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就书友颜挽的一些疑问做出回答。
《东海凌空》是否全文都是开展在凌空岛上?
不会,凌空岛只会出现在卷初和卷末,从第二卷开始,视角就会转移到陆地,至于关于书名是否有误导的成分,我只能说本书的主角不是莫言,而是凌空众人,莫言在我的想法中,她只是一个见证者至于是否参与进去,我现在也不太过能确定。
莫言聪明稳重,却多少缺了一点朝气,好吧,文中莫言应该是受到了师尊离去的影响,但是十四岁的初中生怎么能这样……
关于莫言的设定,只能说她是个令人心痛的孩子吧,所有的事情都压在她一人的肩上,已经快让她窒息,这样的人倘若还能露出朝气的一面,我是无法想象的,或许这样的设计或许有些残忍,但也无可奈何。
用文中的话来说,只因她是莫言。
再次感谢颜挽的评论,说实在的这些天我码的很没意思,但看到你的评论我仿佛又找到了动力了,卷一只是伏笔和开头,卷二才是正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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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离手,御剑之术,飞剑之威,又岂是常人所想,剑意、剑气早已汇聚极点。
一剑东去,仅仅一招,对面那人就被轰下台去,甚至连像样的防御都做不出来,几口鲜血迎空喷出,显然伤势不轻。
且是他太过倒霉,连战之下,对方修为都不差于他,元气耗损,如今却是碰上修为且高于他又无甚大碍的莫言,而莫言又寄出了这从未用过的御剑之术。
这般结果,自然令台下众人有些瞠目结舌,到如今他们才开始思索自己是不是只因莫言与原方的一场比试,就认为莫言不如原方,是否太过草率,太过小看了莫言,能入筑基之境的又岂是寻常凡人?
无言,莫言如今却是理解了为何当日太初所说,这御剑之术,尽量少用,以势压人,非长久之道。
仅仅只是这一剑之威,外表看似轻松,实则已经耗费她近一半的元气,亏是对手修为低于她,倘若对手修为与她持平,那么这御剑之术就被拖至拉锯战,所耗元气,不消片刻,就能活活耗死莫言,如若对手修为高于莫言,这御剑之术实属自寻死路。
淡然退场,这日后两场的比赛,莫言可谓毫发无伤,不可不称之为幸运,只待明天日,她与原方那战时所受之伤便能全好。
才下擂台不过数步,莫言便停下了脚步,只因眼前的原方太过……
随意的笑容,两个酒坛被搭于身后,大有不醉不休之意。
摇头,对于这般,莫言只能苦涩的一笑,自从昨日凌空阁醉酒之后,她对于这酒便是有了抵触心理,但如今这情况,只能说是自作孽不可活……
依旧是那片竹林,清静无声,夕阳西下,却是给这般景色别样风光。
酒能乱性,不过三杯下去,莫言就已转性,倒后来却是抢过原方手中酒坛,自己畅饮开来。
与原方喝酒当是畅快的,诸般随意,无需多言,只需喝酒,无需多想,只需喝酒,与人相伴,不过如此。
酒香四溢,夕阳醉人,眼中流云,诸般烦恼,诸般苦楚,此时此刻,迎风而去。
与莫言喝酒当是畅快的,莫言者,少言寡语者,与她为伴,无需多言,无需多想,只需喝酒,痛哉、快哉。
有酒岂能无歌?
酒到酣时,原方放声而唱。
醉与不醉,一线之隔,除却本人,又有谁能清楚明了?
莫言感觉她醉了,但又好像感觉未醉,原方所唱,她已听不清楚,只能意会,开头处,那般辽阔,那般朴实,那般温馨,结尾处,那般无奈,那般悲凉。
不知不觉,一滴泪自眼角滑出,听原方这般哼唱,却是把脑海中那埋藏多时的记忆翻了出来。
莫言以为她忘了,修炼之人多数清冷淡漠,利益至上,莫言本以为这般修炼多年,自己也会如那般,却没想如今,儿时的记忆却历历在目,如画卷般在脑海中展漏无疑。
酒坛被举起,对口狂饮,想醉,莫言想醉。
散了护体灵气,酒水猛灌,想醉,莫言想醉。
酒不醉人,酒水灌的多了,越是清醒,或许是莫言已经习惯了这酒水,又或许这酒水原先就不是用来求醉。
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孩童嬉笑之声,从未断过。
是的,她的幼年就是这样过的,闲时帮忙,忙是捣乱,父亲见她这样,多时吹胡子瞪眼,却拿她没有办法,多数是母气的抄起棍子追的她满院子乱跑……
只是这般生活,却再也回不去了……
酒坛向下,酒水滑落,浇与地上,溅起酒花无数……
酒已空,无酒可饮,月色已出,分外撩人。
运气将酒劲散去,这般放纵,这般心碎,一次就好,莫言回身,却发现,那边原方也已恢复常态,眼盯月色,一时竟让莫言生出此人随时可能登仙而去的想法,摇头将这般古怪的想法抛去,莫言走向原方。
看到莫言到来,原方收回目光,直视着莫言,只言道别,不言其他,随意而来,洒脱而去,原方就是这般。
将谢谢两字藏于心中,原方今日所做终是将莫言心中那段最初最为美好的日子寻回,意义之深,对于莫言不言而喻。
月挂枝头,算算时间,距离明日之比,还有些时辰,倒也够自己将伤势养好。
运气打坐调息之时,却是发现原本与原方之战就已松动的筑基之境,不知何时却是已经到了筑基后期。
这般令人瞠目结舌的境界飞升,却是因为自己心中执念已消,不再刻意回避、掩藏所致。
这般想过,莫言也就不再费力思索,专心疗伤。
一夜已过,莫言自打坐调息中退出,伤势已然全好,再无借口,一年之约,今日就要兑现。
太初有我,她要证明此言非虚,有她莫言一日,太初一脉便要多存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