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发现她彻底的被软禁了,冷凌煜他们从那以后就没有过来看过她,她整天躺在床上人都快要发霉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有几个陌生人来到跟前问她认识不认识他(她),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一个可能就是冷冥轩起了疑心,发现她不是金元宝了。
果然消失很久没有出现在她面前过的冷冥轩黑着眼圈站在她面前,第一句劈头盖脸就是你是谁。她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当没有听见继续扶着冷冥轩另外派来的一个叫小河的宫女试着走路,很久没有下地走动,开始还有些不适应的软绵绵的。
他挥了挥手,小河诺声恭敬小心的退出去了,房间里又只留两人,她被冷冥轩大力的扔到床上,还未反应回来,一个重物随即压了上来,放大的脸向她的嘴巴袭击,因吃痛而微张的嘴很快被侵占了。
她想也没想用力推开一个巴掌匡过去,揉揉摔疼的后背。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没有力气欺负一下她无力反击,这次养了力气还容许你来侵犯,她就不叫柳贝贝。
很响脆的“啪”冷冥轩打偏的头定在原处,不敢置信的怒瞪着她,全身围绕着一圈毁天灭地的戾气:“贱女人,这不是你想要的,朕现在如了你的愿,还给朕装什么清高。”他身体钳住柳贝贝扭动的全身,单手使劲的掐住柳贝贝的脖子,青筋暴起,真的要掐死她一样,一字一顿咬牙切齿:“是不是要朕给你立个贞牌。”
咳咳,她喘过气来了,双手拼命的拍打着掐住她脖子的手,哪怕是抓破血了,冷冥轩的手就不见放开,卡着喉咙大骂道:“冷冥轩你有病啊!快,快放开,喘不过气了。”该死的,她哪里惹到他了,是他先对她无礼的好不好,怎么就变成她是犯人了。
他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越掐越紧,充满血丝的双眼危险的眯起,勾唇冷笑:“知道这几天过来探望你的那些人是谁吗?”
“金元宝的爹娘、一个姐姐和一个弟弟,你还认识吗?”他自说自答。
“你是在怀疑我。”她放弃了挣扎,任由着神识一点点的抽离开来,又强制的拉拢出来,不大的眼睛一会儿浑浊一会儿清晰,她是不是又要死了。
“你是依擎派来迷惑朕的,是不是?现在成功了,依擎就向朕要回你了。”
柳贝贝连摇头否认的力气也没了,冷冥轩的脸开始变得疏散模糊不清起来,帅气硬朗的脸庞就好像一只怪兽正在贪婪的吸收着她的生命。
金元宝如果你还活着的话,这身体就还给你吧!她在心里最后的默念一句,松开的手她感觉不到了,彻底的昏死过去,大力的贪婪的吸收着空旷的空气和起伏的胸膛告示着冷冥轩,她活下来了。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很小的空间里,已经不是在冷冥轩配送的丽和苑,全身又在不同的颠簸,外面很吵,偶尔能听到马的叫唤声,根据现有的信息让她得出两个结论:一,她现在在马车上;二,她已经离开皇宫。
动了动身子,脖颈处传来的疼痛让她不禁呲牙,下手也太狠了,现在这又是要把她扔到哪里去?
掀开布帘的一角看向外面,不例外驾马赶车就是龙二,一个没有面部表情绝对公式化的保镖,看她醒来也只是公式化的说了句醒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她问。
“去红河国。”他答。
“去那干什么?”她又问。
“不知道。”他再答。
“不知道,你带我去那干嘛?”
“皇上吩咐的。”
“你们的皇上是不是脑子不好用?”柳贝贝蹙眉不悦的坐在龙二的旁边歪头斜看他,眨巴着眼一字一句说道,这种就要挑他在乎的去刺激一下,不然就是一个闷葫芦说什么都是死闷闷的。
果然,龙二来了反应:“娘娘请说话尊重一点。”
“如果没问题,为什么要把我丢去红河国。”
“……”龙二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青着一张脸不在回答柳贝贝的话。
“冷冥轩以为我是红河国派来的奸细,而依擎上次在宴会上说了什么吧!所以他才不会杀我,只是送我回去,对不对。”柳贝贝把自己猜想的结果说出来,边观察龙二的反应。
龙二没有回话,但他的瞳孔一闪而过的收缩了一下,看来她没有猜错。
“我们现在在哪?”她在集市上看了一圈,不知道城门出了没有,没有出的话,应该还来的及回去和冷凌煜,珠儿他们告个别吧!这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他们一定会很伤心的。回皇宫是不可能的了,红河国她是不可能傻到自己往火坑里跳,不知道留在桃源宛的航海图能不能派的上用场。
“离城门口不远。”他给了她一个满意的答案。
“我能不能上个厕所?”她一改之前的话语,小声扭捏地问,发现木头一样的龙二只是专注于驾马,她生气了:“你木头啊!我说我要拉大便。”
“吁”马车停了,他一本正经的脸上红成了一片:“很急吗?”
“废话,你要担心我会逃跑跟过来看着就是了。”她跳下马车,脚一软差点摔了个狗吃屎,沉下脸掩饰囧样:“我走了。”说着向一片树林中跑去。
龙二连耳根子也红上了,无奈的在后头跟上,他不相信她还能搞出什么花样。
“啊!”一声惨叫从柳贝贝的方向传来,龙二疑惑的跑过去,只见柳贝贝衣裳半裸,楚楚可怜的坐在地上,看见龙二过来,趁他还未看清楚怎么回事,立马跑过去直接抱住龙二,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身上,眼泪害怕的往下流。
龙二一米八零的身高踉跄了一下,条件反射的稳稳的抱住柳贝贝,等反应过来又开始用力的把柳贝贝往外推,发现柳贝贝搂着他的死死的,无论怎么推都不松手,他急了:“娘,娘娘,不可以这样。”
“有,有老鼠。”一副怕怕的样子。
“厄!”他傻眼了,一只老鼠就吓成这样,好像女人都是这样的,一只小虫子都能吓得花颜失色,龙二放下了戒备,僵着不适应的身子四周看了一圈说:“娘娘,老鼠跑了,没有老鼠了。”
“真的吗?”柳贝贝在龙二红的已经不行的耳垂边吹气,他的脊椎很明显的立直,全身的肌肉紧绷的像石头一样硬:“真的,娘娘先放开奴才。”
“好。”柳贝贝奸计得逞的离开,在离开前拿起准备好的以前用来以防万一的绣花针,狠狠的在他后颈睡穴处一扎,嘿嘿笑的看着龙二高大的身子在她面前瘫软倒下,和老娘斗你这小处男还嫩了一点,武功高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