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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且说邢梦珠听爹如此让自己舍身护姐之话很生气,觉得他很偏爱邢香莹,又见他们互相如此牵挂,便不自觉地走出了家门。

邢家居落在一个小村庄里,外出的路只有一条小道。邢梦珠觉得无路可去,只好想着心事顺着小路漫无目地的走。无聊之至!

邓富及十几个家丁也正好来到了这条小道上,意外地相遇。

“就是她,上次打我们的人就是她。”一个上次被欺的家丁指着邢梦珠对其他人说道。

邢梦珠正在想着心事,忽见有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她仔细一看,为首的却是上次欺负卖艺父女的邓富,又看着他后面跟着的十几个家丁,顿时明白了,不紧不慢地说道:“怎么,是不是上次姑奶奶教训得还不够,又想来讨打是不是?”

“臭丫头,别那么嚣张,今日若不让你尝尝本少爷的厉害,你还真不知天高地厚。”邓富开口说道。

“呵,好大的口气啊,你有什么厉害的,尽管使出来吧。本姑娘若怕了你就不姓邢。”邢梦珠笑道。

“好啊,那就看看谁更厉害吧,来人啊,谁给我抓着她我赏谁一百两。”邓富对手下说道。手一挥,那十几个家丁便一拥而上。这十几个家丁可不是上次那几个只会几下三脚猫功夫的人,而是在自家的护卫队内挑选出来的,个个武功不弱。

邢梦珠见他们一拥而上,喝道:“你以为我会怕不成?”说完便迎了上去。

她在太白山学艺十三载,武艺也不弱,因心中气愤,便竭尽所能,尽出狠招,一时之间他们还靠近不得,有几个还被打中要害受伤倒地,可由于对方毕竟人多,再加上有那一百两银子的诱惑,都不怕死似的前赴后继,打过几十个回合后,邢梦珠毕竟是个女子,体力渐渐不支,也渐渐落得下风,一时之间只有接招躲避而没有出招之机会了。

一不小心,被一家丁偷袭打至后背而跌倒在地,口吐鲜血,另一家丁又想趋势上前擒拿,邢梦珠一个鱼雷翻身,挥手将他打倒,又接住了其他人发出的招式,再次混打了起来。

邓富在旁边看着渐落下风的邢梦珠,脸上露出了阴冷地笑。

不多久,邢梦珠终因体力不支而被他们出招擒住了。双手被反绑,动弹不得。

邓富“哈哈”大笑起来,走近邢梦珠,挥手便甩出一个巴掌。“啪”的一声脆响,邢梦珠的嘴角便流出了鲜血。

邢梦珠从小到大第一次被打,想起爹和姐姐的偏心,心中怒火腾腾,“呸”得一声,一口带血丝的痰便吐到了邓富的脸上。

邓富气极,正欲举手再打,忽地一声大叫,抱着自己的右脚痛得蹲在了地上。

“少爷,怎么啦?”其它家丁见他忽然无故抱脚受伤,惊问。

“走开,”邓富推开他们,看了看四周,空无人影,不由开口大骂:“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家伙竟敢暗算于我,有种的给我出来。偷偷摸摸的躲着算什么东西?”

语音刚落,便觉一股轻风拂来,眨眼之间眼前便多出了两人。

邓富见二人气势不凡,轻功如此之高,不觉怔了一下,当下声音也小了许多:“你们是什么人?敢跟我作对?”

邢梦珠见来了救星,仔细一看,原来是早几天前在树林中相遇的二人,便大叫道:“孟大哥,江大哥,快来救我。”

原来孟枫、江怀容二人正好从邢家出来,远远便见十几个人围着一个紫衣女子在动武,待再仔细一看,那女子却是邢梦珠,见邢梦珠被擒挨打,江怀容便随手使出一粒石子,打中了邓富的右脚。

“我不管你们是什么人,快放了这个姑娘,否则、、、、、、”江怀容直指着邢梦珠对邓富说道。

家丁们为了邀功,也为了给主子复仇,相互对视一下,不待江怀容把话说完便又一举扑向了江怀容、孟枫二人。

江怀容听觉灵敏,轻轻一转身,家丁便扑了个空,又把手中折扇一挥,便与他们对打了起来。孟枫却站在旁边并不动手,他知道眼前这些人只要师弟一人就可对付。江怀容见他们不但不放人反而来偷袭,一时愤怒至极,也不管他们是谁,出手很重,不一会,家丁们便个个被打得口角流血手伤脚残,躺在地上哀嚎。

