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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生日礼物

在生日这天,不论年纪几何都会变得与平时不同吧,都在期待许愿,期待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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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新投资商的出现,课题的研究更加紧迫了,而我也更加忙碌了。日日辛勤的早出晚归,让浩哥和文子都为之侧目。

每晚归来的疲惫,让我只有余力洗澡睡觉,都没机会问文子他的追妹进程如何。

于是就这样迎来了四月二十五号,许蘅的生日。

我一向记忆力不行,特别在于记忆身边人的生日。或者说,我是自私的,因为我对于自己的生日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却记不起别人的生日。我会在一个人生日过去几个礼拜之后才想起他的生日是何时;我也会在一个人生日的前一个礼拜记起,可是偏偏又会在那一天忘记。这样的情况已经不止发生过一次了,但幸运的是,那些人对我是宽容的,从未因为我忘记他们的生日而怨恨我。

鉴于此,我早在之前知道许蘅生日是何时的时候,就在手机上设置了提醒。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当那一天到来时,我很稀奇的居然没有忘记。

若要为这个探寻一个原因,那么我认为,应该是因为许蘅是现在的我心中最为重要的人。因为重要所以才不会忘记,或者说是,心不会忘记,灵魂亦不会忘记。

今天早上睁开眼的第一件事,就是从床头翻出手机,第一时间给许蘅发了条短信:“许蘅,今天是你的破壳日,祝你生日快乐,并真诚希望你今后永远快乐。”其实,还有一句话,我没有打上去,那就是,希望我能和你一直在一起。我有这么一种期望,期望能够和许蘅一直相伴下去,并带给她快乐。

将那条短信发送出去之后,我想着那句没有打出来的话。并问自己,如果能和许蘅这么一直下去,并且只保持这样的关系,你是否愿意?

我的答案是,愿意。可前提是,许蘅一直单身,这是我的底线。

如果,许蘅即将结婚,那我会立马离开,离开燕南市,即使放弃学业也在所不惜。因为我实在难以承受许蘅不属于我,却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事实。这时,我的占有欲,在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

床头震动的手机将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是来自许蘅的短信。

她回:“谢谢。”

我嘴角微微翘起,继续短信她:“我是不是第一个给你说生日快乐的人?”

许蘅:“嗯。”

我嘴角的弧度更弯了,回她:“那我们下午办公室见。”今天上午我有课,所以只能下午去她办公室了。

许蘅:“嗯。”

和许蘅发了那么多条短信,也相处了那么些天。我发现“嗯”这个字似乎是她的口头禅。打电话的时候经常说“嗯”,发短信的时候经常用“嗯”,和别人对话的时候也经常用“嗯”。这个字的确简洁有力度,可以表达出用这个字的人的心思。而且用不同的语气念出这个字的时候,还会有不同的意思。

汉语真是博大精深啊,只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字就有这么多用处。

起床洗漱,将抽屉里的装着钢笔的礼品盒和昨晚写好的贺卡放在背包最里面,不易被弄坏的位置。

骑车去学校,绕到许蘅办公室所在的那栋大楼,将贺卡垫在礼品盒下面,放在许蘅办公室门口。贺卡没有留我的任何讯息,只写了六个字:许蘅,生日快乐!

中午,当我提着装饭盒的袋子骑车到许蘅办公室楼下的时候,看到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走进了许蘅的办公室。将车停好,我站在楼对面的树下,抬头望着许蘅那扇紧闭的门,手里提着塑料袋。

不知道这个男人是不是许蘅父亲给她选的另一个相亲对象,是不是许蘅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不管是还是不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在这里等待。

几分钟后,许蘅同那个男人一起出来。而我在他们下楼的时候,就赶紧躲到楼的另一边。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偷偷的注视许蘅在那个男人的悉心服务下上车,然后车开走,激起一地灰尘。

坐在小道树荫下的一张椅子上,塑料袋放在身边,提袋子的手掌被袋子勒的发白。

在经历韩禹事件后,我已经能够正视许蘅的追求者相亲对象。至少在遇见他们的时候,不会再颓废。

在我的平时观察中,发现许蘅不是个能一见钟情的人。经历众多事情后,理智如她会用辨明的眼打量一个个追求她的人。她不会主动上前,也不会离开,就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默默观察,等确定对方真的无害,且自己亦喜欢的时候才会慢慢上前。而一旦发觉可能受到伤害的时候,就会毅然决然的离开,即使依旧喜欢。但是,也是这样的她,如若决定了,就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即使是条绝路。

也就是这样的她,能让我安然的面对她和那个男人去吃饭。对许蘅来说,这顿饭也许只是个任务,父亲派发给她的任务而已。

许蘅的年龄决定了她不会像个小女孩,因为自己的喜好而无所顾忌的反抗家长派发的任务。可她也不会顺从,她会以自己的方式处理好这些事情,让她父亲和对方的面子上都能过得去。

在那张椅子上,我独自吃完了今天的午饭,很难得的是今天胃口那么好,两份都吃光了。吃完饭后,我陷入了放空状态,直到那辆接走许蘅的车送许蘅回来,楼下面的许蘅和那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惊动了我。

那个男人说:“要不要我送你上去。”

许蘅很直接的说:“不用了。”

我虽然距离他们很远,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表情,但也能猜到被许蘅拒绝的他此时是多么的尴尬。

那个男人只好说:“那再见,下次再一起吃饭。”

许蘅的回应是个很简单的“嗯”字。

等那个男人走了,许蘅也进了办公室,我才上楼。

进办公室后,我和往常一样,让许蘅安排事情给我,仿佛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

许蘅,我会等,等我能真正得到你的喜欢,等到我能真正拥有你。看着许蘅在安排事情给我时面无表情的脸,心里如此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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