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新文,本猫太懒,不一定会及时更新,但一定努力不太监了,建议可养肥再吃。有美男保证,肉文管的紧,那就努力加肉丝,各位看官多体谅。女主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善良好孩纸,害过人下过毒耍过心计,会卖萌会腹黑会暖床,求宠爱。男主吧,说实话还没有定,一切皆有可能,除了不会和自己的爸爸哥哥弟弟叔叔乱伦,其他的美男难保不会写的兴起,都加入**,吼吼,写篇**文一直是猫的愿望呀。
故事背景是架空的,**编制以隋唐为主,前朝编制以秦汉为主,不要看啊看啊的来骂我写的混乱了,不要拿历史剧的要求来看,不然你会吐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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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吃饭嘞。”每到大寺里敲过了钟,家里的大人就会这么喊孩子。
我蹲在墙角边,看着玩的正欢的小伙伴手拉手回家,一个妹妹看了我一眼,她哥哥拽着她往前走:“别理她,野种一个。快回去。”
他口中的那个野种,是我。因为,我没有父亲。
母亲是杏林世家卢家的小女儿,但现在已经被赶了出来,外祖想将美丽的母亲许配给一个大官老爷,可是母亲已经怀了我,并且死咬着不肯说出我父亲是谁。我也多次问过我父亲的事情,母亲只是哭,说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但是其他的一句也没有。我舍不得那样的美人儿掉眼泪,也就不再问了,有没有父亲对我来说,没有那么重要,哪怕我很渴望。
我已经四岁了,和母亲住在离京城很远的风波城贫民窟,听三姑六婆说,卢家是高门大户,还进贡过药材给皇城,老家就在风波城,三十多年前全部住到了京城的大宅子里。我默默的听着,其实母亲,还是舍不得卢家的,不然也不会跑回了这里。
我推开破旧的木门,母亲正在艰难的把中午做的玉米面饼放到锅上热,她一直在咳嗽,而且越咳越厉害了。前几天晚上我看到母亲咳出了血丝,她已经不找药材吃了,只是抱着一枚玉佩哭泣,嘴里喃喃着,大人。
我知道,那位不能说出姓名的大人,就是我父亲,那块玉佩就是我父亲留下的。可是如果我的一生注定单亲,我希望我能留在母亲身边,她那么脆弱又无辜,我舍不得她。
后几天,母亲虚弱到下不了床了,我心里也明白了些,每天都只是到庙里偷些贡品,回来给母亲吃。庙里的贡品也不多,我看到母亲吃了就很开心,自己肚子的擂鼓声只要小心点母亲是不会知道的,她昏迷的时间比醒着的多。
“母亲,醒醒,吃饭了。”我抱着怀里的两个馒头,倒了一碗热水,用热水把馒头沾软和了再喂给母亲。
“玉娘。”母亲的声音哑哑的,很疲倦。
“母亲,吃馒头吧。”她眼里都是泪水,定定的看着我,乖乖的咽下没有味道的馒头。我想,她或许想吃点别的,有点甜味或是咸味的东西,但是郊区的庙里只有馒头,别的要到城西的大寺里才有的偷,以前母亲身体还好时带我去大寺里上香我见过。今天下午我去试试运气吧。
吃完馒头,我把地上的灰尘扫到门背后,母亲闭着眼睛又睡了过去,轻轻的关上门,去大寺一定要趁人多,不然他们的僧人会很凶的。
刚跑出街区,我就被二丫姐妹逮住:“野种,你可好久没有来孝敬我们了,今天我们要和小金她们争老大,你跟我们去。上个月被他抢去了两串糖葫芦,这次我可不会放过他。哼!”