邢梦珠也趁机用力逃脱了两人手掌,挥手便又打了起来。

邢梦珠来到邓富的面前,说道:“王八蛋,姑奶奶今天非好好教训你不可!”言毕,使出一脚踢向邓富,邓富痛得一声大叫,半蹲在地上痛苦地乞求道:“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

“饶命?哼,门都没有?”邢梦珠又想再打,却被江怀容一把拉住:“邢姑娘,住手吧。”又对邓富他们喝道:“你们还不快滚?“

邢梦珠见他出手相拦,只好停手,看着他们狼狈离去,想到自己无故被挨了一巴掌,心中有气,埋怨道:“就这样让他们走了,也太便宜他们了。”

孟枫站在旁边,开口说道:“邢姑娘,你与他们有何怨仇,为何他们要对你下手啊?”

“为什么?”邢梦珠用手擦了擦嘴角,又抚摸了一下被打的脸,说道:“他们仗势欺人,我看不过去啊,出手教训了他们一下,结果就与他们结下了梁子。”

“原来如此,”孟枫点了点头,又说:“你姐已安全到家,你爹及她都很担心你呢?你还是赶紧回去吧!别在外面了,外面不安全。”

“你们怎么知道我姐回来了?你们认识我姐吗?”邢梦珠奇怪地问。

江怀容只是一笑,不置可否。孟枫又道:“既然没事了,师弟我们回去吧。”

江怀容心中却有一种放心不下的感觉,当即说道:“师兄我还是送邢姑娘到家吧。不如你先回去?”

孟枫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便走了。

“邢姑娘,不介意我送你回家吧?”江怀容待孟枫走后,问道。

邢梦珠摇了摇头,看着孟枫远去的背影,见此人如此冷漠,甚是奇怪。脱口问道:“江大哥,你那个师兄怎么那么冷漠啊!让人觉得很无情哟。”

江怀容边走边说道:“说起我这个师兄,自我认识他起,就这个样子,独来独往,性格古怪,不过,他表面看起来虽冷漠无情,但内心还是很正直的。只是你还不太了解他而已。”

“哦,”邢梦珠一听此言倒起了好奇心,问道:“能不能说得仔细点啊?”

“你真的想听?”

邢梦珠点了点头。

江怀容便开口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师父提过,说他小时候一家人被生活所迫变得家破人亡,五岁的他成了孤儿,那时正逢师父下山见他可怜便收留了他,他自那时起就一直不太爱说话,但在习武方面他似乎很有天赋,再加上他一直很认真的练习武艺,所以啊,他武艺很高强的。比我好多了。”

“是吗?那你呢?你是怎么成为他师弟的?”

“我啊,我也是五岁那年被我父亲送给我师父让我随他学艺的。如今一晃便过了十五年了,师父他老人家说要隐居深山不想过问人间俗事,就这样,我们师兄弟俩只好下山了。”

“那你们准备做些什么啊?”

“我回我自己的家啊,只是不知道师兄要去做什么?”

“那你可以让他留在你家里啊?”

“我也想这样,但他不愿意,不过,他答应到我家去暂住几日,没想到在途中遇到了你跟你姐姐,所以担搁了一下日程。我这师兄,没有谁会明白他心中在想些什么,他又想做些什么,就连我这个与他相处十五载的兄弟都无法弄懂,这个世上好像没有任何一件事或一样东西可以引起他的注意。”

“真的吗?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啊?真是人间少见。”邢梦珠叹息地说。

“你没有看到他手中的那根笛子吗?那可是稀罕物。”江怀容说。看着邢梦珠好奇的样子,他又继续说道:“那根笛子名为无情笛,是我师父无情老人珍藏了五十年的心爱之物,但自从我见到过那根笛子起,我还从未听它响过,好像这世上没人能吹响它似的。师父也说,那笛子五十年未响过了。”

“五十年?不会吧。连根笛子也这么无情呀!跟你师兄差不多,可是,那笛子有什么用呢?”

