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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帅克在基拉利希达的奇遇 (6)

第十八章 帅克在基拉利希达的奇遇 (6)

我气得只想找个安静点儿的酒店,喝醉后大闹一番;见谁揍谁,然后痛快地回家去。可常言道:只要你所想的,上帝便赐给你。我找到一个座落在河边花园里的静得像教堂似的小饭店,这好像是专供我来闹的。那儿坐着两个用匈牙利语聊天的穷人。我一下子就气坏了,加之这之前我已经醉了一场,没有发现在我闹事儿时,旁边的一家酒店来了七八个骑兵,当我揍那两个客人时,那些骑兵一齐扑了过来,把我狠揍了一顿后扔到了园子外面,直到第二天早上我也没能回家。我不得不立即去卫生所,还撒谎说是掉到了砖窑里。为了不让我背上的伤口化脓,他们把我用湿被单裹了整整一个礼拜。老兄,如果你落在这群混蛋手里,你就会知道是什么滋味,这些混蛋简直不是人,是群畜生!”

“偷鸡不成失把米。”帅克说,“不过,也难怪他们对你那么粗鲁,他们放着好好的酒不能喝,还得到漆黑的花园里去追你,你本该在店里被揍一顿才被扔出去,既然他们在桌子边跟你清了帐,这对你们大家都好。我认识利布尼的一个酒铺老板巴洛贝克。一次,一个箍桶匠在他的酒馆里喝柏根酒,喝多了,便骂骂咧咧地说酒掺了水了,太淡。说即使用他箍一百年桶挣来的钱都买这种柏根酒,一次都喝完了也不会醉,还可以抱着巴洛贝克踩钢丝。他还骂巴洛贝克是个狡猾的闯江湖的坏蛋。于是,我们的巴洛贝克用捕鼠器、铁丝捆敲箍桶匠的脑袋,在外面拿着根挂窗帘的棒子追得他满街跑,巴洛贝克像个疯子似的把他从残废军人广场追到日什科夫,又从日什科夫追到了‘犹太炉’,最后追到了马莱西采,他的棒子都打断了,最后他才回到利布尼的酒馆。这时他才想起来,只顾生气追那个醉鬼,而把一大群客人丢在酒馆,没准儿此时那些混蛋已经经营起他的酒馆了。

“当他回来时,他看到事情果然像他所想象的那样,酒店的铁皮门半开着,两个警察在门口,他们借在店里搜查的机会喝了个够。店里的存酒有一半都被喝掉了,空的罗姆酒酒桶被扔到街上。巴洛贝克在桌子下面找到了两个没被警察找到的醉汉。他们被巴洛贝克从桌子下拖出来,说自己没多喝,每人只想给了他两个铜子。这就是莽撞做事所应得到的结果。在军队里也是如此,老兄,开始是我们打败敌人,然后一个劲儿地穷追不舍,可最后呢,我们自己连逃都来不及。”

“我可记住了那些流氓,”沃吉契卡说,“要是让我再碰到了他们当中的哪一个,我一定要和他论个高低,我们工兵也不是好惹的。我不像那些铁苍蝇。在普舍米斯尔前线时,我们那个叫耶茨巴谢尔的大尉就是一个天下罕见的大混蛋。他无休止地折磨我们,我们连的彼得利赫是个很好的德国小伙子,就是受不了他的折磨才开枪自杀了。我们大家都商量好了:俄国人开枪的时候,就是耶茨巴谢尔大尉的死期。果然,俄国人向我们开枪时,我们先给了他五枪,可他还像猫似地活着,我们只好又给他补了两枪,免得出现什么意外,他就这么滑稽可笑地去见上帝了!”

沃吉契卡笑了笑,接着说:“在前线,每天都会发生这种事儿。我的一个现在还在我们工兵部队的朋友对我说,当他在贝尔格莱德附近当兵时,他们连的大尉也被他们在进攻时打死了。那个大尉也是一条恶狗。在行军时,他亲手毙了两个再也走不动的士兵。大尉在临死前,嘴里突然响起了退却的哨音,看到这,兄弟们都乐坏了。”

帅克和沃吉契卡在这丰富而又有趣的交谈中找到了绍普隆街十六号的卡柯尼先生的五金店。

“你最好在这儿等一会儿,”帅克对沃吉契卡说,“我上楼交了信,拿了回信立即下来。”

“我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去呢?”沃吉契卡惊讶地说,“我对你说过多少遍了,你不了解匈牙利人,得防着点儿!我来对付他。”

