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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福寿山庄 大春宫

七十六、福寿山庄

太谷虽地处偏僻,却也是富庶之地。县城所在地,原为白塔村。民间有"先有白塔村,后有太谷城"之说。北周武帝建德六年始迁于此,之后筑土为城。明万历四年,太谷古城改砌砖城。城内街巷整齐,宅院讲究,共有四街八井七十二巷。

说起这大宅来,恐北京也不能与之比拟。普通人家的宅院大多为"三、三制",即正房、厢房、下房各为三间的四合院。而这里一些大户人家或临街铺面则是正房五间,厢房里七外五或里五外三的两进院、三进院。但正房多呈一面坡,俗称梯儿房。外观青砖石砌,上窗一律内启。

这些四合院既有防火的作用,又有聚水聚财的寓意。这里的四合院,楼高墙厚,而北京的四合院低矮、窄小。

究其原因是当时太谷为山西最富有的地区之一,老百姓兜里有了钱,山高皇帝远,又怕土匪盗贼,所以起房盖屋便不惜钱财,而北京地处天子脚下,那些王公大臣即便有钱,也讳于皇家规制,不敢造次,只能依例行事。

太谷人素称勤俭,崇经术,尚礼义,诚为美俗。今观士敦行谊,农力于野,商贾勤于贸易,无间城市、乡村,无不纺织之家,可谓地无遗利,其勤不减古昔矣。

其眼光独到,善于掘金。首先与澳门通商。县中多商贾大户,率先开办了参茸庄、绸缎庄、绵茧庄、洋布庄等较大的商铺。亦办有钱行、布行、铁器行、竹器行、南京杂货行等、往往将生意做到了全国各地。

这些商人攒下了大量的金银之后,便回到太谷修筑庄园。光宗耀祖。其中以曹刘武孟杨诸家为富。所以县城之中也是十分的繁华。另外,唐代大诗人白居易祖籍于此地,也为太谷增光不少。

燕易一行到了太谷。尚未好好游玩一番,便遇到了县衙门前击鼓鸣冤之事,由此得知了最近在太谷发生的几起离奇命案。后来又受县令沈皓之邀,参与了命案的查访,更无暇去观看太谷的繁华。

燕易和朱三省四人根据沈皓的怀疑,假扮香客去广化寺暗访。留下了一坛和尚徐三石,白素贞母女,以及乾坤二剑在驿馆无事,便寻思着出去散心。

尤其是白素贞,嫌一坛和尚那身灰布僧衣难看,更是极力的要去街上的绸缎庄为和尚裁剪一件体面地衣裳。她在白蛇峪开店期间,攒下不少的银两,倒不在乎这些花销。其他几个人皆是女孩子,自然巴不得热闹一番。和尚虽不好此事,碍不过白素贞的盛情,也只好答应上街里行走一遭。

几人到了县城大街。街上商铺林立,各种物件自是目不暇接,白素贞给几个女孩子买了一些喜欢的小物件,便去寻找绸缎庄和裁缝铺。与人打听得街东有一家绸缎庄很是有名,叫做广源绸缎庄。不仅各类布匹齐全,且庄家一手的好裁缝手艺,那是远近闻名。几人便寻到那家广源绸缎庄。待进去,看到顾客甚多,才知名不虚传。

一个和尚领着几个美貌女子进得店中,自然引起了庄家的注意。立马有人迎上前来招呼道:诸位需要什么,小可可以效劳。显然这是店中的伙计。

白素贞一指和尚道:为他选些布料裁剪一件衣裳。

那伙计打量了一眼一坛和尚问道:是裁剪僧衣么?

白素贞本来就是为了做一件寻常人的衣裳换掉一坛和尚那件僧衣,不愿意让人知道自家男人是一个和尚。听到伙计这般言语,立马不高兴道:谁个说要裁剪僧衣了?你这伙计多嘴。

听到她呵斥伙计,柜台中的一位老者赶忙跑了出来赔礼道:这位娘子勿要和下人一般见识。有何需要,老朽定当满足于你。

白素贞打量了一下这人,见他青衫朴素,一把短短的胡须,无甚特殊之处。倒是一双眼睛炯炯有神,透着精明。听他口气,想必是店中掌柜。便压下不快,将来意说了一遍。

这人看了一眼一坛和尚,又回头打量了一下白素贞。心下似乎已经猜到了他们的关系。便道:好说好说。你们选好布料,老朽立马动手裁剪。保证合体。

待到几人挑选布料的当口,他又说道:这位娘子何不也裁剪一件新衣?说话间还看了看和尚和白素贞。直看得两人不好意思。

一旁的兰儿接过话头道:娘,你也该换件新衣服,不然到了绵山办事的时候,怎么和我伯伯般配啊。

白素贞嗔道:你这丫头说话没大没小。

话虽这么说,她也还是点头答应了。

掌柜见她答应,赶忙将二人让到一旁坐下,让伙计看茶,并向屋内唤道:仲苗,快出来给客人量量尺寸。

从屋内应声走出一个俊朗少年来。问道:爹,哪位客人要量尺寸?

