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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第 62 章 尾声

第 62 章 尾声

默然没有带叶澜回老家,也没有把要结婚的事告诉奶奶,叶澜也没有带他回家,只是在一家粤菜馆见过叶父叶母,算是正式的见面了。叶父叶母对她不热情也不反对,也算是和蔼可亲了。多多少少,默然也知道叶父叶母对她这个儿媳妇不是很满意的。

她想,不管怎样,是要结婚了,只要不反对,以后总有很长的时间让他们来接受自己的。

自从她出了院,叶澜好似一直很忙,两个人见面的次数反而少了,初始还不觉得怎样,时间长了好似真的有些不正常。

她也想过,或许叶澜突然发现自己已经对她厌倦了,她也就这样一想,心头忍不住的鄙视自己。

傍晚的时候,默然一个人在家画素描,铅笔用完了,一直用的都是以前存下的稿纸和笔,很长时间没有买了,在书桌上翻了半天也没有翻到,记得有铅笔放在床头的抽屉里,打开抽屉,有好几只用了半截的笔,伸手去拿,手却停在半途,终于把那个放在角落里的银环取了出来。

光线有些暗,戒指也不甚光亮,捏在指尖冰凉冰凉的,她怔怔的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不自觉地把戒指放到手心,她忽然像发了疯一样的去翻书架上的东西,翻得到处凌乱不堪,只是一味的找,终究连自己也不知道要找什么,只是颓然的坐在椅子上。

怔怔的泪水一颗一颗往下落,自从知道与秦然不是兄妹,不过是被人白白耽误了,只在梦里哭过几回,还未曾这样流过泪,一直不肯去想这件事,错过了便是错过了,多想也无益,更何况身边还有一个叶澜。

泪水打在光漆的桌上,啪嗒啪嗒的响,好像心内的委屈一点点的发泄。

一直哭了很长时间,一直到屋里没有一点光亮,终于是止住了泪水,好像打了一场仗一样筋疲力竭,竟然伏在桌上睡着了。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默然觉得肚子有些饿,胃里有些难受,到冰箱里找东西,却发现除了几个水果和鸡蛋,空空如也,冰箱里的东西一直都是叶澜采购的,她忽然记起来叶澜好像有好几日没有来了,也没有联系了。

她一个人在冰箱前站了许久,还是拿了包,她把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找到一串钥匙,又把东西都收拾好了,那时她为了照顾叶澜也是拿了他的钥匙的,后来她搬走了就把钥匙还给了他,当时他笑笑说:“不用这么着急。”后来,叶澜向她求婚,又把钥匙给了她,她也把自己这里的备份钥匙给了他,他笑得春风满面:“欢迎未来的女主人来布置我们的新家。”

她四下的看,其实很熟悉了,屋子里纤尘不染,家具,厨房都新的,装修虽然硬气了些,但他的品味还是不错的,大气简约又爽朗,她想,也没什么需要改变的,床都是现成的双人床。

后来她也没再提过重新布置装修的事情,叶澜也没提过,过了挺长时间,忽然有一天叶澜说:“默默,我买了套新房子,我们在新公寓里结婚吧!”当时,她有些诧异,却也没多想,只是说:“我觉得原来的房子就挺好的。”后来叶澜也就不提这件事了。

默然慢慢的想,彩玲一直说她很敏感,其实很多时候她是很迟钝的,总是后知后觉。

她收拾了一番,总算是把自己收拾的清爽了,拿着包出了门,门口是声控灯,灯也随着高跟鞋的声音亮着。她睁大了眼睛,时间似乎凝住了,其实也就是几秒钟的事情,灯又灭了,默然才反应过来,在黑暗里,彼此都看不到对方脸,但是默然就是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眼睛里是迷蒙的,她还能闻到淡淡的酒味和烟草味。

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慢慢的在黑暗里也能看清他的轮廓。

秦然从裤子兜里掏出烟,猩红的火焰一闪而过,剩下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光点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划出一道道猩红的曲线。

秦然猛的吸了两口,然后把烟丢了,慢慢的向默然走去,灯也亮了,他落脚似乎极重,那一声声似乎都踩在默然的心上,她下意识的撇过头去,又转了过来,他已经到了她面前了。

她心里有些慌,甚至是不知所措,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她又觉得心里像浸在漫漫的苦涩里,渐渐的往上泛,似乎舌尖都能尝到苦涩。

“然然。”秦然的声音有些低,沉沉的,好似在梦中一般,却也只喊了这么一声,便没有了声音。

默然低下头,不愿意看他眼中狂热中夹杂着绝望,让她原本坚定的心一丝丝的动摇起来,她想伸手抱抱他,离的很近,虽然没有身体的接触,但是她能感觉到他和她一样,有些微微的颤抖,她狠了狠心,抬起头,带着疏离和礼貌:“这么巧。”

