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人,原谅月今天只能写这么多了,月这几天过的美国时间,到了今天实在是太累了。明天将彻底的调整好。月,现在想睡了,真的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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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清凉自脚腕处弥漫开来,清泉一般的舒爽让华约觉得脚腕不再那么的火燎般的痛苦。
当身体不再那么疼痛,饥饿感便渐渐袭来。肚子咕噜噜的一声响,让本就冷漠腼腆的华约,更觉得不好意思。
妙尔听到后歪着头看着华约,眼睛眨巴了两下。终于明白了,眼前这个人之所以需要保护,是因为他是个人啊。自己不会那么的饿,像主人似乎根本就不会饿。而华约却不同,他会受伤会饿会更容易死。
原来,人竟是这样的软弱,就像春天中的杨柳一样的轻柔。
妙尔笑了一下擦掉嘴上的血液,认真的与华约讨论:“如果你不疼了,我去给你找些吃的吧。但你现在就要去花离的身边,我不想丢下你一个人在这里,你可以做到吗?”
华约不禁一哂,何时自己也成了那要人处处保护的人了。那个每晚听着山风呼啸,苍穹为盖,大地为铺,以清风为伍明月为伴的他。此刻听着妙尔说出的他,竟好似自己回到了6岁之前一般。那个可以随随便便就轻信谁的年龄。
华约的眼中闪过一丝的笑意,却没有进入眼底。
但见妙尔不肯退让的眼神,华约复将手放到妙尔的头上,一抹清淡的笑容比暖阳还要舒服还要让人温暖:“好,我答应你。”
顿了顿,华约又说:“或者我们一起去怎么样?”这便是讨价还价,目的只是为了多多少少拿回一些属于自己的尊严。
但单纯的妙尔却想不到这些,他只知道让华约远离任何的危险。危险对于妙尔来说,绝对是非常的危机,他不想逞强让华约与他寸步不离。
但危险对于花离而言,常常轻小的像一个笑话。
妙尔将华约的手从自己的头上拿下来,双手将华约的手握在其中。感受着自华约左手传来的微微的颤抖,这肯定是因为剧烈的痛疼之后脱力的表现。
忍不住的摇头:你都这么难受了,又何必非要逞强与我一起去呢?
妙尔不知,但华约明白,他此刻无法面对花离。但妙尔执意不带着华约,并且一边指着木洞那里一边对华约说:“我看着你走过去,我就去找东西给你吃,然后我会很快回来。帮我跟花离和林说:不用为我担心,我一定尽快找到吃的的东西,尽快出发的。”
不免对自己又说一个嘲讽:像个累赘一样的存在,果然还是让人很难过。
妙尔推门下车,华约在车上换上新的裤子,旧的裤子上已经有了血迹,被看到怕是刚才被咬的事情将没有办法隐瞒。
车内,华约换好裤子,将染着斑驳血迹的裤子悄悄地藏在了座椅下面的空档处。又将裤腿处的拉索拉好,这就一点也看不到那被老鼠咬过的肌肤。拉索的寒凉,从手指传入手心手臂肩膀乃至整个身体甚至灵魂,华约不禁打了个寒颤。而这些掩饰,都是为了花离。但手,却千真万确的冷。
这种冷的感觉,和孤独感应该是一样的。花离,以后就让我一个人来面对吧,你就少关心我一点,少在意我一点。好不好?也不要再让水月和妙尔,为我做这些我一辈子也还不起的事情了,好不好?
车外,寒风飒飒,妙尔孤零零一个人站在车外,背靠着这门,低着头似乎在等待华约开车出门的一刹那,将用车门轻轻地撞击到自己,来拉回自己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