掌柜的一指一坛和尚,又指了指坐在椅子上的白素贞。此时兰儿正站在白素贞身旁。这少年一看到兰儿是一个妙龄女子,便红着脸道:爹,这位大叔我可以量,那位姑娘还是你来量吧。

见到他的窘态,兰儿扑哧笑出声来道:哪个要你量体裁衣。是俺娘要做衣裳。

仲苗见兰儿打趣自己,越发的不好意思,嗫嚅说不出话来。老者见状解围道:俺这孩儿脸嫩,教诸位见笑了。

仲苗也不再说话,拿出一把尺子来先给一坛和尚比划着量起尺寸来。一坛和尚和白素贞没注意什么,倒是兰儿眼尖,嚷嚷道:咦,你这把尺子很好看呢。让我瞧瞧。伸手便将那把尺子夺了去。

她拿到手里顿时吃惊的叫道:好沉的尺子啊。

未等她细看,仲苗一把又夺了回去道:这尺子有啥好看的。

听兰儿这么一嚷嚷,白素贞也注意到那把尺子不同寻常。便对仲苗道:这位公子,可否让我一看?

仲苗看了看自己的父亲没有什么反应,便将手中的尺子递给了白素贞。白素贞将尺子掂了掂道:是有些分量。

看那尺子颜色暗紫,不知是何木头所制,尺子上有七个铜星熠熠发光。心下已然明白,这绝非寻常的尺子,定是武林中人所用的兵器。也不言语,看过之后便交还给了仲苗。

兰儿撅嘴不高兴道:娘能看,我怎么就不能看了。

仲苗见她嗔怪,不知为何脸又红将起来。也不回话,将二人尺寸量过,便将尺子收了起来。

这时,听得一阵嘻嘻哈哈的调笑声,又有两男一女三人进得店来。其中一个男人进门便喊道:掌柜的,有何好绸缎,给俺家娘子拿将出来看看。

老者听见,赶忙迎到柜台前给三人拿出绸缎来挑选。

这边叫作仲苗的年轻人见这三人到来,脸上微微变了颜色,也随后到柜台前照应。

那女人生的十分的妖媚,看不出多少年龄。她风骚的斜倚在柜前,另一个男人的手尚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惹得女人不时的浪笑。

听得这般浪笑和几人的说话声,白素贞顿时脸上变了颜色。低声对一坛和尚道:这三个便是那晚在木芝村温汤洗澡之人。没想到她们也来到了太谷。

兰儿和乾坤二剑那晚虽也曾听到这几人说笑,毕竟年轻,没有白素贞那般阅历,此时尚自茫然。

一坛和尚本是个鲁莽之人,听白素贞所言,知道这三人是淫贼,站起身来便要发作,却被白素贞按了下来道:你且不要鲁莽行事。你忘记了这县城发生的离奇命案了么?或许就和这些人有关。咱们且暗中跟随看看再说。

和尚这才强压怒气坐了下来。

这三人正是忻州木芝村温汤洗澡的三人,玉面双吕兄弟二人和赛貂蝉胡姬。

不多时,想必是几人已经挑选了可心的绸缎,掌柜的道:几位可将住处告知本店,待俺派人给你们送去,也免得劳动诸位。

玉面双吕老大吕杰道:不必了。三人便嘻嘻哈哈的走出门。临出门时,那赛貂蝉有意无意的瞄了和尚几人一眼便匆匆离去。

白素贞低声向兰儿和乾坤二剑交待道:你们速回驿馆,等待燕大哥他们回来,我们去看看这几人去往何处。说着拉起一坛和尚便追出门去。

柜台中老者也向仲苗使了一个颜色。那仲苗便也若无其事的出了门。不一会又有一个伙计紧随着兰儿三人,一直跟到驿馆方才转身回去。

太谷大街上十分热闹,人群熙攘,比肩接踵。赛貂蝉三人并不着急,而是边说笑着边缓缓而行。白素贞二人也不紧不慢的跟在其后。

不多时,那三人出得城门,见行人稀少了许多,他们突然加快了脚步,等到一坛和尚两人警觉,已经拉开了很远的距离。见他们要甩掉尾巴,一坛和尚和白素贞也顾不得路人惊诧,施展起轻功来,飞也似的追赶了上去。两帮人之间始终保持着半里之遥。

