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终于打扫完了。看着整洁一新的卧室,心里淌过一丝满足与骄傲。最后看了一眼,端着水,提着水桶走了出去。
“管家时间不早了,少爷也好回来了,那我就先走了。再见。”“恩好,你先回去吧,明天等电话吧。要经过少爷的最后审核,你才算是真正的通过。”管家面无表情的说完,就接着做她手上的工作。难道这一家的人都是这一副脸孔吗?不苟言笑?如果和这样的一群人生活在一起的话,那我一定会疯掉的,原来,能住在这的人不一定会很幸福嘛,比起精神方面的满足,那物质方面的真是有够甚微的了!
咕噜咕噜,我就知道肚子又饿了。唉!精神方面是满足了,可是物质方面匮乏的话,可是会死人的啊!回家去满足一下胃去。我正想着呢,一辆汽车在我身后一直鸣笛。让我不得不回头,咦?他是?
“等等,让我好好想想,你是那个那个····张,什么来着?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我指着他大声的宣布,看他一脸期待的:“你真的还记得我吗?那你说,我叫什么啊?”“切~我怎么会忘了呢,你不就是张······那啥,鹦鹉嘛。对了,鹦鹉,你怎么会在这呢?”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臭,刚刚的糟糕心情也随着一点点消散了。“哦,对了,你看上去这么有钱,肯定是住在这的啦。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嘛?”我好奇的问。他刚刚为什么要来理我啊,直接当做没看到不就得了?我和他,本就不熟嘛!“我就是看到很像你,也不确定啦,所以就鸣笛喽。那你怎么会在这啊?”他一脸的疑惑等待着解答。“我?我来这逛逛,不行啊,只准你们这些有钱人才能进吗?”我会实话告诉他?做梦吧!连幼嘉他们都不知道,你想想我会告诉他吗?就是啊,他怎么进到这里来的啊,根本就不可能让她进的啊!张雨泽心想道:这里住着的都是一些非富即贵的大人物,怎么可能会让他这个小人物进来呢?除非他认识这里的某个人,才可能进来,不过,看了看她这一身寒酸的衣着,她怎么可能会认识谁呢?令人费解!总觉得她有许多秘密似的,但却总是看不透她,不知道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咕噜咕噜,正在张雨泽着眼上下打量着张欣儿的时候,可怜的张欣儿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张雨泽一愣。她还在饿着肚子?那就不可能了啊,如果她是来找人的话,那家人不可能让她饿着肚子就出来的啊!再说了,也不是因为她和那家起了冲突,依照张欣儿的个性,是绝不会让自己吃亏的啊。看她的脸色也不像是刚刚受过气的样子。那不是来找人的,也不是别人找她的,她是怎样出现在这的呢?张雨泽抓了抓头发,真是想不明白:“对了,欣儿,现在好吃晚餐了,你介意和我一起共度晚餐吗?”恩?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邀请我和他吃晚饭吗?奇了怪了,他无缘无故的为什么邀请我吃饭啊?我可不认为他会有这么好心。哼!想请我吃饭吗?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想搞什么花招的!想和我玩心计?看到时是谁玩倒谁!
“好啊,有帅哥陪伴,相信这顿饭一定会很愉快的。”我爽快的答应了。“呵呵,欣儿真是爽快之人呢。和你一起吃晚餐真是荣幸之至呢!”张雨泽没想到他会答应的这么爽快,也好,这样我也可以更加的了解了解她。他为她打开车门,很绅士的为她当了下车门上方,一直等到她坐进去之后,关上车门,才走到车的令一边,做到驾驶座上。“喂,鹦鹉,你有没有驾照啊?会不会开车啊,我可不想连最后的晚餐都吃不上就英年早逝了!我看我们还是租车去吧,那样会安全点。”说着就要下车。“喂,张欣儿,我说最后一遍啊,我叫张雨泽,大名鼎鼎的洛圣华高中篮球社社长!还有还有,这是我的驾驶证,我已经满十八周岁了!不许再怀疑我!叫错我的名字,听到了没!”呵!这家伙生气了?“好吧,张··雨泽是吧?我们走吧。”不就是妥协嘛,它能换顿饭,又不吃亏。只不过是多叫了一个字而已,大不了每次多浪费点氧气罢了!“系好安全带啊,这点常识都不知道吗?”张雨泽瞥了我一眼,张口提示着。我递了一白眼。“我以为,在你车里,常识什么的都不是问题呢!”我边说着,边伸手去捞安全带。
“对了。那晚,和你一起来的那个女孩,叫刘怡琪对吧。”他用的是陈述句,他这么肯定?“那晚,我们有说吗?”我疑惑的看着他。他只是笑而不语。我有点不耐烦:“你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怎么对她这么上心呢?”“呵呵,我想你是误会了。我只是因为昨晚和她比了一场赛,觉得她也是一个非常有个性的女生,纯粹的想和他做个朋友而已。”“哦,这样啊,那她现在正在家没事干呢,不然我约她出来,我们一起吃个饭,如何?呵呵,就这么办,我这就打。”真是一笨蛋!这么着就把他的计划给打乱了吧,我看你还能从我这得到什么!看着他一脸懊恼的样子,在心里大笑着:跟姐姐我斗,你再回去修炼个几年再出来吧!不,不是,我想你这辈子是没有机会了。哈哈···
“喂,琪,是我,你给我出来。有人要请我们吃饭呢········”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想要纯粹的和琪做朋友,要是敢对她不利,我立马就把你丫的给掳了!“呵呵,雨泽啊,昨晚,你们是有四个人,对吧?有一个叫周文哲,一个叫杨逸枫,那还有一个叫什么啊?你们都是篮球社的?”我随便的找个话题聊着,其实也是蛮好奇的!
“你怎么知道杨逸枫呢?”他惊讶的看着我。我鄙视他:“不就是昨晚我喝醉酒了,他送我回家的啊,所以就知道了啊!”“哦哦,对吼,我竟忘了,是枫把你带出去的!呵呵,那个,你说的那个人叫董浩轩。当然,我们都叫他轩。我们都是学校的社长,就唯独他什么都没有参加。他在一般人面前很少说话的。也就是在我们面前会偶尔见到他笑一笑的,真是个怪胎!枫呢,是话剧社长,哲是跆拳道社长。”看他如数家珍似地呱呱的,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过,杨逸枫竟是话剧社的社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