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们:影子在北京出差中。哎,北京真是太大,每一个地儿都那么远,让我花费在地铁与公交上的时间特多,真想节约时间来这里,可每天回来都九点过了,嘿嘿,超级不好意思哦·········
357、最亲的俩男人
很拉风的,依晨居然把我拉进了一辆红旗牌小轿车,前面还插着红旗呢。
那是我在电视上看过的老古式模样。
“怎么还有这样的车呢?该进博物馆了。”我戏谑。人家那些潮人都是坐劳斯莱斯幻影什么的,我这西山老大居然坐这样的落后古董。
“荷儿,别小看我们这辆车,不比劳斯莱斯幻影差。”他看出了我的不屑,在车上也逮住我的手不放,让我真感觉是被呵护宠爱得很细致。
我被平安地送到了一个地方,下车看到的是一望无际的大海,崖边有一幢别墅。呵呵日子真是不一般。
“荷儿?”依晨跟在我后面叫。
我望着那大海的波涛一阵感叹,活生生地没有说话。不远处我看到一个男人的影子在河边,那个难道是亦凌寒?
“那是亦凌寒?”我停止前进的脚步。
“是啊,寒哥听说那事后,专门找了这个地方。”依晨拉着我走过去。
亦凌寒?我的心不知怎么的,开始不听使唤地一阵擂鼓。
“过去吧。”依晨拉着我,满心激越。
我有时就是怀疑,依晨是个男人吗?亦凌寒来了呢,他高兴个劲儿。
我们来到亦凌寒的后面,他肯定已经听到了脚步声,却怎么也没有回头。
“寒哥,我们来了。”依晨还是那个兴奋劲儿。
但是,亦凌寒似乎完全沉浸在大海的波涛汹涌中,依旧没有回头看我们。
“那个,荷儿,我先去弄点吃的过来,你们聊聊。”依晨是个懂事的孩子,我在心里感激他,这个时候,我真的想和亦凌寒单独呆呆。
他不吭声,不代表不理睬我。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他没有转身,却一把把我拉过去靠在他的胸前。
我也很听话,如乖顺的小猫,偎依着,感受着他的沉稳与呵护。
沉默良久,亦凌寒开口喊我:“荷儿,我——”他的话在打结,我的心猛地一沉,抬头看到,他居然眼里全是泪水。
他哭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应付,是因为此情此景?还是因为怕再也见不到我?
“我真不敢想象,如果他们的奸计得逞。”他幽幽的语气让我感觉无尽的哀愁。本来没有多想什么,却被他撩起无限哀思。
“我不是好好的?”与他似乎已经有了很深的情谊,不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似乎我就能完全领会他要表达的意思。
他没有再多言,却把我笼络得更紧了。
大海的汹涌慢慢退去,留下的是波光粼粼的海面,夕阳慢慢沉下,一抹邪影在我们身后拉得很长很长。
依晨站在我们身后良久没有说话。他的眼里全是落寞,或许他希望我偎依的是他的胸怀?但还是在夕阳跳进海面的那一刻,他走过来挨着我坐下。
亦凌寒还是笼着我,依晨也把手靠在我的膝盖上,陪着我们看着大海的沉静,三人都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留下无言的黑夜渐渐袭近……
358、
我在两个男人的臂弯里睡着了,等我醒来天已经大亮,床上没有任何人。
是不是他们俩都枕在我的身旁睡着了?不知道,的确睡得很沉很沉。
海涛涌来的声音又传来,我的思维立即活跃。迅速起床,推开窗户怔怔地看着那活跃的江面,心里也是翻江倒海般波动。
此刻的自己彻底被隔绝了?我是西山老大呢,怎么就那么窝囊呢?
不行,不能这样过日子,我好歹也是有大好青年,经过四书五经熏陶过的,干吗就这么猥琐地生活呢?
我把电话打到了那个叫言学甫家伙的手机上,咆哮:“小言同学,请你告诉我,在中国,我要怎么样让自己强大得没人敢惹我?”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没有搞清楚状况,大吼:“什么?我在准备手模拍照呢。”
讨厌的男人,居然又在弄自己的爱好,老头子不是让他管理西山吗?怎么那么闲?
“本小姐问你,谁是我可以指使的人?我发怒了,发怒了知道吗?我要报复,要找回自己的不爽!”咳,我居然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呢。
“什么?什么?”我能判断得出,电话那头,那个正准备做手模的家伙腾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回踱步的样子,毕竟,这是我第一次向他问权力的问题。
“你没有听错,我在中国遇到了麻烦,有人对我不利,我要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本小姐受到了恐吓,怎么也得加点利息吧?怎么着?不想帮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冷。
“哟呵,感情我家温顺的小猫咪也要发怒了?哈哈——”电话里头传来一阵狂笑,我急得把电话离耳朵老远,好家伙,真有那么好笑?
“喂,大小姐,现在半夜呢,你叫醒我就问这个?”我一惊,是啊,美国与中国是有时差,嗯,好吧,好吧,我打扰他美梦了。
“我不管,你不说在拍照吗?反正,我不爽得很。”本小姐就是小姐,脾气还是有的。
我们还在电话里磨机,“”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我捂住话筒喊:“谁呀?”
“小姐,”一个雄厚的声音,“楼下有人找您。”我听出来了,就是昨天那个保全。
言学甫那家伙,居然与我哼哼哈,根本就没有要告诉我什么,我也就只好无奈地挂了电话,哎,说白了,我还是一个雏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权力。
不过,没关系,我会想办法的。
我走过去拉开门,保全毕恭毕敬地向我鞠躬:“小姐,楼下寻省长来了。”
寻省长?我数秒才反应过来,老爸来了?
没有等他说什么,我快速下楼,看到父亲背着我站着。
“爸爸?”我一边喊一边跑,活脱脱的一个几岁的小孩子见到了自己最亲的人。
我那省长大人父亲缓缓转身:“荷儿,你还好吧?”他的笑容依旧,只是我感觉他憔悴得厉害。
“你怎么——”我的惊异让他很快以微笑制止了。
“没事,可能这几天加班累的。”他拉着我到沙发上坐下,“你还好吧?”他仔细端详我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他为我所做的事情,帮我穿衣梳头,洗手洗脚,哎,转眼间我都二十几了,再也不会享受他的那些呵护了。
“荷儿,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父亲突然严肃的脸让我心底莫名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