城外少了人家,渐渐显得荒凉起来。一些土崖长着不少的树木,掩映着城外的道路。大约蜿蜒追出数十里,到了一座山崖跟前,那三人便不见了踪影。

一坛和尚两人到了山崖跟前一看,才知道倚崖而建的是一座庞大的宅院。宅院前面竟然是一座宽而深的壕沟。沟中虽然无水,却依然有一座吊桥高高拉起。似是防止外人的进入。

壕沟虽宽,但还奈何不了和尚和白素贞两人。他们只一跃,便已越过壕沟跳到了对岸。再前行十余丈,发现又是一条人工挖却的沟渠,渠中有水流潺潺,一座白石桥横在其上。桥栏杆居然雕饰着兽头,十分的精致。过了石桥,便是大宅院的正门了。

大宅门口几株古槐郁郁葱葱,两个石狮子分立大门两旁。庄门石券高一丈五尺,厚一丈五尺,上嵌石匾,上书“福寿山庄“几个大字。大门是暗红色双扇,上面装饰着数十个硕大的铜铆钉。一双铜门环居然有碗口大小。此时大门紧闭,没有一点的声响。

两人不欲惊动宅院中人,便围绕着大宅院查看一番。见四周围墙高大竟有丈余,皆青砖砌就。周围有二里之余,可见宅院之深。两人查看完毕,便选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跃上墙头。探看了一番,依然没有动静,这才翻身跃进院内,逐步深入宅院之中。

进入庄内,先是小天井,石板路,又有一内寨门,寨门上书"竹苑"小石匾。原来这处大宅居然是双围墙的瓮城。两人先查看了外院,外院内竟然还有龙王庙,磨房、坊碾,和饲养牲口的地方。尚有几匹马栓在那里。也不知这宅院中人都到了哪里。

两人见无人,便又朝内寨走去。门内是正庄院,四周又有院墙和院门,不知几重院子。仅这一处院内便有假山、住宅、小轩、下棋亭等建筑,迎门南轩东山墙设影壁,影壁下设须弥座,上斜贴磨砖对缝的方砖,极为美观。院心有一花坛,中植枸杞一丛,怕已有百余年,树高丈许,荫庇大半个院落。

两人过了影壁,忽听得内寨之门咿呀声响。似是有人关闭了院门。紧接着,呼啦啦也不知从哪里冒出十几个庄丁来,手执兵刃将二人团团围住。不多时,赛貂蝉三人簇拥着一个胖大和尚走了出来。

玉面双捋的一人道:师父,就是这二人一路跟随我们到了山庄。他们伤还有几个人,曾经和我们在忻州相遇。他们未见我们,但入店时我们却将他们看得仔细。

这被玉面双吕称之为师父的胖大和尚著一件僧袍,甚是高大,和一坛和尚不差上下,尚且面阔耳大,当真一副如来面相,正是广化寺的方丈。他手中尚捻着一串硕大的佛珠。一坛和尚只看了一眼,便知那佛珠竟然是牛筋串着的一串钢珠。

胖和尚皱着眉头打量了一坛和尚二人片刻道:你们是何人,尾随到我这福寿山庄来作甚?

一坛和尚道:你个假和尚,和这三个淫贼在一起,想必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待俺将这几个小淫贼捉将去问问,看太谷的案子是不是他们所为。

一坛和尚说着便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向玉面双吕抓了过去。

那胖大和尚见他二话不说便动起手来,也伸出手臂格挡了一下,虽将一坛和尚的手臂挡开,却也格的手臂生疼。心下一惊,暗道:这莽和尚好大的气力。也不说话,接过一坛和尚的招式打斗起来。

