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煞费苦心引萧郎 两情相知终相悦
回到天山，已经是隆冬了。师父对我的回归没有什么说法，只是让小玉好好照顾我。倒是小玉，狠狠地说我被人虐待了，一下子憔悴成那样，不时责怪起沈家傲。
遇见你，那天起，思念总不停，让我发觉这世界充满着爱的甜蜜，我好想把我的爱全部交托给你，一生一世都不分离。情已变，回不去，没人来决定，我只好选择离开因为我不够任性，你让我变得好孤寂，你让我痛得没力气，伤了自己。
还是让你走，走了请你不要再回头，放开你的手，让爱这种感觉最难受，到底我们的问题是谁的责任，有谁来作平衡。我感到一点点无奈的心疼。还是让你走，分手两字很难说出口，放开你的手，是我给你最后的温柔，不要说借口，无法挽留。？
“好曲，好词。”
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我寻声望去，是一个红衣女子，她的头发竟然是金色的，虽然像常人那样盘起，但我总觉得奇怪，我细看才看清。那黄色下面有新的黑色的发长出来，难道这头发是？古代也会染发技术？
“你就是追风的小师妹，苏茵芷？”
“你是？”
“晴空，你不要吓着我的小师妹。”是追风师兄，“茵芷师妹，她是我的未婚妻，方晴空。”
我才一个月没有回来，我那邪邪的师兄竟然有人要了。“茵芷见过晴空嫂子。”
“茵芷妹妹客气了，”她一把把我扶起，“我讨厌这繁文缛节，你以后见着我就叫我晴空姐姐就好了。”
我笑着点头，是个爽朗可爱的女孩。
“茵芷妹妹刚才弹奏的一曲似乎很熟，不知什么曲子啊？”
“是随手弹弹的，我听人家唱过，觉得很好听就记下来。”
“哦，怪不得那个老头老说妹妹聪明，看来的确如此。”
“姐姐夸奖了。”
她呵呵笑了几声，“妹妹太客气了，妹妹生得这般美，怪不得山门外有多少人在求见！不知妹妹……”
“晴空，”追风师兄及时阻止了晴空的话，“我们回去了。”强行拉着她离开。
只有我留在原地与古琴两两相望。
日子过得飞快，回到天山都一个月了，每日就和小玉一起，不是弹弹琴，就是在山上练剑，现在是冬日，天山愈加寒冷。我都不大敢出门，我从小生活在江南，对于这里的寒冷还是不习惯。晴空也经常来，但是师兄不大乐意，像是我会抢了他宠爱的宝贝一般，看来他的醋劲也不小。
这几****身体不是很好，一大早就想吐，又吐不出什么。胃都要吐出来了，难过得紧，连平日最爱的菜都吃不下。
“小姐，你怎么又吐了？”
“我没事。”我近一个月心境忧郁，吃不下什么东西，这可能是导致胃不舒服的直接原因。
“茵芷妹妹，茵芷妹妹。”是晴空，看她那一股子活泼劲，我倒真是羡慕，我不是不活泼，只是那些离我太远了，我身上的担子太多了，何况受了那么大的心伤，我回来都已经一个月了，他却丝毫没有追来，看来的确是不知道那些事情。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希望他能忘记自己，但又希望他知道……
“晴空小姐，您来就太好了。小姐这几日身体不适，还劳烦您看看。”
“茵芷妹妹把手伸过来。”
我伸出右手。
她捉摸了一阵，结果还直望着我，半天不说出话来。
“姐姐，我是怎么了？”
“茵芷，你，你怀孕了！”
怀孕，我怀孕了，怀了沈家傲的孩子？是那一夜？
“晴空小姐，怀孕是什么意思啊？”小玉在一边不耻下问。而我被这一消息震惊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就是有喜了。”
“晴空小姐，您是不是看错了，我家小姐怎么会……”我拉了一下小玉的袖子，示意 晴空继续往下说。
“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应该不到5周。”
5周，我与沈家傲那次是在一个多月前的事情，她的确厉害。
“5周，是什么周啊？”小玉这句话猛然提醒了我。刚才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现在终于明白原因处于何处。
“小玉，你先去帮我那点蜜饯过来。”
“小姐一向不喜欢吃蜜饯的啊，有身孕的确会改变口味啊？”小玉满肚子疑惑离开了。
我直直地看着晴空，她正在为刚才的失言懊恼，“晴空，你是从公历什么时候穿越过来的？”
她显然被我的这句话问蒙了，没有经过思考就回答我道：“2009年11月。”
2009年11月，来得比我晚一些。
“你，你难道？”她这才反应过来。
我微笑着点点头，“我比你早一些，第一次是2009年4月，这次是2009年9月。”
“你还两次？”她惊讶得快把下巴掉下来了。
“先把你的嘴巴合上吧，晴空姐姐。”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不过我没有你幸运，你是整体穿越，而我只是灵魂的穿越……”
