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之翰皱了皱浓眉,不可置信地盯着她,只不过几秒的时间,为何反差那么大?
“慕总,今天是您的新婚之夜。”见慕之翰丝毫没有走的意思,滕旖竹又提高声音提醒道。
慕之翰眼底闪过一抹怒意,几步冲到滕旖竹身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怒声说:“新婚之夜是吧?好,我要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
话音未落,他已将她推到不远处的沙发边,用力把她按压到沙发上。滕旖竹惊恐瞪大双眼,不停地挣扎,却奈何力气薄弱,丝毫不能抵抗慕之翰。
“放开我,放开我…”滕旖竹用力捶打压在自己身体上的慕之翰,一边放声大吼。
慕之翰不为所动,左手抓紧她的双手,按压在她头部的沙发处,右手一把扯下她身上的抹胸礼服裙,露出蕾丝花边的胸衣。
“你…你无耻!”
滕旖竹黑亮的双眼黯然失色,急的脸颊通红。
“混蛋!无耻!瘪三!……”慌乱中,滕旖竹乱骂一通,把二十几年来听过的脏话全骂了出来。
慕之翰眼底的怒意更深了,眉心紧皱,粗暴地又扯掉了她的胸衣。粉嫩的****一览无余。一低头,冰冷的唇落到了她傲挺的****上。
滕旖竹又急又羞,脸红到了脖子根,体温也飞速飙升。这不仅是她第一次赤裸裸地曝光在男人面前,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与男人接触。
慕之翰的身子也滚烫起来,胸膛急速起伏,呼吸也不均匀。只觉心底冉冉升起一种完全霸占她的欲望。
他要让她完全属于他!
吻如雨点般落在她的上身,从上而下,每到一处,都如一团炙热的火焰,让她一寸一寸的肌肤灼热发烫。身上的酥软使她手上的力道小了很多,可嘴上却不依不饶地骂嚷着。
他的身体随着暧昧的“接触”,一点点发生变化。
冰冷湿润的吻停在了她的下腹间,右手缓缓往下滑去,轻柔地抚摸起那块“禁地”。
一瞬间,她的身体仿佛着魔般,渴望着更多的亲吻和接触,意识一点点被吞噬。
她在身体的欲望和理智中痛苦的挣扎间,募地,下身有黏稠的液体软软地不由地滑落出来,弄得花瓶底儿一片湿腻。
纤长的手指抚摸到湿润的内裤,慕之翰那“羞人”的部位募地傲然挺立,抵在了滕旖竹的下腹处。
不由低喘一声,他扯下了她的内裤,然后急急脱自己的裤子。
刹那间,滕旖竹猛地有了几分清明,理智战胜了欲念。趁慕之翰脱裤子时,滕旖竹起身狠狠地咬上了慕之翰的肩膀。
慕之翰吃痛的低吼一声,条件反射地挥拳打去,滕旖竹被重重地挥倒在沙发上,右脸颊隐隐现出红痕。
“你不能这样。”滕旖竹已经慌得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该怎样来抗拒他,只能弱弱地说出这一句话,双眼雾气弥漫。
“那你说该怎样?”
慕之翰怒声问,不管自己渗出血丝的肩膀,身子再次压上了她的身子,双手捏紧她的肩膀,眼里盛满熊熊怒火。
“你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忘了你早就是属于我的?”
犹如惊雷般,在滕旖竹脑中炸开,轰轰作响。是啊,他们之间有协议,她早已将自己出卖给他,又凭什么让他不要碰自己?
脑中一片空白,身体逐渐麻木,直到没有感觉。
突然——
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自下体传来,贯穿全身每一个细胞。
滕旖竹意识到,慕之翰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闭上眼睛,不想再去看。一滴滴晶莹的眼泪从眼角滚落,润湿了脸颊。
看到滕旖竹晶莹剔透的泪珠,慕之翰身子募然僵硬,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加快速度冲刺,狂野而霸道地贯穿她身体深处。
他的额头和身体淌满**的汗珠,随着剧烈的运动,一些汗珠飞到了滕旖竹柔嫩如水的肌肤上。
空气中溢满温热而暖昧的气息。
滕旖竹紧咬着嘴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一丝声音,努力让自己忘记那剧烈的疼痛。
忘记一切!
慕之翰握着滕旖竹的****,身体一下又一下重重地贯穿她的身体深处。
粗重的鼻息在空气中飘荡,流淌出**的气息。
许久,身体如大江决堤,快感排山倒海的向他袭来,同时也向滕旖竹的身体深处袭去。他的身子不由地轻颤了一下。
滕旖竹猛地睁开双眼,正对上慕之翰幽深的目光。慕之翰吸了吸气,抽离了她的身子。
随着他的抽离,她的下身火辣辣地疼痛。
慕之翰捡起地上的衣服,转身往浴室方向走。
滕旖竹急急捡起地上的衣服,本能地遮住自己的身子,然后抱住膝盖,在沙发的角落蜷缩成一团。
盯着他****的背影,沉声说:“现在,我和你之间便互不相欠了。”
上次刘馨雅找过她之后,她便决定找个机会和慕之翰说清楚,可慕之翰业务太忙,腾不出一丝空暇,于是直到今日之前,她一直未见过他。
慕之翰背影募然僵硬,怔了两秒,他猛地回头,深海般幽蓝的双眼直直盯着她,语气霸道无比:“你是我的。别妄想逃。”
“我现在已经把我给你了,你的目的达到了,我们之间的协议也就到此结束了,你还想怎样?”
慕之翰面无表情地盯着滕旖竹,幽深的双眼看不出任何情绪。
许久,他转过身子,白皙的肌肤在灯光的映照下,微微反光,显得更加通透如凝脂。他沉默地站在不远处,如松一般挺拔的背脊和结实的肌肤略微僵硬。
整室如死一般的寂静,空气紧绷得令人窒息。
滕旖竹以为慕之翰不会再说话了。
那就是相当于默认了吧?
想到这里,滕旖竹松了一口气。
“你以为…我和你的协议只是要你的身子那么简单吗?”慕之翰忽然凝声说,“我要你的全部,而且是一生一世。”
说完,慕之翰迈步进了浴室。
浑身猛地僵硬,滕旖竹愣愣地盯着慕之翰的背影,旷古的无助感穿透身体,刺进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