那三人见两个和尚已经动手,便将白素贞围了起来。玉面双吕淫笑着对赛貂蝉道:娘子,这女人就不劳你动手了,待俺兄弟二人伺候吧。显然已经将白素贞看成了囊中之物。

赛貂蝉咯咯浪笑道:你们两个那心思我还不知道,怕是见这半老徐娘尚有几分姿色,又想揩油吧。

赛貂蝉胡姬话音未落,一股罡风扑面,便是她及时躲了过去,脸面也被刮的生疼。这是一坛和尚听她言语轻薄,侮辱白素贞,抽出手来,扇了她一记耳光。

这边白素贞抖擞精神,居然和玉面双吕打了个平手。再看胖大和尚和一坛和尚的交手,居然有不敌之势,渐渐落于下风。

一旁观战的赛貂蝉看的心惊,暗道这两人还当真扎手,面色阴沉,不复调笑。心中更是恼恨适才一坛和尚的一巴掌。便叫道:大师父,不要和他们纠缠了。说话间便射出了一枚暗器。

倘若平时对遇强敌,一坛和尚断断不会遭此暗算。他看出只有这个胖和尚才是劲敌,根本没有将那三人放在心上。但恰恰是这个他没有放在心上的女人,说话间便射出一枚暗器来。竟然十分准确的打在他的环跳穴上。膝下一软,待到警觉,却已渐渐感到力不从心,被那胖大和尚击倒在地。

白素贞见一坛和尚倒地被缚住,心下着急便露出了破绽,也被玉面双吕击倒,又点了穴道,动弹不得。

胖和尚伸手捏了一把赛貂蝉的脸蛋笑道:还是你有本事哦。

赛貂蝉复浪笑道:咯咯,还不是大师的毒镖了得啊。不然这俩人还真不好收拾。

胖和尚道:将他二人弄到屋子里去好好讯问,看看什么来路。

到了屋内,一坛和尚虽然全身没有气力,但神智清楚,怒骂道:你等下三滥的家伙,居然使用歹毒暗器。待俺恢复过来,看不把你这等淫贼一个个捏死。

胖和尚听他一口一声淫贼,听的不耐道:让你们几个小心行事,却不注意,让外人知晓了你们做的那些事情。这不惹下了麻烦了。

玉面双吕不敢犟嘴,倒是那赛貂蝉似乎并不惧怕胖和尚,笑道:大师,若不是我和你这两个徒儿四处给你搜罗黄花女子,你哪能这般逍遥快活,功德圆满啊。

胖和尚不悦道:废话休说,他们既然已经知道了我等的事情,断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山庄。将他们处理了吧。

玉面双吕听到吩咐,便要动手。赛貂蝉阻止道:且慢。这样结果了他们太过便宜。

她显然是恨极了一坛和尚适才那一掌,有心报复道:这和尚好生无礼,口口声声骂我等淫贼,我倒要让他也做一回淫贼。

赛貂蝉说着便将两粒药丸强行填入一坛和尚和白素贞口中。二人穴道被点,竟然反抗不能,硬是吞下了药丸。

胖和尚见赛貂蝉让二人吞下了药丸,心下明白,哈哈大笑道:你倒好心,让他二人临死也做一对风流鸳鸯。

白素贞一听此话,知道给自己二人吞下的定是十分歹毒的烈性****。估计那些案子中的男女便是用这种药物所迷,两人交合血尽精枯而亡,想到此,不禁羞辱欲死。但已身不由己。

正在这时,院中庄丁一阵惊呼。胖和尚等人赶将出去,看到一个身影已经跃上了墙头,胖和尚手指一弹,一粒佛珠射出,那人摇晃了一下,落在了墙外。待人们赶出去查看,却又不见踪影。又遣人四周探看一番未见有人,也只好作罢。

再回到屋中,一坛和尚和白素贞二人显然药力已经发作。面目绯红,喘气之声呼哧可闻。两人起初尚能自制,时间一久,便觉得周身燥热难当,血脉之中似有无数气体涌动,几欲爆裂。两人渐渐神迷,竟然互相撕扯对方的衣衫。未几,两人上身已经裸露无遗。相拥在一起,两人的双手尚在互相撕扯对方的下身衣裤。

看到此情景,胖和尚道:我可不愿看着他俩交合。

赛貂蝉媚笑道:大师不愿看,可是愿意做?说话间拽着胖和尚朝另一个房间走去。

玉面双吕面面相觑作声不得。虽说两人都将赛貂蝉呼作娘子,心里明白她更是师父铁丹佛的玩物。好歹山庄里尚还有掳来的良家女子可淫,便将白素贞二人锁在屋内,兀自寻快活去了。

