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上天垂怜这群年轻人,亚希克睁开眼睛看到shirley焦急的神态
“shirley,我让你担心了吗?”憨厚的亚希克说道
“对,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醒啦?”子钧关切的问
“可是奥利弗还没有醒过来,山德拉怕是撑不下去了”亚希克无不担忧的说道。
“对,现在的情况迫在眉睫,我们必须要尽快把树船造好,山德拉的伤势很严重啊”
三人齐心协力,亚希克砍掉多余的树枝,只取树干,周子钧用斧子挖了一个凹槽,夏青苗找来石块当锤子,锋利的小刀当起钻子使用,感谢上苍,奥利弗在这个时候也苏醒过来;四个年轻人跟时间赛跑起来,兴许上天更愿意站在这一边,四人合力造就的树船初具规模,可以下水了。“快去扶山德拉出来”周子钧急促的说道。
奥利弗跑进木屋里,却又跑了出来大声叫道:“馋嘴不见了”
“他娘的,竟是个添乱的主儿”周子钧忍不住用中文碎了一口
周子钧跑进木屋寻看,只有奄奄一息的山德拉,哪还有馋嘴的踪影。
“妈的,馋嘴该死的跑哪儿去了”亚希克也开始狂躁起来
“不管她了,死活由她吧”奥利弗也不满的说着。
“别慌,你们看,这里有双大脚印,像是军靴的鞋底”夏青苗说道
“看来馋嘴是被人劫了”周子钧分析着
土豆旁边有一张希伯来语的字条“伙计们,你们的表演很精彩”字迹后面是几个几何符号。
敌人清楚的掌握着我们的行踪,周子钧望着屋里的两人,奥利弗神情不解,而亚希克的表情高深莫测,那几个几何符号,是切斯利集团的标志,难道是?不好的预感陇上心头。
“我们赶紧离开这里,以这种迹象分析,馋嘴暂时没有生命上的危险,敌人在跟我们玩躲猫猫的游戏,他们用馋嘴做诱饵,大家别上当,山德拉快支撑不住了,必须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周子钧肯定的说道
“brooke,说得对”奥利弗附和道
奥利弗背上山德拉来到木船上,和亚希克负责前方的方向,夏青苗的力量薄弱一些负责后方的划桨。
这一块的水流不如之前的湍急,但也十分的险要,亚希克告诫对方一定要咬紧牙关,冲出去,又是一个大浪涛打过来,夏青苗差点掉入水里,周子钧及时拉住她的手腕
“青苗,一定要小心啊”给予鼓励的微笑。
山德拉的脸部变成了灰黄色,外伤病人血液枯竭,濒临死亡的征兆。夏青苗使劲的朝山德拉吼叫“山德拉,你一定要挺住呀”
经过一番险境,四人滑到河面宽阔的区域,居然能看到路标,既然能看到路标,说明此处的水域相对于比较安全。离卢卡尔还有5km,山德拉你有救了,大伙高兴的欢呼起来。
一枚子弹朝着夏青苗的方向飞驰而来,但是打在了夏青苗的船桨上,“子钧,后方有敌人”
周子钧转头看向后方,丛林里根本看见敌人的栖身地,只能大声呼叫“赶快往前面滑,后方有敌人”
亚希克跟奥利弗听到两人的呼叫,加足全身的力量向前划,丛林里的两个射击手不断的向木船扫射,由于距离很远,四人划的木船加上水流速度也十分的快,很快越过他们的边防线,两个狙击手十分懊丧。
“好像停止了扫射”子钧说道
“到底是什么人要置我们于死地”奥利弗狂怒起来
“他们鬼鬼祟祟不能以真实面目示人,想必这是个大阴谋”周子钧无不道理的分析
山德拉的命在旦夕,只要到了卢卡尔山德拉就能得救,四人跟时间赛起跑来,
“山德拉,你一定要坚持住啊,馋嘴不见了,你一定要活着”夏青苗内心焦急。
卢卡尔是连接法罗群岛的重要地线,过了卢卡尔便是另一个国家,四人加码加速的越近卢卡尔的水域。
周子钧安排到“赶快靠岸,卢卡尔的中转站有个医疗急救中心,我们把他背到那里去”
亚希克背着山德拉,奥利弗把行囊背在身上,周子钧的头又开始流血,夏青苗天旋地转的感觉又发作了。
夏青苗扶着旁边的灌木丛,艰难的走着,脚抬不起来,周子钧走在前方替亚希克换下山德拉,在昏倒之际,夏青苗拉住了一颗荆棘植被,全是刺,植被的刺扎进了夏青苗的右手,一股钻心的疼痛遍布全身,随着这股疼痛,昏厥的脑袋稍稍有些清醒。
周子钧把山德拉放到之前停在卢卡尔的跑车后座,夏青苗也战战巍巍的坐上了副驾上,一直没有啃声,右手鲜血直流,救人要紧,不能在这个时候添乱,夏青苗独自的想
跑车飞驰般的来到急救站,奥利弗跟亚希克驾驶的跑车也跟了过来。医生见几人都是伤兵残将,并对护士说道,告诉临近的救急中心,我们这里需要支援。
“我现在必须要给病人输血,他的外伤太严重了,我们的医疗条件十分有限,等他稍微稳定一点,必须要转到市区里去”急症大夫说
“这个我知道,你们现在就赶快给他输血,我需要借你们的电话,”医生指向巡展台示意那里可以打
“亨利教授,我现在在卢卡尔的救急站。。。。。。”
“对,我朋友伤得十分严重,其余两人中了野蜂毒。。。。”
“行,医生在救治,其余两人现在出现皮肤黑紫的现象,嗯,我需要您的帮助”
周子钧在电话里跟亨利教授请求支援;夏青苗在车里昏昏欲绝,周子钧焦急的等待玛丽医院的救护车,
“子钧,你一定要让山德拉活下来,这是我对馋嘴的承诺”
周子钧这才注意到夏青苗的脸色不对劲,打开车门,坐垫上有血迹,
“青苗,你怎么了,啊?”周子钧吓傻了
“我没事,”夏青苗用手抚着周子钧的额头。
血顺着手掌流了下来“天,你的手怎么了,”周子钧大叫一声
翻开手心,手掌血肉模糊,伤口很深,还有刺扎在里面
“不,上帝,你的手怎么伤得那么严重”完全失去理智的问法
夏青苗也不啃声说事情缘由,这个时候不能乱阵脚,大伙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这一切终究是怪自己,所以再疼也要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