“你听我说,沃吉契卡,”帅克一本正经地说,“我找的不是匈牙利人,而是他的太太,我们在捷克女招待那儿一起喝酒时,我都对你说过了,我们上尉托我帮他送信,这是个秘密。我的上尉再三吩咐我,不能对任何人说。你的那个捷克女招待不也说办这种事要格外小心,我的上尉这样做很对吗?她还说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上尉跟有夫之妇通信的事,你也同意了这些,还点头了啊!我不是都对你说得很明白了吗?我得严格执行上尉的命令,可如今,你却一定要跟我一块儿上楼。”

“唉,帅克,看来你还不是十分了解我这个人,”老工兵沃吉契卡也十分认真地说,“既然我说了不能让你一个人去,那我说话就要算数,两个人一块儿去会更安全些。”

“不行,我还得劝你,沃吉契卡,你知道维舍堡的涅克拉诺瓦街在什么地方吗?车工沃波尼克在那儿开了个作坊。这个人一向很正直,一天,他在外面喝多了,领回一个浪荡子回家过夜,可打这以后,他躺了很长时间,他老婆每天给他包扎头上的伤口时就说:‘你看,托尼切克,你要是不带任何人回来,我都会对你乐呵呵的,怎么会拿秤砣砸你的脑袋呢!’而他在恢复了能力能说话时说:‘孩子他妈,你说得对,我下次出门绝不会带任何人回来?’”

沃吉契卡听了后气愤地说:“岂有此理!还让匈牙利人拿东西砸我脑袋,那我就像扔榴霰弹一样,揪着他的脖子把他从二楼扔下去。对这些匈牙利小子没有什么客气可讲,就要对他们狠一点儿。”

“沃吉契卡,你没喝多吧!我可比你多喝了半公升,记住,我们千万不能出丑丢脸,我得对这件事负责,这可牵涉到娘儿们啊!”

“娘儿们怎么了?一样揍。帅克,我可不管这些。你还不了解我的脾气。有一次在萨别赫利采的‘玫瑰岛’酒吧,我让一个穿得十分妖艳的女人陪我跳舞,可她不肯,说我脸肿,也难怪,那天我刚从霍什基瓦什的舞会到这儿,脸确实有点儿肿。可你想,我怎么能受得了娘儿们的侮辱?‘好,高贵的小姐,你看着,’我心说,‘你可别后悔!’我给了她一家伙,她把桌子连同玻璃杯一块儿掀到了花园里。她跟她的父母和两个弟弟都坐在桌旁。就是整个‘玫瑰岛’我都不在乎,何况那儿有我很多的沃赫肖维茨的熟人,他们也会帮我的。我们把他们五个人统统揍了一顿,连小孩也不例外。打闹的声音都传到了米赫尔。后来各家报纸都报道了某城某同乡会所属慈善会兴办郊区游乐会的事,所以我说,朋友帮了我,我也会在朋友需要时帮他们一马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丢下你。你太不了解匈牙利人……你休想把我甩掉,况且我们是久别重逢,遇到这种情况。”

“那咱们就一块儿去吧!”帅克最后决定说,“可你要千万注意,别给我惹麻烦!”

“放心,兄弟,”他们边往楼梯口走沃吉契卡边对帅克说,“我来对付他……”

还用更小的声音补充了一句:“等着瞧吧!我用不着费多大劲儿就把这个匈牙利小子摆平。”

要是有懂捷克语的人,准能听到沃吉契卡在这一路上嘴里一直低咕着:“你太不了解匈牙利人……”这是一句出产于利塔河畔那个生意萧条的小酒店的名言,将来,当士兵们回忆世界大战前和战中让他们为了理论联系实际的屠杀而进行的那些操练时,他们会永远咒骂这个基拉利希达。

他们来到了卡柯尼先生的房门前。在按门铃前帅克又提醒了一句:“老兄,你知道一句谚语吗:谨慎是智慧之母。”

“管他娘的,”沃吉契卡说,“我让他没有时间张嘴说话。”

“我也不愿意跟别人啰嗦,沃吉契卡。”

帅克按了一下门铃,沃吉契卡大声叫着:“一、二,他就滚到楼下去了。”

一个女仆打开门,用匈牙利语问他们有什么事情。

“我听不懂,”沃吉契卡轻蔑地说,“丫头,学着说点儿捷克语。”

“你会德语吗?”帅克问。

“会一点儿。”

“告诉你家太太,我有几句话要对她说;你告诉她,外面有个先生给她送来一封信。”

“你这人可真他妈的怪,”沃吉契克一面跟帅克走进过道一面说,“跟什么样的臭娘儿们都能说上几句话。”

他们站在了过道里,把通向楼梯的门给关上了。帅克说:

“他们这儿的布置不错!衣帽架上还挂了两把小伞,那幅基督像也画得很好。”

女仆从那间餐具叮铛作响的房里出来,对帅克说:

“太太说了,她没时间,如果有什么东西就交给我吧。”

帅克说:“这是一封给你家太太的信,你可千万别对别人说啊!”