七十七、大春宫

燕易一行四人从广化寺出来赶回驿馆,未见一坛和尚等人。讯问驿卒才知道几人去街上游玩,便也不当回事,只管在驿馆中等待。

过了几个时辰,兰儿和乾坤二剑赶了回来报信,这才知道一坛和尚和白素贞两人追随玉面双吕三人去了。

待到要去接应,朱三省道:这三弟也忒糊涂。他二人定不会留下什么标记,我等却到哪里寻他们。

燕易道:二师弟说的是。不过,凭他二人武功想必不会出什么差错。我等暂且在这里等待消息便是。

他虽如此说,只是安慰众人。他心中也知道一坛和尚生性鲁莽,保不准会惹出什么麻烦来。

众人在驿馆坐立不安。久不见人回来,实在忍耐不住了,朱三省道:这样干等不是办法,咱们且到那绸缎庄打听一下,听兰儿说的情形,那三人似乎不是第一次到那绸缎庄,想必那绸缎庄的掌柜应该知道那三人的情形。

听他说的有道理,众人便要出门去寻那绸缎庄的掌柜去。

恰在这时,驿卒来报,有二人求见。来人一老一少,正是绸缎庄掌柜父子二人。

一见燕易等人,老者拱手道:可是河北燕易燕大侠。

燕易还礼道:正是在下,不知有何指教。

老者道:老夫是广源绸缎庄掌柜戴茂才,这是犬子戴仲苗。事有紧急,老夫就长话短说。

原来这戴茂才是临近祁城人氏,在太谷做绸缎生意。因有一手极好的裁缝手艺,人称神剪戴。这只是说他的裁缝本事,其实他也是武林中人。家传燕儿剪十八翻很是了得。因知道太谷那些离奇命案,便也暗中留意过往人等,想查出个端倪来。

他父子二人早就注意上了玉面双吕等人。今日里那三人到绸缎庄来,他就想探听出他们的住所,好去暗访。没曾想被白素贞识出三人是忻州温汤的淫贼,抢先跟踪了去,无奈便让戴仲苗也尾随其后,好做呼应。另外还派出伙计跟踪兰儿等人,这才知道燕易等住在驿馆。

戴仲苗跟随两拨人到了福寿山庄,并未露面,而是暗中观察。待看到白素贞二人被擒,料自己单枪匹马不是对手,所以更不敢露面相救。看到胖和尚将二人带到屋内,想再看一个究竟,一不留神弄出了动静,被庄丁发现,只好脱身回去再想办法。临走时尚被那胖和尚一粒佛珠击中,好歹没有打中要害,便负痛赶回绸缎庄报信。

戴茂才一听事情紧急,便带着儿子急匆匆赶到驿馆,正好截住要出门的燕易等人。

听到一坛和尚两人被擒,燕易不及向戴氏父子道谢,便要去相救。朱三省一向心思缜密,先对戴氏父子道:还要有劳少侠带路方能快点寻到那福寿山庄。

戴氏父子道:义不容辞。

朱三省又唤来驿卒仔细交代了一番:大意是已经知道了几起命案的凶手以及藏身之地。务必尽快禀报县令沈皓沈大人,速派衙役和军卒包围广化寺,将寺内歹人一并擒获。他交代完毕,这才跟随戴氏父子火速赶往福寿山庄。

几十里路程对他们来说不多时便已赶到。福寿山庄这时大门依然紧闭着。

众人越过壕沟来到门前,兰儿等人抢先擂门,燕易不耐烦道:闪开。双掌内力一发,只听砰的一声,便将大门撞了开来。里面几声惊呼,一众庄丁便冲了上来阻挡。燕易根本不予理会,两袖分拂,将庄丁摔得东倒西歪。几步便已闯到了内寨。后面的众人七手八脚将众庄丁全部打到在地。

听到人声嘈杂。胖和尚和赛貂蝉以及玉面双英都跑了出来。一见燕易等人,心头便是一惊道:原来是你等。

燕易道:哈哈,你这个广化寺的假和尚终究还是露出了本来面目。也不回头便对身后的人说道:你们去救人,这几个淫贼交给我了。

胖和尚显然不知燕易几人的厉害,也哈哈道:好生托大。待俺铁丹佛试试你的本事。上前便是双掌推出,一股罡风撞向燕易。

朱三省对若水和云姑道:你们几人且随仲苗前去救出二弟。

他自己却和戴茂才两人留了下来。他看出这胖和尚身手不弱,其后还站立着玉面双吕赛貂蝉三人,看来也绝非庸手。虽然深知师兄功力,却也不敢过于轻心。

他见燕易和铁丹佛已经交手,便招呼戴茂才道:前辈,咱俩也别闲着。说着便向玉面双英三人扑去。

玉面双吕此时见朱三省来势凶猛,双双分开,执出了兵刃,双剑刺向朱三省。那赛貂蝉知道今天不能善了,手中竟也执一把剑,恰恰被戴茂才截住厮杀起来。

朱三省一边打斗一边喊道:前辈且注意这贱人的歹毒暗器。

这一声其实也是提醒燕易。戴茂才也不应声,顺手拿出自家的兵刃来,便是一把硕大的剪刀。连剪带夹便要夺取赛貂蝉的手中长剑。这燕剪十八翻一气使出,逼的赛貂蝉手忙脚乱,哪还有工夫发出暗器来。

