆了,这是什么状况?十万美金呢,我虽不是贪财的人,可一出手就十万美金,这还是在小说上看过的情景呢。
“怎么?少了?”他又开始写。
我目瞪口呆,忘记了要说什么。
“给。”他又递过来一张。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本说不是想收他的支票的,可心里实在狂跳得厉害。
“拿着。”他霸道起来,“这是一千万美金,记住了,我的大小姐,从现在开始,你是一个很有身份与地位的千金大小姐,与你握手起价都要一千万美金,ten-million-dolors,understand?”
我眨巴着眼睛,为毛的,这是什么状况?
“认识一下吧。”他突然伸出手,“按照你们中国人的习性,应该是握手的,嗯,我叫Ben,中文名字叫言学甫。”
“你能告诉我,我现在为什么要在这里与你说话吗?”我纠结,“你的话说完了吗?我可以离开了吗?”还是趁他正常的时候离开吧。
“离开?”他突然哈哈大笑,好像听到了很好笑的事情,“小姐,你已经是我们尊贵的小姐了,你要去哪里?这里就是你的家了。”他似乎很无奈,还对我摊摊手呢。
“抱歉,我想你搞错了,我的家在中国!”我愤愤地又要往外走。
“很遗憾,我与你是同父异母的兄妹。”他又摊摊手,“我现在要负责带你参观。”
啊?我彻底疯掉了,怎么冒出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了?
我那个省长大人父亲,难道在美国养了一个妖精?
上帝啊,你可能听到我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