“灵魂穿越？”她又再次张大了嘴巴。
“嗯，也就是说现在我身上的皮囊不是21世纪的我，是别人的哦。”我看着她呆滞的表情，兴起捉弄她的念头，“说不定哪天这个批啊，就像画皮里面的狐狸精一样要以血来养噢。”
我很满意地看到她彻底石化的样子……终于有些好玩的事情能够发生了，我真的有些闷了……
自从晴空知道了我的身世之后，她来得更是频繁，每天都让我讲自己来的新奇经历，讲我曾经成为青楼花魁，曾经去刺杀乾隆的故事。还时不时埋怨自己一来就碰到了我师兄，马上就被骗上钩了，无趣得很。幸好这几日师父把他俩的婚事定下来，不然我还真要被她烦死。
“姐姐，这……”我看着名帖上的名字，有些疑惑。怎么会？师傅不会糊涂到这种地步吧。
“还不是你那个宝贝师父。”
“师父？师父他老人家为什么这么做？”
“他说你这徒儿好生倔强，都已经怀有身孕，还不愿意嫁给那个人，他现在是要想法子逼人家出来！”
“师父，他……”师父的好心我到心领了，只是委屈了晴空姐姐，还有我也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来，如果他不出现的话，只会徒增伤心……
像是猜到我的心思，“喜宝妹妹不要担心，姐姐这里人生地不熟，唯一亲近的也只有你和追风，还有那个怪老头，没什么委屈的。”自从知道我身世后，晴空坚持要喊我喜宝，这样她才觉得还有一个人是跟她一样的，给她心理安慰，其实也是给我的，我在这陌生的环境里，也还有一个同病相怜的知己，虽然师傅和师兄对她的喊法有着不同程度的疑问，但是他们都没有说出口。
我暗自思量，他们这般，我自己心里想什么倒是最重要的了，我得好好会去想想，究竟对家傲还有几分情意？
晴空见我不说话，也没有再开口，就陪着我，看天上的云卷云舒。
眼看婚期越来越近，山下一下子来了不少人，虽说我也是师傅的关门弟子，但下面来看师兄的大于我，我倒是躲在山上乐得清闲，没事也拿出自己在这学的裁缝功夫，为自己做了一件漂漂亮亮的孕妇装。按照现代的衣服，加长袖子，裙身，再多加了领口，穿着倒是有几分孕味。现在虽说是初春，但是天气还没有暖和起来，怪不得以前老说春寒料峭。我只能在领口再多加了一圈皮草。
“站住，蟊贼往哪里逃。”是晴空姐姐，姐姐本来性子就比较活泼，再加上师兄又传授了几套剑路给她，她这几日嚷嚷着要与人比武，我是有身孕，自不能和她比，师兄的话，她还是有点自知，至于小玉完全不懂武功，她手痒的话，也只能作罢，今日好不容易来个人看来她是要大打出手，我躲在一旁不敢作声。
那人的样子，我倒看得真切，贼头贼脑，一看就知不是好人，嘴里还嚷嚷，“你这小丫头倒是长的标致，不知是那追风什么人，还会几招‘落英缤纷’，只不过学得还不到家，我不如把你擒了去，做个老婆什么的也是好的。”
“你这贼胡言乱语什么，看剑！”
姐姐虽然在师兄那学了些功夫，但由于师兄的保护江湖实战经验太少，况与这样的高手过招，难免有些吃力，我看她剑有些微颤就知不妙，才想上前，即看见师兄匆匆赶来，这样我就可以放心了。
未料师兄和那人未过几招，又窜出一人，向晴空劈去，师兄应付先前的那人，又得顾忌晴空，渐渐落于下势。
我也管不了许多，一把抛出白绫，挡住一人的刀势，轻身跃入其中。
“又来一小娘们，兄弟咱们一人一个，正好平分。”那后来一人色迷迷的看着我和晴空，我胃里一阵不适。真想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喂狗。
“你们是谁，竟然擅闯我们天山。也不怕我师父拿你们狗命。”那两人内力深厚，我虽然也有些身手，但现在有孕在身，恐怕行动不便，我只能拿师父吓唬他们，希望能起到一些作用。
“路师兄，她拿她师父来吓唬咱们，怎么办啊？我好害怕啊！”他回头看了一眼被称作路师兄的人，两人哈哈大笑，“难道这小娘们就是不老顽童的关门弟子，的确有几分姿色，怪不得眼高于顶的追风要娶她过门。师兄，这小娘们就留给你，那个小辣椒我要了。”
他们联手攻上来，我只能用白绫挡住他的招式，但有些吃力，他一直锁定我的肩头，我这轻功天下难得有这么能逼近我的人，而面前这个人，的确来者不善，我只能努力侧身，他近距离得与我争斗，我的白绫根本施展不开，我用轻功后退，他却步步紧逼，他每一招都快狠准，却又不要取我性命，若是换成平日我还会叫声好，只是今日，我躲得有些狼狈，师兄那里护着晴空，也快抵挡不住，我只好飞身后退，脚点地，想卷起一旁的树枝，向那人打去，但我眼角明显看见树上有人，难道，这两人还有帮手不成。
“你们两个老淫棍，竟然欺负三个小娃娃，好不羞！”一位老者飘飘而至，在他身后我竟然看见沈家傲。他目不转睛的直视着我。
“喜宝，小心！”我回头看那人向我飞来，我只能后仰，擦地后退几步，才小心避过，一个身影从我上方飞去，只指那贼人。
