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国皇宫是一座城中之城。
坐落于云城中心,四面高墙环绕,护城河环绕皇宫自成一方乐土。
云国经济越来越好,云子祥的用度亦越发的奢侈。
皇宫全部翻修,乾云殿乃云子祥处理国事之地,殿身的廊柱是方形的,镀了一层黄金,望柱下有吐水的螭首,顶盖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殿柱是圆形的,两柱间用一条雕刻的整龙连接,龙头探出檐外,龙尾直入殿中,实用与装饰完美地结合为一体,增加了殿宇的帝王气魄。
殿顶满铺黄琉璃瓦,镶绿剪边,正中相轮火焰珠顶,宝顶周围有八条铁链各与力士相连。殿前两明柱各有金龙盘柱,好不奢华气派。
这日云子祥正斜倚在雕刻着神龙的长塌假寐,旁边安置的深黑色圆木凳上一妙龄女子一双洁白玉手正细细剥弄着从进贡的新鲜荔枝,剥完之后嵌在口里,支头靠近正在假寐云子祥,口中微一用力,香甜的汁液便顺着盈盈小口滴下,正巧滴在云子祥的半开的嘴中。假寐中的云子祥抿了抿唇,伸出舌头舔了下唇上沾染的汁液,还孩子气的咂巴了几下。
女子文雅地将荔枝吞下,将核吐在旁的青白釉瓷盘里,捂嘴轻笑道:“云郎果真睡得熟,都不曾睁眼看看纯儿。”
闻言,云子祥睁开眼,细细地瞧着女子。灰褐色的眼眸无甚有神,却带着点点春意,眼下还有一抹青黑色,脸色有些虚浮。一看便知过度沉迷女色,亏了身子。
手抚上纯儿盈盈一握的腰肢一带,纯儿便跌在云子祥胸口,作势轻捶了几下云子祥的胸口,纯儿嗔道:“皇上又欺负纯儿,纯儿不依。”
“哈哈哈。”云子祥大笑,在纯儿唇上啜了一口,眸间带着深深宠溺,“纯儿依旧如此可爱。”
纯儿脸一红,看向云子祥的明媚眸子带着爱恋,随即撅着小嘴,脱离云子祥身子,拿起一颗荔枝,细细地剥弄,“这早熟的荔枝果真香甜可口。”
“那是当然,朕特意派人去南州采摘最为新鲜的荔枝,快马扬鞭送回来,怎能不可口香甜。”云子祥随即言道。
纯儿又剥出一颗荔枝,果肉莹白透明,柔若无骨的小手递予云子祥嘴边,“云郎,你再尝一颗。“
入嘴,一咬,香甜汁液瞬间席卷整个味蕾,吐出褐色果核,云子祥睨了一眼瓷盘中的荔枝点点头:“核如枇杷,壳如红缯,膜如紫绡,瓤肉莹白如冰雪,浆液甘酸如醴酪。”
纯儿又是一阵轻笑,吟道:“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荔枝好,赠荔枝的人更好。”
纯儿本就生得花容月貌,如今微微一笑,两颊红晕,双目犹似一泓清水,当真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一袭从绿色碧纱宫装更衬得一张小脸娇嫩如花。看得云子祥下腹一阵燥热,心急如火地捞起娇柔的身子,便俯身吻了下去。
云子祥虽年过四十,但于男子而言却正值如花年纪。搂着这样一具温软娇嫩的身子,云子祥哪能把持得住,一吻下去便一发不可收拾,殿外阳光暖射,殿内春情旖旎。
一番云雨之后,云子祥便仰躺在长塌上,时而用手抚弄纯儿娇嫩的蓓蕾,时而摩挲光滑的背脊,引得纯儿一阵轻颤。
二八年龄的花季少女皮肤若羊脂玉一般,滑嫩如蜜,胸前的娇嫩规模不大,形状却是极好,云子祥抚摸了一会儿便不再满足,转而将手一点点下移,直至溪谷,逗弄深藏的玉珠,云子祥正逗弄得兴起,纯儿却是身子一翻,离了云子祥,双身遮掩着胸前,嗔道:“纯儿沐浴去了,云郎真真是饿狼,都不知饱的。”
闻言,云子祥唇边笑意深深,转而收回手闭目休息,刚才的运动还是有些消耗体力,不一会儿,云子祥便陷入深眠。
纯儿随手捞起地上的宫装,几个转眼便将宫装穿好,穿过屏风,往内室走去。
内室里有云子祥着人修葺的浴池,自纯儿进宫后浴池便从未断过热水。
浴池上空雾气缭绕,迷蒙美妙。池内漂浮着各色新鲜花瓣,好不美丽。
一旁侍候的宫女帮纯儿脱去宫装,便露出一副洁白的玉体,娇嫩的肌肤上带着点点红梅,原来纯儿并未穿肚兜。
对于这种情况,那些宫女早已见惯,面不改色地将衣裳收好,便离开内室。
宫女一走,纯儿便面露厌恶,低头一瞧,有一丝白色顺着大腿流下,纯儿啜道:“恶心。”随后便踏入浴池,狠狠地戳动着身上的痕迹,直到身体被洗至红色,才作罢。
穿好衣裳,纯儿便轻手轻脚地走出内室。云子祥依旧睡得很熟,细看,他纯便还噙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纯儿讽刺一笑,便不再理他。转而走向书房。
乾云殿内四通八达,云子祥休憩的地方正好与书房相通。纯儿已在两地来去多次,熟门熟路地到达书房。纯儿微微吁了一口气。
这云子祥为人多疑,自己为搏他信任花了好些功夫,幸得主子给的欲情散,不然这云子祥还不易爱上自己的身子。
随即环视四周,埋头思忖。
也不知他将兵符放在哪里,找了几次也未找到。
当初安逸王让出皇位,先皇无奈地赏赐封地,还赠予一虎符,可调动云国一半将士。去年,安逸王为消除云子祥的疑心,将虎符上交,此后,除了云国镇守边疆的两位将军拥有两块虎符,便只余下安逸王上交的虎符了。
纯儿找了许久未果,见已耽搁不少时间,赶忙赶回内室,见云子祥还未醒来,才放下心来。那虎符只得下去去寻了。
夕颜抚着小白的皮毛,坐在软塌上,旁的香炉上燃着玫瑰檀香,萦萦袅袅。
已是十日过去,小白的伤早已完好,苏依兰的疯病也因寒星时常前去说话而好了不少。云子瑜那边也在计划着造反的事宜,夕颜的安排下去的事务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
夕颜微微抬眸,瞧着紫月正在一旁绣香囊,不禁笑道:“妮子,你这绣的是哪门子香囊啊?莫不是送与情郎的?”
这话引得正在嗑瓜子的紫凌一阵唏嘘,“月姐姐定是红鸾星动,春心荡漾了。嘻嘻。”
紫月却是未曾听闻一般继续绣着,只是面颊有些泛红。
紫凌见紫月无甚反应,甚感无趣,只得继续嗑瓜子,享受零食的美味。
“好了,我不取笑你了。这允陆被我派出去多日,想来也快回来了。”夕颜状似严肃地说道。
紫月虽未抬头,但她微扬地嘴角却是未曾逃过夕颜与紫凌的双眼,均一阵偷笑。
夕颜又道:“芮儿这几日可有动作?”
紫月这才抬头,答道:“她最近倒是规规矩矩在后院养着,大夫隔一日便去瞧瞧,每次去均给她用了延迟伤好的药。”
“这大热的天,缠着那么厚的绷带,有得她烦恼了。”三人一阵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