“我也不知道,既然是师父送的,我们只好收下了。”

“那你手中的折扇呢?”邢梦珠注意到了他手中的物件,又问道。“不会也是你师父他老人家送的吧?”

“对啊!也是我师父送的,此扇名为熔情扇,无情笛与熔情扇皆是我师父的心爱之物。”

“可以看看不?”邢梦珠好奇地问。

“可以啊,”江怀容说完便把扇子递给了她。

邢梦珠接过扇子,觉得扇子有点沉,小心地打开,扇子除了画面上的一棵松树外,什么也没有,但那棵松树却画得甚是茂密,整个扇面全是松枝。左看右看也没啥特别,说道:“没什么很特别啊?”并把扇子还给了江怀容。

“我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既然是师父送的,我自然也要好好收藏啊,你说对吧?”

邢梦珠点了点头,忽又想起什么,问道:“江大哥,你们是怎么认识我姐姐的?又怎么知道她已经回家了?她可是刚回来的,你们即使会算也不可能那么准吧?”

江怀容笑了笑,“这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们认识你姐姐还得多亏你啊,要不是你打抱不平我们也不会救她啊,今天我和师兄是特地送你姐姐回家的。”

“是你们救了我姐姐?那真得谢谢你们了,可是,我怎么没看到你们?”

“我可是看到你了,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邢梦珠本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已到了家门口,只好避开话题说道:“我到家了,江大哥要不要进屋坐一下?没想到你们都成了我姐妹俩的恩人了。”

江怀容摇了摇头,说道:“我就不进去了,你快进去吧,你爹及你姐姐还在里面等你呢?”

邢梦珠本想再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却还是没说出来,只好点了点头。互道珍重。

江怀容心情愉悦地返回客栈,刚进房门,便见孟枫正看着手中的笛子发呆。

“师兄。”

孟枫也没看他,只是继续翻看着笛子,“把邢姑娘送回家了吧!我们明天要不要继续赶路?”

“师兄,我们明日可不可以绕道再去一下邢家?”江怀容思虑良久,还是说了出来。

“看来,师弟真是动了凡心了。也罢,明日绕道吧。”孟枫看出了江怀容的心思,只好同意了。

“谢谢师兄。”江怀容高兴地说。

邓富接连两次失手,这次更惨被打得一身的伤,邓仲看着受伤回来的儿子,连问是怎么回事?邓富便添油加醋地反说了一大堆,并要求爹为自己作主出口恶气。邓仲本就疼子如命,见儿子被打成这样,自然便答应了。

邓仲找来自己的护院镖师——泰山五虎,分别为金虎、木虎、水虎、火虎、土虎,五兄弟素来最重兄弟感情,从未分开过。邓仲当即许以重金让其为自己抓来邢梦珠。

此日,邢香莹与邢梦珠正在侍候着邢江民吃药,邢梦珠耳朵灵敏,忽听外面有动静,忙找个借口来到门外探个究竟。

来到门口,只见外面立着四个大约三十多岁身穿黑服的男子,腰挎长剑,面形严峻地看着邢梦珠。

邢梦珠心知来者不善一时不敢大意,拱手说道:“不知四位是哪路道上的朋友,来此有何贵干?”

为首者是五虎老二,木虎,他打量着前面的姑娘,开口问道:“不知邢梦珠可是你?”

“正是,可是本姑娘好像不认识你们啊?”邢梦珠疑问。

木虎又道:“我们兄弟四人乃是邓家护院镖师,为何来此想必姑娘心中也有数,我们并不想冒犯姑娘,请姑娘原谅。我们也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姑娘如答应跟我们走,我们自不会为难他人。”

邢梦珠回道:“哦,原来是邓富请来的帮手,四住大哥看来也是江湖中人自懂得江湖规矩,想那邓富到处欺压百姓,难道不该阻止?我也只是路见不平救了那一对卖艺的父女而已,难道这也有错?”

