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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楼月觉得自己有些醉了,要不然明明不在这里的归灭又怎么会坐在面前,还一直盯着自己看,嗯,一定是醉了。
三相和安利雅只是有些醉意,今晚确实很开心,看看完全醉倒在地上,毫无形象呼呼大睡的莫文峰,三相和安利雅呵呵相视奸笑,小子,和我们拼酒简直就是找抽啊,哈哈。
归灭看着面前握着酒杯有着八九分醉意的江楼月,心里溢起一股无奈的情绪,这人怎么就没有一点忧患意识,在认识没多久的人面前居然也敢喝醉,最重要的是这酒量也太浅了。
“走。”归灭看了一眼呵呵傻笑的江楼月,放下酒杯,看了一下青狼原本的两个手下,站起身准备离开。
“老大,不用打声招呼吗?”三相瞄了瞄房里明显醉的不轻的两个少年,犹豫的询问道,自己对这两个少年特有好感啊。
归灭没有回答,径直开门离开。
三相和安利雅面面相觑,赶紧跟上,也不敢多言。
夜色越来越深了,归灭扫了一眼衍界处的竹楼,身形一动,就出现在刚刚庆祝的客厅。
酒杯翻倒在沙发上,江楼月弓着身子窝在沙发处,衣服沾满了暗红的酒迹,满脸红晕,睡得香甜。
归灭皱了皱眉头,瞥了一眼睡在地毯上打着小呼噜的莫文峰就不再理会。上前一步,弯身抱起江楼月,念头一动,回到了衍界。
看着怀里人脏掉的衣衫,归灭想了想,带着江楼月来到了双泉,手指舞动间,江楼月衣衫尽去。
似乎觉得有点凉,醉醺醺的江楼月一把抱住身旁的暖炉,还蹭了蹭,嘴角挂着笑意。
归灭身体微僵,看着怀里人安静下来的模样,少年初长成的身体透着一股朝气逢勃的气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体香,肌肤更是洁白如玉,因为醉酒的缘故,肌肤带上了玫瑰般诱人的粉红,沾过红酒的唇显得更加饱满和娇嫩。归灭忍不住想起上次少年用餐时不知不觉露出来的诱人模样,也不知入了多少人的眼。
脱掉自身的衣物,归灭揽着少年纤细的腰,肌肤相贴的燥热随着被泉水的围绕降下不少。
江楼月被微冷的水弄得稍微有了些意识,虽然还不清醒,但是起码能睁开眼睛了。
睁着迷蒙的眼神,江楼月微昂着头,醉醺醺的瞅着眼前的俊脸,嘴角一撇,嘟囔着:“嗯,讨厌长这么帅,坏人……”边说边用手擢着眼前人的脸。
归灭被江楼月的动作弄得有些发愣,他长这么大,不是,是存在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能在活着的时候碰到他的脸,当然了,死掉的更不可能碰到自己的脸,这个江楼月是第一个这么冒犯自己的人。
想到这里,归灭神色有些危险的眯起了眼,瞄着江楼月赤裸裸,白花花的脖子,有了某种倾向。
江楼月即使醉着,危险意识也还是有点的,这不,当某人注视着他可爱的脖子的时候,他就反应过来了。
气势汹汹的瞪大着眼睛,江楼月晕红的脸因为气恼的原因鼓鼓的,张大嘴巴,龇着牙,“吧吱”一声利落的咬住了危险对象的脖子,像一只小狗那样咬住了一根骨头,美滋滋的咬着,似乎品尝到了无上的美味,享受般的半眯着眼睛,嘴角勾着笑容。
归灭这一次是真的愣了,眼瞳瞬间缩小接着立刻瞪大,半响木然的瞅着怀里的脑勺,身体颤抖了一瞬立刻不动如山。
感受着喉结被人咬住的奇特感,归灭抿着唇,垂下眼眸,只是好心的想帮忙洗个澡而已,果然好人是没有好报的嘛。想到这里,归灭抬手,张开巴掌,微眯着眼,抚上那黑色的脑勺,嘴角勾起冷笑,准备推开某只犬类动物。
被人强行推开的感觉很让人讨厌,所以江楼月很气恼,为了补救,醉得一塌糊涂的江楼月双手一伸,紧紧的抱住归灭的脖子,双脚更是环住他的腰,像个树袋熊般挂在归灭身上,嘴巴大张,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骨头”很是不舍,感到委屈,好不舍啊!我要吃。嘴巴和“骨头”的距离已成天险,江楼月急的眼瞳滴溜溜的转着,半响,把舌头一伸,探出口腔,直捣黄龙,终于碰到可爱的“骨头”了,用舌尖舔了舔,江楼月满足了,再舔一舔,啊,果然好好吃。
归灭淡定了不知多少的脸终于崩裂了,被某人再次袭击的时候,最终崩碎了,“哗啦”一声终于破灭。身体抖颤着,归灭也不知自己是被气得还是怎样了,脑海里也有些混乱,这样一来导致某个已经化身犬类的存在,有了不少时间和“骨头”好好亲热了一番。
揽住江楼月腰部的手收了收,归灭觉得腰细也是有好处,起码易折不是。归灭瞪着终于被自己推离喉结的江楼月,摸了摸自己的喉结,没有受伤但是有些痒,看来江楼月的嘴巴和舌头都有一种特殊属性——有毒。
被推开的江楼月闹腾着,就知道归灭是个坏蛋,欺负人。
“坏人。”江楼月依然醉着,但是不妨碍他骂人。他挣扎着,不顾一切,一定要打倒坏蛋。
归灭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忍耐力受到了深深的挑战,怀里的人太能折腾了,虽然大家的皮肤都很光滑,摩擦的疼痛感不存在了,但是某些触感却是相当强大而明显的,这个时候衣物的存在就很有必要了……
要知道修神无岁月,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就少了很多,就比如诱惑力,男人是不比女人差的……举个例子,就比如现在,男人的诱惑力就展现出来了。
归灭死死按住怀里乱动的人,只觉得心里有一股邪火升腾着,闹腾着,叫嚣着,简直就是冰与火的碰撞,刺激得很。
耐着性子,草草的给江楼月洗完澡,归灭抱着怀里不安分的人儿身形一晃就到了竹楼,手一甩,江楼月就被甩到了那张大床上,滚了滚就埋在那张漆黑的锦被中,露出一颗小脑袋,咂巴着嘴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着什么。
皱着眉头,归灭整个人十分清冷的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内心里十分的不平静。对于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归灭感到不可思议之余,也有点郁闷,为什么自己会做了这些事?手指紧握一处,归灭的脸色越发的冷,这个世上还真的没有人能让他感到郁闷过,即使是归衍那个家伙,更不用说江楼月这个家伙,哼。
闭上眼睛,归灭把所有的思绪压下来,转身袖子一甩,身影已经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