这边燕易和铁丹佛的打斗已见分晓。便是一坛和尚对付铁丹佛尚且游刃有余,燕易功力较之一坛和尚更胜一筹。几个回合铁丹佛便已吃力。知道对手过于强硬,铁丹佛退后一步,忽然将脖子中的佛珠串取下,一套一绞便要锁拿燕易双手。燕易似乎根本就没在意他这一招式,双掌如刀,依然刺向胖和尚前胸,恰好被佛串绞著双腕。和尚哈哈大笑,待到要用力绞断燕易手腕。只听得砰的一声,那牛筋已被燕易内力所断,铁珠子散落一地。两掌成拳捣向铁丹佛的前胸。那和尚一声闷哼,退后几步,显然已经受了内伤。

铁丹佛咬牙切齿,怒目而视。忽然手腕上两串佛珠弹出,分别打向燕易全身大穴。每一粒铁珠子都呼啸有声,十分凌厉。看来这便是铁丹佛的看家本领,百珠朝心。

铁珠子距离这么近,劲力这么强,便是燕易也不敢小觑。顿发内力将那身灰衣鼓起,大多铁珠子滑过两旁,正面的几粒硬生生的接了下来。只听噗噗几声,铁珠子虽然穿破了内力充盈的衣衫,却已没有了力道,落在了地上,显然没有伤到燕易毫分。

便是如此,燕易看到自己衣衫上的几个洞孔,也是十分的生气。一弓步双掌推出。任那铁丹佛身躯肥大,也被他掌力击出几步,跌倒在地。

玉面双吕见胖铁丹佛被击倒,双双喊道:风紧扯呼。双剑将朱三省逼退一步,转身便逃。

朱三省紧追一人背后便是一掌拍下,那人惨叫一声倒下,显然已经不能活了。另外的一人是老大吕杰却趁这一掌的功夫逃的远了。

再看戴茂才那边,只剩下他一人站在那里。原来赛貂蝉更是油滑,早已经看到铁丹佛不支,还未等玉面双英喊出来便已虚晃一招,转身逃了去。戴茂才见她是个女子,便也未再行追赶。

那铁丹佛伏在地上动弹不得,显然伤的不轻。燕易最恨**之人,是以将此等人物列入三诛名录。这时走向前去,便要一掌结果了铁丹佛的性命。朱三省见状忙喊道:师兄不可。

燕易反问道:这等恶徒留他作甚。

朱三省上前将他拦下道:师兄,此事需从长计议。沈大人以案子相托,这便是公事。擒下他,自当交与公门处理。再说了,若要完结此案,沈大人一定需要这厮的口供画押。你将他一掌了结,问谁要证据。

燕易听师弟说的有理,便恨恨道:那就暂且便宜了这厮。

突然,乾坤二剑跑了来喊叫道:师公,你们快去看看吧。

燕易等人以为三师弟一坛和尚和白素贞出了意外,来不及细问,便随她二人急匆匆来到关押的房屋跟前,看到若水脸色铁青守在门前,忙问道:师弟他们怎么样了?

若水和静云两人对视了一下,欲说还休。

不过她二人也的确难以说出口来。

进得内寨,燕易将胖和尚铁丹佛等揽下,命若水和静云让仲苗带路前去解救一坛和尚二人。到了那间屋前,有两个庄丁把守,若水随便一拨拉便将两人放倒。看那房屋还上着锁,拿过乾坤之剑便将锁头削了去。这时仿佛听到屋内有很大动静。云姑心细,一把拉住若水,未让她闯进屋去。后面几个年轻人也被拦在了门外。

众人不复说话,屋内的声响便更加清晰起来。若水和云姑一听,居然和在木芝村客栈听到的****之声相似。若水一向嫉恶如仇,低声骂道:当真可恶,到了此时,还这般无耻。让我进去结果了这些狗男女。推门便闯了进去。