“邢姑娘,这是你们之间的恩怨,我们不加以评论,如果姑娘不愿跟我们走,那我们只好得罪了。”水虎说道。

邢梦珠正在想着该如何把他们引开不要连累爹和姐姐,却见邢江民与邢香莹一起走了出来。

“珠儿,到底出什么事了?”邢江民边咳嗽边艰难地问。

邢梦珠赶紧说道:“爹,没什么事,他们只是我在外面的朋友而已,你身有重病,应该在里面好好休息才对,怎么跑出来了?姐姐,你快扶着爹进屋去吧。”

邢香莹看着那四人,觉得并不像邢梦珠所说的是朋友,说道:“梦珠,是爹非要出来的,我怎么劝也劝不住,再说,他们怎么会是你的朋友?我看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这、、、、、”邢梦珠一时编不出个好的理由来。

邢江民却开了口,“四位是邓家的护法镖师吧!难得四位能光临寒舍,欢迎欢迎,只是,不知小女梦珠何处冒犯了四位?”

原来,邢江民经常在逢年过节时到镇上为人写字作对题词,自然对一些人熟识。

木虎看见其人能道出自己的来头,不由另眼相看,说道:“邢梦珠把邓家公子打成重伤,我们也是奉老爷之命前来带走邢梦珠的,我们并不想为难各位,还请这位老先生理解。我们只带走邢梦珠,其它的我们一概不理。”

邢江民一听便明白了,看了一眼旁边的邢梦珠,见她已低下了头,叹了口气,求情道:“都是老夫平时管教不严,还请四位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吧,如果非要带人走,不如把我带走吧,反正我也只剩下半条命了。”

木虎很为难地说:“这个我们无能为力,请恕我们不能答应。”

邢梦珠听到爹要替自己顶罪,觉得自己以前太不懂事了,为了不伤害到爹与姐姐,她当即说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要为难我的家人我跟你们走就是。”

“梦珠?”邢香莹担心地叫道。

邢梦珠回过头来,说:“姐姐,我没事,我去去就会回来的,你替我照顾好爹就行了。我一定会没事的。”说完走到木虎面前,又说道:“四位请吧。”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木虎说完,上前绑住了邢梦珠,并与弟兄让道而出。

“梦珠、、、”邢香莹见他们真的走了,又担心地叫起来,可邢江民为此事又气得咳嗽加重,一下晕倒了。她见状只好扶住爹,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邢梦珠忍住不回头,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走一定会连累手无缚鸡之力的爹与姐姐的。当下又起步而去。

走至半路,竟与孟枫、江怀容相遇。

江怀容见梦珠被绑着,前后四人又紧紧围在身旁,知她已遇到困难,问道:“邢姑娘,你这是为何?”

邢梦珠去意已决,回道:“江大哥,不碍事,日后还得麻烦你们帮忙照顾一下我爹与姐姐。”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江怀容又问。“是不是与邓富有关?”

邢梦珠点了点头。

木虎见两人不让路,当即说道:“邢梦珠,我们还得赶路呢?”

“你们不必赶路了。”江怀容说道。

木虎打量着江怀容,“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很简单,把人留下。”

“我们不好交差,请不要为难我们。”

“这由不得你,”江怀容语音刚落,人影早已飞出,木虎眼快,当即上前接住了他的一掌。二人厮打起来。

孟枫见其三人并无放人之意,对他们说道:“你们放人吧?”

“要放人先打赢我们再说。”火虎说完抽出腰间的剑,施招迎了上去。

孟枫把手中的笛子往腰间一插,空手迎了上去。

木虎与江怀容过了百招,渐渐地,木虎落了下风。水虎见状,飞身上去帮助木虎,二人合力对付他。

邢梦珠被土虎抓住,见木虎与水虎二人攻打江怀容一人,心下一急,当下也不顾自己说过的话了,用内力挣断身上的绳子,脱离了土虎的控制,土虎反应过来,却已阻止不及,又与邢梦珠对打了起来。

火虎也被孟枫逼得连连后退,孟枫见邢梦珠已经自由了,不想伤人,便放过了火虎,说道:“师弟,收手。”

江怀容听后,再出一招把水虎木虎震退,稳定身形后停在了梦珠的身边。关心地问:“梦珠,你没事吧?”邢梦珠见到了他们,特别高兴,连忙摇了摇头:“我没事。”

江怀容看着木虎他们四人,说道:“你回去告诉那姓邓的,就说他有种就来找我,我坐不改名站不改姓,江怀容是也。”

“你们等着。”木虎说。又对兄弟们说道:“我们撤。”说完,四人随即离去。

邢梦珠见他们走了,高兴地说:“谢谢你们,你们又救了我一次。只是,他们还会再来的。你们不怕吗?”