秦然看着她的眼神渐渐黯淡下去,像一簇火苗,慢慢的燃成灰烬,默然觉得胸口遽然疼痛起来,疼得不可抑制,她仍是笑了笑,从他身边走过去。

走过这一步,便真的是再也不能回头了。

一步一步,高跟鞋咔咔的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格外的响,越发显得静得让人心里不自觉地生出惶惶不安。

秦然觉得这每一步都是从心上碾过一样,碾得血肉模糊,他想上前一步,他想挽留她,哪怕是跪地哀求,也比那心上的痛让他好受,只是他不知道他能用什么做借口。

默然到了外面才记起忘了穿外套了,风吹在身上极其的清凉,她这才记起已经是深秋了。

她走得极慢,这会几乎没有人,一对情侣旁若无人的在楼下接吻,她不自觉地停住脚步,今晚的月色不甚好,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模糊,怔怔的看着那交叠在一起的身影,她想,年轻真好。

草丛里窜出一条小狗,她才醒悟过来,拾步上前,手腕猛的被人握住,握得紧,她疼得惊呼了一声,已经被一个人拉着狂奔起来。

自从做完手术,体质就不好,虽然只是短短的一截路,默然还是气喘吁吁,她坐在车上喘着气。

一路上都是沉默,车子开的极是平稳,秦然目不斜视的看着前面,嘴角抿得紧紧的,唯一能听到的不过是彼此的呼吸,两个人的呼吸都略显沉重。

默然扭过头看向窗外,一路的繁华飞快的掠过,快到她看不清任何一样事物,只能看到路灯从车窗外一个个跳过,直到路上的车辆越来越少,车子驶出了市中心,她才知道他要带她去哪里,她转过头去看他,他只是专心致志的目视前方,半边脸依旧能看到眉头紧蹙,空气里是轻微的酒气夹杂着烟草味,她忽然记起那时他也载着她,已经很晚了,他载着她回家,两个小时的归程,归程……那些动,那些心痛都仿佛是前世。

到了现在的境地,不知道是谁对谁错,还是两个人都错了……

只是,只是她知道,他和她再也没有归程了。

终于忍不住,她低下头,泪珠大滴大滴的落在雪白的裤子上,很快便洇晕出一个个小小的水渍,原本已经今生的泪都已经流尽了,泪水只是越落越急。

秦然转过头,放手左手,伸手握住她的手,眼泪就落在他的手背,他觉得那些泪就像落在他的心上,一滴一滴,渐渐的在心里满溢,他的声音依旧有些沙哑:“然然,我带你走。”

她不说话,只是渐渐的止住泪水,汽车在机场的停车场停了。

这时候既没有飞机要起飞,也没有飞机要抵达,机场十分安静,她抬头望向天空,黑色绒一般的夜空镶嵌着一轮朦胧的缺月,还有几颗星子,闪烁得像一颗颗晶亮的泪珠。

她就是在这个机场把他送走的,从她的生命中送走。

他握着她的手,握得紧紧的,手心微微的出了汗,她还是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他觉察到了,细心地脱了外套仔细的批到她的身上,拉着她往售票厅走,却发现她一动不动。他转过头看她,却发现她的眼中竟是凄楚,她慢慢的把手从他的手中中抽了出来,抽得极缓慢,但终究还是抽了出来,他手心空空的,风拂过,一点点汗意便没了。

他听到她缓慢的说:“我没有带护照,我要结婚了,我不能辜负了叶澜。”她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一个愿意为了舍弃生命的人。”

一字一句,好像要把他的心挖空了,原本还有那么万分之一的期盼,却连最后的希望也被打碎了。

他想对她说,我等你,等到下辈子,生生世世,只是这样的话他也不能说,他只能看着她一步步的转身离开。

他只是知道他这一辈子再也不会幸福了,但是他还可以放她幸福。

默然不记得是怎么回家的,只是到了第二天才记起她要做什么。她打电话给叶澜,却是关机,拨了很多遍,最后打给他的秘书,才知道他乘早晨的飞机去了日本,至少一个星期才回来,更晚甚至会半个月。

默然抱着乖乖,乖乖就是她捡回来的流浪狗,手指缓缓的梳理着它的毛发,乖乖甚是乖巧的倚在她的怀里,默然说:“乖乖,我大概做错了事,叶澜从不会这么长时间不联系我,还一声不吭的跑去日本了,我对不起他,可是,我能怎么办呢!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你教教我吧!”

乖乖在她的怀里扭了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伸出舌头舔舔她的手背,默然笑了笑:“你最乖了!”

