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看着这成绩真是愁得我头发也白了,就要未老先衰了。。。
两人都累了一天,中午也只得干粮冲击,这会儿得了热饭热汤都吃得很尽兴。
客房只有一间,唐安化回原本样貌坐在椅子上打坐,萧哲沾床就睡,呼噜打得震天响,恨的唐安牙痒痒。
夜里安静得很,并未像书中写的那样发生什么不同寻常的事。
翌日清晨,萧哲睡的正香,口水点点滴滴地浸湿了脑袋下的枕头,唐安单手撑着脑袋沐浴在微曦的晨光中,享受地眯了眯眼才把视线重新挪回手边的破旧古书。
这宁静而美好的时刻却响起了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啊,死人了,死人了,救命啊,啊。。。”
唐安皱了皱眉,她并没有感觉到周围有死气,怎么会死人呢?
“嗯?死人?谁死了,怎么回事。”萧哲迷迷糊糊地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边揉眼睛边嚷嚷道。
看了一眼迷糊的徒弟,唐安丢给他两道黄符,道:“别出去,我去看看,一会就回来。”说罢推门走了出去。
胆子小的听到死人了都吓得窝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出来,但是这个世界不都是胆小的人,尤其那练武之人,大都爱好争狠斗勇,听到无缘无故死了人怎能不一睹究竟。
唐安来到死了人的房间前看到的就是层层的围观队伍,里三层外三层,将小小的房门堵得严严实实。房内传来打斗之声,听声音似是多人围斗一人。
“这位大侠,敢问里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唐安化成的年轻男子温文尔雅地问道。
这人只是个小角色,何时被人称过大侠,尤其对方是风度翩翩的佳公子,怎么看都是有身份的人,于是他飘飘然了,竹筒倒豆子般地讲述了起来,“哈哈,小兄弟客气了,大侠不敢当。要说这也是江湖奇闻,这姜淳安那也是一代大侠了,不明不白地就死了。更奇的是大家正商量着怎么为他报仇的时候他又活了,想疯了似的见人就咬,大家都说他这是被恶鬼附身了,听说已经有人去请司向大师了。”
唐安不知道司向是谁,她微笑着向对方拱了拱手,道:“多谢!”然后就站在一边等待人群散去。
她没有感觉到死气,也没感觉到尸气,不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透过人群唐安“看到”屋子因为打斗已经被弄得乱七八糟,一群人正试图治住中间的男人,男人身形魁梧,十分健壮,脸被散乱的头发挡住看不清样貌,当然这也是唐安不想看的缘故,他的手上没有武器,只是张着嘴乱咬乱抓。围攻的人投鼠忌器,不愿伤了他,反是束手束脚,只能一直耗着。
唐安注意到这个人的确已经死了,之所以没有死气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吸收了,周围也没有男人的三魂七魄,想必是那东西连魂魄一道吸收了吧。
“阿弥陀佛,众位施主有礼了!”不愧是佛门大家,这一声吼出来,中正平和,清心明目,心中杂念顿消。
围观众人见高僧到来纷纷自觉让出一条路来,司向大师从容不迫地走了进去。房内打斗的众人也停手退出房内,观看大师是如何抓鬼的。
司向大师并未马上动手,而是站在门口观察了片刻,才皱着眉头双手合十念道:“阿弥陀佛,老衲得罪了。”老和尚手中念珠随话音飞出,击在了姜淳安的胸口,佛珠一近他的身就发出金色的光来,那金光越来越盛直到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了起来,屋子里弥漫着佛家常有的檀香味。
自被佛珠击中,姜淳安就一动不动,似被定住一般,嘴巴张的大大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
“咔嚓,咔嚓。”本以为姜淳安已被制服,不想两下僵持却是那佛珠败下阵来,碎成了一片片,撒了一地。
司向不愧是得道高僧,得意法宝被毁,脸上半分表情也无,仍是宝相庄严地盯着姜淳安。只见他不知从何处招来一把禅杖,禅杖的顶端镶了块一指宽的软玉,与唐安的玉牌正是同种材质。
老和尚一跃而起,杖指姜淳安,招招致命,杀气凛冽,全无半点佛门慈悲,想是法宝被毁,终究动了气。
姜淳安还是刚才的样子,抓咬不停,状若疯狂,实际却没甚攻击力,这老和尚三两下就把他打倒在地,只是他太抗打,打倒了了又爬起来,堪称小强。
唐安没甚兴趣继续看下去,这姜淳安体内定是有什么邪物,交给佛门处理正好,她拍了拍手打算回去看看徒弟。她的脚步还未卖出,姜淳安却突然暴起抢过围观者的剑,如狂风暴雨般向老和尚攻去,不时凌空画符加持剑法,老和尚被打的措手不及,左支右拙,眼看就要伤在对方剑下。
摇了摇头,唐安稍作思付,拿出一张金色的符篆,掐了个手印就扔了出去,金符无风自动,一道金光闪过,自化为一把金色小剑,凌厉地刺向姜淳安,小剑一击即中,正中眉心,姜淳安当下倒地不起。一只缠绕着异兽的小鼎缓缓飞出姜淳安的尸身被司向固定在空中。唐安挥手召回金符,这张金符是唐安在写有摄魂曲的古书中发现的,想必是记若昉所赠。
此间事已了,唐安正打算离开,只听思想叫道:“小有慢走,今日多谢,可否请小友留下姓名。”
“在下李久堂,今日不敢居功,小子年小力微,能稍尽绵薄之力,已是三生有幸,就此别过,大师多保重。”
“小友多保重。”
房间内萧哲又睡着了,唐安无奈地摇了摇头,她怎么会收了这么个徒弟。。。。
一个时辰后,唐安站在飞剑上俯瞰着大好河山,心中十分舒畅,笑得也就格外开怀。
一路再无他事,两人顺利地回到萧哲的家乡-----萧家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