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在山林的深处,一匹快马疾驰而过,飞奔的马蹄将地上的落叶撩的老高,伴随着男人猥琐的笑声越行越远。
好难受!
被吊挂在马背上的忆凝,大头朝下的被晃动着,没有支点抓握的四肢如同秋风中的落叶一般随风飘荡,那痛苦的滋味犹如一场酷刑。
“放我下去!”
浑身疼痛的忆凝,本能的叫喊着。
可马背上的男人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的,继续策马奔腾。
“呃!”
被晃动的太久,忆凝不仅眼冒金星,胃里也难受的不行,她开始控制不住的干呕。
“再等一会,再等一会!”
被欲望撑得快要爆炸的男人早已没有了理智,为了能独占忆凝,他不惜冒着临阵脱逃这样的死罪,也要带走忆凝。为了防止身后有人追击,副将特意让战马在山林中四处乱跑,不管是宽阔的大路,还是羊肠小道,更甚者是没有路的地方,他也硬是要闯过去。直到前方是悬崖峭壁,真正的无路可走,他才会转过头去找个较为隐蔽的地方停下。
随着战马的驻足,男人yin邪的笑了起来,他俯下身,将脸凑到忆凝的背上,贪婪的嗅着那如白莲般芬芳的香气。
“好香啊!”征战在外的副将已不知多少时日没有沾染过女人,一吻到这磬人心脾的女人香,他的身下立刻肿胀了起来。
“滚开!”
被战马折腾了半天的忆凝,只觉得头晕眼花,四肢无力,想要反抗却怎么也动不了,她唯有不住的呵斥,以期待能吓退元军副将。
可忆凝想错了,一个为了女人连命都不要的男人,又怎会被她几声有气无力的低吼吓退呢,更甚者忆凝如莺歌般的声音再一次刺激到了副将。
副将肆笑着抓起忆凝的长发,一把将她拉到了自己的面前,满是臭气的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你叫的真好听!叫啊!再叫啊!”
忆凝吃痛的咬着下唇不敢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眼前的男人满目狰狞,仿佛是中了邪一般的可怕,看的忆凝的心都在颤抖。
“这才是战场!”
没由来的忆凝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令狐海邪的那句话,
“我知你被吴王封为军中女‘丞相’,可那是在远离战场的后方。躲在军帐中享受万人保护的你,哪里会知道战场上的血腥与残酷。……现在,你知道怕了吗?……”
是的!忆凝此时终于知道了所谓的害怕,所谓的战场到底是什么。
虽然她多年跟随吴王南征北战,可就像令狐海邪说的一样,她从来没有上过真正的战场,作为吴王的义女,她总是能受到特别的照顾,即便是在与元军对抗最危险的地方,吴王也不忘将她护在身后,随时都有几百精英将士保护的忆凝,根本就不知道危险是什么。而这一次她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
老天!你这是有多么的不公平!
忆凝仇恨的斜着眼望着天上的明月。她在心里质问着老天,难道她被一个诺曷钵糟蹋还不够吗?如今她还要沦为这个畜生的玩物,她到底是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般的惩罚她!
“美人!你生气的模样真好看!”
副将无耻的撅起嘴在忆凝苍白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满是胡渣的嘴加上比野兽还要腥臭的气息,熏得忆凝差点没背过气去。
“美人,别动!乖乖的让我亲一口!”
副将大力的扯着忆凝的头发,左晃右晃的折磨着忆凝。
忆凝紧咬着牙关,死命的用手压着副将的手臂,努力的阻止着他疯狂的举动。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忆凝尖叫着,头上被撕裂的疼,让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叫!给老子叫的大声一点!”
副将有恃无恐的折磨着忆凝,因为他很清楚,这里是深山,远离战地,没有人知道他在这里,更不会有人打扰到他。他要充分享受这狩猎的乐趣,能他玩够了再下手也不迟。
“你这个禽兽!”
忆凝痛苦的用手捶打着副将的身体,奈何她的力气太小,根本就不是副将的对手,打在副将身上的拳头就像是棉花一般的软弱无力。
“好恨!我好恨啊!”
忆凝失控的哭喊着,她在痛恨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跟随吴王战斗,自己却没有学到一点打斗的技能!是她太自以为是了吗?以为凭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就能化解一切危难!却不成想,真正落入敌手之时,会是怎样的有心无力。
“美人!别哭了!你哭!我会心疼的!”
副将假惺惺的用手揉搓着忆凝的秀发,而后他突然放声大笑。
“美人!你不会痛苦的!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说完,副将迫不及待的伸出一只手缓慢的向忆凝的脸上靠去。
要干什么?
忆凝惊恐的瞪大了双眼。
“不要!别过来!”
忆凝慌乱的摇着头,深怕副将的手会碰到她。
好疼!
猛然间忆凝感觉到了一阵撕裂的疼痛。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股温热的鲜血就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
“是不是很舒服啊!”
副将得意的奸笑着,几近疯狂的他竟然用手狠狠的撕开了忆凝的嘴。
忆凝那粉嫩如蕊的唇瓣哪里经得起副将的这般虐待,很快鲜血便染红了忆凝的唇。
鲜红的颜色也给了副将最大的刺激,他一手扯着忆凝的长发,一手撕着忆凝的嘴,玩的不亦乐乎。
畜生!
忆凝在心里咒骂着,两只小手无助的拉拨着副将的铁臂。
就在两人拉扯之时,无意间,忆凝眼见的余光似乎触及到了什么。她忍着剧痛,低下双眸,借着月亮微弱的光,她勉强看清了,在副将的腰间有一把不大不小的匕首!这怕是副将用来割肉取食或者是保命用的,不管是哪一样,对忆凝来说,这怕是她最后的希望。
伸出手,忆凝开始尝试着去勾副将腰间的那把匕首。
差一点!还差一点!
忆凝半眯着眼,努力的伸长着手臂,颤巍巍的指尖只能恰好摸到匕首的圆头上的黑色缠带,根本无法将其拔出。
怎么办?!