一直到婚礼的前一天,默然接到叶澜的电话,叶澜含含糊糊的说今天回来,却也没有说哪班飞机到,她打电话到航空公司查询,早早的便去了机场,一直等到傍晚,从日本飞的飞机早已经到了,还是没有等到他。

她一个人坐在屋子里,结婚礼服平铺在床上,雪一样洁白,婚礼是订在城西最大的教堂,她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门口的乖乖,乖乖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她,还带着一些可怜兮兮,她忽然记起来,走了过去蹲下身摸摸乖乖的头:“忘了给你吃饭了,你就原谅我吧!”

拌好了狗食,看着狗狗乖乖的吃饭满足的样子,她也觉得很满足。

叶澜开门的声音也没有惊动她,他就倚在门口看着她背对着她喂狗狗吃东西,她似乎更加瘦了,窄窄的肩头,让他心生怜惜,他有多长时间没有看见她了,他能想象她此刻柔和的眼神。

他问了自己很多次,真的就这样放手了吗?每问一次,他的心都会刺痛,只是想去她睡梦中的泪水,低低的轻柔的唤了一声:“秦然。”他的世界便轰然倒塌了,但是他的心会更痛,是为她心痛。

他认为只要他好好待她,总有一天他会驻进她的心里,他等着有一天她能和他说一说她和秦然之间是为了什么,只是她始终没有。

他是那么的爱她,爱到他不忍心看到她有一丝一毫的伤心。

他走到她身后,她察觉到转过身,她好似十分震惊,他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笑盈盈地说:“怎么啦?傻了!”

她的眼眶倒是红了,这么多日的担心一下子似乎有了着落,拍开他的手:“你才傻了!”又仰头看他,半晌才说:“我以为你今天不回来了。”

他伸手揉揉她的长发,极是宠溺的说:“傻丫头!”

默然有一瞬间的愣神,好似她这段时间的猜测都是不成立的。

叶澜洗完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站在她卧室门口,默然坐在床边,抬起头看他,微微笑了笑。叶澜看着铺展在床上的婚纱,笑着说:“默默,我想看你穿婚纱的样子。”他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上面的三个扣子没有扣,松松散散的,倒是说不出的风流慵懒,默然“啊”了一声,站起身子,看着他,倒有些局促不安,叶澜转过身子。

默然轻轻的说了声:“好了。”

叶澜转过身子,身板直了直,眼睛瞬间变得晶晶亮,默然可以从他的眼睛里读出惊艳,她也微微笑了起来:“好看吗?”

叶澜不说话,只是走到梳妆台前,打开首饰盒,那里有成套成套的配婚纱的首饰,好些天前珠宝店的人就送过来了,叶澜挑出一条碎钻的链子,从后面轻柔的为她戴上。

叶澜的指尖触到她的莹白的肌肤,让他想起一句话“冰肌玉肤,自清凉无汗”,他贪恋着她肌肤上的温凉的气息,不舍得离开。默然问:“好了吗?”他放下手,走到前面,修长优雅的脖颈,精致的五官,无可挑剔的完美,灯光下,她是那样的光彩照人。

他倾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你真美!”

这么正经的夸赞,不像他一贯的作风,默然果然高兴地笑,这些日子的担忧似乎随着这一句话消失殆尽。

叶澜说:“默默,明天就是婚礼了,我们好像还有很多事情没有做,我们去看电影吧!”

默然有些诧异,还在愣神时,叶澜已经出去了,边走边说:“快换衣服,当然,如果你想穿这套也行。”

现在也没有什么新片上映,放映的是《海角七号》,影院里也是稀稀拉拉的几对情侣,叶澜买了票,又抱了大桶的爆米花。

这部电影是看过的,男女主人的表演可能不是很成熟,让情节显得有些跳跃,但是无损它的感人,尤其是那段60年前的感情。

那一段段情书的念白还是抓住了默然。

叶澜专注的看着她的侧脸,柔和的弧线,在明暗不明的影视厅里形成定格的剪影。

我知道,思念这庸俗的字眼,将如阳光下的黑影,我逃他追,我追他逃,一辈子。

回去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叶澜吻了吻她的唇,握着她的手:“睡吧!”

默然抬起身子也吻了吻他,让出半天床,说:“让你一半吧!”

叶澜真的也上了床,把她搂在怀里,轻轻地说:“睡吧!”

默然闭上眼睛,这一日不停地奔波,很累了,果然一会就睡着了,熟睡之前,叶澜听到她轻轻地说了一声:“谢谢你,叶澜。”

叶澜心里觉得前所未有的难过,他要亲手放弃自己的幸福,就像电影里的念白,我会假装你忘了我,假装你将你我的过往,像候鸟一般从记忆中迁徙。我会假装,一直到自以为一切都是真的!然后,祝你一生永远幸福!

叶澜凝视着她的睡颜,最后一次凝望,她像个孩子一样。

他的眼泪终于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我会假装,一直到自以为一切都是真的!

然后,祝你一生永远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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