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电话,刘慎之查找警察局局长张德山的个人手机号码。这一场关系错杂势力较量,当真啼笑皆非。从一个无足轻重的少年引发出来,然后遭到蔡诸疯狂的反扑,甚至于将警察局局长张德山绑在身上驱动整个宁海市警力抓捕韩旭,还有鬼爷带来的天堂会杀手的试探,最后传到方信老总柳澈耳中,然后是上海方信集团董事长林涵中,及至宁海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市长刘慎之,最后,回转一个圈,落在了正在殚精竭虑想要抓捕韩旭的警察局局长张德山身上。
势的传播,本就是一场击鼓传花的游戏!
此时张德山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一个人坐在宽大的沙发上,客厅里面没有开灯,漆黑一片,老婆孩子都让他赶回乡下了,今晚,可能是他最后坐在警察局局长的位置上的一晚了,也可能,是他飞黄腾达官运亨通的起点,然而这一切,全被系在一个高中生身上。
张德山在静静的等待着,等待蔡诸或者是自己的亲侄子张成传来好消息,也有可能等到的是上帝的审判。然而局势发展到这种地步,他已经无法控制,唯有痛悔当初一时起了贪念之心,一步错步步错,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
张德山紧紧纂着的手机微微震动一下,屏幕亮了起来,然后嘹亮的彩铃在漆黑空荡的大厅内骤然响起,他脸色忽地露出惊喜之色,连忙查看屏幕上的电话号码,下一刻惊喜的表情渐渐的凝固,变得煞白无比,庞大的身躯抖了抖,迟疑着接通了电话,恭谨道:“刘市长,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听到张德山略显张皇的声音,刘慎之微微楞了一下,随即淡笑道:“张局长,怎么这么紧张啊?
张德山连忙道:“哦,哦,没什么,刚刚睡着了,被电话吵醒,难免声音有些不对。”
刘慎之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这么说我打搅了张局长的好梦啊。”
张德山听着刘慎之意有所指的话,本就心里有鬼,心脏跳到嗓子眼上了,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深呼了口气,道:“刘市长,假如有什么事,你说吧。”
刘慎之道:“哦,是这样的,听说最近宁海市不太平静啊,尤其是雄森那一带的繁华地段,有必要加派警力,保证市民的人身财产安全不受到侵犯,而且,我听说雄森大酒店里面有强迫女孩卖yin的行为啊,我看,今晚你很有必要去查查嘛,还有,我希望张局长能够对于一些见义勇为,敢于揭发某些地方丑恶肮脏行为的人要保持公正的态度,不可将权利凌驾在法律之上。”
张德山面部一僵,额头直冒冷汗,他哪能听不懂刘慎之话中之意,刘慎之大有拿雄森开刀的意思,而且话语中所说的见义勇为的人不出意外的话,极有可能就是警察掀翻宁海还找不到的韩旭!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这个空架子市长突然横插一脚,摆明了要维护韩旭的意思。
张德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道:“刘市长放心,假如雄森真的有什么违法行为,我一定坚决取缔查封。”
刘慎之笑呵呵的道:“这样最好,张局长先去,等下我会去看看现场情况。”说完,电话嘟的一声挂掉了。
张德山拿着电话,目光有些呆滞,还夹杂着淡淡的恐惧,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目光渐渐的变得阴沉无比,连忙拿起电话拨通了自己侄子张成的电话,火急火燎道:“成子,快点去雄森,韩旭一定在那里,一定要快,立马将他拿下带走,不能让别人知道。快去!”
挂了电话,张德山感觉全身颓然无力,全身深陷在柔软的沙发之中,脸部表情有些扭曲,最后站起来走到卧室,打开保险柜,保险柜里面堆满了纸币和珠宝首饰,只是此刻他没有心情去欣赏这些他最爱的东西,将珠宝首饰全部扔在地上,拿出藏在最里面的五四手枪,还有四发子弹,然后出了门,开着奥迪一路闯红灯朝雄森飙去。
……
雄森地下室的一间囚室里面,阿东被捆绑在柱子上,全身被打的皮开肉绽,血肉模糊,脑袋怂拉着,嘴里大口大口的喘着地下室浑浊的空气。
蔡诸站在他的面前,手里拿着一根沾满鲜血的铁棍,满脸的阴冷笑意,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知道错了吗?你还真以为,我蔡诸就是这么好欺负的?哈哈……这他妈好笑啊。”
阿东吃力的抬起头,双眼冷冷的等着肥头大耳的蔡诸,表情就像是一头随时可能发飙的野兽,一口伴着鲜血的浓痰吐在蔡诸白净的脸上,破口大骂道:“****ma的,菜猪,你他ma的最好杀了我,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蔡诸大怒,一铁棍重重招呼在阿东的肋骨处,一声脆响,怕是又断了几根,抹掉脸上的口水,他嘴角露出阴森的冷笑,招招手,一个西装男立马走向前递上一包白色的粉末塑料袋。
蔡诸拿着白色粉末在阿东面前晃了晃道:“你不是不准海砂买****吗?现在我就让你尝尝这销魂的滋味,保管你现在********,以后痛不欲生!”
说完,两个西装男走向前用铁棍强行将阿东嘴巴撬开,蔡诸打开巴掌大的塑料袋封口,将塑料袋里面的白色粉末全部倒进阿东的嘴巴,然后端来一碗被囚禁在此处的卖yin女撒的尿水,全部灌进阿东的嘴巴里面。
蔡诸阴冷的目光望着疯狂挣扎的阿东,狰狞大笑道:“呵呵呵呵呵,小子,滋味如何呀。哦,我忘了,药效还没这么快,你现在最多只能尝到那群百人骑千人射的臭婊子的尿臊味儿,等一下,再等一下,你一定会********的。哈哈哈哈哈……”
阿东胃里一阵翻腾,拼命的干呕,连鲜血都吐了出来,最后面目狰狞无比,双眼的怒火像是要燃烧了起来,猛地将脑袋仰过去,嘴巴咬住靠近过来的蔡诸的肩膀,嘶的一声,竟是生生从蔡诸肩膀上咬下一块新鲜挂着血丝的肉来。蔡诸嗷叫一声,痛的他几乎差点晕厥过去,拿起铁棍猛砸在阿东的脑袋上,砰的一声,阿东脑袋炸开一个洞,鲜血直飙,晕死过去。
蔡诸还不解气,一手蒙住伤口,怒喝道:“给我泼醒,继续打,别弄死,我要他生不如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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