“兵来将挡,水来土淹,我才不怕呢。”江怀容笑着说。

“梦珠,他们可是在你家把你抓住的?”孟枫忽然问道。

“是啊,”邢梦珠不明白他怎么忽然问起这个问题,但还是据实回答道。

孟枫回想着刚才那四人离去时的方向,大叫一声“不好。”忙施展轻功朝她家飞去。

江怀容也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但一时想不起来,见师兄那么心急,当下也顾不得多去想是哪里不对劲,忙对梦珠说:“我们也跟上去。”

邢梦珠却一时转不过弯来,不知他们二人为何如此担心,又不方便多问,只好跟随而去。

当孟枫来到邢家门口,便觉得有些异样,忙奔至后院,见院中的花草已被糟蹋一大半,再四处寻找,终于在院中一角落找到了邢江民。此时邢江民口流鲜血,人事不醒。

孟枫忙跑过去扶起他,用手在鼻子旁边试探了下,见还有些呼吸,忙呼唤道:“邢老伯,邢老伯,你醒醒,醒醒啊!”

片刻后,江怀容与邢梦珠也来到了。见爹躺在孟枫怀中,口有鲜血,忙扑上前去,大声叫唤着:“爹,爹,你怎么啦,出什么事了,爹。”

邢江民在唤声中渐渐睁开眼睛,当他看清三人之后,断断续续地说道:“莹儿,莹儿,她、、、、她、、、、”

“姐姐她怎么啦?爹。”邢梦珠急问。

“她被那四虎抓走了,你们、、、你们快去救她、、、救她啊、、、”

“爹,”一向倔强好胜的邢梦珠此刻忽然急得放声大哭起来。

孟枫紧紧抓住邢江民的手,说道:“邢老伯,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把邢香莹姑娘救出来的,一定会,你放心吧!”

邢江民相信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年轻男子,便点了点头,又艰难地开口说道:“这个我就放心了,只是,我还有一个重要的秘密要、、、要告诉你们、、、、”说到这里,邢江民咳了一声,接着便停了一下。

三人静静地听着,邢江民待喘过气后,看着梦珠又断断续续地说道:“梦珠,在十八年前,我与你娘、、、在京城紫王庙回途中抱养了一个婴儿、、、她便是、、便是香莹、、、”

“姐姐是抱养的?”邢梦珠吃惊地问。

邢江民点了点头,“她身上的那块玉佩,是、、是她的认亲之物,你们一定要、、、、要帮她找回她的亲人,了结我、、、我与你娘十八年来的、、心愿、、心愿、、、、”看着梦珠含泪点着头,他心感到欣慰,而后被孟枫握着的手忽地松开,人已断气。

“爹,”邢梦珠一声大叫,接着,便嚎然大哭起来。

江怀容忙扶住痛哭的梦珠,对其安慰道:“梦珠,别哭了,此地非久留之地,我们先把你爹安葬吧!然后我们一起去找你的姐姐,好吗?”

孟枫也赞成此说法,于是,在两人的帮助下,邢梦珠把爹厚葬于后院胡氏的坟墓旁边。

三人站在邢江民与胡氏的坟前,邢梦珠身穿素衣,平静地说道:“爹、娘,你们就好好安息吧!梦珠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同时,也一定会救出姐姐的,不管她是不是我的亲姐姐,我也会把她当我的亲姐姐保护的,我也一定会帮她找回她的亲人的,了结您二老十八年来的心愿。”

语毕,行了个深深地大礼,便跟随孟枫、江怀容二人离去。

木虎四兄弟见自己不是江怀容二人的对手,想到要空手回去怕无法对其大哥金虎交差,心下不服,情急之下便重返邢家大院,见邢香莹正在服侍邢江民休息,不由分说闯进去后便把她抓走了。二人挣扎之中把院中的花草全弄砸了。

邢江民见他们重新回来,而梦珠已不见了,心下便大叫不好一定又出事了,可不待他出声询问,四虎便上前抓着邢香莹便走,心中不由一急,大叫着:“香莹、、、、、”并追了出去,不小心脚踩着碎裂的花盆瓦片一滑,身体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原本就虚弱的身体哪经得起这一摔,顿时昏迷了过去.