这里的小孩都颇有匪气,各个彪悍,颇有其父母风范,这样争老大的行为基本上每个月都有,她们乐此不疲,往常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我会跟她去,可是今天我要给母亲找点好吃的,不能迟了,于是我笑着说:“二丫老大,我今天,今天不能去。”
她一听,哼哼了两声,伸手就给了我两个巴掌:“野种也敢和我说不,今天不教训教训你,我二丫就调过来写。三丫,上。”
她妹妹三丫常常不说话,撸上袖子就冲我走来。
两姐妹左右开弓,把我按在地上一顿胖揍。她们都有七八岁了,力气很大,打在我身上好像骨头都要断了,我抱着头挨打,反抗不了,只能祈求她们能快点打完,还不要打我的脸,免得母亲看到,心里难受,还有我好早点去寺里,不知道今天运气如何,要是大殿上没有人就好了。
她们打了一阵,见我不反抗,显得很无趣。终于放过我,我赶紧爬起来,一瘸一拐往大寺跑去。
天不遂人愿,寺里已经没有香客了,我还是来的太迟,只好小心的躲着闪进了大雄宝殿,好在僧人们都去吃饭了,殿上果真一个人也没有,我踮起脚够到了两个苹果,可是长得很好看的糕饼都放在台子的中间,我小小的个子根本拿不到,在台前蹦跶了很久也没有蹦跶上去。观察一下,从旁边的台子慢慢爬上去,刚拿了两块漂亮的糕点,只听到:“哪里来的小贼。”
我心叫不好,寺里的僧人回来了,怀里揣着苹果和糕点就跳下台子,拼命的往殿外跑去。我人小腿短,僧人各个人高马大,没跑两步就被打倒在地,砂钵大的拳头落在我身上,除了痛还是痛,我自嘲的想着,二丫那点力气怎么可能把我骨头打断呢,她还不如这个僧人十分之一的力量。
今天,我怕是逃不掉了,弓起身子,看着护在怀里的糕点,在我摔在地上的时候压坏了一些,不过母亲应该不会发现的。母亲要是吃到这么好吃的糕点,一定会很开心的,我笑了起来。母亲很久没有笑过了。
僧人大概看到我撑在地上的手很碍眼,一拳打了上去,我听到咔嚓一声,那是我手骨断掉的声音。痛,无比的痛,我死死咬着嘴唇,忍住了眼泪,尝到了嘴边鲜血的味道。
“住手。”一个还算稚嫩的声音传来,僧人真的住手了,双手合十向他行礼。
我抬起头看去,在昏黄的夕阳下,这个十岁大小的男孩如菩萨降临一般来到我的面前,他的眼中满是哀悯,和他头上的九个戒疤很般配:“小施主,小僧慎良,您的手断了,小僧给您包扎吧。”
我看着自己戳出一节白森森骨头,血肉模糊的左臂,摇了摇头:“能把那些糕点给我么?我怀里的压坏了。”疼痛让我每说一句话就吸一口冷气,连面前难得的美色都没有了看的心情。
慎良命那个僧人把一盘糕点都拿给我,他覆上我的手臂,猛的用力,将骨头推回了原位,我忍不住尖叫起来。他从袖子里掏出一瓶伤药,我闻到是上好的金疮药,毫不吝啬的倒在我的伤口处,痛的我直皱眉头,第二次咬破了嘴唇。
那僧人拿着我要的糕点来了,我右手抱着东西,向慎良深深的鞠了一躬,道了句多谢,一瘸一拐的向家里走去。
到家时,天已经黑了,母亲醒了过来,正要挣扎着起身,我连忙喊住她:“母亲。”
我不敢点灯,怕她看到我调色盘一样的脸和满身的灰。献宝一样把糕点放在床边,拿起一块递到她的嘴边:“母亲,快尝尝,是大寺里的糕点,很香呀。”
“你哪里受伤了?”母亲在哭,我听得出。我会的医术都是母亲教的,她怎么会闻不出血腥味儿和伤药味儿呢。
“没事的,玉娘遇到一个很好看的小和尚,他给我上过药了。”我答的满不在乎。
“你点灯,让娘看看你。”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灯了,毕竟明天天亮了,她还是看的到的。
“玉娘,娘对不起你。”我擦去她脸上四溢的泪水,摇头。
“玉娘,拿出我怀里的那枚玉佩,好好收着,这是你父亲的信物……”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看到它,手掌大小,很通透,上面雕着一条张牙舞爪的飞龙。
“你的父亲……是一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她看着我说,用尽力气伸手抚上我的脸庞,我与母亲的样貌不是非常相像,我知道,那是源自父亲的一张脸,尤其是那双向上飞扬的凤眼,我没有见过任何人有。
于是母亲的眼神涣散了,她看着我,看到了另一个人:“大人,大人,纤竹,不悔……”
手,落了下来,我的母亲,卢纤竹,死了。我抱着她渐渐冷去的尸体,嚎啕大哭。
母亲,玉娘好爱你,玉娘可以不要父亲,你能不能回来,不要去找那个了不起的大人物,只与玉娘在一起,玉娘会扫地会洗衣,玉娘会好好继承卢家的医术,玉娘也会背百家姓千家诗和三字经了,玉娘再也不在心里偷偷想着要一个父亲了,也再也不会逼问你我的生父是谁,能不能,不要抛弃玉娘,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