云姑却仍将几个年轻人拦在门外,不让他们看到这**场面。仲苗,兰儿几个尚且年轻,不谙世事,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若水推门而入,所看到的一幕却令她一时间呆立当场,作声不得。只见一坛和尚与白素贞衣衫尽破,两人赤身裸体交缠在一起,身体尚不时的耸动,同时发出一声声浪呼。

若水虽说是豪爽女子,久闯江湖;毕竟也还是处女之身,哪里见过这等阵仗。只听说过江湖之上的****之行,但那毕竟是耳闻。眼下活生生的一幅大春宫,怎能不令她目瞪口呆。况且春宫的主角还是自己的三师哥徐方石。呆了片刻方才醒过神来,回身出门,顺手将屋门带上,想来是怕兰儿等后辈看见,以生尴尬。

兰儿等人见她入而复出,一言不发,脸色铁青的守在门前,以为自己母亲和一坛和尚遭遇不幸,便嚷嚷着要闯进屋去。

若水一掌将兰儿推了一个趔趄,大吼一声道:你们都给我退下。

众人还从未见过她这般摸样。乾坤二剑见状,赶忙跑去喊叫燕易等人前来。

燕易,朱三省和戴茂才都是江湖上滚爬之人,见若水如此恼怒,又听到屋内声响,便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燕易也不再问若水,将她推开,自己便闯了进去。

他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免不了吃惊。因为眼下****的正是自己的师弟和弟妹。他一言不发,上前一把扣住一坛和尚的肩膀,便要将他拉开来。哪知,这时候两人已是神智晕迷,药性发作。根本就不知燕易的到来。身体依然耸动着,两人的手紧紧抱着对方,那十指几乎扣紧了对方的肉身。燕易这一抓岂能轻易地将其分开。

燕易实在看不下去,心中火起,犹豫片刻,缓缓将一掌提起,便要向一坛和尚头顶拍下。他宁可要一坛和尚死,也不愿他们如此。

那一掌突然被随后进来的朱三省格挡,未能拍到一坛和尚头上。朱三省低声道:师兄莽撞了。你看他二人神智似乎晕迷,不知者无罪。这等之事绝非她二人本意,定是被那些歹人下了****。师兄若这般草率行事,岂不是冤枉了他们。

燕易愤愤道:那你说如何处理此事。

朱三省也不答话,迅速脱下自己的宽大僧衣将地上的两人罩住,并伸手点了两人的昏穴。两人昏死过去,四只手便也松了下来。朱三省回头望望门外,见那戴茂才十分的老练,已经将那些年轻人带往别处。只有若水和云姑还等在门外,便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让师弟两人以后在后辈面前抬不起头来。

分开两人之后,朱三省用僧衣将一坛和尚裹起来。也不看白素贞对燕易道:师兄,借你衣衫一用。

燕易背向他,将灰衣脱下,向后一挥,便已将白素贞的裸体盖上。朱三省将一坛和尚挟出,燕易亦随之而出,到了门口对若水两人道:你们去收拾一下吧。

若水和云姑这才进去为尚在晕迷的白素贞穿上衣衫。云姑一看,白素贞身上覆盖的竟然是燕易的衣衫,心头泛起了一丝的醋意。也不作声,便将衣衫搁在一旁,褪下自己的外衣给白素贞穿戴齐整以后,将她放到了床上。

白素贞在晕迷之中,身体依然不断地抽搐,看来药性不解,她便要抽搐到死方消。

另一房间中,一坛和尚也是这般。燕易尚在生气,也不知如何处理此事。

朱三省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好在那胖和尚尚在,待我去找他讨要解药。

燕易一声不吭,抢先奔了出去找那胖和尚铁丹佛去了。

那铁丹佛受了重伤,又被朱三省点了穴道,躺在那里动弹不得。乍见燕易一脸的怒火奔向自己,便想此命休矣。开口道:俺铁丹佛技不如人,你若下手便来个痛快的。便是我死了,我师兄也定会替俺报仇。

燕易呵呵冷笑道:我今天就告诉你,我乃河北燕易燕三诛,你只管让你师兄来找我便是。眼下你且老实将那****的解药与我,免得我施以辣手,让你死活不得。

铁丹佛见燕易如此说,大概看出还不想马上结果了自己。也知道若再强硬下去,定无好处。便说道:那好吧,你从我怀中掏出若干药瓶来,我指给你看。

燕易从他怀中掏出若干小瓷瓶,按他的指点检出一瓶来,料他也不敢作鬼。转身便去。忽一想,又回过身来,捏着铁丹佛下巴,倒出几粒塞进了他口中。观察片刻见无什么异常,这才去给一坛和尚和白素贞服下解药。

这两人服药之后,渐渐停止了抽搐。脸上的红潮消退,气息也变得平稳起来。众人见他两人极端的虚弱,便不解他们的晕穴,让他们休息恢复。这时,大门外嘈杂声起,却是官府中人赶到。为首的便是县令沈皓。

燕易忙问道:广化寺事情如何?

