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片中的我是指莫雅,亲们莫要混乱了。。。喜欢的收藏吧,给俺点动力。)
今天参加若尔姐的婚礼,我终于有机会见到若仕哥,自打从印尼回来,若仕哥对我避而不见,已经,23天没见面。
我知道,若仕哥生我的气,想起那个羞涩女孩,我又忍不住心疼了。
那晚,看见若仕哥紧紧牵着她,我又惊又怕,从未见若仕哥跟哪个女孩如此亲密过,连我,缠了他三年,也不过碰过他的手一次,仅有一次。
又累又饿的我,灰头土脸跟着他们回宾馆,一路上什么也没问,我在等待,等待若仕哥给我解释,至少正眼瞧我。
可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那女孩身上,紧握的两只手从未分开,我看见她惊慌地挣脱,却被若仕哥牢牢牵住,坚定地眼神里,有我从未享受过得温柔。
不甘心的我,使劲用手臂勾住若仕哥胳膊,他紧皱眉头甩开我,我就不死心的继续勾住,他再甩开,如此反复三五次,终于,若仕哥不再反应。
他把脸完全转向她,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听得见他轻声细语的呵护,“饿不饿?”
顿时,我觉得抱着的,不是若仕哥,而是千年不化的坚冰,死死寒气冒进心房,冻得我喘不过气,压得我想流眼泪。
凭什么?瞒着家人飞来印尼,八九小时滴水未进,孤身在街头担心受怕,进警察局接受盘问,我要的,为的,不就是若仕哥吗?
一句安慰,一句问候都没有,甚至普通同学情谊也不顾,却看着他对她呵护备至,我的心好疼好疼,疼的像心脏病发,冷冷的绝望的。。。
他不爱我,不关心我,我能理解,这是他的一贯作风,可是,他眼底对她倾泻的温柔,毫无掩饰不住,我不是空气,不是透明人!
到了宾馆,服务员引我们去餐厅,雷伯伯在工厂没回来,餐桌上只有尴尬的三人。
我习惯性的坐在若仕哥旁边,却看见他大手拉住那女孩,死死地不分开,一用劲拉她入怀,我跟她同时发出尖叫。
她惊慌失措得挣扎出去,坐到离若仕哥最远的位置,抬起头迎上我,猛的低头,不敢看我,满脸担心受怕,显然,她很怕我。
他呢?眼神里有愤怒,难过,心疼,还有。。。甜蜜,恋爱中特有的甜蜜!
我很讶异稳定老成的若仕哥,大庭广众下,会跟女生亲密,追了他三年,篮球场上送无数次毛巾给他,都被拒绝。
数次逼问后我才知道,众目睽睽之下,他觉得矫情!现在呢?
若仕哥嘴角的幸福笑容,震得我伤痕累累,幸福?多美好的字眼,对我而言,是痛苦,是煎熬,更是绝望!
终于不在隐忍的我,冷冷开口,“她是谁?”
若仕哥暖暖浅笑望着她,“我女朋友,谭玲,这是我姐夫的妹妹莫雅。”
他不停为谭玲夹菜,从头到尾不曾看我一眼,姐夫的妹妹?最可有可无的关系,却被拿来介绍。
谁不知道,若依姐已经答应离婚,那时,若尔姐跟大哥似乎还没擦出火花。
真是可笑!明明是同学,暗恋,追他三年的人,却被归类于远房亲戚,我欲哭无泪。
从警察局见面那一刻,我的目光都停留在若仕哥身上,现在,我要好好打量谭玲。
二十二三岁的年纪,高高瘦瘦,衣着朴素,白皙脸蛋上镶着丹凤眼,小巧挺拔的鼻子,樱桃小嘴,算不上倾国倾城,确如一勾红月,妖娆万分却又清新慑人。
她的目光总是闪躲,像胆小的猫咪,到了新环境浑身不自在!
我的心又痛了,光说容貌,我们算得上旗鼓相当,但论家世气质,她离名门公子之妻是的要求太远了!至少不能畏手畏脚!
看着心爱男人,喜欢的女人如此平庸,甚至比上自己,难过煎熬,不甘心通通涌上心头。
为什么他不爱上更好的女人,比我漂亮,比我优秀,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女人,这样我也能彻底死心了!
我不甘心,实在不甘心,他爱谭玲什么?胆怯害羞的柔弱?需要保护的闪躲?与世无争的气质?还是比我们几岁的年纪,有人就喜欢姐弟恋!
看着若仕哥一厢情愿的关爱,我味同嚼蜡的吃完饭,浑浑噩噩跑回房间,孤单躲在床上,消化着震惊难过,不甘心。
“咚咚咚。。。”敲门声想起,我腾地从床上跳下来,鞋也没穿跑去开门,我期望打开门,是他英俊浅笑的脸。
可惜,是谭玲,她一如既往的胆怯害羞,双手上下搓揉,颤抖着站在门口,不敢抬起头。
“你怕我?”我面如寒霜问道,原谅我,就算若仕哥对她苦苦追求,一厢情愿,我还是不能心平气和跟她相处。
她轻轻点头,又使劲摇头,最后,用小到蚊蝇般的声音:“我们能谈谈吗?”
我轻叹声请她进来,瘫坐在床上,目无表情听着“情敌”娓娓道来,虽然我根本不足以威胁她在若仕哥心中的地位。
“我在雷总公司做文秘,负责打印传真,会议记录的工作,他去公司实习,我们就认识了,起先我不知道他是公司少东,所以很自然的相处。。。。我知道你喜欢他,我真的只想过简单平和的日子,不会好高骛远,请你相信我。。。这份工作对我很重要!”
听着她苦苦哀求的声音,我讶异又好笑,她求我,我求谁?我爱的男人深爱朴素简单的她,她却怕我发大小姐脾气,找机会辞了她。
难道她不明白,我爱若仕哥,几乎到了能忍则忍,不能忍也要忍的地步!
见我不说话,谭玲颤抖痛苦得跪下,陷入痛苦的回忆,“我曾经犯过很大的错,害死父亲,母亲进精神病院,现在我终于有赎罪机会,用微薄工资养活母亲和女儿。。。我不能失去工作。。。求求你。。。求求你。。。”
我呆滞站在原地,女儿?她有女儿?若仕哥知道吗?我的情敌竟然已经结婚?
谭玲跪在原地,“17岁上高中那年,我爱上一个街头混混,傻到跟他私奔,父亲不肯,他就。。。他就捅死了。。。”悲怆绝望的声音有些慎人,“妈疯了。。。我却生下杀父仇人的孩子,生不如死,不是我的任性妄为,不会有今天。。。”
“我是自作虐不可活,母亲跟孩子是无辜的,我只有拼命工作才能养活他们,我学历不高,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莫雅小姐,求求你,我真的求求你。。。我不给雷少爷一丝希望,也不会影响你们。。。求你。。。”
我呆呆愣在原地,听她满脸泪痕得诉说可怜难堪的过去,门“砰”的一声被踢开,若仕哥仇恨血红的双眼瞪着我,恨不得把我撕成碎片。
我终于知道,有口难言的滋味,原来这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