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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彦才刚说完,就见沈萦张大了小嘴一下子呆立在原地,她脸刷地红了个通透,突然转身就往门外逃去。
王彦的大喊大叫从后面传来:“喂,我动不了的,你帮帮忙叫几个人过来啊。”
沈萦没有答话,估计已经去得远了,这下可把王彦急得不行,恨不得一伸手把她抓回来。
他实在憋得慌了,也不管那么多,张口就准备叫人。
谁知才叫得一声出来,身体内突然觉得仿佛有一阵烈火在慢慢灼烧,而且这灼烧感越来越强,他赶紧掀开被子,感觉全身似乎都要被这灼烧感化为灰烬了,他撑起双手想要坐起来,可是全身却偏偏又动弹不得。
“啊!~~”
一声凄厉的叫声划破长空,正往前厅院子里跑的沈萦猛然停住脚步,心里暗道:“不就是尿急吗?怎么叫得这么惨。”她一咬牙,又往回跑去,脸色羞红。
才刚到门口,突然嘭地一声响,一个人从门口连退几步,夹带着一股劲风跃然而出,似乎被什么人从屋内击了出来。
沈萦定睛一看,赶紧上去把他扶住,这人正是沈墨修。
沈萦见父亲被人从屋里打出来,一跃便要跳进屋子里去。
沈墨修忙一把拉住她,喘了口粗气道:“别莽撞,你现在进去不得。”
“啪~~”屋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摔坏的声音。
沈萦往里面张望了几下,又转头急切问道:“爹,里面怎么了?您没事吧?”
沈墨修摇了摇头,说道:“我没事,这小子不知道怎么了,学得一身奇怪的内功却不会使,这内力刚才全没影踪,这下突然又变得浑厚无比,真是怪了,他还有些克制不住,正大发狂性,现在进去难免要被他误伤。”
说着他又抚了抚胸口,吐出一口浊气。一想到刚才惊险地一幕,心里不由得一阵后怕,要不是上午在这少年的寒气刺激下意外增强了一些内力,刚才这一下他非得受伤不可。只是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少年为何又无端多出一股极强地阳刚内力,难道他的内力可以自由收放?他沈墨修多年行走江湖,被江湖人士称为‘气凝山河沈墨修’,在内功修为上自有得道指出,可是和这少年比起来,却变得如此不值一提了,不由得有些心神不定。
沈墨修摇头叹了口气,盯着地面发呆。他刚才正在后院练功,经过王彦体内寒气这么一激,刚好又悟出一些新的内功修法,才在体内修习一个大周天,正觉得自己的内力大有进益,突然听得一声大叫,他隔得不远,立马赶了过来,谁知刚进屋子就迎面扑来一股燥热的气息,等他到了到床边,王彦这时候正神志不清,体内更是被灼烧得想找个东西发泄,随手挥出一掌,沈墨修只感到一阵窒息,当下大骇,急忙举掌相迎,一下被震得退出屋外。
沈萦见父亲低头沉思,也不再打扰,只是焦急地盯着屋内,里面不时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响声。
两人在屋外待了一会儿,等到里面终于很久没了响声,这才走进屋子。屋子里已是乱七八糟,随处可见被震碎的物体,床的一角也化为一堆碎木片,帷帐塌下,正好掩盖住床上人的身子,他这时一动不动,不知生死如何。
沈萦忙着要去揭开帷帐,沈墨修一伸手拦住她,掌运内力,手一挥将掩盖在床上的帷帐掀开,一股灼人热气直铺人面,两人不由得后退一步。
再看床上的少年,嘴里正呼出一股热气,全身殷红如血,眉头紧皱,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他体内窜动,而他正极力忍受着。
沈墨修大手伸出,张开五指,往王彦身前不远处微微一探,才往下一压,又连忙撤回手来,身体忍不住抖了一下,他刚才用内力试探,却被一股大力迅速反弹回来。
“爹,怎么了?他……”
“先别碰他,他体内的真气现在不受控制,一旦被外物接触,这些真气就会自动生出抵御,现在,只能等他体内的真气自行消散再说。”沈墨修说完又重重叹了口气,这奇异少年不知身负怎样的绝世武功,单只这一身内力就如此非同小可。
沈萦也好奇地盯着王彦,她本来就对这少年好奇,这时更是觉得他有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不过一想到刚才的事,还是不由得红着脸侧过头去,他刚才憋得那么急,也不知现在……