沈皓答道:那广化寺果然是一个淫窝。我已将一干僧人拿获。还在寺中密室搜出几个被掳来**的女子。知道你们来这福寿山庄,故带领军卒衙役前来相助。

燕易挥挥手道:这里也已事了。又指着铁丹佛道:这厮便是贼首。沈大人可命属下将他以及那些被点了穴道的庄丁一并锁拿回衙门。并且将这山庄好生搜查一番,说不得还能搜出其他的证据来。

沈皓便安排众人去马上办理这些事情。不多时,有衙役来报,山庄里又搜出两个女子来,已经憔悴不成人形。另外尚有一密室,里面甚是古怪,敢请大人前去探看。

沈皓闻说,便邀燕易,戴茂才和朱三省一同前往。

那所谓密室也是一处大宅子,不过位于内寨纵深之处。铁将军锁门,看来不经常开启。燕易手上运力,一把扭开了铁锁。众人推门进去,不禁瞠目结舌。

这宅子甚是宽大,居中一猩红大地毯铺在地面,两丈见方。沿宅子四壁是一周的台案,便是那案子上的物件使得众人惊诧不已。

台案上摆列着众多的泥塑,约有真人一半大小。每一尊泥塑皆是裸身男女交合之态,或双卧交缠,或双立撩胯,或男上女下,或弯身若犬交。更有甚者,男女头尾相交,倒立而淫。每尊塑像皆**毕露,春宫之势可谓大全。然塑像面目却无亵态,居然是寻常所见佛像眉眼。

朱三省道:这铁丹佛当真是一个淫和尚。看这屋内别无长物,只有大毯铺地,想必是平时在此看着这些塑像行**之事。

沈皓道:这厮从哪里弄来着许多的龌蹉之像来?

朱三省道:这我略知一二。这些姿态并非铁丹佛自创。我于五台山修身期间,曾经听那些长老说起,印度密宗和藏传密宗的本尊神便是欢喜佛。即佛教中的“欲天”、“爱神”。其中男身代表法,女身代表智慧,男体与女体相互紧拥,表示法与智慧双成,相合为一人,喻示法界智慧无穷。教义为男女双修。但佛家本义,此为表象,是利用空乐双运,产生悟空性,达到“以欲制欲”之目的。没曾想却被这铁丹佛曲解,用来作为刺激**的工具。

燕易不耐烦道:管他是甚,都不是好东西。双掌频推,便将那些塑像击的粉碎。回头向沈皓又道:你且查查,这山庄的主人是谁,应将他一并治罪。

沈皓道:这我已查明,庄子的主人常年在外经商,只留下下人留守宅院,想必是被这恶僧所害,占据于此,作为淫乐之窝。广化寺的情景也大致如此。至于细节,待回衙门细细审问方能知晓。可先将此处宅院以官府名义查封,待主人回来再说。

这时,山庄中都以搜查完毕。沈皓道:诸位英雄,本县这个案子有劳诸位相助才得以告破,可随我同回驿馆,也好备酒相谢。

朱三省道:我家师弟两人因破此案而受伤,行走不便。可否弄车马来相载。

他考虑的十分周到,恐一坛和尚和白素贞目前体力尚有不支,故以求车马。这对沈皓并非难事,不多时便有车马来到,众人将一坛和尚和白素贞抬到车中便打道回城。

待回得太谷县城,将一干人等收监,严加看管。当晚便设宴招待众多英雄,自然一坛和尚和白素贞无法出席,只有待在驿馆静养。好在沈皓将一并事宜大包大揽,安排人手为二人购买名贵药材以滋补其身。也不用花官银,单是苦主人家中有大户者出的悬赏,也足够这般开销了。

次日审罢,沈皓便布告安民。因此案过大,牵涉到周边的数县,他也不敢懈怠,赶紧写就文书快马递与京师,有待刑部回批,再行处置这些人犯。那些僧人,凡是审来无事者皆遣回广化寺维持香火。不过,经此一案,那广化寺便香火见微,日趋破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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