“喜宝，你没事吧，”晴空扶起我，“你有身孕的，万事还是小心为妙。”
沈家傲的身子明显一震，犹豫了一会，与那厮私斗，他的身手比我上次见他进步了很多，那人明显处于下势，沈家傲一个腾空转身，劈晕了那人。晴空借机上去蹿了两脚才得以泄恨。
晴空不认识沈家傲，自然也不知道他就是我宝宝的父亲。
在我发呆的时候，那两人已经解决了，那名老者看着我，“你就是那个怪老头的关门弟子？”
我点点头，弯下身子给他行了个大礼。我刚才听见声音就知道他就是那日医好我眼睛的老人，也就是沈家傲的师傅。
他一手扶住我，“这小娃娃倒是懂事！那****医你眼睛就知你不凡，可惜要嫁给怪老头的弟子，不然……”他抚着胡子，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呵呵”的笑。
我偷眼看着沈家傲，他双唇紧眠，没有说一句话。我心里不禁失望，还以为他会有什么话问我的。“我……”我还没有说完，肚子一阵疼痛，不得不依靠晴空的身子才不至于滑下去。
“喜宝，你怎么了？”
“大概是刚才打斗……”
晴空正打算替我把脉，那位老者先一步扣住我的脉门，“这小姑娘没事，只是失了点元气，”他看看我，“怪不得怪老头要你们成亲，小姑娘都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了。”
“三个多月？”沈家傲一把抓住那位老者，“你确定是三个月多月？”
“你这小子什么话啊？你师父我是什么人啊？”老头一脸的不服气。
沈家傲松开手，向我大步走来，我见他面色不善，不由后退几步，“你……”
“这孩子是不是我的？”
他那天中了合欢散，当时神志虽然清晰，但事后应该不会记得这个事情。我没有想到他不光记得竟然还当场说出来，在场其他人都愣在原处。
“你竟然带着我的孩子嫁给别人！”他的怒气还不是普通的小。
“我，我……”我被他钳制住不能动弹。
“是我要让她嫁给追风的！”是师父的声音。“老鬼，你带来的小子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对我徒弟拉拉扯扯的，像什么样子。”
“怪老头，你该出现的时候不出现，现在来凑什么热闹！”
“什么叫凑热闹，你看看你徒弟！”
师父几个飞跃，便把我带开，沈家傲飞奔前来出手，师父一掌迎过去，沈家傲虽然双掌抵挡，但还是略微退了几步，他深吸一口气，提起一股气，再度应战，师父背对着我，我看见师父手掌向上翻，暗暗运功，这一掌下去，沈家傲不死，半条命也没有了。
“师父！”我飞到场地中央。
师父收回一掌，“你这娃儿，再慢一步，我可是要招呼到他身上了。”
“谢谢师父。”
“茵芷！”沈家傲想一把抓住我，我侧身避过。
“沈家傲，我没那么快原谅你！”说完，我便大步地回房间去，留下众人。
这几日沈家傲一直跟在我身边，几乎是寸步不离，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如此粘人了。几乎是我到哪他就跟着到哪，自然除了上茅厕，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睡在我旁边的屋子，前几天因为家祭，小玉暂时回老家，现在也没有人照顾我，他自愿来伺候我，未料师傅竟然答应了。
我躺在床上，睡不着，现在虽然是春天，但是这里的天气还是寒冷的，我起身坐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月亮，又不禁想起自己的21世纪的家里，现在不知道如何。
那场车祸究竟就是怎样的收场呢？
我究竟还能不能回去？
但是我摸着自己的肚子，这个孩子，如果我回去的话，那他怎么办？还有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这个身体的主人在哪里？这个我一直都没有考虑到，我剥夺了她生活，那她呢？
“恶……”一种恶心涌上心头，这些时日已经好多了，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是夜不能寐，饭不能食，我捂住嘴干呕着，我怕影响隔壁的人，可是已经晚了……
他已经站在我的门口，手里托着托盘，“小玉临走前告诉我，你半夜会出来吐几回，要我准备好梅子茶，”他小心翼翼的递过来，看着我喝下去，“好点没？”
“嗯，”我点点头，看了他一眼继续看着窗外。
他走过来，把窗户关上，“天气太冷，你还是早点上床安歇吧。”
我肯定是讲不过他，转身回到床上，但是没有睡觉，我直直的看着他，“我已经上床了，你可以回去了。”
他叹了一口气，走过来，“你这样子怎么象个孩子啊？都是要当母亲的人了。”
母亲？
“沈家傲，如果你是因为孩子而来这里的话，我不能赶你走，但是我们不可能成亲的。”