王彦额头上一点一点冒出汗来,又马上被蒸发。他刚才这一声叫喊动静太大,沈家庄的众人几乎都被这一声吸引过来,这时正在外面吵吵嚷嚷往这边走来,沈墨修忙出去稳住众人,说明了事情的原委,吩咐众人离去,又叫丫环云儿去弄一碗水来。
众人见没事,这才一一散去。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王彦身体周围那股炙热的气息终于慢慢消散,只是脸色还有些潮红,沈墨修又用手往前一探,那股反抗的内力已全部消散,他伸手碰了碰王彦的脸,很是滚烫,似在热火里烤过一般。
不一时,王彦已悠悠转醒,眼睛半睁半闭有些迷离,嘴里含糊着不知在说些什么,沈墨修赶紧端来桌子上的一碗水凑到他口边,是刚才吩咐云儿送来的。
王彦用力摇了摇头,不去喝水,嘴里只是不清不楚地说着些什么,沈墨修以为他烧糊涂了,一急就准备按住他的头把水给灌下去。
沈萦忸怩了一会儿,再也忍不下去,她其实开始就想说,但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这时候见爹爹还要给他灌水,终于红着脸支支吾吾地说了句:“爹,他……他是不是想去茅房啊。”
她一说完,脸上早已羞得通红,和王彦那脸差不多一个样,见父亲有些诧异地看着她,忙转身跑出屋子,飞也似地去了,脸上只觉得一阵火辣。
沈墨修愣了一下,看着沈萦地背影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才一转头,就看见王彦一个劲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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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已经过去七天,王彦终究还是记不起自己是谁,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这几天倒也没再出什么异样。
这些天他就只见过沈墨修和小丫鬟云儿,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女孩却再没有出现。
沈墨修已给他诊断过,自从第一天后,骨头和经脉全都已经愈合,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奇怪的是,王彦身上又第一次一样,再也察觉不出有丝毫内力。
一连在床上呆了这么久,王彦动了动腿,一屁股从床上坐起来,这几天他着实无聊透顶,每天使劲想着自己以前地事情,却没有半点头绪,这时候他再也呆不住。试着下床走了几步,腿脚已经没什么大碍,只有些久不行动地酸痛,他索性推门出去。
阳光映得眼珠有些微微发涨,王彦深吸了一口户外的新鲜空气,整个人都感觉惬意了不少。
这里是一个四面合围的院子,院子地一边还有一个大大的花园,颇为气派。
王彦看了几眼,沿着花园转过一条小径,再往前是一条长长的回廊,他漫无目的地走了一会儿,又穿过一道门,前面出现一个大的广场,噪杂似乎有些人声,只是相隔太远看得不甚清晰。他正想找个人说说话,便快步走上前去。
广场旁边有一个高高的石墩,王彦早望见石墩后面有一人,正探头往广场上不知道瞧些什么,待得走近,才看清原来是这几日都不见的那个女孩,只是不知道她现在在这里观往些什么。
有几个人的声音从广场那边飘过来,过了一会儿,似乎又有些铁器相碰地声音,有两个人大声呼喝起来,王彦很是疑惑,不由得也来到石墩后探头去看。
一股强烈地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沈萦吃了一惊,随手往后面拍出一掌。
“啪!”
王彦被这一掌击中胸口,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沈萦转头来看时刚好看见他一脸无辜地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