帅克从怀中掏出卢卡什上尉的那封信。

帅克指着自己说:“我在前厅等太太的回信。”

“你为什么不坐下?”沃吉契卡坐在一张靠墙的椅子上,对帅克说,“你坐下,那儿有张椅子,别像个乞丐似地站在这儿。千万别在匈牙利人面前表现得太低贱。你等着瞧吧,我们会和他干一场架,我来收拾这个混蛋!”

“对了,”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你从哪儿学的德语?”

“自学的,”帅克回答,沉静了片刻,他们听见从女仆送信进去的那个房间里传来一阵吼声。有人把一件重东西摔到地上,随后听到了碎玻璃杯和盘子的声音,从中还传来人的吼叫声:“他妈的,这是谁干的?”

门又开了,一个男人闯出来,他脖子上围着餐巾,手里抱着刚才送去的那封信。

沃吉契卡坐在门口,那个怒气冲冲的男人向他大喊道:“这是什么意思?送这封信来的混蛋在什么地方?”

“别着急,”沃吉契卡站起来说,“你别朝我们大喊大叫,冷静一点儿。如果你要问这信是谁送来的,就问我的这位朋友。你可要客气点儿对他说话,要不然的话,你就是被扔到门外。”

现在该轮到帅克来领略这位围着餐巾的脾气暴躁的先生善辩的口才了。他稀里糊涂地说,他们正在吃午饭。

“我知道你们在吃午饭,”帅克十分紧张地用德语说,然后用捷克语补充一句:“我也不想打扰你们吃午饭。”

“别那么低下地跟他说话。”沃吉契卡说。

那愤怒的先生大吵大闹,把餐巾弄得只剩一只边挂在脖子上。他又大嚷道,他开始还以为那信里是说要他太太把这所房子捐给军队。

“这里确实可以容下很多士兵,”帅克说,“可信里说的是其它内容,这您也知道了吧!”

那位先生垂头丧气地说,他也在部队当过后备军的中尉军官。他自己也愿意在军队里服役,只是由于他有肾病不能坚持下去。他还说在他服役时,军官并不像现在这么放肆:随意扰乱人家的家庭宁静,还说,要把这封信送到团部去,送到军政部去,送到报上去发表。

“先生,”帅克严肃地说,“这封信不是上尉写的,而是我写的。那个署名是假的,我爱上你的老婆,就像伏尔赫利茨基的诗里说的那样,您的太太把我迷住了,她真是个迷人的太太。”

气极败坏的男主人朝毫无防备的帅克扑过去,而在一旁一直注视着他的行为的沃吉契卡,用腿把他绊倒在地上,并伸手夺过他手中挥舞的信,放进自己的衣袋。当卡柯尼先生反应过来时,沃吉契卡已把他揪起拎到门口,打开门,把他整个人都扔了下去。

这一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地发生了。

暴跳如雷的先生只剩了一块餐巾在楼上,帅克捡起它,很客气地敲着卡柯尼先生出来的房间的门。此时,有女人的声音从房里传出来。

“给您餐巾。”帅克对沙发上那位泣不成声的太太和顺地说,“不然的话,会让人踩脏的,我尊贵的太太。”

他的皮靴后跟碰了一下,行了个标准的军礼就退出去了。楼梯依旧如故,看不出有打斗过的痕迹。看来,一切都像沃吉契卡所想的那么顺利,不过,帅克在门口捡到了一条被撕下来的衣领,这是卡柯尼先生为了不被拖到街上,死死抓住家门时留下的。悲剧的最后一幕,就是在这里上演的。

街上的打斗十分激烈,卡柯尼先生在对面的门洞里被人泼了一身水。大街当中,沃吉契卡像雄狮一样,同那些前来帮助卡柯尼的匈牙利步兵、骑兵打斗着,他熟练着挥动着带刺刀的武装带,他也有人帮忙,几个来自附近的捷克兵也加入了这场搏斗,与他并肩作战。

一切都如帅克所说的,他也被卷入了这场战斗,他没有刺刀,却从旁边一个吓坏的围观者手里夺过一根拐杖。

这场格斗进行了很长时间,可是一切都会结束的,巡逻队来了,把他们都抓起来了。

帅克和沃吉契卡并排走着,他手里拿着被巡逻队长认为是罪证的拐杖。帅克得意得把拐杖扛在肩上,像扛步枪一样。

老工兵沃吉契卡一直保持着沉默。直到走进禁闭室的时候,他才语重心长地对帅克说:“我对你说过,你不了解匈牙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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