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草面上露出不忍和敬佩的神情,“琉璃姑娘,你的身子也并未层完全痊愈,你这样以身试药的话,恐怕对姑娘的身子有所伤害。”
“李大夫,没事的。我的身子没事。以我现在的身子,该是最合适的了,若是我喝了药没事的话,说明主子不也可以喝么?更何况主子待我恩重如山,我怎么能够忘记呢?”
黎庚见到琉璃说的如此坚定,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这试药的事情,就有你来完成。”
说着,他吩咐下去。让苏轩中的侍女们,都在屋中守着,更让门外加紧了侍卫防备,以免出现意外,同时也吩咐下去,任何闲杂人等不准出现在“苏轩”周围,违者立斩不饶。
琉璃慢慢站起身来,走到李柏草身边,从他手中接过那药碗,见到药碗中盛着一碗碧绿如草汁的药水,没有任何犹豫,咕噜噜地喝了下去。
这时候,早就有侍女走来,将琉璃扶到旁边的凳子上面坐好。
李柏草的目光死死盯着琉璃,又为她好好把脉,发觉她的脉象平和,没有波动。
好半晌,他终于点头道:“看来,这‘嫦娥子’的药性还不算太烈。看来叶主子能够安心服药了。”
他吩咐身后的药童将药罐中的剩余汤药倒出来,递给侍女,“这些药足够给叶主子解毒了。”
侍女走过来,将药碗端到了叶流苏床前。
王爷拉住她,道:“让我来!”说着,将叶流苏的身子扶起,靠在ziji怀中,侍女半跪着托着碗,举过头顶。
这时候,忽然琉璃大叫一声。满口喷出了鲜血。
黎庚一愣,眸中冷冽的光芒更加咄咄逼人。
李柏草面色一变,他噗通一声跪倒,“王爷,请暂息雷霆之怒,老朽的药方没有错。请相信我!琉璃姑娘的病来得快,待老朽看来。”
“速去诊治,若是有什么不妥,希望你留意你的脑袋!”王爷冷冷地望着他,目光中带着刺骨的寒意。
李柏草暗暗****擦头上的冷汗,来到琉璃身边。用手切住她的脉象,发觉她的血脉流速明显快了许多。脉象有些紊乱。沉思良久,他忽然望着琉璃,半晌点头道:“王爷,老朽知道什么原因了。”
说着,他又细细地打量了一下琉璃,会意地点头道:“原来如此。既然这样,老朽有法子了。”
说着,他道:“请王爷借一步说话,老朽有要事相告。”
说着,他回过头来,望着琉璃道:“琉璃姑娘,身子虚弱,这药方乃是大寒之物,故而姑娘的身子会承受不住。不过,这样也好,姑娘的心口还有一丝淤血,方才也吐净了。说起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否则单凭姑娘调养,还未必能够将这淤血散去。现在老朽给姑娘开一些补药,相信姑娘不日就会痊愈。”
琉璃领着众人退去。
李柏草低声跟王爷说了什么。黎庚神采中露出一丝奇异的光芒,那眼神带着费解,复杂,还有着莫名的兴奋。
“王爷,叶主子的毒伤在身,恐怕不能禁受住那样的折腾。为今之计,只能以水浴之法疗治。不知道府中可有宽大的浴池?‘嫦娥子’既取其名,想来也是因着那嫦娥仙子乃是生活在广寒宫,因此得名。这药性极寒,叶主子这些日子身子及其虚弱,若是让她能够顺利地将毒性排出体外。恐怕还要吸收一些阳气。那么也只有如此这般了。”
李柏草说到这里的时候,住口不言。征询似的望着黎庚。
黎庚面上露出怪异的神情,良久才点头道:“你说,我要怎么做?”
李柏草低语,黎庚点头。
不过数日,王府中的苏轩之后,就修建起一座偌大的“养心阁”,乃是叶流苏疗病之所。
这是一间触目望去,满是氤氲雾气的房间,在李柏草含蓄的授意下,王爷吩咐下去,布置了这样一个极尽奢华的水池。
这水池当中,满是各色的鲜花花瓣,漂浮在水中。温泉水暖,濯洗凝脂。
黎庚抱着仍然沉睡的叶流苏,慢慢走到池边。未免麻烦,侍女们只为她斜斜地梳了一个髻子,身上着了一件云罗浮光紫纱广袖裙。
这泉水中,漂浮的不仅是花瓣,更有着不知名的药草,也同样浸润其中。
此刻,黎庚望着依然沉睡不醒的叶流苏,在她的唇边轻吻。心痛地道:“苏苏,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不过很快就要好了。”
说着,他伸出手,拂过她的云鬓。如云似的长发倾泻而下。
她依然是那么安静,双目闭着,眉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更带着无限媚杀的诱惑。
“我知道你怕羞,所以我让她们都出去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放心,我也会服侍你的!”说着,好像想到了什么,他贴近她的耳边,嗅着她的发香。将她的云衫除下。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亵衣。
修长的脖颈,丰润的胸部,还有那嫣红的蓓蕾,直到下面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都禁不住让他一阵心悸。
“嗬!”他喉头一动,心跳加速。心中有些兴奋的难以自已。自己并不是未经过人事的男子,为何却在自己心仪的女子面前露出这样的窘态。
他长吸一口气,忍住了自己心中的狂跳,更忍住了自己身下的欲望。此时,绝对不是一个能够让自己恣意妄为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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