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1、哎,这男人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是色女,却不由自主地吻上了眼前的依晨!
而且,他好像很不甘心的样子,企图要推开我,嘴里发出的‘唔’声,让我超级不爽。猛地,我推开他,甩手霍霍地骂他:“真不是男人!”
依晨呆了几秒,“啊?”然后,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一把搂住我,像我刚才一样,来了个猛烈攻击的吻。
我惊恐了几秒,然后,那覆盖上来的湿润香舌让我渐渐地放弃了挣扎,很快,投入到那种激烈索取的状态中。
我一定是疯了,要不然怎么会与这个学弟一样的男人拥吻在一起?
而且,我完全忽视了他的能力,他的技巧。很快,他就让我沉溺了。从青涩的唇瓣相拥,到舌尖的嬉戏,然后是釜底抽薪的探究,深入深入,再深入,我已经被眼前这个小子勾魂的技巧折服了,在他的夹攻下,一声声呓语慢慢溢出口。
不知道过了好久,我清楚地感觉自己的身子被圈得越来越紧,甚至背部那修长手指开始四处乱窜,而且,他在拥着我慢慢挪动身子。
“荷儿,今晚你是我的。”我的意志被他完全占据,甚至他在我耳边吐出的撩人话语也能掀起我心底涌出的情-潮,我在他的手脚并用、柔唇夹攻下,一步步往自己的房间退去。
我是一个熟女,对女男女之事当然也向往,身体敏感的我,在依晨踢开我的房门时,还是终于清醒了。
啪,一个巴掌活生生地落在了依晨的脸上。
“啊?”沉溺于情迷中的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捂住自己的脸蛋疑惑地问:“荷儿?”
“滚!”我猛地咆哮,“滚远点——”我趁他没有清醒过来,猛地掀他出门,碰地一声关门。
好险,差点我就没有把持住自己。
摸着被啃得红肿的嘴唇,心里还在火燎,赶紧冲到洗手间,扭开水龙头,让冷水哗啦啦地往自己脸上冲。
灭火,赶紧灭火,周身那种被火烧的感觉得赶紧灭下来。
我在水龙头前捣鼓了好一阵才出来,却听到门外依晨的声音:“荷儿,你开开门,我保证再也不碰你了。”
“滚——”我还在对自己的发怒中。
再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有修养与学识的女人,怎么忍受自己做出这等荒谬的事情呢?我的心底是把亦凌寒当做自己最后的男朋友人选的,坚决不允许自己这样‘花心’。
对,不能做花心大萝卜,所以,我再次吼:“依晨,你离我远点儿,能滚多远滚多远!”我的咆哮惊动了屋子里的佣人,因为我听到了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荷儿,你开门快让我进去,否则我生命堪忧了。”他的话不是很焦急,我才懒得理会,自个躺在了床上。
“荷儿,你真黑心。”依晨的敲门声渐渐小下去,换作低低的呢喃。
我不黑心就会被你吃得精光,我暗自发笑,这男人,还真那么一回事了。
一会儿,外面悄无声息了。
嗯,终于消停了,我可以安心睡觉了。这太平日子终于来临,哇塞,小荷我终于可以安寝了。
可是,还没等我高兴几分钟,外面就有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谁?”我掀开被子警觉地问。
没有回答我的声音,有的只是门突然被掀开:“小荷,你锁不到我的。”依晨手里握着一根小铁丝站在我面前,得意洋洋地说:“看,这就是我的开锁武器哦。”他不如亦凌寒与欧尼那么彪悍,说话也没那么冷酷,根本一个激动的大男孩。
“你用那个开门进来的?”我不敢相信,好歹我是反锁了的啊。
“是的,你和我相处久了,你会发觉我又很多优点和特长呢。”他自信满满,根本不把我的怒目放在眼里。
“扑哧——”我笑了出来,这个小家伙还真的自信满满啊。
“你,你笑什么?”依晨好奇地摸着自己的脸蛋,那乖巧的样子就像小媳妇,我更加狂笑,“你丫的,活脱脱的一个宝物啊。”
“啊?”这回换做他黑脸了,我的形容比较得体,让他一时还消化不了。
“得啦,我知道你有能力了,现在可以回去睡觉了吧?”说真的,这个男孩子蛮有意思的,要不是我刚才‘不小心’吻了他的话,我真想留他在房间里陪我玩玩呢。
“不要。”那个家伙回答得斩钉截铁,“为什么轮到我就是回房间睡觉?我也要挨着荷儿睡觉。”他那样子,就像一个撒娇的小姑娘。
我又笑了,被他那委屈的样子逗笑了,“乖,你小孩子,姐姐我保不准要欺负你。回去吧,回你房间去。”
我忽略了他已经是一个二十几岁的男孩子了,依晨听到我的话眼睛睁得老大,雪亮雪亮的眼眸急巴巴地盯着我,语无伦次地问:“真的?荷儿要欺负我?我,我,我接受欺负。”他说完话,双手还紧握成拳头,好像豁出了一样。
哎呀呀,真是头大了,无心的调戏么?我脸红脖子粗地解释:“不是,那个不是,我只觉得吧,你就像我的弟弟,我怎么能欺负你呢?是不是?我以后会保护你的。”话说,与这样一个清纯的男孩子谈话还真是费神。
是的,我把他看成男孩子,我甚至不愿意把他看成男人呢。
“小荷。”多么幽怨的声音,我听得心里发凉。
“回去吧,我不适合你。”我不着调地这么天马行空乱说一通,“上帝保佑你,乖乖的,你会找到一个很好很好的女人的。嗯?你说是不是?”我依靠在床上,冲他弱弱地笑笑。我想起了自己青涩的爱情,其实,自己都还太不上恋爱了呢。
至少,亦凌寒没有给我什么承诺,我们也没有像其他男女朋友一样约会,所以,对于亦凌寒的向往,只是我单方面的行动。
虽然,他已经说是我的男人了。
“为什么就是我?”依晨还是那个冲劲,“你也知道西山的规矩,你不想让我死的话,就留下我吧。”他的眸子里有幽怨,我被深深地打动了一下。
是的,他们都说西山什么乱七八糟的规矩,我不相信,但却也有点震撼。
“哎,你让我如何做人啊?”我翻白眼望着他,“这又不是古代的帝王之家,一妻多夫的制度是行不通的。”
“在西山就是行得通的。”他还是那么哀怨。
“不管怎么说,西山只是地头蛇,世界上的法律都是支持一夫一妻的。”我还想开导他。
“法律是死的,人是活的,何况,我们也不在乎那名分,只要你能让我在你身边就够了,只要我能成为你的男人就够了。”他可是不撞南墙心不死啊。
“打住,打住,我非神人,成为我的男人意义也不大。”
上帝啊,这叫我如何才能劝说呢?他简直就像练了**,走火入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