他显然对我的话没有明白。
“孩子毕竟是无辜的，我不可能让他没有父亲，也不能没有母亲，所以你可能和我们生活在一起，但是我并不会因为孩子的原因嫁给你，嫁给一个不爱我的人，对我来说是种痛苦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
“孩子不会少了父母的疼爱，但是我们以后可以男婚女嫁，各自拥有自己的生活。”
“男婚女嫁？拥有各自的生活？”我看他几乎要跳起来了，“苏茵芷，你以为你还可以嫁给别人么？”
“为什么不可以？”
“一方面不会有人要，另一方面，这个是最重要的，我不会让你嫁，”那些词是一个一个从他牙缝里蹦出来的。
“你没有这个权利。”
“我在你师傅面前说过我爱你。”
“当时我失忆，你在他老人家面前那么说只不过是为了让我跟你回去而已，只是权宜之计。后来，有了孩子，是因为，因为我同情你，”在他灼灼的目光之下，“是，我是喜欢你，甚至可以说是爱，但是我并不认为你爱我。我一直认为你爱的是寒玉，你连做梦都会喊她的名字。”
看我慷慨激昂了半天，他却哈哈笑起来，“你太笨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我是爱你的，我不会弄不清自己的感情，当初有寒玉的时候我只是喜欢，那是一种迷恋，她是美艳，男人对一切美艳的事物没有抵抗力，但是你不同，我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大家闺秀，头开始只是好奇，后来我“死”了，你的感情表达是令我感动，再后来你呆在明月照所有的一举一动，我在感动之外加了另外一种感情只是我不知道，你回长洲后，我懂得了寂寞，似乎你的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在我面前出现，你化成花魁，在青楼一举成名，我知道什么是妒忌，我恨不得把所有那些爱恋你的人的眼珠挖去，但我只能冷漠面对你，我怕自己控制不住，你去刺杀乾隆，不能回来之后我才第一次正视自己的感情，我想我早已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你了……上次见你被刺伤，血迹斑斑的躺在地上，我顿时觉得一切都快到崩溃了，我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你的痛苦。”
他一番长长的表白轻描淡写的，我这方早已泪水涟涟，这个家伙好狡猾啊，都把我弄出眼泪来了，何况我并非是一个心肠很硬的人，不过我有些事情还是觉得不能隐瞒的。
“我并非是这个时代的人，”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能来也能回。”
他习惯性的眯起眼睛，皱起眉头，没有说话。
“你所看到的这幅皮囊也不是我自己，我的灵魂从几百年后穿越过来，正好粞在了这幅躯体上，正确的说，如果我们的族谱没有出错，你的我的曾祖父的曾祖父的……反正也说不清，反正我是你们的后代……”我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的身世，还有来这里的一些事情。
他一把抱过我，“我不在乎，只要一刻，你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真的么？”总算得到回应了……在他的怀里听他的心跳，这一直是我渴望得到的，现在终于能够实现了。“寒玉人呢？我记得我刺杀乾隆之前把你托付给她的啊。”
“她已经回长洲去了，那时我已经理清自己的情感归依……”
“那不是对她很不公平么？”
“感情没有公平不公平之说，再说她自己也找到自己的归依了。”
我诧异的看着他，那个归依不是他么，“嗯？”
“你自己是从哪里找到寒玉的？”
我想起来了，我去找她的时候是见着一名男子，只是就表象来看根本就是配不上寒玉啊。
“其实配不配只有自己才能明白，譬如你我，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你却是大家闺秀。”
“也是，只要她现在幸福就好了，”
“对了，我经常听到晴空喊你喜宝，是怎么回事？”
“我真名是沈喜宝，小名宝宝。”
“那么，宝宝。”他搂我入怀，力道虽然轻，但是却牢不可破，我终于能感觉到他的感情。
嗯，我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笑容能够滴出水来……“妾心只此愿，与君两相好。”
*本文版权所有，未经“花季文化”授权，谢绝转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