邢香莹乃一介弱女子,无法与四虎对抗,只好听天由命。结果被他们带进了邓府并关在了一间旧房子里。

邓仲、邓富、金虎三人正在大堂中等着好消息。见木虎来到,邓仲忙起身问道:“邢梦珠可是抓到了?”

木虎行礼后回道:“回少爷,抓是抓到了一个。”

“那人呢?本少爷一定好好给她点颜色瞧瞧。”邓富又道。

“回少爷,我们是抓了一个人来,只是,她不是邢梦珠,是邢梦珠的姐姐。”木虎小心地回答。

“你把她的姐姐抓来了?”邓富惊问。

“什么?不是邢梦珠,我要你抓的人是邢梦珠,你抓她姐姐来干什么?你办不好事也不能乱抓一个人来交差啊!”金虎大怒,喝骂着弟弟。

“难道小小一个邢梦珠也难倒了你们四兄弟?她的本事真的就那么大吗?”邓仲讽刺地说道。

“回老爷,我们本是抓到了邢梦珠的,只是在回途中遇到二个人,武艺高强,我们兄弟全不是他的对手啊。”木虎小心地解释道。

“岂有此理?”邓仲一拍桌子,桌子上的杯子被震得掉落在地,摔个粉碎,“她还有同伙啊,那他们就那么厉害那么难抓到?你们打不过他们,就随便抓个她的家人回来顶罪是不是?打我富儿的是邢梦珠,我只要她本人,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否三头六臂?”

金虎忙说道:“老爷请息怒,只怪我小看了这个邢梦珠,只让我四个弟兄出手,没料到她们还有同伙,这次我亲自出手,一定把邢梦珠跟她的同伙一起抓回来,交给老爷和少爷处置。”

邓仲这才消了气,点了点头。“这事就交给你去办,三天之内给我办好,知道吗?”“是,”金虎回道。

木虎一回到关着邢香莹的那间房子里,见土虎还守着她,生气地说:“小弟,把她放了吧!让她走。”

土虎不明白地问:“为什么?”

“你就别问了,叫你放人你就放吧。”木虎手一挥,转身就走了。

邢香莹待松绑之后,生怕他们再后悔,风似的跑了起来。她担心家中的爹爹怎么样了?还有邢梦珠,她不是被木虎他们抓走了吗?怎么木虎他们又空手而回?是不是梦珠在路上发生了什么事?

当邢香莹回到自己的家中时,已是天黑了。“爹,爹、、、”她一进门见家中没有灯光,忙呼唤数声,却没听到回音,心中不由一慌,不会又出什么事吧?家里静悄悄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奇怪,爹会去哪儿呢?

邢香莹把灯点好,坐在厅中的木椅上休息一下。当她静下心来时,目光打量起四周来,见桌椅都整齐,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当她再环扫四周,发现在娘的灵牌旁边多了一个灵牌时,心中一凉,不由自主地紧张地站起身,慢慢地走上前去,看清灵位上的字时,她惊得跌倒在地上。

“爹、、、”邢香莹哭着大叫起来。怎么会这样,爹,到底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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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是位居一线万众宠爱的影帝。一个是位居三线万人唾弃的歌手。他们,本该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一场不知死活的引诱算计,不该相交的两人有了纠缠不清的恩怨交集。*三年前的她被全世界背叛,三年后她带着仇恨回归,却不知为何频频惹来当红影帝的侧目与羞辱。“靠出卖自尊与清白才踏入这个圈子的人有什么资格得到我的尊重,花菱忧此人还不配”她听惯了肮脏下作的言语都能一笑淡然,却因他不咸不淡的羞辱而激起了满腔悲愤的怒火。“尊重?清白!那是什么?季涔宴你高看我了,身体也好自尊也罢只要能助我登上那绝无仅有的宝座什么我都可以卖给你看,我的世界污垢肮脏的早已容不下那些高尚情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